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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冷情夫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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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宁见到这一幕霎时红了眼,一时激动她口不择言地道:“我就是把气出在她身上,你心阚了是不?!”
  “你─”佑棠怒不可遏,两拳握得死紧,生怕自己一冲动便上前掐死她!
  “表哥,全怪我不是,你别同表嫂斗气,是我不该来,这才惹得表嫂生气……”媚秋楚楚可怜地看着佑棠,软言劝道。
  “你少在那儿做戏!”悦宁哭着骂道。
  “你安着什么心眼大家一清二楚,现在我同佑棠闹得不愉快可称你的心意了─”
  “住口!”佑棠脸色铁青,明显已到忍耐极限!
  “我偏不住口、不住口!如果你看不惯大可把我给休了!”悦宁索性豁了出去。
  “还有你。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不要你弄脏了我的新房!”她颤着手,指着媚秋痛骂。
  这是她的新房,在她心中有无比重要的象征意义!她不要一个同她抢丈夫的坏女人玷污了它!
  “该死的!”佑棠忍无可忍,终于拥着媚秋拂袖而去!
  望着两人相拥离去的背影,悦宁的眼角无声地滑下泪水……她想叫自个儿不哭,可泪水就是不听使唤她滑下,尽管她擦了又擦,浸湿了两袖,却怎么也擦不乾颊上的泪渍……
  “格格,你别哭了,大娘来看您了!”
  自佑棠同媚秋走后悦宁就哭个不停,到现在已经大半夜过去,小喜自个儿劝不住,只得请厨房大娘来帮着劝!悦宁平时很听那厨房大娘的话。
  “少福晋?”大娘一进房就迳自坐到炕床边,也不拿悦宁当主子般畏惧。
  “怎么了?那么漂亮一张脸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都成小花脸了!”
  “大娘!”悦宁投进大娘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好啦,好啦!别哭,别哭,事情我都清楚了!”如今她已把悦宁当自个儿亲生女儿般疼爱!
  悦宁仍然哭个不止,大娘叹口气。
  “唉,这事该早些告诉你的!”
  悦宁抬起脸,水蒙蒙的大眼里凝着疑惑。
  “媚秋小姐的事,在府里待得久些的下人们都知道。”
  “你们知道什么?!”悦宁急问。
  “别急、别急!大娘知道你担心什么,可那完全是没的事!”大娘笑着安抚道。
  “你只要明自贝勒爷从来只当她是妹子,至于那媚秋─她心底想些什么,就完全不重要了!”
  “可是─”
  “想想你当初何以执意嫁进王府来!十二年的等待为的又是谁?千万别教人轻易搬弄是非,坏了你和贝勒爷的感情!”大娘苦心婆心劝道。
  “爷怎么待你最重要,切记莫无理取闹,自陷绝路!”
  听了这番话,悦宁猛然一怔,回头一想便明白自个儿犯了什么错!
  大娘见悦宁似是想通了,便拍拍她的手,劝慰道:“你算是聪明绝顶的,一点就透!明早到厨房来大娘教你做几样小菜,包管贝勒吃了什么天大的脾气也发作不起来了?”
  悦宁鼻头一酸。“大娘,谢谢你!”声音仍然硬咽。
  “傻丫头!”
  大娘还交代了好些话才放心离去。
  这晚悦宁一宿无眠,脑子里直想着大娘的话,思量着自个儿该怎么做才能弭补今晚犯下的错误……隔日一大早悦宁就起床穿衣梳洗,她要小喜为她挑一件最漂亮的衣裳、梳了最美的发髻,一切只为了让佑棠高兴。
  她是真心诚意要同他赔罪的!
  “格格,您为了贝勒爷这般费心打扮,贝勒爷一见着您,肯定什么气也没有了!”小喜说着好话劝慰她。
  “嗯。”悦宁娇羞地垂下头。她确是为了佑棠才这般煞费苦心的!
  “佑棠这会儿该下早朝了,如快扶我到'唯心楼'去吧!”
  她脚上有伤,行动不方便至极,一进一出须得小喜扶持着。
  快到“唯必楼”时,悦宁道:“小喜你就留在这儿等我吧!”
