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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皇后归来:吸血魔君请小心-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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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他。”
  御尊被莲央一番话彻底激怒,纵身腾飞而去……
  御蓝斯本想先杀御月崖和珈玉妃,见御尊冲过来,他宏大的羽翼,赫然一振,借着居高临下的优势,长剑如虹般利落拧旋,光刃直通天际,似吸纳了天地所有的灵气,那狂霸的气势,似要把天地劈成两段。
  御尊见他这样子,也不禁暗生几分惧意,不敢再轻敌。
  他迅速避过当头来的一击,瞬间迫近御蓝斯,再不敢给他挥剑的余地。
  他料定了,凭御蓝斯的千年之力,接他三招已然不错。
  他却低估了御蓝斯对他的仇恨。
  御蓝斯细查皇陵,确定离开的人是御风,察觉到锦璃和孩子境况不对,便飞身而归,他回来却还是迟了。
  锦璃被绑在柱子上,正被严审,无奈之下,他只得借血族法典里那特殊的一条,带了伏瀛去山头做法,激发暴雨。
  他匆忙赶回来,本想把锦璃接回来,却正见儿子被袭……所幸御之煌及时出手,正给了他去调兵的时间。
  他发誓,决不让御尊,珈玉妃和御月崖活着离开麓山猎场!
  御尊攻势奇快,御蓝斯却并不输他。
  他早已把御尊的招式研究透彻,他每攻一招,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纵然祖孙俩力量悬殊,他却躲避及时。
  因此,连番攻势下来,御尊被死死缠住,竟是越打心越冷,越打越吃力……
  他顿时明白了,御蓝斯是要耗尽他的真气!
  他也看出了,御蓝斯对他的招数异常熟悉……
  莲央紧张地静观那一幕,见御尊竟狡猾地突然改变招式,直击御蓝斯的心口,她愤然从袖中取出匕首,嘶叫着展翅直飞上去,刺向御尊的后心……
  珈玉妃对御月崖冷斥,“愣着干什么?逃!”
  说完,她腾飞上去,追在莲央背后,从头上拔出银簪跟上去……
  而御营中央的刑场区,被放躺在地上的御风,察觉到那股追向莲央的杀气,猛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
  御风忙起身,见锦璃和两个眉眼与她神似的小孩围拢身侧,不禁叹了一句。
  “你孩子可真多!”
  锦璃见他眼底竟无惊讶,不禁惊愕,“你……早就是清醒的?”
  “你以为凭珈玉妃的毒药能对我起什么作用?”
  “可你……”
  “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女人过得是否安好。”
  “你的女人是否安好?”
  锦璃气结愤恨,他确定了他的女人是否安好,她母子四五条命却差点被害死,还如此闹得天下大乱!
  “你的女人……”南宫谨小嘴儿圆张,“谁呀?”
  无殇则绷着小脸儿,重复那个话尾音,“女人!”
  显然,小家伙也非常憎恶那个惹了祸的女人。
  御风一跃而起,强大的力量巧妙回旋,将御穹,南宫恪,弥里,凌一等人拉回四周。
  他拧身两只脚一踩马步,真气入了地,腾龙一般,穿越地层,轰轰……滚雷般,那些金甲士兵被从地底刺出的真气爆成碎片,寒影护卫却皆是完好。
  血,泥,雨水,浑成大片,当头砸下来。
  锦璃忙抱住头。
  南宫谨最恨这等狼狈,小手抹了把满是血泥的脸儿,抚了抚本是艳若白雪的小袍子……
  “哎?!这功夫是不错!不过,弄得大家满身血泥真的好吗?”
  话说完,无殇就坐在泥地里抓了一把泥,bia——又砸在他胸膛上。
  御风挑眉看了眼两个打闹的小泥猴,掌中一股真气,精准直袭向追在莲央背后的珈玉妃……
  珈玉妃感觉到一股风逼迫而来,迅速拧身躲避,那股真气就直飞升向上,绕过了莲央,精准打在御尊的背后。
  地上的人都仰头看着,锦璃忽然明白了,御尊为何焚毁了所有关于御风的史书。
  这样一个男子,令天地黯然失色,更叫人闻之色变。
  想必,御风活着时,御尊定是天天睡不着觉!更何况,这人还惦念着他美丽的嫡妻。
  御蓝斯见那股真气来世凶猛,猛挥羽翼,远离御尊。
  那股真气穿透了御尊的身体,冲的浓云散开……御尊也从高空里飞坠而下。
  “陛下——”珈玉妃忙飞身接住他,瞬间飞得不见了踪迹。
  御蓝斯要挥剑去追,被莲央呵止,“溟儿,你追不上的,快下去看锦璃吧!”
