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本贤良 作者:一个女人(起点高推vip12.7.18完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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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公主看到两位妹妹的狼狈,她早一步站起来身来:“天佑,你浑便浑,却不要和我们胡闹,不然休要怪姨母们让人教训于你。”
钱天佑闻言把桌子掀翻,过去坐倒在长平公主的脚下就大哭起来:“我母亲去得早啊,姨母们不知怜爱还要欺负于我,母亲,你为什么不带了我去。姨母要教训便教训吧,我也不想活了,你教训完了我便去追随我的母亲,不再受人的气。”
长平气得要走吧,衣裙被钱天佑压在了身子下面,要让人责罚钱天佑吧,可是她还真是有点不敢:万一钱天佑当真来个寻死,不管是真死假死惊动了一心向佛不理世事的太皇太后,到时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的。
钱天佑却非要长平公主等人给个交待,口口声声说他叔父会有个三长两短,弄得公主和郡主们是个个束手无策。你打吧,钱天佑不还手,你骂吧,钱天佑就哭自己的母亲。
“你给本宫滚进来,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这是你的主意。”长平应付不了钱天佑,便盯住了水慕霞:“就算你请来他,辅国夫人也嫁定了钱府。”
钱天佑猛得跳起来:“嫁定钱府可以,但是要迎娶辅国夫人是我,不能是我叔父。”
紫萱气得跺脚:“钱公爷,你能不能不要添乱了?!”真是头疼啊。
现在她知道水慕霞去做什么了,只是却很不理解水慕霞带钱天佑来这里的目的:传旨的太监既然来不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算过去,一切等明天进宫再说呗,为毛要把钱天佑弄来呢?要知道钱小国公的性子,谁能料到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长平被钱天佑吓了一跳,福慧和福双也没有料到:“天佑你胡说些什么!”虽然长姐去得早,几乎没有什么感情,但倒底钱天佑的身体里有一半和她们相同的血。
水慕霞咳了两声:“景阳钟,好像是响了。”他指了指皇宫的方向:“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
殿上马上静下来,大家一齐侧耳细听然后除了紫萱外脸色齐齐大变;紫萱不明所以,但是看长平的脸色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钱天佑长嚎一声:“叔父啊,你怎么真得去撞景阳钟呢!”
长平听到后腿一软,如果不是有宫人上前扶住她就会跌倒在地上:钱老国公去撞了景阳钟?!想到原本她表弟在京中的时候,自己早该知道小事会经由他手变成大事,为什么认为今天晚上的事情会例外呢?
钱天佑干脆躺在地上:“要绝我钱家啊,母亲,你听到了嘛,叔父辛辛苦苦带大我,如今却撞了景阳钟——他不久就去和你们团聚了,丢下佑儿怎么能活得下去?佑儿就随我叔父一起去陪你们。”说到这里他忽然又坐起来:“我还没有成亲就要死了啊,母亲,你说我有多可怜。”他倒是不忘紫萱赐婚的事儿。
紫萱揉揉头:“钱公爷,现在还是赶去宫中看看钱老国公的情形为要吧?”
