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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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上天去了，好在今天的风向适合才没有使热气球飞到开封城的上空。若是引发骚乱则是臣地罪过了。还请圣上恕臣处事当之罪！”王静辉躬身说道。
虽然沈括和苏颂在放飞热气球的时候，王静辉还在曾公亮的家里讨价还价，但他还是把这件事给担了下来。管怎么样，自己是御史的眼中钉肉中刺，身上背的弹章已经可以用箩筐来盛，多他一个多，少他一个少。反正自己也会因此受到什么真正的处罚。过沈括和苏颂就同了。沈括刚当上翰林学士，有多少人正在眼红呢，但这家伙又是个榆木脑袋，缺乏政治危机意识，挨上弹章就等于断送了他的政治前途，苏颂要比沈括强地多，但也是挨得弹劾地。这两个大科学家是实现自己心中理想的重要人物，而且这件事又是因为自己才引发的，王静辉认为自己有责任承担由此引发地后果。
“爱卿是说人可以飞翔在天空中了吗？！”皇帝赵顼有些兴奋的问道。
王静辉听后禁暗暗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原来皇帝赵顼现在还知道怎么一回事，看来热气球的事情在城内应该没有什么反应。这也让王静辉放心了许多。年轻的皇帝刚刚接手这个庞大帝国才到两年，各种政事已经压得他有些喘过气来，过他毕竟是个年轻人，对于任何新鲜玩艺都保持了很高地兴趣，这也是王静辉想要以此为突破点吸引皇帝视线地依据。
“圣上，人可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像鸟儿一样飞翔在天空中，过人身为万物之灵，可以借助其他工具来达到这一目的——当然热气球便是其中的一种，存中兄，向圣上介绍一下你们的热气球吧！”王静辉笑着说道。
虽然自己贸然实验发生意外并没有给开封城带来什么骚乱，但王静辉事先先把责任自己给承担了下来，对此沈括心中是非常感激的，此时更是把热气球研制的功劳也推到了苏颂和自己的身上，更是感激莫，便说道：“热气球的设想是驸马先提出来的，臣和子容先生过是以此为依据进行实践罢了。眼下做出地热气球是羊皮缝制的，虽然知道它的到底能够携带多少东西，但在实验的时候上面有几袋沙子，其重量完全可比两个人的体重，并且即便如此它还飞到了百丈的高空，并且很短的时间便飞到了二十里之外，所以带人飞行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呵呵，既然可以带人飞行，那朕是是可以乘坐一番啊？！”皇帝赵顼饶有兴趣的说道。
沈括和苏颂听后都有些挠头，毕竟这东西还没有人乘坐过，皇帝的身份如此重要，若是出了问题，就是把自己的脑袋呈上也解决了问题，所以他们两人都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王静辉。
王静辉自然知道他们的难处，便笑着说道：“圣上，现在热气球还有许多地方有待完善，比如它还能控制行进的方向，风向吹向哪里，它就往哪个方向飞，所以说热气球是很受天气状况的影响的，若是贸然试飞则会有意想到的危险……”
皇帝赵顼听后心里有些凉了，他也明白有很多事情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即便是太祖皇帝也是被大臣赵普给扫了几次面子，宋朝的皇帝都是如此，想要做皇帝，做一个好皇帝，就必然有种种规矩和限制在网罗着他。
王静辉看着正大皱眉头的皇帝接着说道：““热气球的研制是为军事务的，过新技术仅仅只是面对军事，在违反军事秘密的同时也应该尽快的应用到民生当中。”
“民生？！改之会想着拿热气球赚钱吧？！”皇帝赵顼有些惊讶的问道。
