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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夜寰-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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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实据是;小师弟的身上充满了难以言明的秘密;即使对师傅;或者是掌教真人;连带着我们这帮师兄弟们;老十四始终没有说真话。”

关于这一点;明如默认;却又驳斥于明远道:“谁又能没有自己的秘密?”

明远一怔;却见明如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讥诮的神色道:“或许只有你没有。”

说完这话;明如飞行的速度突然加快;狠狠的甩开了后面的明远;一人独行间;脑子里已然是空白了一片;看着近在眼前的望月峰;明如的脸色只有更加冰冷的温度;在牵连着全身;径直去向了那片桃花林;再没有声息。

明远一脸苦笑的落到了涯端;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头远望;那片乌光并起的方向;目光停顿了一阵之后;便朝着大殿行去。

对于再次被分配到乌雀营的许麟来说;现在的处境与过去没有什么截然不同;而唯一变化的;是这个世道。

正魔大战已然在他隐修的三年间开启;魔道;鬼道;妖道;正门修者;四方齐聚于这个人间;厮杀的激烈程度远超过许麟的想象。

望月峰上;清虚这一脉的弟子;便在三年前的徐州城的大战中;阵亡了四位师兄;更何况远不止这几人;昆仑在这短短的几年里;精英弟子更是损伤过半;而这一切对于许麟来说;却更像是魔主所说的;的确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如是一个安逸的世间;对于立足在正门的许麟来说;那才是最为糟糕的事情;玄德老祖不喜欢他;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乱世之中;尚可有利用的价值;如是太平盛世之时;许麟无疑会成为昆仑的一个巨大的隐患;那么玄德老祖会怎么做;不用猜也能想得到。

然而让许麟感到意外的;是自己这么快就被并入到乌雀营里;而且派发的任务和人手;与以往都有了很大的不同。

因为苦厉的缺失;乌雀营的领袖已然换人;同样是一位真人级别的修行者;却是许麟从未见过的一人;至于由血魔引发苦厉失踪的事件里;却是由血魔这几年的横行无忌;似乎已经让昆仑得到了答案;所以血魔必然上了昆仑必杀的名单当中;这是唯一一件让许麟感到庆幸的事情。

当然这其中也有清玄真人的功劳;仙府的最后随即传送;好像并没有太为难这位大真人;而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山门;也是进入仙府当中;唯一一位全身而退的真人级别的修行者。

至于清茗的去处;由于是随即传送;许麟的解释也就更加的简单明了。剩下的;就是这一次的任务;目标人物则是许麟日夜“思念”的血痕道人;据说在某地发现了他的行踪;更为具体的;只有领队明了;他们只是负责执行的棋子。

而在看向领头的那一人;许麟的眼神之中;有了一抹玩味的意思;却不曾想到;这人敏感至极;冰冷的眸子;恰在这时回望许麟;两相对视;让许麟感觉到了无限的压抑之感。

撇了撇嘴;许麟又将心思放到了血痕道人的身上;那个太熟悉不过的故人;就是不知这一次的相见;会有着怎样的事情在等待着自己。

第四百五十章血神炼灵

古老的寺庙;满地的斑驳;破落的残墙;掉漆的佛像上;遍布了一张张白色的蛛网;有一只飞蛾扑腾在上面;颤颤巍巍的挣扎着。

佛堂的大殿外面;是一片阴云密布;时而的轰隆声;由远至近的传过来。

风吹倒了一地的荒草;依稀可见着一条早已不成样子的石板路。

上面有着泥泞的脚印;错落不绝的印在上面;而这时悉悉索索的声响;不时的从佛堂的后身传出来。

一位沙弥打扮的小和尚;这时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漫不经心一摇三晃的从佛像后身走了出来。打眼瞅了一眼;大殿之外阴云密布的天空;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而后便懒散的坐在破门前;继续着他的瞌睡。

一丝血息透过;如风一样的阴冷气息;在小和尚的脖颈处;轻轻的一绕;那光溜溜的脑袋;随即便是耷拉了下来;鲜血也一并的喷了满地。

夜下;有风;黑色的影子如落叶一样的飘落下来;冰冷的眸子在身旁的尸体上瞟了一眼;重新又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不着一点痕迹。

