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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译林 2007年第1期-第26章

小说: 译林 2007年第1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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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月中旬后住过。刑警们赶赴现场了解情况,十津川和龟井也很快驱车赶到这个旅馆。这个被关注的旅馆紧靠JR日暮里车站,是个五层的小旅馆。旅馆进门对面就是个小服务台,只有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女人坐在那儿。似乎客人付了账便拿着指定房间的钥匙自己进房间。
  十津川和龟井上前向这位女人打听有关神木洋介的情况。“他只是在十月二十三、二十四日两天住在这里呀!”女人道。那位男子自称名字叫川村洋二。但是,向服务台女人又打听一番,无论从长相和身高都与神木洋介极为相似。“那个男子在这住的两天有什么情况?”十津川问道。“确实在二十三日午后来这里住宿的哟,一到晚上就出去了。二十四日也是如此。早上起床很晚,虽说出去了我也搞不清他去什么地方,其他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女人道。“那位男子没说什么吗?”龟井问道。“在这里,见着面不说话都是礼貌,所以不说什么,只是请对方付了账,我收款,请对方写上自己的名字,只有这些。”服务台的女人笑道。
  “那位客人的容貌看得很清楚吧?”十津川道。“这里经常有罪犯住在这里,辖区内警察拿来各类案件罪犯的照片,委托我一旦有相似的人来入住就通知他们一声。所以我都是装得漫不经心地注视着来入住的客人。”服务台的女人洋洋得意道。“这附近要去用餐在什么地方?”龟井问道。“在这住的人大致都去站前叫作花子的餐厅用餐。”服务台的女人答道。
  十津川等前往旅馆附近的大众餐厅。恰好是晚餐时间,餐厅内人很多。十津川和龟井向收款处的店主人出示了警察证件,并进行询问。龟井还递上神木洋介的画像让其辨认:“这位男子十月二十三日或二十四日没来这里就餐吗?”话音刚落,微胖的店主人凝视着画像答道:“可以这么说,与他极为相似的人在二十三日晚和二十四日早晨来这里就过餐。”
  听说这位男子点的是份饭。“当时那位男子是怎样的情况?”十津川问道。店主人忽然皱起眉头道:“那是二十四日早饭以后,店里的女服务员和这个男子吵了起来。”“因何吵架?”十津川问。店主人喊那位女子:“过来一下。”并道:“把上次吵架那件事跟这位刑警先生说说。”
  这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指着店内一隅的神龛道:“那个客人真粗野呀,那不是摆有神龛吗?”“那神龛怎么啦?”龟井问。“那位客人吃早饭的时候,始终盯着那个神龛,而且,突然这样说:‘神龛每天早上必须洒一次水、摆上供品,可这里什么也没放,真是缺乏信奉心。’气哼哼的样子。不过,那个神龛是这里的老板娘摆上的,因为我不信奉,你对我发脾气也没用,所以便对那个男子说,我不信神,我是个佛教徒。可那个客人便恼羞成怒:‘说这种话不得好死,是要挨神惩罚的。’抽冷子打了我一个嘴巴。这时,店主人走出来和他也吵了起来。”女人道。“后来主人据理力争,那个男子扔下八百日元便走了出去。那个客人脑子有病吧?”女人道。
  来这就餐的男子似乎无疑是神木洋介。此后神木洋介去了何处,完全不清楚。要去一点一点搞清东京都内神木的行踪,关键是现在他的住处还不得而知。过了七时,夜幕完全降临,十津川等自然愈显不安。