钱天佑却又躺下了:“我去了能怎么样,我一个无母无父的人,怎么能救得下叔父啊,我还是死在这里先一步去黄泉路上等叔父吧。”好在他只说没有做,但是长平很怕一会儿钱老国公真得有个万一,他真在自己面前寻死觅活。
如果钱天佑当真有个万一,太皇太后盛怒之下再有个万一,她就算是贵为公主也担待不起啊。
长平看着无事一身轻的水慕霞银牙错咬:“本宫现在就去宫门前,不管如何也会保下钱老国公一条性命的。”相信太后也不会真得看着钱老国公一命呜呼吧?可是,钱老国公撞得可是景阳钟啊,那罪名是天大;就算是太后和皇帝不想治钱老国公的罪,但是也不能饶过他的。
福慧和福双苦着脸站起来,她们当然也要陪长平走一遭了;早知现在,她们真得不会对太后搬弄是非请什么旨意了。
钱天佑终于爬起来,亦步亦趋的跟在长平的身边:“我的叔父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撞死在景阳钟上,以报叔父养育之恩。”换个人说这些话,就算是水慕霞这么说长平也不会怕的,她肯定会拍手让其去撞;但是换作是钱天佑,她还真不敢说让他去撞的话,因为钱家叔侄当真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听完钱天佑的话长平真得不想让钱天佑到宫门前去,但是钱老国公如今是什么情形也无人知道,不让钱天佑去也不成。愁眉苦脸的长平公主带着钱天佑上了车,只能吩咐左右看死钱天佑,万不能让钱家人再把景阳钟撞响了。
钱天佑当真血溅了景阳钟,那她这个公主也就是大祸临头之时。
水慕霞并没有和紫萱在一起,他只是对紫萱微微点点头,就伴在福双身边连话也不曾对紫萱多说。
到了皇宫前,长平公主看到景阳钟前抱着三个灵位的钱老国公,才知道事情远比她想像的要大得多。那三个灵位分别为死去的长公主、驸马爷和钱老国公的妻室,也因此宫门前的侍卫们把钱老国公围在当中,却不敢碰他一根汗毛。
钱老国公就倚在钟边,年老体弱的他累得气喘吁吁,过一会儿他就抱起长长的钟杵就撞一下子,对身边的人是看也不看,只管撞他的钟。
长平公主也顾不得仪态提裙奔过去:“老国公,你还不停手?!”
钱老国公看到她怒自心头起,拿起公主长嫂的牌位当成竹板就抽向长平:“你们生得什么心思?反正你们也是容不得老夫活,老夫死也要死个明白,今天这景阳钟我是撞定了。”
长平公主被抽中两下子痛倒是说不上多痛来,但是贵为公主哪个敢打她半下:“你敢打本宫,要造反不成?”
钱老国公拿着长公主的牌位又抽了过来:“我这是代长公主打你,这是长公主在教训你!”他打得没有一点手软,看到自己侄儿过来把牌位往钱天佑手中一塞:“我来撞钟,有谁敢拦你就让你娘狠狠的教训他们。”
紫萱看到长平公主被打得狼狈心里痛快的很,恨不得那打人的是自己;当然,她知道公主是绝对打不得的——钱国公打得,她也打不得。
闹得不可开交时宫门大开,灯光通明中太监总管亲自出来请众人进去。
金殿之上的皇帝黑着一张脸,哪个在要准备睡觉时被人硬拉起来干活都会有一肚子不快活;尤其是他被吓了一跳,因为景阳钟那是有国之重事才会敲响的——宫闱重重,晚上有什么事情也无法马上传进宫中,才会被世祖置了景阳钟在宫门外。
遇有国之重事,比如有人造反发兵、边关被外族打开等等,就算是在深夜景阳钟一响皇帝马上就会召撞钟之人。
初闻景阳钟响,皇帝当真吓了一大跳,不知道是出何等大事有人会在晚上撞响景阳钟;到听到是钱老国公撞钟之后,他差点没有气得下旨让人的把钱老国公马上推出午门斩了。此时的皇帝,心情要多糟就有多糟,看到钱家叔侄进殿就想怒责两句,但是目光落在长公主的牌位上,他的目光一窒到嘴边的怒言都吞了回去。
但是,景阳钟的干系太大,他绝不能就这样放过钱老国公,不然以后有点什么事情就有人来撞景阳钟,吓他让他睡不好还不是大事,而是有了大事的时候景阳钟还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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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章 就是不肯晕188章 要血溅景阳钟
189章 入赘
皇帝的话咽了回去,紫萱抢先跪倒在地上叩头:“皇上,皇后请为臣妾做主,臣妾想请旨。”
皇后的脸色微变:“你的事情,一会儿再说。”怎么说打了传旨之人的不是紫萱,她就算是有一肚子的恼意也无法对紫萱发作。
皇帝的意思却不同,他需要时间好好的想一想钱老国公要如何处置才好,所以看向紫萱道:“辅国夫人因何在这个时辰出现在宫门前?”
