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都喂朕情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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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他对大部丹臣子记得都很清楚,甚至能指着画像聊几个有关臣子的趣事。比如现在他就指着兵部侍郎的脸道:“他可有意思了,暗卫的记录册子上说他非常不喜欢洗澡,他夫人每日压着他洗,也不嫌弃他,就跟阿芋不嫌弃朕样。”
你可比他干净多了!姜芋笑着听他说说这个谈谈那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下午时宋瑾犯困,姜芋安置他好后便出了宫。
姜芋带着粟儿到了五味楼,见邬初年与申虎在房间坐着等她,不禁挑了挑眉,“只有你们俩?
你们主人又没来?”
邬初年与申虎起身行礼问好,“主人稍后就到。”昨夜邬初年被扔出宫可是步行了许久才寻到大街上的客栈,可把他冻坏了。之后他同主人说姜芋因粽子的句话就赶他出来,本来只想交个差,没料到主人听了思索会儿就大喜起来,不仅没罚他还许诺了他许多好处,又说还要去寻个礼物给姜芋,就先让他与申虎去了客栈。
姜芋听罢真的觉着这主人脑子有病,她点都不稀罕什么礼物好不好!你出来让我瞧瞧你是谁可比送多少礼物都强!她思及正在宫里睡觉的宋瑾脸色就冷了下来,“告知你家主人,礼物就免了,以后大路朝西,咱们各走边!”说完决裂的话就转身要走。
恰好房间门开了,外面走进来个面相英俊的年轻男子,“多时不见,你的脾气还是未变,姜芋。”他大喇喇地对土姜芋疑惑的眼神,“哦,也对,你现在识不出来我,我是……”
“不,我识出来了,毕竟你的声音未变。”姜芋面上微笑,心里狂骂对方原来是你这个傻子!
怪不得宋瑾的玉佩会落在你手里!怪不得你寻来的邬初年与宋瑾有两分像!
姜芋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只想速战速决,“既然你我是旧识,那咱们就往明白了说。你既寻我合作,我总要知晓你的底细,你还是同我先说下你与靖南王是何关系吧。”
“不急,我们坐下来陧陧说。”男人从袖子里掏出件精巧的簪子来,“这是将才我在首饰铺特意为你买。”说着递给了姜芋。
姜芋觉着奇怪极了,“你既知我喜欢美人,那也该知连邬公子这样的送我礼物我都未必会要,你送我会要吗?”
男人:“……”
“你若愿意说,我便坐下听听。你若不愿意,那咱们没得谈了。”姜芋往门口走去,“别怪我失礼,自打我摘了我家主人的面具,他就不对劲儿起来,还见不得我不在他跟前,我得赶回去伺候他去。”
“我自然愿意说。”
姜芋脚步一顿,回过头翘起唇角,慢慢走回去坐回座位上,“虽说我不要你的礼物,但我与你合作的心是真诚的,作为回报,我可将我家主人摘了面具的模样告知你,我想你听了一定会欢喜。”
男人果然欣喜,“实则邬初年与我说了后我便怀疑你家主人不对劲儿.他可是……”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这里不对劲儿了?”姜芋心道你心思可真敏锐,以前当个傻子可真白瞎你了,她点点头,“确实!”
姜芋火急火燎回了富,见宋瑾还在熟睡,顿时松了口气。到了晚间,姜芋寻来宋珩,“之前本富让你注意富里的暗探,你可有收获?”
宋珩颌首,“我的人己将他们盯得死死的。”姜芋笑了笑,还是叮嘱一句,“万不可大意!”宋珩称是。
姜芋抿了口茶,决定与宋珩摊开了讲,“皇弟调查本富那事本富实则早己知晓,之所以不问是相信皇弟,皇弟若信任本富,可否与本富说说慈安富的赵太后?”
