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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圣地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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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里栖息着大量的鸽子,因此岩洞又俗称“鸽子洞”。    
    到达鸽子洞,要乘坐102米长的缆车下到海边。从缆车往外看,只见一面陡峭的乳白色山崖直插海底,中部已被海水无情地蚀穿,形状酷似一头在海畔俯首汲水的大白象,那未被海水蚀空的前部,便是长长的象鼻了。    
    我们径奔鸽子洞。但见一条幽深的隧道两旁,排列着一个个岩洞,洞内水声哗然,水雾弥漫,阴凉无比。我们手把扶拦,随着地势的起伏,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着。眼前的海水一会儿以雷霆万钧之势涌入岩洞,如困兽般翻卷着、撞击着,飞溅出一簇簇银白的浪花,一会儿又飞快退去,如此循环往复,永不止息。此外,因灯光的映照和水下深浅的不一、水流速度的不均、观察角度的不同等,海水和岩洞各呈现出全然不同的色彩。更为有趣的是,一天当中时辰不同,一年之中季节不同,洞中景观也大有差别。清晨旭日初升,山洞和海水仿佛都刚从梦中醒来,一幅朦朦胧胧的样子。落日时分,夕照把最后的一抹绛红洒到洞中,波光微荡,水面红色摇曳闪烁,简直美得令人眩目。夏天,洞中海水碧绿平静、光洁如镜,而冬季,岩洞内犹如发生了大爆炸般,水势澎湃,訇然不绝。    
    我们正专注地看着海水在岩洞中嬉戏,忽闻得一阵悦耳的鸟鸣,几只鸽子扑楞着翅膀掠过头顶,又箭一般飞出洞去。我们仰头望去,发现头顶上方的岩石缝隙间,还有不少的鸽子,有的恬然自若地凝视着游人,有的漫不经心地剔着身上的羽毛,那神态安祥可爱极了。    
    望着这些纯洁喜人的小生灵,一个念头倏地钻入我们脑海:鸽子不正是和平的象征吗?什么时候,鲁希哈尼克的这些鸽子才能见到黎以两国真正握手言和呢?    
    


上篇:圣地文化行阿卡“决定东方命运的小镇”

    阿卡位于海法以北23公里,自古代到19世纪一直是巴勒斯坦地区地中海沿岸的主要港口,也是重要的陆路贸易中心,因此阿卡的历史贯穿了多个世纪,有着极为厚重的文化积淀,至今仍保存着大量中世纪和近代文明的遗迹,并拥有巴勒斯坦最大的十字军王国遗址,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为世界保存最好的100个中世纪文化遗产之一。    
        大约5000年前,早期的迦南人被阿卡南部贝洛斯河的清澄河水吸引,来此定居。后来的腓尼基人发现用河两岸的沙子做出来的玻璃质量格外好,因此这里很早就发展了玻璃制造工艺。《圣经》上说,以色列人来到迦南时,把阿卡分配给亚设部落,但亚设人无法攻下这个城市,只好和阿卡居民和平共处。后来,阿卡成了以色列大卫王的领土,大卫王的儿子所罗门王又把阿卡还给了腓尼基王希拉姆,因为希拉姆曾帮助他建造圣殿。    
      公元前322年,亚历山大大帝征服了阿卡,并将它改名为托勒密斯,它是当时国内最大的希腊城邦。公元前47年,裘利斯·恺撒曾到此间访问。希律从罗马搬救兵回国争夺王位,也是从这里登陆,并使之成为王国的军事基地。公元636年,阿拉伯人攻占了该城后,又恢复了它的旧名阿卡。    