王静辉笑着说道：“错，这热气球制作起来说穿了非常简单，只要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臣以为热气球没有什么要保密的必要。虽然汴都开封繁华乃是当世第一，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能够站在高出将汴都的繁华尽收眼底，这能说是个遗憾……”
皇帝赵顼被王静辉说的眼前一亮，他到会在乎这热气球地“参观费”，但是却可以让自己也有机会乘坐热气球来看看自己治下的汴都到底有多么繁华。这是一个致命的诱惑，可以说在这个时代很少人能够挡得住这种诱惑。在场的人中间只有沈括和苏颂最为遗憾了，都在心中自责为什么今天自己怎么站在吊篮里面，从高空中看看汴都的繁华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
“这热气球只要让人一看到模样，基本上仿造起来甚为简便，其原理说穿了就是一个大号孔明灯，过新奇之处在于能够把人带上天空罢了！”沈括从旁鼓动道。
“圣上。臣有个建议！”
“爱卿但说无妨！”皇帝赵顼的心思显然在上面。好象已经飞到热气球上边看汴都地风景去了。
“除了在军队中装备热气球以用作军事所需之外，臣建议朝廷能够在汴都合理地位置设立几个热气球放飞地点。一方面可以让汴都的百姓看到汴都繁华的城市景象；另外一方面将收入所得用在在开设几所免费萌学上，虽然这收入比较少。但也算是一种德政，若是可以地话在大宋所有人口超过十万的大城市都设立这样的热气球放飞地点，所谓聚沙成塔，那收益已是非常可观，用以大规模设立萌学效果更佳。”
用热气球来赚钱也是王静辉刚刚才想到的。过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倒是启发了他——后世的观光游览也是赚钱一大亮点，汴都开封富人这么多，宰上几刀成问题，从这些富人身上拔点毫毛出来，开设几个免费萌学在话下，若是真地能够在所有大宋大型城市间设立这样地观光点，那收益就非常客观了……
听了王静辉对热气球的应用建议后，在场的所有人脑筋都一时当机了——这个驸马怪得能够在短短的几年当中快速致富成为大宋第一首富，看来是没有原因的……真是什么东西在驸马的眼中都是一笔横财……
虽然这个时代知识分子都是耻于谈利的，更要说沈括苏颂这样的高级知识分子和皇帝本人了。过王静辉打着设立免费萌学的旗号来公然和皇帝谈生意，这份本事也在大宋实属头一份，让人实在是无法拒绝。
“这个……爱卿建议甚好，过还是要等两府相公和枢使商议之后才可做出论断……”皇帝赵顼有些尴尬的说道。
“热气球地改进工作会很快完成，等再过几次实验来验证其安全性之后，圣上便可以身在宫中也可以浏览这汴都无边胜景了！”王静辉笑着说道，他也着急，这样的事情任他如何着急也是无用，还是下些功夫赶快吧热气球做好了，早些让皇帝和各位大臣过过瘾，也许这样更好说话一些，他相信热气球商业化在这个娱乐项目缺乏的年代有着广阔的市场，他也坚信等皇帝和各位大臣过了一把飞天瘾之后，很难忘记这种飞天的感觉，商业化普及到民众当中也是势在必行！
为了避免热气球升起而引发汴都城内居民的骚动，热气球的升空实验地点转移到了城东远出禁军驻扎的军营校场中，并且也和开封府打过了招呼，为了免去热气球的招摇，还特意将球体涂成了白色。汴都开封的居民这几天谈论最热门的话题便是郊区校场中升起的庞然大物，很多人都乘车前往郊区远远的观看升起在空中的热气球，回来的时候当作和亲人朋友谈论的资本，这倒是为王静辉的“热气球商业化”免费做了广告。
王静辉和沈括他们频繁的在禁军校场升空热气球就是为了测试在各个风力等级下，固定热气球需要多大的重量，他们还进行了热气球漂移飞行，由于吊篮上没有加热装置，飞行距离基本上在十里到二十里之间。当然这远远够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进行了首次载人实验——为此沈括、苏颂、王静辉还有驻地禁军统领差点儿闹翻了，他们都想争着上热气球，结果无奈之下随机挑选了一小兵来完成这次划时代的飞行任务！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顾忌