宋珩听罢颇为羞惭,“不是皇弟不同皇姨说,是皇弟也对那位知之甚少。”姜芋笑道:“皇弟知道多少说多少,本富不会为难皇弟的。”
宋珩这才回忆道:“我母妃早逝,我自小听从父皇的话跟着赵太后和皇兄住在一起,皇兄待我极好,赵太后虽不喜我,不,真要说,整个宫中她谁都不喜,就连父皇她都不爱搭理,父皇是那么好的人……”
姜芋瞧他思念起先帝来,只好道:“我晓得父皇是个很好的人。”宋珩止不住点头,“父皇待赵太后很好,赵太后性子嚣张直率,她其实……待皇兄还不如待我好,我记得有个下雨天我和皇兄跑得急一块跌到在宫门前,她在宫檐角卞站着,她吩咐一个宫女来扶我,却对皇兄视而不见。”
“阿芋……”宋瑾不知何时出了寝殿。姜芋猛一侧头,心中暗道糟糕,将才宋珩那话也不知他听了多少去。
第37章 情话【37】
宋珩正懊恼时听姜芋道:“皇弟先回吧。”宋珩遂出去了。宋瑾到了姜芋跟前,姜芋牵起他的手,当他没听见那些话,“怎么不多睡会儿?”
宋瑾沉默了,气氛诡异地僵住了,姜芋心道他此刻许是很难过,便试图哄他开心下,可还没容她开口,宋瑾就开口了,“朕做了个梦,梦见阿芋画的江淳易追着朕跑,和朕说他不长这个样子。”
姜芋:虬…一”她当时画的什么来着,哦,歪歪扭扭的线条缠着个圆脸,确实有些惊悚,宋瑾做这个梦怪她!她便道:“所以你就吓醒了?”
“不是。朕觉着不样就不样呗,何必跑到朕梦里来说?于是朕在梦里打了他,才打几下,听见阿芋喊朕,朕就醒了。”
姜芋:虬…一”她蹙了下眉,近来宋瑾怎如此暴戾,可是病情重了?许无渺去西北也有些时日了,该寻到傅容了,怎还没信?看来得催催她了!
宋瑾:“阿芋?”
“哦,无碍,是个好梦,陛下威武得很。”姜芋关道。宋瑾亦笑了,“确实是个好梦,朕明白了,不样就不样呗,没什么大不了的,朕把面具摘了吧。”
“不可!”姜芋喊道。宋瑾这张脸和以前不样,旦露出来,被群臣发现他们定会认定他是假的陛下,那可就麻烦大了!
宋瑾声音沉,“阿芋不是说很喜欢朕这张脸吗?”姜芋点点头,尽量使自己的笑客坦然真诚,她将缘由说,宋瑾思付片刻,竞十分欢喜道:“阿芋,若是如此,你带朕走吧,朕可以不当国君了。”
姜芋:虬…一”山更比山高,宋瑾搞出的问题亦是。
姜芋只好问:“你不喜欢在宫里?”
宋瑾重重点头:“朕想出去,朕再也不想回来了。”
“你既想出宫,为何又直待在太和宫不出去?”姜芋此刻脑子有点糊涂,宋瑾也被她问得糊涂了,良久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只是道:“朕确实想出去。”
姜芋只好道:“那等过阵子,我带你去西北。”宋瑾果然不再问。姜芋本想问问先帝驾崩那夜到底是何情况,但触及宋瑾含笑的双眼,还是没能开口,揭宋瑾伤疤这事她总做不出来。
姜羲偷街摸摸进了宫,没进太和殿,就在宫门口站着,远远瞧见姜芋就招手,“过来,爹在这呢。”姜芋疾步过去,“进殿去吧,陛下念叨您好几次了。”
姜羲苦着脸摇头,“爹实在受不住陛下他声又声的岳父。”姜芋扯着他的袖子拉他过了宫门,“总要习惯的,赶明他去了西北住在府里,您能带着娘搬出去?”姜羲听步子顿,“哎呦,可别让他去!”
“我己答应他了,我不会食言的。您多听几声就习惯了。”姜芋松了他的袖子走在前面,姜羲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岳父!岳父!岳父!您来瞧朕了。”宋瑾朝跪地行礼的姜羲奔过去,他蹲茌姜羲跟前,见姜羲点头,赶紧将手里的糕点递过去,“岳父!岳父!岳父!您吃!”
姜羲不见宋瑾并非如他说的那般怕宋瑾喊岳父,他只是见不得宋瑾这个模样,见一次他就难受一次,还不如不见。
“吃,老臣吃。”姜羲接过糕点往嘴里塞,宋瑾开开心心地站起来围着他转了一圈,倒是忘了喊他起来,见姜羲皱眉咽下糕点,他又蹲了下来,“不好吃?”
