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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妃色十分-第2章

小说: 妃色十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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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还用说什么呢?虽然,金子知道,身为项目经理的他们虽然都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但是身在满是包工头和工人的队伍里,难免会被染黑。他对别人这样说的时候,他回家又怎么跟自己老婆讲呢?他一定很会骗人吧,否则,他们都不会这样夜不归宿。金子后悔为什么嫁给了老虎,这样的人连撒谎都不会呀。金子知道别人这么说显然是别有用心,因为他们找的老婆还没有像金子这样高学历又贤淑的,而老虎又成天拿金子当资本到处炫耀。老虎的失败是必然的,就如同金子的失败一样。  “胡之杰说叫了小姐。”  “是叫了小姐,后来打完麻将就睡觉了。”  “带着小姐开的房。他说。”  “……”  老虎竟然无言以对,金子哪怕他这时候否认都好。哪怕他不否认带小姐开房,他也可以否认当着他们是这样,但是到屋里什么也没做啊。虽然,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了,可是,金子还是希望他这么说,即使只有他和妓女两人知道的事,他也可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可老虎依然只是沉默。  “老虎,你可知道一件事?”  “什么?”  “就是我一看见你就恶心。你知道你自那夜不归之后的变化吗?你不仅对我不如从前感兴趣了你还阳痿,你能说你没有撒谎吗?从来都说慌的你。”  “这没法解释就是这样,很多事情都没办法解释,这是挺奇怪的。”老虎说道。  金子宁可他呼天抢地地狡辩说这事情不是真的是他们诬陷的,他们都做了而他没做,每当男人这么说的时候所有女人都会相信这是实情,所有女人都会相信宁可天下都是负心人,自己遇到的男人都不是。可老虎却选择经常在事实面前保持沉默。  “为什么我会如此倒霉,遇到了你。”金子忘记了她的婚姻曾受到过诅咒,而这种诅咒是她本来就有准备的或者说是她心甘情愿求来的惩罚,她怎么忘了呢。金子和许多女人一样得了健忘症。  “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金子总反复说着一句。“如果你在外面寻花问柳你就该对我好,你哪怕是骗我我都可以接受,可你连骗都懒得骗,你真残忍,我恶心你。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你没有爱,不会爱,还没有钱。以前我不想说,我一直不想说,可是你让我不得不说,你和别人不同,他们夜夜出去打牌是为了收礼,而你是为了输钱,每次出去,少则几千,多则上万。如果他们出去,不管多晚,都是为了挣钱,有谁会拒绝钱吗?不会。而他们的老婆可以不要感情不要丈夫,但不能没钱对吗?只要能拿回来钱就算死在牌桌上酒桌上商场上都没关系,只要他们在天亮的时候回来,她们能数到钱。可人家是老夫老妻,即使没钱也因为有了孩子爱被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可我们有什么?什么也没有,我们没钱或者说是我没钱你有钱,我们没有孩子,有的只是伤痕累累的感情和我所有的担惊受怕,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澄清或者说是用善意的谎言来欺骗我,你懒得骗我了对吗?其实不是,从我们认识之初你都没有骗过我,你总是想出去就出去,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但你没有超过早上九点的时候,或者说我们总可以在早上相遇,可你这次是连着几天,并且超过了中午,而且你还告诉我要到外面吃过午饭才回来,难道你们玩的夜总会有那么多项目和服务就不可以吃饭吗?玩野了不是吗?玩过农村姑娘还要玩城里的?不尽兴是吗?还要互相介绍经验是吗?即使什么也不是,这也是你对我们婚姻的宣战。别忘了,我们结婚才七天,七天怎么了?七天我也可以离婚。”金子大口喘息着,眼泪扑簌着落下来,她浑身都在颤抖,她从没觉得这么冷,仿佛掉进了无底的寒冰地狱,她从没想到离婚的话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也从没想到这么容易说出口,她拖到不能再拖才结婚的理由就是怕有一天离婚的事实会降落到她的头上,她怕被抛弃,像所有惧怕婚姻的女人一样,一辈子都不相信婚姻。可没想到离婚竟是这样容易说出口。她甚至没有力气跳起来走掉,她所能做的只有无声地恸哭。  “也许我们不算结婚,仅仅是领了结婚证七天,当然,我不该强调形式上的东西,我们其实从认识到现在有三年了,就算我嫁了你三年以后离婚也该觉得幸运才对,因为有很多人是在结婚不到一年的时候离婚的。”金子泪如雨下。  “人为什么要结婚吗?对我来说只是互相伤害,我没能力去救别人自己却无法自拔,如果说我结婚是为了每天都不能安睡的母亲,可我没什么可再给她的,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在这里受苦吗?我受过的苦她永远都不能想像。”