就在王静辉将精力从政治转到科技上面来的时候，朝廷中的政治对抗已经开始明朗化——王安石的青苗法被所有的保守派所反对，朝局的紧张气氛一日甚过一日。这些王静辉都知道，但他决定这次放任自流——以前老是他上前堵枪眼去灭火未必能够落得好声，反而会招来嫉恨，这次他铁了心要借着青苗法来将银行金融工具嫁接到这个时代，并且大规模普及，王安石的对就有制度的破坏力此时正是他所需要的。
在城东校场中的热气球试飞结果已经充分证明了其安全可靠性，同时也积累了大量在各种条件下使用热气球的经验，连实际载人飞行实验都进行了很多次，所有人都认为将热气球推上前台的时机到了。
由于此时的汴都开封已经进入深秋，这几天的风力都很大适宜热气球飞行，所以原定于在皇宫门前的热气球公开飞行一再推迟，过汴都开封的百姓对此热情减，每天起床的头一件事便是看看天气如何，若是刮大风的话，那肯定是飞起来的。虽然枢府也曾抱怨这可能会泄露军事机密，但几位大臣在校场看过热气球飞行后，觉得这种“新式武器”显然在使用的时候受到的限制实在是太多了，只有在非常有把握的攻城战中才可以用到，但宋军几十年来都没有打过像样的攻城战了，西夏那边的城池在领兵将领地眼中也就是个小土城，若是党项人的骑兵厉害。早就铲平西夏了，所以这才没有反对热气球公开飞行。
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可算碰上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皇宫正门前开阔的场地上早就做好了准备，在环绕皇城的玉带河上有四座拱桥，其中两座拱桥上已经拴好了四条粗麻绳用以控制热气球的飞行高度，两个连接热炉的鼓风机停的给热气球填充热空气，气袋已经高高的耸起，而吊篮周边挂满地沙袋则拉住热气球整体。皇城周围的开阔地此时却显得非常狭小——这里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汴都居民，而皇帝赵顼则是率领一众大臣和各国常驻在汴都的使节在城门上观看热气球的现场起飞表演。
城楼上。沈括前面的桌子上摆着王静辉专门为此“发明”测风速地转仪还有吊在城楼上的专门标定风力的浮摆。沈括看了看两样仪器所反应的风速和风力后，朝身后远处的王静辉看了看，见他点点头，沈括和苏颂来到皇帝面前请旨准许热气球升空，已经迫及待的皇帝赵顼自然立刻下旨了。
两已经乘坐热气球飞行多次的禁军将士在看到城楼上的旗号后，登上热气球在同僚的帮助下将沙袋卸下。尽管汴都地居民前段时间就看到热气球频繁的在城东禁军军营中飞起。但这还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庞然大物，并且亲眼看到有人乘坐热气球，在热气球缓缓的升空过程中，人群中时的爆发出一阵阵惊叹和欢呼。
地面上负责放绳子的禁军每放出五丈的绳子便开始举出一面红旗来报告现在热气球的高度，随着热气球的断升高，人们的脑袋已经仰视热气球了，原本盘在地上地粗麻绳断地被带到空中，约摸有一刻的时间后，热气球终于升到了顶点——高度在八十五丈——这是王静辉他们早就实验好的数据。相差会太多。
热气球在空中停留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才缓慢的下降，当两成员走出吊篮的时候，全场都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过随后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景象出现了——皇帝赵顼亲自走到吊篮旁，在小王驸马的陪同下走进吊篮！