紫萱叩了几个头:“错嫁丁家三年有余,九死一生之后臣妾只想过些安稳的日子,请皇上和皇后……”
“请皇上和皇后赐婚我和辅国夫人!”钱天佑忽然排众而出跪倒在地上,重重的叩了几个响头。
紫萱听完急得差点晕过去,回头瞪钱天佑:“钱小国公,金殿之上岂可玩笑?妾不敢高攀任何人,只想安稳度此余生,请钱小国公成全勿要在此时百上加斤。”
皇后想到太后的叮嘱,想了想叹口气道:“辅国夫人的意思是终身不再嫁?”
紫萱闻言一口气撞上来涨得脸血红:“臣妾并无意孤老一生。”
“那就是想嫁的人是钱小国公而非是钱老国公?”皇后马上跟上一句。
紫萱当然要反驳:“皇后娘娘,臣妾现在并无成亲的打算。”
皇后皱起眉头来:“你即不是想孤老一生,又不同意天佑的所请——你是不是看不上天佑?”
看到钱老国公的眉头倒竖而起,看到钱天佑看她的目光热切无比,紫萱气闷的就想大喊:能不能放过我,我真得只是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把文昭养大、再找到回去的法子。
“再议辅国夫人的亲事?”晋亲王踏入金殿向皇上和皇后行礼后看一眼紫萱:“本王,还没有成亲。”
金殿之上霎间静得连呼吸之声都不闻,长平等人看着晋亲王有些呆傻: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冰冷到一天说不了三句话的小皇叔会出现,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水慕霞的脸色有些变了,事情和他原本所设想的已经不同,看着晋亲王他眯了眯眼睛,一只手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扇子,才想起来这个季节他不会带把扇子在身边。
紫萱吃惊的看向晋亲王,钱小公爷向皇上请求赐婚她能理解,反正钱家叔侄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景阳钟他们都敢撞啊;但是晋亲王,她实实在在是没有想到的。
晋亲王迎着紫萱的目光点点头:“不好吗?你就成了她们的长辈。”他的目光在长平公主等人身上一转。此言一出连皇上和皇后的脸色都变了变,是长平公主的长辈当然也是他们夫妻的长辈了。
他的目光在收回时,有意无意的在水慕霞的身上停了一下;当然,他冷冰冰的脸始终没有变。
皇上干咳了两声:“皇叔,您的亲事总要回明太皇太后和太后的,朕,不好为皇叔拿主意的。”事情好像是越来越麻烦,想到明天一大早他还要上朝,心底更加阴郁——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去好好的睡一觉啊。
紫萱在晋亲王的目光里没有看到特别的东西,那目光就如同对她说“我要吃金米所煮的粥”一模一样;这让她轻轻的松了口气,看来是被钱天佑给吓坏了,居然以为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儿——晋亲王只是在她府中上养过伤,她也只是每天例行公事般去瞧一眼,除此之外别无交集,晋亲王怎么可能会对她生出好感来。
好在没有啊,她真得无法天天对着一张冰块脸过日子的。嗯,原来她看电视剧,对雍正那叫一个喜欢!但是眼前这位明显不止是冷面男,他根本就是座冰山。嗯,怎么说呢,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就是这样:她的确是喜欢冷面男,但是和冷面男要相对一生她真得做不到。
她对晋亲王生出几分怨念来:你既然没有那种心思,干嘛来趟这池混水啊;眼下的水,真得真得已经够混了。
晋亲王淡淡的道:“本王自己选妃。”
皇帝和皇后对视一眼,对晋亲王很是无奈;按理说晋亲王的婚事不是什么国之大事,人家要自己选妃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他们就是不同意肯定说不过去;但是要同意,皇帝和皇后是肯定不乐意的。