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你想知道吗?告诉你,”金子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我们没有婚姻作为结果就说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失败,就等于承认了你是个骗子的事实就等于承认你不仅骗感情而且还骗女人的钱的事实,所以,一直,我宁可欺骗我自己。而我们结婚以后至少从法律上来说我们的财产是共同的,既然你同意结婚就说明你也承认了这个事实,那么你骗我的钱和你对我的许诺就算一个丈夫对妻子的许诺,因为许诺没有实现,婚姻还在继续,就证明你不完全是个骗子。而现在的我必须面对失败。”金子冷冷地看着老虎,“把我的卡还我,还有我的存折。”天底下没有一个像金子这样傻的女孩儿。  老虎把金子的卡还给了她,无言。  金子心碎欲裂。她坐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她看着默默抽烟的老虎,她想冲上去撕碎他。可她还是忍住了,此时,她想夺路而逃,因为想毁灭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她控制不了心头的怒火和一再升级的情绪,那时,她宁可死去。她颤抖着去拿书包,拖着那么疲累的脚步向门口走去。  “你干嘛?”  “我要走了。”  “你去哪里?”  “我哪儿也去不了,我不会使劲儿开车的,因为我没劲儿。”金子有些摇摇欲坠。  “那你想干嘛?”  “我想NB021你。”金子望着老虎。  “那你打吧。”  “我不能。”金子脸上全是眼泪。  “为什么?”  “因为一旦动了手,以后会升级,我不想那样。”  “不会的。”  “会的。”金子颤抖着往门口走去。  “回来。”老虎叫得那么虚弱。  金子会回来吗?不会,任何女人都不会。而老虎没有追出来,他不善于那样,他不擅长表达感情,他更不擅长赔礼道歉。还因为他穿着睡衣,他比女人还怕走光,纵然老虎穿丝质睡衣的样子更像个无恶不作的少爷。金子了解他,但在小姐面前他不怕,因为他不把她们当人,而他莫名其妙的面子确是天下第一,他甚至不怕在男人面前丢面子,而他怕对一个女人的道歉。可现在,老虎追不追出来都不重要了,反正要离婚,反正所有困难要自己扛,反正没地儿可去又不止一次,只是这次的时间要长些。她等电梯的时候有些悲哀,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无论流怎样多的眼泪都要擦干,金子还要上班。眼泪无声地流着,金子坐在快速路上惟一的一辆三十迈的车里恸哭,那个男人还在唱:“等待的心,回首那场,心事飘摇……”金子看着飞驰而过的车流,如果自己的车没有贴膜,可会有谁开到边上问她关心她的吗?没有,在心灵的囚笼里,没有谁是不冷漠的。电话也寂静无声。  金子多不想上班呀。因为她讨厌强颜欢笑,讨厌流着眼泪忙得不可开交,讨厌所有同事和他们无谓的玩笑,讨厌他们探询的幸灾乐祸的目光。不是吗?她总是客气而莫测的,总是谦逊而冰冷的,总是若有所思,让人充满疑问的。  在惟一的两个女同事对白薯多少钱一斤争执不休的时候,金子笑了,因为她看到了老板悲哀的眼神,好像有谁说过,天下的幸福都一样而不幸却各有不同。金子笑着流泪了,她宁可她是她们,宁可吃得心宽体胖,宁可去做个扰乱别人家庭的人,宁可抛弃所有恪守的道德去做个放荡的女人,宁可……


第一部你看着办吧

  为了这次能和医院联办新药发布会,还因为有一个品种要上临床,金子去找放射科王主任吃饭。王主任是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每天红光满面的,仿佛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做不完的事或者抖不完的笑料。可能是因为老逗大家笑的缘故,眼角已经刻上了深深的鱼尾纹。相书上说,这种面相的男人还有眼睛似水的男人最不可靠,是个花心大萝卜,可惜的是,这两点他都占全了,和老虎一样。  相书上说得没错,他很多年前就离了婚,后来又结婚又离婚的,大约有几次了。金子见过他那个人人皆知的女朋友,虽然岁数和他差不多,但却总是蝴蝶似的翩翩飞去,看上去他们挺般配的。惟一的一个女儿也早去了英国,所以,几乎没谁比他活得更潇洒。对于他的传闻,金子也略知一二或者说即使没这些传闻,金子也能看出个大概。不过也没什么所谓,因为自认为一身正气的金子还从没遇到过伤害她的人呢,因为,没谁可能会伤害一个心地善良和纯洁的人,至少金子是这么评论自己的。虽然,王主任有种种传闻或者绯闻,但仍不妨碍金子对他的印象,至少说每句话都能逗女人笑的男人如今也相当少见了。即使所有传闻都对他不利,可仍然不妨碍他评先进,当主任。有不少人想整他下台,可很多年过去,他依然是主任,据说,他是医院的台柱,和院长的私人关系相当良好。  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而金子离开老虎已经四个半小时了,金子想回家去,心急如焚,老虎在干嘛呢?不会是无所事事和网友聊天又滋生出无限事端了吧。虽然,金子想到了老虎看见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可她现在还是不能回家去。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金子不好意思提出走,而主任一再喝个没完,聊个没完。金子的电话响了,是老虎打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态度不太好。  “马上。”金子回答。  没想到主任还没走的意思,就跟听不见似的。