“好吃。”姜羲回道。姜芋在旁一听也蹲了下来,三个人围成一个圆圈,姜芋道:“陛下,我爹不爱吃甜的,下次你别让我爹吃了。爹你起来吧。”宋瑾恍然大悟,嗯嗯点头附和,“对,岳父你起来吧。”
姜羲:“.…一”帝后二人都蹲我面前了,我怎么起得来!
他只好道:“陛下先起来吧。”
姜芋这才拉着宋瑾站起身。姜羲随之站了起来,听宋瑾问:“岳父!岳父!岳父!成的您爱吃吗?”
“还有成的?”姜羲的思绪被宋瑾带偏了。末瑾一听愣愣地转头问姜芋:“没有成的吗?”姜芋啊了声,迟疑道:“有、有吧?”
常乐听不下去了,上前票报道:“御膳房一贯做甜的糕点,陛下、娘娘和国丈大人若要咸的奴才这就去御膳房让他们做。”
宋瑾:“快去!”
姜蓑:“……”
其实咸的他也不爱吃啊!
姜芋见常乐飞一般蹿了出去,也没再开口阻止,同宋瑾道:“我有事与我彗说,你去批会儿奏折。”其实是玩会儿奏折。
宋瑾听话地去了。姜羲这才喘口气,坐下歇了会儿,闲闲地抿口茶,这才道:“昨日有人同我提起靖南王,说他曾在西南教过一名民间女子,据说这位民间女子……”
“爹莫要再说这个了,有关靖南王的事情我己清楚。”姜芋将那日五味楼里那男人的话告知姜羲后神色凝重起来,“您觉着是我在和他们玩还是他们在和我玩?”姜羲垂眸深思了一会儿,笑道:“你不必担心这个,谁在玩谁现在都不重要了,只要他们入局就好。说吧,你希望爹做什么?”
“您带着虎符回西北吧。”姜芋原本飘忽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亮亮的眼神望向了宋瑾,不过瞧了两眼就又转到了姜羲身上,“我己同他们保证逼富那夜西北军会攻进京城。”
“阿芋,若无完整的虎符,爹此时动了西北军,那姜家……”姜家留的这个余地不到山穷水尽是不能使出来的,如今姜家一切安好,姜羲若擅自带兵进京,一个不慎恐怕会招来灭门之祸。姜羲的意思姜芋明白,她笑了一下,“谁说没有完整的虎符?另一半虎符在他们手里。”
起初姜芋也是不信,但他们当着她的面将另一半虎符拿出来,尤其她亲手接过验证乃是真的虎符后她不得不信。姜羲不会怀疑姜芋探查虎符真假的眼光,只是怀疑他们这虎符从何而来。
萎芋便指了指慈安富的方向,姜羲不可置信地抬眸,恰好与宋瑾望过来的目光相撞,他直直盯着宋瑾,嘴上呢喃,“陛下乃是她怀胎十月所生,她怎能帮着外人对付陛下?”
姜芋轻叹声:“只是猜测,并无实据。”姜羲嘴唇嗫嚅几下,还是没说什么,他接了虎符塞入袖中,“无须挂心,爹在家等你的消息。”正欲离去,宋瑾玩烦了奏折,朝他奔了过来,“岳父!岳父!岳父!威的糕点快好了吧!”
姜羲:“……”
能不能忘了这个!
姜芋抿唇,用恳求的目光望向姜羲。
姜羲无奈,只好道:“陛下与老臣再等会儿就好了。”
这等就等到午膳时,宋瑾热情留姜羲用膳,“岳父!岳父!岳父!和朕起用膳吧。”姜芋再次恳求地望向姜羲,姜羲无奈点头,“谢陛下赐饭。”于是三人坐在起,宋瑾捏着筷子喊,“岳父!岳父!岳父!朕给您夹菜!”
姜羲:“……”
不!不!快住手啊!陛下!老臣担不起啊!无奈宋瑾手里的那一筷子菜已经朝他过来了,他只好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捧着自己饭碗去接,“谢陛下赐饭!”
宋瑾声音欢快道:“快吃吧!”