  御蓝斯恍然一惊,忙飞身落下。
  两个儿子似小泥猴般,在御风不远处打闹,御雪儿也被他们认得满身血泥。
  其他人都厮杀疲惫,难解这份调皮,皆是落得一片血泥,脏乱地看不出容貌。
  但是,这里面,并没有锦璃。
  他忙循着感觉追到塌了半边的寝帐里,见地上有黑黑的脚印,他无奈叹了口气,丢了长剑,追着脚印入了单独隔出的浴室。
  锦璃正从浴桶里舀着水,从头上浇下来。
  他忙上前,手伸进浴桶里,以内力把水暖热,从她手上拿过花瓣似地白玉水瓢,舀了水,慢慢地给她冲洗长发和身子……
  水瓢里的水落下,他神情焦灼的俊颜,却却生生挨了一巴掌。
  “御蓝斯,你去哪儿了?”
  “我……”
  “不管你去了哪儿,去做了什么,从此以后,你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我既已身败名裂,就此和离吧!”
  他不禁怀疑自己听错,“锦璃,我是去了皇陵,确定到底是谁离开了皇陵……”
  “可你知道我追着你在后面狂奔是什么滋味儿么?我以为你和南宫恪一样,抛下我去找别的女人。我对你说过无数次,我最恨欺瞒!我不想误会你,也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招人厌烦的妒妇,为何你还是一再如此?说一句去皇陵,我会阻挠你吗?让我知道你是否安好,就让你如此痛苦吗?!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一个废物!”
  他也恼了,忍不住怒声咆哮,“我怕你担心,怕你擅自冒险参与这些不该参与的事,才不告诉你。”
  “谢谢你如此顾及,但是,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这都是欺瞒!”
  “我欺瞒是为你好!”
  “我无法容忍这样的好!这样的好,是折磨!”
  两人剑拔弩张地激烈争吵,突然停下来,才发现距离彼此这样近,而这样的争吵也本该是没有必要的。
  忽然地,一股莫名地冲动升腾,他欺近一步,便要吻她。
  她恼恨躲开,不准他碰。
  他就一甩手,把水瓢砸在了浴桶里……
  轰然一声巨响,整个浴桶便散了架,暖热的水冲了一地,她却只觉得浑身恶寒。
  惊觉自己失控,他迅速背转过去,不让她看到自己失控的狰狞面容,却不禁痛恨她的累累暗伤,痛恨自己的疏漏。
  弥里曾对他说过,她总是很难开心,纵然笑也是痛的,可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谨小慎微到这个地步。
  勉强压住了怒火,他才转过身来,正见她脱了血水淋漓的袍子,正拿着毛巾擦拭腿间的血污。妩媚的身骨苍白柔弱,似染了污水的绝美花枝,一举一动仍是美的惊心动魄。
  他一团怒火堵在心口,就再也爆发不出。
  他仰头阖眼,生生把痛压制到心底,沉声说道,“和离……不可能。”
  她抬起头,手握着毛巾,冷冷盯着他。
  他别开头,烦躁地强硬解释,“这婚事,不只是你我之间的事,皇祖母,父皇,也不容许你怀着御氏皇族的骨肉离开。而且,你母妃和哥哥若知道,也定会伤心。”
  她不看他,只忙着擦拭身上的血,却怎么也擦不净。
  “御风是康悦的转变者,定会与太后商量,依照血族古礼,成全了康悦的‘痴心’……”