佛堂并不是很大;一尊大佛的身后;是一个隐藏的暗门;在一名身穿黑袍的修者的一双巧手之下;缓慢轻撬的打开之后;便有早已准备的好的修士;瞬息间冲了进去。

一路袭杀;在无声里;如黑夜中的幽魂一般;带来的只有血红的死亡之花;在暗处中不断的绽放着。

许麟的手是湿润的;有红色的液体;不断的从上面点点的滴落;冷眼扫了一下四周;暗道很长;七拐八扭的好像龙盘身;一层层的让人心中不安;但是瞅着打头的身形;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许麟一阵皱眉。

再次展开身形;血影幽身的虚实相间;很好的将其隐匿在空气里;化作了一片离散的雾气;不急不慢的向前飘着。

此刻的许麟;心里那一点因为快要与血痕道人相见的兴奋之情;在这条长长的甬道内;仿佛是被时间摩挲的皮肤;正在逐渐失去它原有的亮色。

太过顺利了;许麟再次皱眉;看着地上那具倒在血泊里的尸体;以他对血痕道人的了解;这似乎不太像他的作风。

老奸巨猾的家伙;怎会忍受自己的藏身之所;居然如此的脆弱?

甬道内没有阵道符法不说;甚至连对付普通人的防护都没有;这么个地方;血痕道人那老鬼敢呆?

再次犹疑不定的许麟;在看似漫不经心的游荡中;正暗中四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直到通过了这条甬道的尽头;还是不能安下心来;尽管他已经看到了那一片血池;一个很大的池子;几乎已经占据了地下空间的一半有余。

红色的液体;在池子里波澜不惊;恍若丝绸锦缎的光滑如镜;一阵阵的腥气直冲人脑;不仅让人一阵眼晕。

可这还不是最慎人的;那些一路被乌雀营杀掉的沙弥;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甬道的出口处;身上依然有着原来的伤势;更有几具无头的尸体;就那么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许麟看的头皮发麻;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娘的;这分明就是一个圈套;那些尸体的种种症状;分明就是血神炼灵的手段;血痕那老不死的;还真躲在这里?

身形一提;如若无物一样;许麟的身形已经附着到了血池上空的壁顶;俯视下观;乌雀营的修士;分布于血池的四周;那名打头的苦蛮;却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许麟所附着的壁顶;然后又无所动;却一直在盯视着血池的变化。

“这厮脑子不好吗?”许麟心中狠狠的暗骂了一句;明明事有蹊跷;这家伙还不下达撤退的命令;竟然像个傻子一样的杵在这里?

然而就在许麟自己思进退之际;甬道内越来越多的沙弥尸体缓慢的走了进来;其中有几具尸体;因为靠近乌雀营的修士;更是被其再次砍杀一次;却仍旧更没事人一样的站了起来;并抬脚迈向了血池的两旁石阶;愣愣的站在那里;如雕像一样的动也不动。

安静的氛围中;有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在流淌着;乌雀营的修士;目光纷纷注视到了苦蛮的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命令;却在这时;本是波澜不惊的血池表面;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气泡;咕咚一声;煞是刺耳。

佛寺之外;苍松古树一片;紧紧的环绕在古寺的周围;杂乱无章的荒草间;一袭大红袍;鲜艳明丽的如一朵妖异的大红花一般;静静的矗立其间。

细雨落下;绵绵如幕;撑起红伞;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间;随风而荡;那纤细的白手;仿佛如玉琢一般的精致;微微上扬;遮掩在红伞之下的;露出的是一张苍白而英俊的脸。

但一块明显的红斑;从其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几乎遮挡了整张脸的一半儿;一对儿丹凤眼;直视着破败的古寺良久;两点寒光;好似九天星辰一样的明亮;散发着不似人间的冷。