姜羲埋头扒饭。
饭毕,姜羲称自己有急事要办得走了,宋瑾失望之余也不强留,热情地送他到殿门口,“岳父!岳父!岳父!明日还要来啊!”姜羲嘴里嗯嗯着逃之天天。
“岳父可喜欢朕?“宋瑾直勾勾地望着姜羲疾步如飞的背影。姜芋莞尔笑,“喜欢,相当喜欢。”见他犹自不舍地望着自家爹离去的方向,姜芋便又道:“不用如此不舍,日后我带你去西北,你可日日见到他。”
宋瑾欢喜:“朕很期待!”
宋珩同礼部商议好了各地臣子进京的相关事宜,进宫和姜芋说时他道:“这些臣子会统委排住处,到时候是挺容易掐起来的,只是皇嫂,我们之前说的比政绩有些不妥。那些政绩不好的听就不凑上来了,地方上混日子的和不混日子的差别大着呢,我们还得给政绩不好的那些人想个闹腾的理由。”
姜芋听不禁微笑道:“此言在理,那皇弟给他们想出了什么理由?”
宋珩回:“除了比政绩,还比些做文章之类的吧,到时候综合考虑,再由皇兄决定见哪个。”
“也好。”
隔了日,姜芋同宋瑾提及此事,宋瑾道:“也就是说谁会干活朕见谁?”姜芋点点头,“到时你若还喜欢哪个臣子的文章,也可召见他,可行?”
“不行。”宋瑾不悦道。
姜芋:“为何?文章做得好说明这臣子学识好,你见面挺好的。”宋瑾瞥过来眼,道:“那他干活好吗?”
“这个说不准。”
“那朕不见。朕喜欢会干活的。”宋瑾又道:“而且那些不干活的朕不想要了,到时候就罢了位们吧。”
“不可。”
“为何?”
“你想想,他们千里迢迢来见你,你不见还好,还罢了他们的官,他们多伤心啊!”
“可他们不干活,朕多伤心啊。”
第38章 情话【38】
姜芋:“你非要如此?”
“不行?”
“真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姜芋想说除非你病好了但又忍住了,宋瑾一向认为自己没病,说这种话无非又惹他伤心,她只好道:“你可以罢一两个,可别都罢了。”
宋瑾一听,恐她因妥协而生气,小心地窥了过来,“那朕要自己选罢哪个。”
“可以。”姜芋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反对的话。
姜羲回西北前,姜芋又见了他一面,提及许无渺去西北寻傅容一事,姜羲就道:“到了家我就去傅府一趟,若傅家小子还未动身,我就替你催一催。”姜芋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目送他离毒.又过来十来日,各地臣子陆陆续续进了京,先到的臣子到住处坐了坐就直奔皇宫,没有宋瑾的召见,他们进不得宫,但他们能一直跪着。
姜芋听罢常乐的禀报,与宋珩道:“他们跪了两天了,陛下也该容他们进宫瞧一瞧了。”宋珩望了眼宋瑾,“皇兄可要下旨?”
因为姜芋事先给他做好了准备,宋瑾此次也不抗拒了,“下吧,下了又不会让朕见。”姜芋无奈地冲他笑笑,“这会儿是不让你见,等让你见时你可别闹。”
宋瑾笑:“不闹。”
姜芋不禁想抱抱他,但当着宋珩的面她也不可过于奔放,就只是嘴上说:“你今日这么乖呀。”宋瑾嗯哼声,有点骄傲。
宋珩:“……”
他是不是有点多余?
显然不是晌,姜芋收回落在宋瑾身上的含笑的目光望向他:“皇弟拟道圣旨吧。”
待宋珩拟好圣旨,因陕到晌午了,眼瞧着就要用午膳,姜芋安排前去宣旨的常乐,“诸位大人进了宫,便领他们去用午饭。”常乐称是,疾步出了殷门。
宋瑾听用饭就觉着饿了,宋珩便派人去御膳房传膳。等饭的过程中,姜芋不放心,怕臣子们闹起来宋瑾惹宋瑾不开心了,就同宋瑾道:“饭后诸位大人定会闹着见你,你就当没听见,该干什么干什么。”宋珩在旁附和道:“对,皇兄不用搭理他们。”
宋瑾点头,又好奇地问:“他们会和上两回样闹?”姜芋思付着回:“约莫会比上两回闹得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