  晚八时十分,令人担心的事传进了搜查本部,地点是杉并区下高井户三丁目。在神田川附近,二十岁左右的女性被害,身旁的女手提包里也发现了便笺。便笺上写有罪犯与前三起案件大致相同的话,即:“神杀的人,神还要继续杀人。”十津川会同龟井等刑警迅速赶往现场。
  尸体横卧在神田川旁的游人步行道上。身旁还倒着估计是这位女子骑的自行车。十津川等停下警车,用车灯照亮卧着尸体的周围。从尸体旁的女手提包中发现驾驶证,上面有“坪内冬美、二十五岁”的字样,住址是在距现场步行约二十分钟左右的高级公寓。死者与第三位被害人大冈香代子同样是被扎入前胸。尸检人员对十津川道:“大约是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前被害的。”从自行车严重扭曲的前轮来看,罪犯可能开车将正在骑自行车的女子撞倒后向女子前胸扎去的。十津川让三田村和北条早苗二人立即去被害人居住的高级公寓了解情况。到现场周围调查的西本和日下二人回来向十津川报告说:“这附近有处八幡神社。”据二人说由此处步行约十五六分钟的地方便是。
  十津川和龟井去看了一下,是处极普通的八幡神社,面向道旁,立有鸟居,深处是神殿。这个八幡神社若是平常谁也不会留意,可今天不同。或许被害的二十五岁的女子骑着自行车从这神社前路过?她和平时一样,路过神社前没有停步,当然,也不会进去参拜就过去了。是不是躲在某处的神木洋介看到这些后开车追去将其撞倒,用刀向她扎去?而且还把事先准备好的便笺放进女手提包中?去高级公寓的三田村和早苗二人打来电话:“据管理员说,她独身一人,两年前就住在这里。她在涉谷的建设公司做职员,从公司下班后,乘电车到浜田山站,再从那儿的站前自行车存放场骑着存放的自行车回到自己的高级公寓住处。我想今天恐怕也同样从浜田山站骑着自行车返回这里的高级公寓住处。”三田村道。“她本人与出云有什么关系吗?”十津川谨慎地问道。“检查了她的房间,好像与出云没有关系,房间内也没有出云大社的照片。”北条早苗道。二十五岁职员的尸体被法医车运走了。
  目送运尸车远去,龟井叹息道:“到底是没有制止住啊。”“是啊!太遗憾了。”十津川也道。“既然如此,要尽快把罪犯缉拿归案,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出现第五个受害人。”龟井道。“罪犯应设定神木洋介,如果和过去一样,神木肯定要去出云大社,理当书写祈愿牌,然后去献纳。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十月份,神都会聚集在出云大社。”十津川瞅了眼手表道。现在是八时五十分。
  “东海道新干线还有车吧?”十津川道。“没错,最后班次的希望号东京发车应是二十一点十八分。此前的二十点五十分发车的希望号只到新大阪站,所以罪犯现在要去出云就得开车去了吧?”“哪个班次的希望号要到新大阪都是接近十二点。如果罪犯从新大阪乘计程车去出云,到出云就是第二天。这样一来,第二天早晨可以乘飞机到出云去。不过对于罪犯来说,理当想尽快离开东京去出云。”龟井道。尸检人员说,女子被害是十津川等见到尸体的二十分到三十分钟前这就可以认定被杀害时间是七时四十分到五十分。罪犯是在七时四十分到五十分之间,就在这个现场扎死了被害人,然后奔出云方向去了。
  十津川浏览了时刻表,首先查了下国内航线时刻表,恐怕这个时间到出云的航班已经起飞了。但又查了下东京与出云间的时刻表,最后航班是十八时四十分即晚六时四十分。罪犯不可能乘坐这个航班。然后首先考虑了新干线,假如这是晚七时四十分作的案,到东京车站即使飞一般开车,或者坐电车到达东京车站恐怕也需一小时以后。假如是晚上八时四十分可行,那么乘晚上八时四十分左右的光号,这列光号也只到新大阪。此后的所有列车都是停在新大阪。由新大阪再往前只有乘计程车去出云大社了。