紫萱看到无人问她,只好自己开口:“臣妾想请旨,就是想臣妾的亲事由臣妾自己拿主意。”
皇帝和皇后看看紫萱,这要求也不过份,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但是,太后不想她和水慕霞有点什么,而钱天佑和晋亲王又开了口,如今再怎么让她自己拿主意?这三个人,皇帝和皇后都不想他们迎娶紫萱为妻。
相较之下好像是让钱天佑娶了紫萱为好,可是他们想到太皇太后以及已经和先帝和葬的端贤皇后,他们夫妻还真是不能让钱天佑迎娶紫萱。
皇帝现在后悔让紫萱和丁阳义绝了,原本紫萱顶着一个丁大夫人的名头,哪里会有这些麻烦事情?他仔细的看了几眼紫萱,真得没有发现紫萱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以让人神魂颠倒到非她不娶。
钱天佑梗着脖子:“我先开得口。”他是非娶不可的。
晋亲王淡然:“此事无先来后到。”他也是不肯放弃。
紫萱苦着脸开口,可是她的话显然根本入不得皇帝和皇后的耳朵。
钱老国公上前扭住钱天佑的耳朵:“你给我闭上嘴巴,娶妻当娶贤,你给死了那个心。”他是绝不会容紫萱入钱家的门儿。
钱天佑挣扎不休,但是钱国公却向皇帝和皇后叩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佑的亲事自然只能由我来做主;请皇上和皇后饶天佑胡言之罪。”
皇帝和长平等人的脸色却更难看了,因为钱老国公把钱天佑弄到一旁去,又是请长公主的牌位、又是请驸马爷的牌位,又是以死相逼就是不许钱天佑再开口请求赐婚:那可就只余下晋亲王了。
晋亲王抬头看着皇帝:“现在,可以下旨了。”
水慕霞忽然站上前来:“草民正在和辅国夫人议亲。”他看一眼皇后慢悠悠的道:“草民身无长物,成亲之时怕是要在护国夫人府中。”
皇帝和皇后都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而长平公主等人脸色巨变,盯着水慕霞就仿佛如同在看一个疯子。
“你非要气死哀家才可以?”太后扶着宫人的手走了进来,一脸怒容的盯着水慕霞:“萧家的嫡长子居然要入赘,你置萧家于何地,置你父母于何地?”
紫萱没有想到事情越来越复杂,钱天佑被他叔父制住了,晋亲王还没有解决,水慕霞却又来凑热闹:“臣妾谢王爷和水公子的错爱,但是……”
太后和皇后几乎是同时开口:“你居然看不上晋亲王和萧家嫡长子?!”让两位母仪天下的女子动怒,还真不是人人能吃得消。
紫萱忍无可忍:“太后和皇后请明言要臣妾如何做,是要和晋亲王议亲事是对,还是和水公子议亲事是对?”公主们如此,太后和皇后也是如此,真当她是一朵花了那她也不能太过妄自菲薄。
太后“哼”了一声:“哀家听到景阳钟响,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管是晋亲王还是水慕霞,在她的眼中那都是手掌心里的宝儿,紫萱就是给他们提鞋也是不配的;但是紫萱居然如此不敬的反问让她不知说些什么好,于是不再纠缠这等小事。
皇帝马上看向钱老国公:“你说……”
钱老国公把长公主的牌位一抱跪倒在地上:“臣一把年纪再无续弦的打算,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今天孟浪,臣也是不得已,但也准备好去追随地下的长公主和长兄了。”
皇帝没有话说了,责罚吧:把钱老国公治罪,不要说事出有因就当着长公主的灵位,让他也不好开口赐死;不罚呢:规矩不能破啊。
太后也很为难,于是金殿之上再次安静下来,无人再开口。
“哀家听说有人要治钱家叔侄的罪——他们做了什么错事,都是哀家的错儿;”白发苍苍的太皇太后进来了:“我那个可怜的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