      时钟拨向中世纪。教皇厄本二世发出呼吁,号召从异教徒手中收复圣地。于是十字军从欧洲蜂拥而至,对巴勒斯坦进行血腥的军事征伐。1099年,第一批十字军骑士在征战耶路撒冷的途中曾在阿卡城外安营扎寨,还向当地居民购买食品。5年后,十字军又回来了,孰料这次来者不善,在热那亚船只的帮助下,他们包围并占领了阿卡,对全城居民大肆屠杀。随后,这里成为圣约翰骑士们的总部,他们建起了38座教堂、修道院和数不胜数的宫殿。意大利城市热那亚、比萨和威尼斯均在该城设有贸易驿站,阿卡成为一个忙碌而繁华的港口。    
        1187年,阿拉伯民族英雄萨拉丁击溃了十字军的一支主力,迫使他们拱手交出阿卡。但两年后,十字军卷土重来,对阿卡实施了长达3年的包围,使这里的居民饱尝兵燹之苦。至今,当地的水手中还广为传颂着一则动人的故事:    
        为打破十字军的包围,阿卡的居民希望萨拉丁军队调动兵力前来增援。同救援者传递讯息的惟一途径是海路,于是一些勇敢的泅水者自告奋勇地承担了这项危险的任务。其中有个叫伊萨·阿瓦姆的泅水者,在一次惊心动魄的泅渡中,阿瓦姆不幸溺水身亡。日复一日,阿卡的人们望眼欲穿地期待着他的归来。一日,海浪将阿瓦姆的尸体冲到了岸边,人们从他身上发现了援军的消息。但一切都为时已晚,阿卡城再次落入十字军之手。    
        尽管故事的结局是悲剧性的,但阿瓦姆的勇敢却激励着一代代阿卡人。我们游览阿卡时,不止一次看到一群大胆的阿拉伯少年从十几米高的城墙上跃入海中。要知道,如果稍有偏差,不小心摔在海边礁石上,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替这些孩子捏一把汗,他们自己却毫不在乎,大人们也没有出来阻止这种危险的游戏。我突然想起一位跳水者的话:“阿卡不畏惧海浪。”    
        1191年至1291年,阿卡成为十字军王国的首都以及欧洲和东方的主要贸易枢纽。供旅行队停宿和存放货物的大旅店、大商栈麋集着来往的商人。满载着香料、从沙漠跋涉而来的东方骆驼队和历尽艰险乘风破浪而来的西方商船给城市带来了勃勃生机。旅行家、商人、武士和朝觐者讲着各种不同国家的语言,在阿卡狭窄的巷道里和广场上摩肩接踵。马可·波罗在前往东方的路上也曾在此盘桓。    
        中世纪的阿卡也是个粗野的地方。尽管教堂众多,这里的人们并不因宗教而变得高尚。在最初的欧洲殖民时期后,妇女和儿童都被送回母国,城里大多数居民是成年男性,其中包括许多罪犯,因为当时欧洲法律规定,如果他们愿意到圣地定居,可以减免刑罚。    
        1291年春,大批马木鲁克军队出现在阿卡城外的平原上,其中步兵16万人,骑兵6。6 万人,并装备了大量的石弩和攻城槌。而阿卡的4万居民中只有1。5万是士兵,包括800个十字军骑士。    
        在对阿卡实施两个月的包围后,马木鲁克军队开始了最后的强攻。“黄昏前巨鼓敲响了,”当时一位历史学家描述道:“鼓声震耳恐怖,撒拉逊人(中世纪欧洲人对阿拉伯人的称呼)从四面八方发动进攻。不可数计的士兵向前逼近,打头的举着高大的盾牌,后面跟着投掷燃烧剂和标枪的士兵,羽箭如雨点般浓密地落在人们头上。”城里的基督教徒和犹太居民遭到了血腥杀戮,只有少数人死里逃生,十字军对巴勒斯坦的统治就此告终。由于担心新的十字军到来,马木鲁克统治者下令将阿卡和地中海沿岸其他港口全部摧毁。几百年间,这些城市沦为一片废墟。    
        18世纪中期,贝都因酋长达哈尔·欧默尔开始重建阿卡。达哈尔在统治25年后遇刺身亡,土耳其帝国任命艾哈迈德作为他的继承人。艾哈迈德是一个奴隶出身的阿尔巴尼亚冒险家,他生性残暴,为此留下了一个供后人记住的名字杰扎尔(阿拉伯语意为“屠夫”)。杰扎尔又对阿卡进行大规模的扩建,强迫大量劳役建造市场、供水设施和防御工事,包括外层的防御墙、大清真寺等建筑,把阿卡发展为一个政治和军事中心。    
