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取财富的钥匙:财富的革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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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夫勒所谓“跨越式发展”,在博依索特的理论框架内,可被理解为生产者的“知识路径”在各次浪潮的财富生产函数所对应的等产出曲线之间的跳跃——作为这些跳跃的结果,人类的生产从物质密集型日益演变为数据密集型。
为彻底理解博依索特的思想,我提醒读者查阅伯格森的一系列著作,经典如《创化论》和《材料与记忆》。通过这些著作,读者能够想象伯格森在19世纪末已经想象过的生物演化与自组织创造的过程。该过程的基本特征之一是,当生命从低级向高级演化时,它总是试图在由记忆支撑的日益扩展的想象空间内预期其行动的各种可能后果,而不是让直接行动把这些后果呈现给自己。读者不难判断,伯格森的创造性演化理论已经意味着博依索特的从物质密集型生产方式到数据密集型生产方式的演化。
有了以上所列的诸家理论,我相信读者将会比较容易地理解和把握托夫勒在《财富的革命》中提出的三项深层原理——时间、空间、知识。
注意,博依索特的演化生产函数无法表达托夫勒所强调的知识进步的日益加速倾向。托夫勒认为,人类知识的积累已经达到这样一种极限,此时,研究者必须通过对现象进行“量子”尺度的观察和分析,才可能获取新的知识。时间与空间不再是割裂的两概念,基于“量子”概念,时间与空间演化为统一的“时空”概念。不同于相对论视角下的时空运动,量子论视角下的时空运动,由于“测不准”,表现出“非严格决定论”的倾向。也因此,托夫勒对中国记者所提问题的回答是:“历史是不确定的,没有谁可以确切预测中国的历史进程。”
最后,我希望告诉托夫勒著作的中国读者:如同人类思想史上任何一位重要作者一样,托夫勒的主要著作,没有哪一部是没有争议的。例如,对托夫勒1995年的著作《创造新文明》,亚马逊网上书店至今保存着一份2002年5月发表的读者评论,十分中肯地批评托夫勒的预测缺乏“建构性”——究竟如何实现与第三次浪潮相适应的政治?另一份发表于1998年6月的读者评论,更直接批评托夫勒:“基于成问题的假设对未来加以预测”。类似地,我推测,许多中国读者会认为托夫勒在这部2006年新著中提出的关于中国未来发展的预测,未必可信。
仅以这篇短文,献给愿意思考中国当代社会的基本问题的读者们,并提供一些来自行为经济学、社会理论、知识论与经济学的思想线索。2006年4月24日,初稿于杭州“密云不雨斋”,2006年5月3日二稿于夏威夷瓦胡岛阿拉莫阿娜海滩,2006年5月9日终稿于美国加州圣克利门蒂“Vagabond Inn Execut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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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1)
连载:财富的革命作者:阿尔文。托夫勒出版社:中信出版社所有的书籍从构思到成书都要经过一段时间。正如胎儿的成长会受到母亲子宫外事件的影响一样,一部书在其形成的过程中肯定也要受到这一时间里给作家思想产生印象的各种事件的影响。因此毫无疑问,即使是一部关于未来的书,也是其形成过程中这一简短历史时期的产物。
写这部书所经历的时间就是进入21世纪之前的那12年时间。任何关心世界大事并且头脑清醒的人都不会错过这一时期所发生的重大事件——东京地铁站里邪教徒的毒气杀人事件、多利羊的克隆成功、对克林顿总统的弹劾、人类染色体组的破解、为避免计算机千年虫的发生而付出的种种努力、艾滋病、“非典”等传染疾病的爆发、“9。11”恐怖袭击、伊拉克战争、印度洋的海啸……
伴随这些重大新闻的还有经济和商业上的剧变——1997~1998年的亚洲金融风暴、网络产业的兴起、金融市场的暴跌和复苏、欧元的启用、飞涨的石油价格、接连不断的公司丑闻、美国财政和贸易的巨大赤字。最后,更重要的就是中国的崛起。
然而,尽管我们的书籍、互联网、电视,以及我们的手机在铺天盖地地向我们报道商业上和经济上的剧变,但是所有这些之中最重要的故事——财富的历史性的转移——却被那些次重要的报道所掩盖了。我们这本书的任务就是讲述这个被遗忘的故事。
财富不仅仅产生于农田、工厂、办公室和机床上,而且革命性的财富也不光指金钱。现在,就连那些最迟钝的观察家也不得不承认,美国和无数其他的国家正在向高智商的“知识”经济过渡,但是这种变化的真正冲击力(其对人民和整个国家乃至整个大陆的冲击力)还有待于人们去感觉。过去的半个世纪仅仅是个序幕。
随着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地区进入了一个无限增长、变幻无常、愈加容易接触的全球性的智囊库之中,知识在财富创造过程中越来越大的重要性即将达到一个更高的层次,穿越更多的国界。结果,不管我们是富有还是贫穷,我们都将生活和工作在这种革命性的财富之中,或者受制于这种革命性财富所带来的后果。
今天,“革命”这个词已经被人们滥用到了如此的地步,就连什么新的饮食配方和政治动乱都被冠以了革命的称号,所以,这个词的主要意思已经变了味儿。因此,我们在这本书里有必要阐明“革命”这个词汇的真正含义。