  “这对罪犯来说也是个很着急的事啊!”龟井道。“是很着急的。”十津川若有所思道。“我想会这样的,而且对罪犯来说,要把自己所为尽早写到祈愿牌上告诉给聚集在出云的众神。我认为在新大阪住一个晚上的方法是耽误时间。”龟井道。“这么说,还是从新大阪乘计程车去了?”十津川随后再次看了下时刻表,“不,罪犯理当采取了其他办法。”“其他办法?”“对,从东京车站到出云有卧铺特快,到出云去的有两趟卧铺特快,出云和曙光出云。”“这两趟时间都来得及吗?”龟井问道。
  “出云”那趟车东京发车时间是二十一时十分;曙光出云那趟东京发车是二十二时,所以,罪犯当然坐哪趟车都来得及。”十津川道。十津川和龟井开着警车前往东京车站。“你认为罪犯坐哪趟卧铺特快呢?”龟井坐在车里问十津川。“如果是龟井君的话坐哪趟呢?”十津川反问了句。“如果我是罪犯,离开东京要乘坐最早那趟卧铺特快。我说过多次,因为罪犯是想尽快离开东京到出云去。”“我同意龟井君的看法,我若是罪犯的话,哪怕是能争取十分、二十分钟也坐最快那趟车。”十津川道。
  但是,两人到东京车站时,二十一时十分发车的那趟已经离开了东京车站。“怎么办?”龟井问十津川。曙光出云那趟车还有三十五分钟发车,时间很宽松。十津川把西本和日下二人叫到东京车站,让他们乘坐这趟曙光出云车,自己则和龟井决定乘坐二十一时三十三分由东京发车的新干线回声487号,去追赶已经开出了的卧铺特快出云。回声到达静冈时是二十二时五十七分。先行的卧铺特快出云到达静冈时是二十三时四十分,所以时间完全来得及。确认之后,两人登上了回声487号。
  回声车内很是冷清。两人选坐自由席位,在车上吃起了在车站买的盒饭。四起凶杀案的罪犯神木洋介直奔出云方向去了,这点十津川确信无疑。不过是否是乘坐卧铺特快出云还说不准。但是,从时间上看,恐怕神木洋介不是乘坐卧铺特快出云,就是下趟车的曙光出云吧?十津川认为其准确率有百分之八十。如果推测准确的话,就可以在卧铺特快出云或下趟曙光出云的车内逮捕神木洋介了。当然其他可能性也要考虑到。神木洋介也可能用偷来的车沿东名高速公路一直往西开去。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如果神木洋介驾车奔出云方向的话,就会大大推迟逮捕时间,很可能让他逃脱,因此,十津川吩咐三田村刑警等人到东京车站附近的停车场去查一下。
  十津川、龟井二人乘坐的回声靠近小田原站时,三田村刑警用手机与十津川进行了联络:“找到了啊!”三田村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在东京站附近的停车场,那辆凌志车就停在那儿,没错就是我们正在查的那辆车。听说白天没有停在这个停车场,认为是在天黑之后罪犯放在这里的。”三田村刑警道。
  “这回可有希望了啊!”十津川不由自主地说。罪犯在杉并区下高井户干了第四起凶杀案后,驾着偷来的车子到了东京车站,在那里把车子遗弃,又从东京车站乘上了列车。“这下子确定无疑喽。”龟井也洋洋自得地说。罪犯神木洋介百分之九十,不,是百分之百乘坐了卧铺列车。
  第五章又遭不测
  (1)
  东京开往出云的夜班车有经冈山的曙光出云和经山阴本线的出云两趟。曙光出云是新型车,山阴本线的出云是旧型车。虽然是旧型车,但仍和过去一样是蓝色的车体,人们似乎还钟情这种蓝色卧铺特快。这种蓝色卧铺特快出云是二十一时十分准时从东京车站出发的。今天的蓝色卧铺特快出云由八节车厢编成,单间的A卧铺只有1号车厢,2号车开始全部为B卧铺。其中仅5号车厢不单是卧铺,还有被称作自由空间的放有椅子和沙发的自由席;其他夜班车也有这样的车厢,叫别的名字比如沙龙等等。
  自由职业者的高木香买了张B卧铺票,乘坐这趟蓝色卧铺特快出云。她很快就感到非常不适应窄小的卧铺,睡觉前就一直在5号车厢的自由空间打发时光。似乎有同样想法的五六名男女乘客也都分别坐在椅子和沙发上喝啤酒、看杂志。高木香在沙发上坐下后便喝着从自动售货机买来的咖啡,欣赏起窗外流动的夜景。二十五分钟后就到了横滨。到下站热海还需一个小时。