    1799年3月18日,拿破仑率领法国远征军兵临阿卡城下,由于刚刚轻而易举地攻克了雅法,法军有些飘飘然,他们企图以凌厉的攻势,势如破竹般拿下阿卡。拿破仑还对部下描述了他的宏大计划挺进大马士革、推翻土耳其帝国和消灭奥地利皇室,再班师回到巴黎。    
    然而,法军没有意识到阿卡的情况与雅法不可同日而语。阿卡城墙坚固无比,两翼有高大的塔楼,此外还有防御工事保护的又宽又深的壕沟。更重要的是,由悉尼·斯密率领的英国舰队从海上帮助杰扎尔守护阿卡城,这使法军腹背受敌,处境不妙。    
    阿卡围攻战历时60天,其间猛烈的攻击有8次,城中突围12次。在一次进攻中,200多名法军士兵突破城墙缺口攻入市内,不料缺口被背后的土耳其士兵占领。阿卡的妇女们在街头拼命地来回奔跑,按照当地习俗把尘土抛向空中,她们的嚎叫和恸哭激起守城士兵和男性居民的殊死抵抗。城内的法国士兵孤军深入,得不到后援,只好又退回缺口,不少人都战死在城内。    
    5月20日,法军在损失了将近3000人后,不可一世的拿破仑被迫承认自己的失败。后来,拿破仑被流放到圣赫勒拿岛时,在他的回忆录中深有感触地写道:“最细微的情况产生了最大的事件。如果阿卡早日陷落,我当已改变世界的面目。”拿破仑仰视苍穹而长叹:“东方的命运决定于那个小镇!”    
    阿卡是个风情万种的城市,人口稠密的老城,城里的清真寺、商队客栈、城堡、十字军建筑、阿拉伯集市和古老的码头都充溢着说不清的魅力。阿卡的西部和南部,环绕着巍然横陈的城墙,城墙下部都浸泡在地中海水中,数百年来一直经受风雨海浪的侵袭,虽然看上去苔痕斑斑,却依旧坚固如初。    
    沿着这些18世纪的护城墙往回看,只见老城里层层叠叠的伊斯兰教宣礼塔、周围圆锥形的清真寺以及一座挨一座的教堂,都似乎漂浮在深蓝色的地中海中。纵目远望,海法、迦密山和加利利群峰隔着海法湾与阿卡遥相呼应,景色十分优美。    
      阿卡是一个重要的穆斯林中心,建于1781年的艾哈迈德·杰扎尔清真寺是阿卡最大和最有特色的清真寺,以其古朴庄严而远近闻名。沿着一排石阶,我们走进清真寺的庭院,院子呈长方形,四周的房间从前是为朝觐者和伊斯兰教士提供住宿用的。穿过东侧的拱门,走下狭窄的石阶,是一个巨大的蓄水池。水池修建于十字军时期,当阿卡几度被围困时,它曾发挥过重要的作用,为城里的居民和守城士兵提供了堪称救命的饮用水。    
      在清真寺的主入口前是一个祈祷时小净用的喷泉,式样雅致,铜制圆顶下支撑着敦厚的石柱。入口右边的小型圆顶建筑内,盛放着艾哈迈德·杰扎尔和他的继任者苏莱曼·帕夏的石棺。    
        清真寺本身是土耳其纤细、浮华的洛可可式建筑的典范。祈祷大厅明亮宽敞,地面铺着红色地毯,四周墙上镶嵌着蓝、棕、白三种色调的彩砖和大理石。色彩斑斓、富有阿拉伯特色的雕刻和彩绘,使这座大清真寺显得华美凝重、神圣庄严。大厅一个装饰着波形花纹的圣物柜中,供奉着先知穆罕默德的几根胡子,每年斋月的第27天,这些胡子被公开展出。    
      清真寺对面,有一座大型复合式建筑,这就是圣约翰骑士们的总部和行政中心,有“十字军城”之称。后来,艾哈迈德·杰扎尔为了在“十字军城”遗址上建造他的城堡,下令将整座建筑用土填上,“十字军城”从此不见天日。直到本世纪50年代,这里发生了一起建筑事故,在对事故进行调查的过程中,人们无意间闯进了尘封已久的“十字军城”,导致了一项重要而富有戏剧色彩的考古发现。    