我们是以最广博的含义来使用这个词的。与我们现在所面临的革命规模相比较,那些诸如股市暴跌、政权交替、新技术的引进,甚至连战争和国家的分裂都算不上是革命。
因此,我们书中所聚焦的革命变化有点类似于工业革命,甚至比工业革命还要有震撼力。因为成千上万个似乎毫无关联的变化同时出现,构成了一种新的经济体系,与之伴随的又是一种被叫做“现代化”的全新的生活方式或者文明。
如果把财富真正看做是具有革命意义的东西,那我们不仅要看它数量上的变化,而且要看它被创造、分配、流通、消耗、储存和投资方式上的变化。此外(我们在后面要详细解释),财富有形或者无形的程度必须要得到改变。只有当所有这些层次上都发生变化,我们才能真正将财富称之为是具有“革命性的”。
今天,所有这一切真的都在发生着,并且是以一种史无前例的迅猛速度在全球范围内发生着。我们会提供足够的实例来解释它。
至于本书书名中的另一个词“财富”:尽管我们几乎都生活在一种金钱的经济之中,但是我们书中所讲的财富却不仅仅指金钱,我们同时也是生活在一种既令人兴奋在很大程度上未经探索的并行经济之中。在这种经济中,我们不付钱就可以实现许多需要或者想要实现的事情。正是金钱经济和非金钱经济这两种事物的结合构成了我们所称之为“财富体系”的主体。
将这两种互动的经济同时进行革命化处理,我们就创造了一种强大的、史无前例的财富体系。为了深刻理解这种体系的意义,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一点:任何财富体系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财富体系尽管十分强大,但是恕我直言,它也仅是一个更大规模的宏观体系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个宏观体系的其他组成部分——社会体系、文化体系、宗教体系、政治体系,都在不断地与其主体互动,并且彼此之间互动。这些组成部分共同构成了一种文明或者生活方式,并且大致上可以和财富体系和谐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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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2)
连载:财富的革命作者:阿尔文。托夫勒出版社:中信出版社基于这个原因,当我们在这里谈论革命性财富时,我们时刻都在牢记这种财富与其他这些亚体系之间的联系。那么,将财富革命化(我们正在这样做),就是在所有这些体系以及生活中其他许多的领域中引入变化,而且也会遇到既得利益的抵抗。
《财富的革命》正是基于这些核心思想而完成的。我们认为,这些核心思想一旦被我们领悟了,就可以帮助我们理解我们周围正在迅猛发生的那些相互冲撞、似乎毫无意义的变化和冲突。
尽管我们不是经济学家,但是我们却把自己职业生涯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撰写关于经济和社会政策、开发战略和商业问题等方面的文章和书籍上。同时,我们两个人就工业经济向高科技、知识型经济过渡这个课题,在无数的大学里做过讲座,在美国国会的联合经济委员会上做过论证,会见过世界上许多大公司的总裁,并且给世界许多国家的总统或者总理提过参考建议。
但是与其他学科相比,经济学更加需要实际生活的基础。对于我们两人而言,我们青年时期的“实际生活”包括在几家工厂里工作过的难忘的5年。在那5年中,我们干过冲床、体验过生产线,还生产过汽车零件、飞机发动机、电灯泡、发动机零件等产品,在钢铁厂里爬过管道,两手抱过风钻机,还干过其他的体力活。制造业里最底层、最脏、最累的活儿我们都干过。我们也尝到过失业的辛酸。
自从我们第一部关于变化和未来的书籍《未来的冲击》(Future Shock)问世以来,该书已经在大约100个国家里出版发行。这使我们有了与各行各业人士面对面接触的绝好机会:有委内瑞拉贫民窟、巴西棚户区、阿根廷贫民窟里的儿童,有墨西哥、日本、印度和印度尼西亚的亿万富翁,有被囚禁在加利福尼亚监狱里的女杀人犯,有诺贝尔奖的获得者,更不用说还有国王和女王了。此外,还有无以计数的金融部长和大银行家。
他们代表着众多的人类性格、各种宗教(以及非宗教)、各种政治思想体系、形形色色的贪婪心态,或者说是对社会的关注、理想主义和愤世嫉俗的心理。种种的这些经历给经济学的抽象概念提供了真实生活的内涵。
当然,关于未来谁也不会确切地了解,尤其是具体在什么时候将要发生什么就更说不准了。因此,在我们的书中贯穿始终使用的词汇“将要”(比如“将要发生”)应该被看做是“很可能将要发生”或者“据我们看,将要发生”的简略表达法。这样我们就不用反复地重复那些累赘的表达法而让我们的读者昏昏欲睡了。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现在世界上所发生的事情的周期变得越来越短。人们上下调动或者平行调换工作已经习以为常,因此,一个人尽管在书中是甲公司的总裁或者乙大学的教授,可是当你读到这本书时,他可能已经调到了丙公司或者丙大学了。除此之外,读者也不应该忘记最后一个不可逃避的现实:所有的解释都是简单化了的。