  高木香确认自由空间可以吸烟后,便掏出了香烟点燃。此时,她感觉有名男子也在身旁落座。这名男子三十五六岁。他看了眼高木香放在桌上的佳能照相机,“是摄影记者吗?”男子搭讪道。“不,不是。是受人之托去拍摄出云大社。”高木香道,可回话的时候,那男子的眼里却奇妙地闪闪发光,因为在高木香周围的男子们都是漫不经心、睡眼惺松和和蔼的目光,所以对高木香来说,这位男子的目光很是奇特。
  “你呢?”高木香问道。男子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我是位宗教家。”他毫无羞色地说。高木香对对方的回答感到挺有意思。尽管这么说,他看上去既不像基督教徒,也看不出是佛教的僧侣,可他为什么把自己说成是宗教家呢?“你说的宗教家是做什么的呢?”高木香问道。男子仍是板着面孔道:“是救人的。”“那你是僧侣还是什么?”高木香问道。“是侍奉神的。”男子道。“我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人,我周围没有这样的人。”高木香多少有些戏谑道。男子一直看着高木香。“你现在是要去出云大社?”“是,就像我刚才所说,是受人之托去出云大社拍摄,是受某杂志社的委托。”高木香道。“十月份去是最好,一般所说的无神月,是因为所有的神在十月份都聚集在出云大社。”男子道。高木香笑道:“是吗,以前我听说有无神月,可不知道神都集中在出云大社,够新鲜的。不过,日本的神都聚集在出云大社那可不得了,那不就像修学旅行的学生似的乱嚷嚷一片吗?”
  高木香是打算表达一个轻松的笑谈,可那位男子不知为什么突然目光变得凶险起来道:“不要这样讲话,这是对神的侮辱。”看到男子这样的神态,高木香显得惊慌:“啊,对不起。不过日本的神太多了,我想都集中在一个地方这可是个不得了的事情。”“出云大社为神准备好了住宿的地方。”男子表情生硬地道。然后又问道:“你信奉神吗?”“相信,可目前没有得到任何好处。”高木香道。“你所指的是什么?”男子死盯着高木香道。“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过去一心一意地笃信神,每天早上都向神龛洒圣水,顶礼膜拜。可还是和我父亲离了婚,五十岁时就患癌症离开了人世。所以,我认为从神那儿一点好处也没得到。”高木香道。“你怎么能这样认识问题呢?”男子叹息道。
  “不过,你正是对神的尊敬才到出云大社来拍照片的吧?”男子问道。“让你感到失望了。来拍出云大社的照片是工作,我说好几遍了,只是受杂志社之托去拍照片,我感到那里的建筑很新奇。可我不信奉神。”高木香道。“那么,你究竟信什么呢?”男子问道。“是啊。”高木香考虑片刻道:“还是金钱啊!如果有了钱做什么都可以。到出云大社乘飞机也可以去,乘夜间列车可以住单间卧铺车厢。”“你对金钱的崇拜比神还重要?”男子仍用凶险的目光问道。高木香感到窘迫,说:“有比金钱还重要的东西,不过对我来说,如果没钱就得总去付出辛苦,总而言之,还是希望自己能有钱。如果有了钱可以轻松地生活,可以考虑做好多事情。”
  此时,不知何故,男子的态度大改,目光平和地说:“你年轻时这样想无可厚非,年轻时是有奢望的,与信仰相比较还是希望自己有钱,这都是正常的。我年轻时也希望自己能有钱。”由于男子突然转换和善的目光,高木香也就松弛下来,并迎合道:“虽说无信仰,如果到那里去拍摄出云大社可能也是一种对神的信奉吧!”“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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