  “可格格,您行走不方便,还是让我扶您到楼门前吧!”小喜不放心。
  “不必了,我自个儿过去就行了!你在这儿等我,说不准我在门口就遇见佑棠了!”悦宁放开小喜的手自顾自地去了。
  小喜知道格格想和贝勒爷独处,也就不坚持要跟去了。
  悦宁跛着脚慢慢走到楼门前,还没进“唯心楼”,她就听前苑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表哥,你可还记得当初你收下这块玉佩时说过的话?”媚秋语带幽怨地道。
  “秋妹─”佑棠敛下眼,脸上神情复杂。
  “你还记得吧,表哥?”她眼带企盼地问。
  他徐道:“是,我记得。”
  “那么,”她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袖。
  “现下你当初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她双目闪烁地凝视着他,语调急促。
  “秋妹,你─”
  “你还爱我吗,表哥?”她急切地问出口!
  悦宁听到这儿心都拧了!
  她转过身去,两手住了耳朵,身子重重地靠在园子外的粉墙上!
  她不要听佑棠的答案!
  她怕……她好怕!
  可她这算什么!她才是佑棠的妻子不是?!凭什么是她得躲在这儿,那坏女人却堂而皇之地在园子里勾引她的夫君?!
  一思及此,她立即冲动地反身奔进园内─入目所见,竟然是佑棠与媚秋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影像!
  “你们─”悦宁边摇着头边往后退,她不愿相信……佑棠看见是她冲进来,脸色一变。
  “悦─”
  “你怎么可以这么待我!”不让他说完,悦宁哭诉的喊叫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她转过身急奔,一时间忘了自己脚上有伤,竟一跋跌扑在石地上!
  佑棠推开媚秋,急奔到悦宁身前。
  “你没事吧?”他伸手欲扶起她。
  “不要碰我!”悦宁打掉他伸上前的手。
  他握紧拳,忧心的眉眼霎时转冷。
  “表伞”媚秋走过来。
  “你走开,我不要听你说任何话!”悦宁着耳朵哭道。
  大娘的告诫还在心头,可要她装着不知佑棠心中爱的其实另有其人,她无论如何做不到,无论如何做不到!
  “表哥……”媚秋楚楚可怜地凝向佑棠,一脸的委曲!
  “你先离开。”佑棠却不看她,只简单地道。
  媚秋眼神闪了闪。“那我先走了,表哥。”她终于离去。
  悦宁着耳朵,还跌坐在石地上,所有的婢仆都已离开,只留下两人在偌大园子里。
  “你先起来!”佑棠拉着她的手,就要拖起她。
  “你不要碰我!”她再次甩开他的手。
  他脸色愈难看。“有话到房里再说!”他硬是拽起她,连扯带拉地把她拖进屋内。
  这时他的面色已经铁青,两唇紧抿,强盛的怒气不言而喻!
  到了屋里,悦宁瞧见他手中还握着的玉佩,一股无名怨气又冲上心窝!
  “原来那块玉是她送你的!难怪你当宝贝,连碰也不教我碰一下!”她突然抢过佑棠手中的白玉,握着红线一端,使劲甩在石地上白玉应声而碎,即刻裂成了好几块小碎片!
  同时间一股猛劲朝她脸上袭来─盛怒之下,他动手打了她!
  悦宁被打趴在地上,半边脸瞬间肿起,嘴角缓缓淌下血水……他被她激得一时失去理智,出手时并未衡量手劲的轻重!
  两人间瞬时陷入一阵胶着的沈默。
  佑棠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胸膛停止了起伏,眼神凝着在空中某一点。
  “你─还爱她,是吗?”不知过了多久,悦宁幽渺似从远天传来的低音在半空中响起。
  她仍然趴卧在地上,脸面向着石地。
  佑棠徐徐放下手,紧抿着唇,并不开口。
  “告诉我,当初你娶我只是为了扩充你浚王府的实力,至今你仍没有半点爱我是吗?”
  她抬起脸,原本绝丽的清艳脸庞已经变了形,依旧水蒙蒙的大眼里镌着深刻的伤害!