  “如果你是在担心这个,大可不必。我在离开营帐之前,已经命恪给康悦下了可致失忆的毒,而且皇祖母也决定将她送回大齐。”
  一路上飞去皇陵,他借牵引传音忙于和皇祖母商议此事,才没有察觉到她一直在后面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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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0章 训王妃,殿下急

  雨过天晴之后,重新执掌实权的血族王御穹,并没有急于回京城。
  一场惊心动魄地血战,也并没有撼动他和诸皇子公主们的狩猎兴致。
  百官们胆战心惊,小心翼翼,恭顺随着皇上出猎,参与狩猎赛事,也约束了家眷们,禁止她们妄言。
  却是瞎子都看到了,不只是太后和翱王之间异常微妙,溟王夫妻二人更微妙。
  御营搬迁到猎场东边的河畔之后,翱王寝帐,搭建在了太后的寝帐旁边颅。
  亲密无间的溟王夫妻,竟分别住在了两个营帐。
  转移营地一连三日辂。
  夫妻二人竟不曾见过面,王妃借口调养身体,一直不曾走出过寝帐。
  溟王始终忙于军务,政务,以及莫黎城送来的奏折,竟比皇上,太后还要忙。
  连带着与他形影不离的恪皇子和弥里,也跟着他忙得团团转。
  却百忙之中,溟王殿下却没有忘记,频繁经过王妃的寝帐门口,往里偷瞧。
  他也没忘,将那些在火刑当日,骂王妃是妒妇毒妇的人,割了舌头。
  他更没忘,在血族法典中,多加一条——不分青红皂白,妄加辱骂他人者,轻者掌嘴,重者割舌。
  碍于这条法典,整个血族顿时静若清水,可见游鱼。
  众人将一切看在眼里,越是看不懂,看不透。
  碍于溟王的狂杀暴戾,军权在握,却不敢再胡言乱语地议论。
  却是借着送礼,也没少去打探内情。
  虽然那场捉女干案是冤枉的,却确实有护卫看到,翱王当时是压在王妃身上的,倒是两人都被下了药,全无意识和知觉。
  可这对于溟王妃的声誉,到底有些损毁。
  若溟王殿下因此冷落了溟王妃,不知哪位女子……有幸做两位小世子的继母。
  然而,百官送到厚礼,方才知晓,溟王是在忙于追查御尊和珈玉妃的下落,甚至命颖王攻取了西部六城的最后一座城,将整个西部彻底收入囊中。
  而百官们送的厚礼,溟王却是一一查验了,好玩的好看的,都送进王妃的寝帐里。
  这等恩宠,并不像是冷落,反而是……如他们一样,蓄意讨好,小心谨慎,生怕惹得美人儿跳脚捉急。
  除了溟王殿下如此忙碌不停,之煌皇子也更忙。
  这位荒唐的皇子殿下,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孩子,又有了猎艳的新借口。
  这借口,竟连太后和皇上也无奈——但凡上过了他的床,有孕者,便可以当他的皇子妃!
  于是,他甚是忙碌地……忙于临幸那些主动将自己送入寝帐的女子。
  但凡从他寝帐前经过,总能听到里面有不堪入耳地暧昧声音传出……
  而凌一护法,竟鬼使神差,成了御蔷公主的贴身护卫,还住进了公主寝帐内。
  凌一与公主那天厮杀时的默契,大家有目共睹。
  但是,公主却说,凌一之所以宿在她的帐内,是为方便保护。
  对于那些王孙公子的厚礼讨好,公主却贪得无厌地笑纳了。
  为此,身为护卫的凌一竟勃然大怒,把那些礼物丢出营帐,竟还在营帐外贴了字条。
  “送礼者,杀无赦!”