半小时以后,金子实在忍不住了:“主任,您该回家了吧,嫂子该给您打电话了。”  “没事,你总也不出来,我可算见着你了,你还着急走,急什么呀,才九点。”  “是十点了。”  “不行,你今天说什么也得多待会儿,刚才是你妈给你打的电话吧,没事,晚回家正常,闺女都这么大了,这点儿事儿还要别人做主。”主任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装喝多了,一把把正欲起身的金子拽回到座位上。  “你们在哪儿喝呢?不行,去不了,我今天有事……什么?谁来了?哦,好。行,好,我这就去。”幸好这时候他接了个电话。  “你送我到医院就行,我还要办点儿事。”他对金子说。  金子如释重负,以最快的速度往回开。  “再往前一个红绿灯就到了。”他对金子说。  “再往前贴路右边停一下就行。”他又对金子说。  金子把车停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小楼前面。  “我上去马上下来,你等我一会儿,你还带我回医院去。”  “好。”  “要不一块儿上去吧,我怕我走不了,他们又灌我酒。你跟我上去打声招呼,他们一看我带着朋友,又是女同志,怎么也不好意思强留我啊,我昨天前天喝的够多的了,实在不想再喝了,你看,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听了这番话,金子便不好拒绝,只好跟他上楼去了。  金子甚至还在楼下打了个电话给老虎,说遇到一帮主任的朋友,一时走不开,招呼两句就走,而老虎则冷冷地扔下一句,你看着办吧。  这是一个独立的三层小楼,楼梯狭窄盘旋而上,让人觉得好像简易房的感觉,楼道里装饰着管状的彩灯,楼梯上男男女女们行色匆匆地上上下下,至少在金子看来这不是什么好地儿,因为那些男女服务生的打扮和表情,连金子这样没有经验的人都看出来了,可见,这一定是个恶俗又低劣的歌厅。  包间里面烟雾缭绕,昏暗的灯光下金子隐约看见两男两女,而门边上还站着一个。  “呦,领导,怎么着?都在呢,今儿有空出来了?”主任热烈地寒暄着。  可没什么人搭腔,气氛仿佛很沉闷的样子。  “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小金,这是古院长。”  “古院长好。”  “这是老杜。”  “杜先生好。”  大家彼此都点过头之后,气氛依然很沉闷。  “去,叫你们妈咪来。”老杜仿佛很生气的样子。  “叫过了,妈咪一会儿就来,我先陪您唱会儿歌吧。”  “去,一边儿去,叫你们妈咪来,今天这事没完,我告诉你们,她要不出来,我把这儿给砸了,你信不信?去,叫去,听见没有。”  “呦,怎么啦这是?把我们哥哥气成这样。”主任说道。  金子再看坐在沙发上的院长,铁青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边儿上的那个女子也有点儿不高兴地坐在那里,另一个坐老杜边儿上,满不在乎地嚼着口香糖,看上去不满二十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的五官好像刀削斧劈般标致。不过,这屋里,除了院长的不高兴显而易见,其他人不是虚张声势就是装腔作势。  过了一会儿,妈咪来了,门一开,腰一插站在那里,左手插腰,右手夸张地在空中比比划划,而且还真的伸出一个食指。  “小井她今天实在是没空,跟你说过几遍了,江湖上的事,姐姐看得多了,没事,古老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两肋插刀地给你办。”  净拣不着调的说啊,金子想。  “古老板,你也是这里的常客了,你平时那么爱她,小井也那么爱你,小井今天有事你总该体谅她吧,再说了,你总这样,你让你身边的子夜姑娘怎么想?子夜她心里该多难受啊?子夜不也挺好的吗?你这样做,你把子夜置于何地?”竟然带出了明显的北方口音,三十多岁,说话还义愤填膺的。  “就是,你把我置于何地?你把我置于何地?”子夜听了妈咪的话生起气来,突然间有了自尊起来。  子夜也有河南口音,真让金子大跌眼镜。  “不,我就要小井,不要别人,你让小井过来,你让她来,我就看她一眼,我看她一眼行吗?我不要别人,我不要!”院长说话的时候,神态像个孩子,如果不是灯光暗淡,金子努力想看他眼里是不是会有泪。  金子有点呆,她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爱情从天而降?  “咳,我当什么事儿呢?不就是个小姐吗?不来算了。叫别的,咱不要小井了行吗?咱把这儿别的姑娘都叫来,小井有什么好?看来没喝好,来,再喝。”主任开始打岔。  金子心里有了悬念,想看看小井长什么样儿的愿望愈加强烈。  “小井,小井胡同儿,不就是小井胡同儿吗?有什么呀。还是子夜漂亮,看人家子夜要样儿有样。”主任边说还边冲金子挤眼睛。  “瞧你那点出息。嘿,我就不信她要是今儿不来你能把这儿砸了?就你那胆儿。”主任还在敲锣边儿。  “你让她来,你们都走,让她来。子夜,你回去,我不要你了,你回去。让她来听见没有?”他声嘶力竭地狂喊,声音大得吓人。院长说着手一挥,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了,金子看他大约三十七八的样子,挺斯文的,还戴个眼镜,他倒下去的时候就好像一个五四青年倒下了。真的好悲壮的样子。金子有点可怜他了。  “那你把我置于何地?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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