  他仍然不开口,垂在身侧的双手渐渐紧握成拳。
  “你不敢回答是不是?”悦宁凄楚地笑出声,慢慢从地上挣扎着爬起……
  “那我来替你说!”她扶着桌椅,目不转睛盯着他木然的神情。
  “你娶我只是迫于无奈!为了要扩充你浚王府的实力,你不惜舍弃心爱的表妹,娶了刁蛮任性、不可理喻的格格进门!可是娶进了格格你又心有未甘,因此你藉着下江南之便,接了你心目中温婉高雅的表妹回府,为的就是想重叙旧情、方便你们往后见面私会!”她哽咽一声,立刻住嘴,见他无动于衷,她忿怨地接着道:“或者你根本就是要我知难而退,成全你和心爱表妹─”
  “你够了没有?!”他终于爆发,隐忍下的怒气是惊人的!
  “我说中了是不是?!是的话,你就承认也无所谓!反正我阿玛已经说过,只要我一嫁出门他便不再管我的事,你大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反正我也不能奈你何‘没错!’”他突然大吼一声,悦宁吓得噤住声。
  “那玉佩是秋妹送我,我同她是有恋情,我娶你的主要因素也确实是为了扩充我浚王府的实力!”
  他一鼓作气地回答完她之前质问的所有问题。悦宁反而怔住,脸上的神情涣散,彷似失了神……
  “你根本不够资格问我这些事!”他渐渐冷静,俊逸的脸孔透出一股残忍。
  “当初你之所以嫁进我浚王府,本就是为了两府的利益结合,如今你凭什么向我要情要爱!又凭什么质问我跟哪个女人有过一段情?!”
  他把话说绝了,半丝不留余地!
  悦宁两眼无神,脸色一瞬间惨白。
  “是……我是没有资格……”
  他面无表情,四周骤然又陷入沈默。
  他突然转过身撇下她离去!
  悦宁呆呆立在房里,许久……许久……“我是没有资格……”她嘴里喃喃地呓语,之后,迟缓地转过身,举步艰难地走出“唯心楼”外,两眼不自觉地垂泪……亲耳听见了他伤人的话,知道了事实,却只是让自己更加难堪!
  如今她知道了她过去所编织的梦想全都是那么的一厢情愿!
  他从未爱过她……或者,过去十二年来,他从来不曾记得她……当初在老枫树下,那个他开口同她求婚的小女孩!!
  第八章
  自那日和佑棠彻底决裂后,悦宁又开始把自己关在房内,整日茶饭不思,不出几日已消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几乎脱了形!
  “格格,今儿天气很好。小喜陪你出去走是好吗?”见悦宁镇日把自己锁房门内,小喜十分忧心!
  悦宁没回头,只是摇头,清瘦的穿子蜷在炕床边,一双大眼痴痴地怔望,巴大的小脸上神情涣散,教人瞧来无限凄酸!
  小喜重重叹了口气─贝勒爷竟狠心连瞧也不来瞧格格一眼!
  似乎是铁了心,不管格格死活了!
  “格格,咱们出去吧,好吗?”小喜不死心地又劝。“好歹你到外头去走动、走动,人会精神些,心情也会开朗些的!”
  “小喜……”悦宁突然肯开口说话,小喜喜出望外,注意聆听。
  “小喜……你说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没想到她问出的竟然是这一句!
  “格格,您别傻了!您这么清纯可爱,只要是有眼睛的,人人都会喜欢您、疼爱您的!”小喜认真地道。
  “人人都喜欢我,疼爱我,只有佑棠阒厌我……”悦宁喃喃道。
  “格格!”小喜知道悦宁心中想不关,心中最在意的始终还是贝勒爷一人。
  她心头一动,忽然想出个法子“格格还记得那棵老枫树吗?都十二年过去了,不知那枫树是否还在原处生长茁壮……”
  她边说边观察悦宁的神情。果然她神色已有些动容。
  “不知那老枫树植在府里何处。否则真该再去瞧瞧!”