“真是好饵食啊!”一个阴澈的声音响起;从那有着一抹奇妙弧度的嘴角上发出;却又好像在自说自话着。

“血神炼灵;你不是想着想把本座从这个躯壳中赶出去吧?”还是一样的声音;发自一人;竟然有着不同的语调。

妖异的脸上;一阵颤动;随后带有红斑的那一半脸儿;开始扭曲狰狞;可这张脸上的另一半;却是阴邪无比的冷笑着。

一张脸;竟然同时拥有两种表情;比之邪魅鬼怪来的还要诡异至极;但这事儿;就发生在这个撑起一柄红伞的人身上。

“等着吧;老夫定然会有办法!”带有红斑的那一半脸儿;在发出这声音的时候;还是一如先前的一脸阴狠。

但他的另一半儿;只是以一笑置之并有些懒散的说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血神炼灵;或者更为准确的来说是;血灵成就的另一种法门;可对《血神子》已经烂熟于心的许麟来说;此时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却是从未见典籍中有所记载。

那些早已该死去的人;有头或者无头的尸体;依然安静的伫立在许麟的眼前;但尸体的朝向;却是那一方有了涟漪的血池。

仿佛是远古祭祀时才有的图画远景;就这么真实的发生在眼前;血池已不再平静;自从先前的一个气泡浮出以后;恍若血池中有什么东西苏醒过来的一般;便接连不断。

许麟的目光阴沉的移向了苦蛮;这位自苦厉之后;执掌乌雀营的家伙;似乎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难道这货真就这般的自信?

与此同时;许麟再次皱眉;却发现血池的四周;几名乌雀营的修士;正时不时的将目光瞅向自己这边。

许麟看向这几位可以说是老熟人的三位;正是当初和自己一起围剿骷髅老祖所幸存下来的三人;不由得嘴角一翘;气息在转瞬之间;就有了微不可查的变化。

而那三位紧挨着的修士;眼眸也同时一亮;却是一闪即逝;随后又像先前一样;如死人一样的僵硬着冰冷的神情。

再次转向苦蛮;许麟心里想着的是血痕那老鬼;这家伙绝对有着人老成精的算计;乌雀营此行;顺畅无比;却又遇到了眼前诡异的一幕;明眼一瞧便知是陷阱;但苦蛮这时的冷静;定然是有所凭仗;要不然绝不会如此。

也只能静观其变的许麟;却发现此刻的血池;在恍然间;就好像被烈火蒸腾的沸水一样;剧烈的开始鼓荡出一股股的气泡;而那些本是一动不动的尸体;居然又开始动了。

一步步的缓慢的迈着步子;行尸走肉一样的踏进了血池之中;那些沸腾的血水;仿佛是有着无限引力一样;在这些尸体行将血水的那一刻起;就好像活过来一样;缓慢的上涌;并将那些尸体一具具的包裹其中;然后沉入到了血池之里;再无声息。

但许麟看的分明;他与旁人不同;本身所修炼的功法;就是在《血神子》的基础上融合其它功法;所以从那些尸体上;许麟感受到了另外的一股气息;熟悉无比;却又震惊无比。

“是那老鬼的味道!”许麟嘿然的冷笑着;也终于明白了这所谓的血神炼灵;是要练就一个什么灵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血神子

身外化身取自道门的自然心境;以万物之意融入一心;逍遥天地;可化万物于一气;再化三清;乃道门无上之神通。

天地有别;阴阳分明;魔宗的手段就比较直接;斩三尸魂魄;聚戾气于外物;虽是走了旁支小道;可也能借助外物成就分身;比如行僵之类;即使无法与道门的一气化三清相比;有着形变万物的大神通;却也有其独到之处;在于第二生命矣。

而血魔一脉;分身成就却是和着魔宗之法;但又取自道门的手段;于二者之间;另辟捷径。

一方血池;虽是不大;可兇戾之气;直冲九霄;避隔天地;好似斩天之剑;锋锐无所挡。

感受着血池之下的气息;体味着蒸腾而出的鬼啸浪嚎;那些咕咕冒出的血色气泡;有着无数狰狞的人脸;在扭曲的嘶吼着;无限的痛苦。

缓慢的抬起手来;就在血池的中央;血水蒸腾的泳荡上浮;仿佛是有巨兽从水底快要冒出的形态中;苦蛮终于不再像先前的一样沉默。

四方云动;卷起一层黑气;分布在血池周围的乌雀营修士;身化黑色的流光;盘旋如鹰的飞空而上。

半空中;一道道黑云翻卷;彼此交缠相错;几息的时间里;便已经形成了一张密集的大网云层;布置在血池的上空;却是隔在了许麟与血池的中间。

身形一动;起脚踏步;苦蛮的身体扶摇而上云端;凌然站立;一对儿招子里;闪烁着冷冷的寒芒;直视血池不断上涌;即将快要露出的身影。

云龙灭杀阵;当年的昆仑山下;许麟曾一睹此阵的方位变化;如今再看乌雀营这一方所成就的阵法;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是远远超越;而就在苦蛮的脚下;一声龙鸣吟唱;于满室如震雷炸响;黑龙抬头;在云深处;鳞片如甲叶的游弋而出。