        “十字军城”保留了中世纪的一切颜色,人们发掘出了许多十字军时期的大厅,其中包括著名的“圣约翰地窟”,它在当时可能是十字军骑士的聚会厅或食堂。“圣约翰地窟”中央,三根12米高、两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巨大石柱托举着屋顶,屋顶呈交叉拱形,曲线优雅而富于动感,看上去很像飞鸟的羽翼,似乎一不留神就会腾空飞翔而去。厅内还装饰着鸢尾花形石雕,表示着对法国王室的忠诚。漫步在“十字军城”凉爽而带着霉味的房间,一根根粗大的石柱和拱形房顶令人强烈地感觉到它们潜在的力量,并深切体会到其中蕴含着的建造者们的激情。现在,富有想象力和浪漫气质的以色列人时常利用这个大厅举办音乐会和戏剧表演,乐声在空旷的“十字军城”内飘荡、回响,使人们不觉生发出淡淡的怀古情思。    
      距“十字军城”不远,是阿卡的市政博物馆。这里以前是土耳其浴池,由艾哈迈德·杰扎尔建于1780年,并一直使用到1947年。浴池的大理石石柱取材于凯撒利亚古城堡的废墟。博物馆里有为数众多的房间,展出阿卡及其周围地区出土的历史文物、伊斯兰艺术品、服饰和德鲁兹民俗风情等。    
      英国委任统治时期,杰扎尔的城堡被用作监狱,关押着许多的政治犯,不少大名鼎鼎的犹太政治活动家和“哈加纳”(当时犹太地下武装组织)成员,包括后来成为以色列国防部长的“独眼将军”摩西·达扬等,都曾在这里度过他们的囹圄生涯。现在监狱已成为“城堡英雄博物馆”,用以纪念被英国人关押的犹太自由战士。    
    


上篇:圣地文化行阿什克隆腓力斯人的城邦

    地中海古城阿什克隆位于特拉维夫西南50公里处,它曾是腓力斯人的5座主要城市之一,也是希律王的出生地和罗马-拜占庭时期希腊文化的中心。    
    埃及文献记载,公元前1200年,来历不明的“海上的人”从爱琴海和小亚细亚海岸入侵叙利亚、巴勒斯坦和埃及,摧毁了希提特帝国。后来,一群“海上的人”从叙利亚北部迁移至巴勒斯坦,他们中的腓力斯人在巴勒斯坦海岸建起了城邦,阿什克隆便是这些城邦中最重要的一个。阿什克隆的腓力斯人同以色列人一直处于敌对状态,这在《圣经》关于参孙的故事中可以看得出来。    
    参孙是以色列的人的士师(士师指希伯来各分支部落的首领),力大无比,可以空手撕裂狮子,天使预言“他必起来拯救以色列脱离腓力斯人的手。”然而,参孙的婚姻却十分不幸,他曾先后爱上了两名腓力斯女子,但她们都相继背叛和出卖了他。第一次,他娶了亭娜为妻,与腓力斯人发生了争执,在阿什克隆杀死了30个人。作为报复,腓力斯人用火烧了他妻子,参孙则“拾起一块未干的驴腮骨,击杀了1000人”。    
    后来,参孙又爱上了腓力斯女子大利拉,大利拉天天用话催逼参孙,要他说出自己战无不胜的秘密。参孙经不住接二连三的逼迫,只得告诉她说:“若剃了我的头发,我的力气就离开我,使我软弱得像别人一样。”大利拉闻言大喜,趁参孙熟睡,叫人剃了他头上的7条发绺,还剜了他的眼睛,用铜链捆住他。但不知不觉地参孙的头发又渐渐长了起来,当腓力斯众首领聚在一起边宴乐边拿他戏耍时,参孙抱住支撑房屋的两根巨大的石柱,说:“我情愿与腓力斯人同死!”言罢,他奋力扳倒柱子,大厦轰然倾倒,压死了数千人。这样,参孙死时所杀的人,比他活着所杀的人还多。    
    公元前332年后,阿什克隆成为一个希腊化的城市和文化中心。大约公元前120年,大学者安提欧裘斯出生在这里,他曾担任雅典柏拉图学院院长,创立了“第五学院”,古罗马雄辩家、政治家和哲学家西塞罗曾师从于他。    
    约公元前73年,著名的希律王在阿什克隆出生。当上国王后,希律不忘故乡,在城里修建了规模宏大、工艺精湛的浴池、喷泉、广场以及柱廊环绕的大厅,据说这个巨大的柱廊由100根石柱搭建而成。    
    公元46世纪,由于地处南北交通要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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