  “小喜,”悦宁回复了清醒,突然唤住她。“你扶我起来,我要找那棵枫树去!”说着就要下床。
  小喜高高与兴地扶悦宁下床。
  找了半日,终于在跑马场边找到那棵老枫树,看来这附近已改建,幸而这棵老枫还保留了下来。
  枫树仍同十二年前一般。只是树干加粗了些,枝叶又更茂密了许多。
  这时节枫叶已转为殷红,地上铺落了厚厚一层红叶。
  马场中央突然奔掠过一群马队,簇拥着的是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在队前奔驰!
  小喜认出骑在领阵的骏马上的正是贝勒爷,还有坐在贝勒爷座前的那名姑娘就是媚秋!
  小喜听说了贝勒爷这几日都同表小姐在一块儿,她突然后悔要悦宁出来走走,如果不出来,就不会撞见贝勒爷他们了!
  只见悦宁愣愣地盯着前方,眼睛随着马队而转……
  “格格……”
  “小喜,我想在这儿静静。”悦宁傍着枫树身滑下拥坐在泥地上,紧紧地闭上了眼。
  小喜明白悦宁的心情,叹了口气,静静地走开。
  悦宁不知在泥地上坐了多久,突然她听见上方传来说话的声音。
  “格格?!”
  是男性的低音,这声音似曾相识。
  “戎左!”悦宁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正对着她微笑,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名英挺高大的年轻人。
  “格格,数月不见了,您好吗?”戎左一屈身蹲下,也坐到泥地上。
  “您似乎瘦多了!”
  看清了悦宁的消瘦,他脸上的笑容不见。
  “戎左,你怎么会来浚王府?是我阿玛着你来看我的吗?”悦宁勉强扯开笑颜,转移话题。
  戎左摇摇头,炯炯有神的眼仍盯着悦宁脸上,巨细靡遗地视察着。
  “是我自个儿要来见格格的!”
  之前在敬谨王府时,戎左是悦宁的泫身侍卫,他自小保护悦宁长大,对悦宁忠心耿耿。
  “是吗……”悦宁失望地垂下脸,她嫁出去这么久了,阿玛并没想到她!
  “戎左谢谢你想到我,还肯来看我……”她再抬起头,勉强打起精神。
  “格格!您……您过得好吗?”
  这话原是不该问的!嫁到浚玉府这般显赫的府第来,岂有过不好的道理?!
  可他实在看不出悦宁这般无端地消瘦究竟好在哪里?
  “我……很好!只是有点想我阿玛,遇有额娘……”悦宁嗫嚅地道。
  “您想王爷和福晋,那等我回去禀告一声,不日把您接回府住几日就是了!”
  戎左松口气,原来格格只是想家!
  “不要─”谁知悦宁一听戎左这么说,竟然激烈地反对!
  “为什么?”戎左因为悦宁的反应而呆住。
  “因为……因为我在这儿待得很好,不想离开!”
  事实是她不想让她阿玛为难!
  她的不快乐连自个儿都能瞧得出来,如果回到府里,阿玛必定质问,终究因她的处境而为难!
  从前她不曾想得这般深、这般远,行事总是任性而为,无怪乎佑棠阒厌她,还深深记牢她从前的可恶……可现在呢?
  她知道就算她再好上一百倍,佑棠也永远不会爱她!
  “格格。”
  “戎左,等你回丢之后就同阿玛、额娘说我在这儿过得很好,要他们别为我担心!”
  戎左深深凝视了悦宁好一会儿。终于点头。
  “我明白了!”他记忆中的小格格终于长大了!
  “谢谢你,戎左。”悦宁点点头,浅笑忧郁。
  “格格。”他心中一动,冲动地伸手握住她细瘦的小手─
  “您是否有心事,告诉戎左吧!”
  悦宁一愣。“我……”她因他脸上真切的情意而动容!
  “您在这儿真的过得很好吗?!”他语气急促地间,心阚她憔悴的清丽容颜………从前在敬谨王府的格格是那么天真快乐、浑不知世事,为何才嫁出府不久就已有了这许多忧郁,行事说话已有了这许多的顾忌!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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