天威临下;压势逼人;血池却是不惊不不惧的无有变化;依旧上涌浮动;直到在那恍若积柱云雨的血水里;一袍轻展衣角之际;血雨漫天的清晰而下;有龙吟怒吼于此。

寺门之外;小雨绵绵;凉意轻拂的风;无色无相的摇曳着周旁的参天巨树;带来一片沙沙的落雨;点滴在一张红伞之上。

狰狞的疤面上;无畏的笑容浮现;却又相对于另一边的兇戾阴沉。一张脸上的两个表情;阴森可怖的如同远古妖魔;竟然穿了一身大红袍;花色点缀与山雨之间;诡异绝伦。

一步一台阶;在那条早已被荒草隐没的石道上;这个身影走的很慢;在雨水打湿的石阶上;山风临近之际;恍若有灵;无声消失;直到那人走到了寺门之前;却是驻足不前。

“一百单八名童男童女;皆是阴时阴历所生;虽然比不上俺老道最后的那个倒霉徒弟;却也胜在人多;血神子;定然成就与此。”

右边的脸上;笑容依旧;左边的疤面上兇戾逼人;嘴角刚合上;却又被强自扯开道:“一人生;阴阳合;一子诞;天地不允;你该如何?”

嘴唇一颤;疤面狠厉的吐了一口浓痰;然后皮笑肉不动的阴声道:“你我一体;同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就算你是老祖宗;如是真不怕死;何必苟活至今;留下这么个圈套让老子钻?”

“如果真能如你所愿成就血神子;血海分身练就一方天地;可你吞得下吗?”右边的脸上;露出了半似嘲讽的诡异笑容;却又被左边脸的怒容牵动:“一体两魂;你的代价就是记忆共享;之前虽然得到了《血神子》的全章;也仅仅让老子突破到真人中期境界;离那化神一步;遥不可及。”

嘿嘿冷笑了几声;疤面上的红斑几乎挤到到了一起:“天地不允?你不也成了吗?”

伸手抓紧手中的伞柄;见对方不语;不由得又鄙夷的嗤笑道:“千算万算;还是算不过前人;血魔一脉自你而兴;又因你而几乎灭绝;却整了一套里子面子的保命留脉的办法;苟延残喘至今一代;就为了让你复生;却害了一代又一代的血魔;老子如今所为;就是欺师灭祖你又能如何?”

右手扬起;温润如玉的亮色;轻敲了一下伞柄上的左手:“事事人算;终不能算得过天。”

叹息一声右脸上有了一抹黯然:“早先本座预测是百年之内;血魔一脉必然有人能够集齐血灵珠链;并将血海化于自身;使本座重生于世间;奈何千年之后;也未有人能够集齐血灵珠链;方才流落于此。”

“屁!”左边脸上的红斑;色泽鲜明;仿佛一下子充了血一般的狰狞道:“你之残魂断魄;是靠着血海里的无限生魂苟延残喘至今;还有脸感叹事实是无常?”

冷笑连连了几声;疤面上的红斑豁然舒展:“狗;几;吧不是的玩应儿;屁眼里插木棍;装你;吗;个;比;的大尾巴狼;血海化开一半;才是最好;也是最妙;幸亏当年在昆仑山上;有那个小兔;崽;子突然蹦出来;硬是抢了一小半血灵珠链残宝;要不然老子还能活到今天?”

越想越气;被人算计的滋味委实难受;疤面上的红斑又扭到了一起;连声怒骂:“老子;草;遍;尼;吗全家大小;等这次将血神子练就以后;老子非炼化了你不可;到时候血海补救成灵;老子必然天下无敌!”

又是连吐了几口口水;雨伞用力的一抬;将抓在自己左手上的右手甩开;这一幕委实有些怪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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