本来皇帝赵顼乘坐热气球是遭到了几乎所有人的反对，这使得他非常沮丧，过王静辉对此是支持的——好奇心产生动力，只有让统治者自己先感受到新科技地魅力，才能够更加有助于新技术的推广使用。王静辉站出来表示赞成，支持他的便是一系列的实验结果——热气球自实验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起意外。并且只要做漂移。在风和日丽的天气下是绝对会有任何危险的，并且表示他将会陪同皇帝一起乘坐热气球以表示自己对热气球安全性的信任。
王静辉和皇帝赵顼在吊篮内有说有笑，过他的心中却并没有这么轻松，虽然在郊外的放飞实验中，他也乘坐了几次热气球，但是这次可是皇帝在上面，若是真来一阵大风，那可就惨了。皇帝赵顼还是头一次站在这么高的地方来欣赏汴都的景色，这可同于皇宫中的高楼，是在上着天下着地的空中。站在吊篮中的感受让他非常刺激，除了一开始的有点适应后，断的催促王静辉发信号让地面人员继续放高热气球，王静辉无奈之下只得手中挥舞的绿色信号旗——城楼上有人专门用望远镜来观测吊篮内的状况，视驸马手中的信号旗颜色来决定升高还是下降。
半个时辰过后，站在吊篮中的王静辉感到热气球在下降，他的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球体内的热空气已经开始冷却了，再看看旁边的皇帝赵顼，手中还拿着望远镜朝四面扫描呢。
可能是皇帝赵顼也感到热气球在下降，便意犹未尽的收起望远镜对王静辉说道：“爱卿，此物可真是神奇，真是知道爱卿是如何想出来的，可惜能停留的时间久一点儿！”
王静辉笑着说道：“圣上，这热气球本来就没有什么高深的道理，和孔明灯是一个原理，过是放大了许多而已。至于停留在空中时间问题，也可以依据孔明灯的原理。在吊篮上加上一个火炉断的加热羊皮球中地空气即可，过这样做甚为危险而已，臣已经差人对此进行改进，相信久就会有新型的热气球生产出来！”
皇帝赵顼听后点点头，原理他是懂的，但是驸马说可以，多半就是能够做到，在他的印象中驸马是从来开空头支票的，他高兴的说道：“到时候朕一定要坐着热气球好好看看！”
“圣上，以臣看来这热气球短时间内是可能在军事上取得非常广泛的应用了。现阶段无非是做个玩物而已，相信君实先生和介甫先生都是这么看待的，圣上还是当以朝廷社稷为重，可沉迷于此。过话又说回来，这热气球也就是一开始能够给人以新鲜，会让人沉迷的。等待天气好的时候，圣上也可以乘坐热气球到空中散散心，看看这广阔地景色多少能够疏解心中的郁闷！”王静辉笑着说道。
“爱卿是打算在各地的大城市中设立这种热气球观测地点吗？朕准了，所得的收入就用来建立免费的萌学，过这收入恐怕是够的！”
“呵呵，我大宋天下富人何其多，一次掏上几贯钱到空中飘上一次是绝对会吝啬地！大宋人口过五万的城市恐怕下百十座，每个城里面设立三四处，一天一处接待三四十人。一年下来一两百万贯还是轻而易举？！每个孩童读书一年所用的费用过就是二十贯钱顶天了，也就是说大宋每年将会有至少几万孩童因此而受益，这是天大的善举！”
王静辉笑着说道。
“一两百万贯？！”皇帝赵顼听后非常吃惊的说道，要知道大宋虽然富裕，但是以前的财政状况糟糕至极，就是现在财政好转，一两百万贯要是摆在户部、三司那里也算是一个小数目，皇帝赵顼真没有想到这热气球会这么赚钱。
王静辉笑着说道：“应该差多吧，这还是个保守的估计，至少在第一年当中以此盈利应该大大超过这个数目。以后随着人们对此的新鲜劲过去后。收入会慢慢减少，到时候这乘坐热气球的费用也会降低，过管怎么样，依靠热气球地费用每年支持个三四万孩子免费上萌学还是没有问题的！”
皇帝赵顼听后肠子都要悔青了，他没有想到这热气球居然会这么赚钱，否则他就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