此外,关于这本书的写作还有两点值得知道的重要事实。假如没有史蒂夫。克里斯钦森来帮助我们,那么写这本书所花的时间就不只是12年了。记得这部书写完时,我询问史蒂夫能否向我推荐一个好的编辑来协助我们。令我高兴的是,他来了个毛遂自荐。史蒂夫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记者,曾在当时世界上主要新闻机构之一美国的合众国际社做过编辑,后来在《洛杉矶时报》辛迪加任编辑和总经理。几乎在3年前就开始和我们合作的史蒂夫证明是一位一流的当家编辑。更重要的是,他给我们带来了逻辑上的严谨、智慧、热情、和善和一种令人愉悦的幽默感。他的加入使得这本书的杀青阶段成为了一种享受。现在我们已经成了好朋友。
最后,由于我们的独生女儿卡伦的不治之症,使我们花去了很多的时间,从而减缓了写作的速度。海蒂常年日夜24小时在卡伦的病榻前悉心照料。她不仅在同女儿的疾病做着斗争,而且也在同医院的官僚制度和医学上的滞后做着抗争。因此,她只能是间歇性地为本书做些撰写工作。即使如此,本书中的许多假设、思想和模式都是我们共同旅行、联合采访和毕生的讨论和争执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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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3)
连载:财富的革命作者:阿尔文。托夫勒出版社:中信出版社出于各种原因,海蒂不想让自己的署名出现在书的封面上,只是在1993年出版了《未来的战争》(War and Anti?鄄War)、1995年出版了《再造新文明》(Creating a New Civilization)之后她才有所让步。但是,读者们应该把所有托夫勒的书都看做是我们两人爱情生活的结晶。阿尔文。托夫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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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1)
连载:财富的革命作者:阿尔文。托夫勒出版社:中信出版社这本书的问世得到了很多人的鼎力支持,我们愿呈上我们的诚挚谢意!在此,请允许我们打破以贡献大小为先后的致谢顺序,让我们从内部说起。这本书实际上是在家中写成的,书稿保存在离家不远的办公室里。
我们要感谢琳达。保罗,她在卡罗尔。西蒙的帮助下一直负责保管不断增加的研究档案。这些档案被整齐地归入大约5 000个类别。几十年来,琳达对档案数据了如指掌,她知道计算机出了什么故障,她知道如何在短时间内订到航班座位,如何婉转地应对陌生人……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如何开怀大笑。
艾里西亚。加西亚负责我们的家庭事务以及家中的办公室,她聪明、善良、十分值得信赖。她在我们的女儿病重期间与我们共同度过了风风雨雨。
在工作和全球的旅行中,我们遇到了很多具有真知灼见的人:斯坦福商学院的经济学教授保罗。罗默在硅谷曾花费几个小时为我们讲解知识型经济的主要含义。
《在增长的迷雾中求索》1 一书的作者、纽约大学发展研究院院长、前任世界银行总裁之一威廉。伊斯特利,为我们提供了他对知识及激励机制在对抗贫穷中的作用的见解。
我们曾和米尔肯研究院的金融学家格伦。耶戈、苏珊娜。特里姆巴斯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探讨时间与金钱的某些隐性关系。
我们还要特别感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文艺复兴经济研究者、荣誉退休的迈克尔。D。英特利格特教授,他的兴趣广泛,包括从健康、水资源到核扩散,以及俄罗斯由共产主义向准市场经济过渡等领域。
我们还要感谢华盛顿LLC研究中心的带头人之一杰弗里。艾森纳克,他手下率领着50位经济学家。当认为我们需要时,他伸出援助之手,他的邮件常常在深夜时分纷至沓来。他的这些邮件时常为我们的想法注入新的理念。
我们还要向已故的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复杂性理论的奠基人伊利亚。普里高津致敬。与伊利亚。普里高津的谈话加深了我们对混沌与秩序的理解。混沌与秩序是财富的基础。
在墨西哥与卡洛斯。斯利姆一家的谈话远远超出了墨西哥与拉丁美洲的商业与经济的范围,加深了我们对更广泛话题的理解。与卡洛斯共进晚餐经常会谈到卡洛斯。富恩特斯和加西亚。马尔克斯,就像我们经常提到比尔。克林顿和“魔术师”约翰逊。
我们多年来一直在与前美国众议院议长纽特。金里奇辩论、争吵,甚至互相大叫,但又能开心地大笑。不管我们的政治观点如何相悖,我们却时时刻刻能从他那儿学到新东西。他是位智者,尤其是当我们持有不同意见的时候。
我们还要感谢新加坡的国父、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他曾唤醒了全亚洲,使亚洲人民认识到了自己的经济潜力。作为一位资深的政治家和深刻的思想家,李光耀先生曾与我们分享他对亚洲前途的看法。
前美国海军参谋长理查德。丹兹,邀请我们陪同他一起前往中国上海参加与商业界人士的研讨,并与中国前海军舰队司令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