  于是,无人再敢近那寝帐半步。
  抱着鸡肋的百官们,乍觉得这鸡肋上,又少了不少美味的肉汁,一腔殷勤,不知该去何处进献。
  于是,王孙公子们把视线转到了御雪儿身上。
  可御雪儿这胖公主,却三天之内,瘦了一圈儿,而且,也不似从前那般活泼可爱,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我很生气,生人勿近”。
  因为,她听说,颖王苏锦煜打了大胜仗之后,从玉波城来了信。
  这当然是喜事,可……可恶的是,那信上竟对她半句问候也没有。
  而且,整个御营都传遍了,颖王和一个神秘女子成婚,而且那女子竟然已有身孕。
  因为收到了哥哥的来信,锦璃心情大好。
  这日一早,三天未踏出营帐半步的她,一身惊艳的艳红银纹荷花锦袍,容光艳美地走出寝帐。
  她怀里抱着的无殇,一身金边紫袍,胖墩墩的小身体,熨帖依在娘亲怀里,星眸光辉流盼,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停不下来。
  南宫谨则是紫纹银袍,提着小短剑,俊颜超脱年龄的冷酷。
  他跟在娘亲身后,若有所思,凝着漂亮的小眉头,似在考虑什么棘手的事。
  母子三人正是一起去给太后请安的,那绝美的身影,映在碧草,青山与金黄御营的景致里,似比从前更美了几分。
  南宫谨一直在想着,该如何恳求御风交给他那一损招——从地底杀人,崩得人一身泥,是有点脏兮兮的,不过,恶整某些坏人,可是有大用处的。
  营地之上,护卫们列成
  tang方阵,正在cao练。
  领首于队前的男子一身紫袍金甲,长剑挥舞地呼啸如风,晨光倾照,在他身上染了一层金辉,愈加英伟不凡,俊秀如仙魔。
  无殇一双眼睛盯在爹身上,满心崇拜压抑不住,伸着小手指过去。
  “娘,爹!看……看……爹……”
  锦璃目不斜视,压下儿子的小手,径直往太后寝帐那边走。
  南宫谨跟在娘亲身后,亦是原则分明,目不斜视,还瞪了眼不识趣的无殇。
  说好了,哥俩一起站在娘亲这边的,这小子却抵抗不住御蓝斯强大的魅力,只看一眼,就倒戈。
  见娘亲没有注意到自己,他也忍不住偷看一眼,就见御蓝斯收了剑招,拿手帕擦了擦汗,就快步如风地走过来。
  南宫谨顿时鼓起腮儿来,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娘亲一声,但是,娘亲的脚步却分明加快了不少。
  可惜,锦璃并没有快多少,她未到寝帐门口,就被御雪儿霸道地拦住了。
  小丫头二话不说,板着黯淡无光的小脸儿,拢着白锦小斗篷,清脆地嚷道……
  “七嫂,颖王真的成婚了吗?”
  “是,真的成了。却是极其简单的婚礼,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参加,独苏世韬一人见证了他们拜堂。”
  御雪儿一股怒火就憋在了心头,不禁哼了一声。
  “那有孕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锦璃微挑柳眉,俯视着小丫头,万分不忍,却还是说道,“我也不知,不曾见过。”
  “那信上一定有说,她是哪家的姑娘吧?”
  御蓝斯随手摸了摸南宫谨的小脑瓜,自然而然地从锦璃怀中抱过无殇,接了御雪儿的质问。
  “嫁给苏锦煜的,是一个狼族女子。他们萍水相逢,情投意合,那女子对他尽心尽力帮辅,两人日久生情。”
  “就因为帮了忙,颖王就以身相许吗?这太荒谬了,他就不怕犯从前的错么?”
  御蓝斯看了眼锦璃,一眼将她从头看到脚,见她颦眉不悦,忙斥年幼的小妹。
  “雪儿,你还小,还不到嫁为人妻的时候,需要很多年才能长大!当然,喜欢一个人是好事,若两人年龄不合,身份悬殊,这样的喜欢,就成了困扰一辈子的痛苦。”
  小丫头气恼冷哼,话语都刀子般劈过来。
  “你和七嫂也是身份悬殊,年龄不合,现在你们的相互喜欢也是痛苦,为何不见你们分开呐?”
  “我们的确分开了!”“雪儿,你放肆!”
  锦璃淡漠如冰,御蓝斯气结怒斥,夫妻俩声音重叠,御雪儿就尴尬地别开了头。
  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们是在闹别扭,小丫头当然也看出来了。
  可惜她这场恋情尚未开谈,就成了失恋。气急之下,也就难免口没遮拦了。
  见南宫谨冷冷地白了自己一眼,苏无殇也噘嘴儿怒盯着自己,小丫头顿时红了眼眶,拧身就跑开了。
  锦璃无奈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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