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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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独自品尝。
马车颠簸的快速奔驰着,车上的一男一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尽管小颖灵话题不断,张贤依旧提不起丝毫的聊天兴致。看着小表妹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讲诉她的快乐,张贤只感觉昏昏欲睡,如果能长睡不醒,至少也不用去面对那磨人的事实。
尘世间,大至庙堂朝野,小至乡野田垄,无不充斥人事纷争,人们乐此不疲的生活在这个混乱的人群中,精算着自己的得与失,计较着谁谁的过错,为着同样却不统一的目的早起晚睡地忙碌着,你若问他,为什么活着,农民会说:“为了看到自己丰硕的劳动成果,想看到一望无际的麦田!”若纠结问着商贾富绅,他们会答:“为了显示他们身份的尊荣性,吃穿的优越性,必须算计,必须无商不奸!”如果还不满意,想问张贤,他会咆哮的吼道:“为了家族的繁荣昌盛,为了亲人不受欺负!”
可是马车上的男子,依旧无法理清头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将他击溃,无法让他东山再起,这样的事无论怎么处理,都不美。除非,让大哥取了表妹,这样,至少能减轻大哥在他心中的罪恶感。可是大哥会愿意么?
人越想逃避一件事的时候,事反而会离你愈来愈近,不远不近的瞪着你,直到你精神奔溃,事也跟着没落。此刻,张贤心里又多么不想面对大哥朱少明,可是能夺过吗?时间这颗浩大的轴轮已经快速地将事实摆在了他面前,让他去做决断。
“吁……吁!”孙账房提起马绳,使马车恰好停在了花木街的街道口,车上的两人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了车里的护栏。张贤整了整了衣衫,又使劲抹了一把脸,等着孙叔为他掀起门帘。孙志跳下马来,走到后边,掀起车帘,好让少爷与小姐下车。
“砰……挞!”几声重物砸地有声,张贤下车之后,伸出手扶着小表妹的手,不让她摔着碰着。这才转过身去,率先看到一尊庞大的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观其,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黑血覆盖在衣衫表面,血迹已经结痂了,一块一块的血块沾覆在衣服中,样子可怖之极。脏乱黏糊的头发将此人的面目遮住了,张贤却有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很真实,很直观。
“姐姐,我回来了!”颖灵一下马车就奔到了颖思身旁,抱着姐姐,都怪自己不好,让姐姐受这等苦,万幸现在,有干净的衣衫可以换了,眼脸处的泪光一闪一闪的诉说着高兴之前。
“二弟,你来了!”朱少明已经冻的嘴唇发紫了,早在他下水之时,她就像八爪鱼般将他死死巴住,箍得他差点断气,好不容易将她救上来了,她却像躲瘟疫似的‘蹬’的一下离他远远的。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张贤看到了大表妹在大哥对面瑟瑟发抖,面色苍白,嘴唇发青,头发上还在不停的滴着水,而大哥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又看了看旁边的河水,顷刻间张贤明白了,瞪了一眼小颖灵,心花怒放的大叫一声。
“二弟,快拿衣服给我!”朱少明不知道张贤高兴什么,老子在这里冻了半天,你一来就摆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什么意思?朱少明皱皱眉头,已然对张贤的不和适时宜的举动不满起来。孙志看到朱少明,心里疙瘩的一下,这可是个煞神,万万惹不得的。又看及他不悦的眼神,赶紧拿着衣服走到他面前道:“朱少爷,老奴这有衣服,您去车里换吧!”说完讨好的将衣服递到他手里。
草草的看了一眼张贤,没说什么,目光又扫到她身上,向孙志打了个眼色,孙志一直在观察着朱少爷的一举一动,见他挤眉弄眼的让自己去大小姐那边,那里还不明白!转身就往马车里跑去。
“大小姐,去换衣服吧!”孙志小声地说道,他也没办法,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女孩子说让她去换衣服,总有点不雅。“给我吧!”颖灵一笑,谢过孙志。拿过衣服,搀扶着姐姐麻木的身躯,慢慢朝马车走去。
颖思一起身,膝盖,大腿处传来阵阵麻痹感,若不是有小妹扶着,她想信一定会摔到地上的。紧咬牙关,颖思不想被人看轻。尽管过程很艰难,她,不畏惧。
朱少明看到我见犹怜的她起身,眼睛又直了,尽管她身上披了一件件的衣服,但那若隐若现的姣好身形怎是一两件衣衫所能包裹住的,又加上身上所有衣服都被打湿了,或多或少的透明度又是怎么能瞒得住朱大少爷淫邪的目光呢?朱少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刚救她之时,倒没有想那么多,一心只想将她救上来,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朱少明活络的心思开始打起了鬼主意。
“咳,咳!”阴沉着脸的张贤故意咳嗽了几声,大哥这是做什么呢,君子怎能乘人之危呢!况且那还是他表妹,大哥难道想让自己面上难堪么?虽然大表妹模样确实长得是国色生香美若天成,但是也不能如此赤、裸、裸的品观啊!
颖思在小妹的帮扶下,进了马车。开始脱衣服……
张贤发现他想阻止大哥眼睛到处乱瞄无疑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干脆随了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不反对大哥追女人,但只要凭正常的手段去博得表妹的芳心,他会祝福,但若是采取别的见不得光手段,打死他也不会让表妹嫁于他。
第八十三章 周公枉作替死鬼!
元宵之后,朱少明怀揣着深深的爱慕之情毅然带着三兄弟前往怀来县城参加县学,那深不可测的爱慕之情完全是从张贤的表妹颖思中来,那日与她的偶遇实在是天赐的良缘,奈何她换了衣服,就再也不见其身影,严刑逼供之下,张贤这才吐出颖思是他表妹的事实,遍体鳞伤的林云,被张贤一并带回了府中照顾。吩咐好一切事宜之后,张贤随着大哥一同前往怀来县城。
三人轻装上阵,只带了些换洗的衣服,再就是些许的盘缠。按朱少明说的,银钱乃是身外之物,太过依赖会使人生性懒惰,无法自拔。这一晃神间,三人来到怀来县城已有两月之多,而朱少明屡寻佳人未果败兴而归。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张贤,你能说出它是什么意思吗?”私塾里,教书先生背对着十多个学生默念着三字经中最常见也是最经典的论断。没被点到的人俱都是掩嘴轻笑,个个做好了看戏的准备,朱少明冷眼看着这些人,尤其是那个盛气凌人的赵子宁。他坐在位子上,双手抱臂,正得意地回视着朱少明,当明悟了朱少明意思后,耸耸肩膀,表示这和他没有关系。
半天不见动静,不闻回答声,只闻嘲笑声,教书先生回过身来,发现张贤还趴在位子上呼呼大睡,真是岂有此理。上他的课竟敢公然睡大觉,昨晚干嘛去了?做贼去了?还是藐视他这个先生的威严。不耐的再次将声音提高了一个节拍,道:“张贤,你起来回答这个问题!”林成化把张贤二字咬的很重,手中挥动的戒尺一上一下的拍击着掌心,面色不善的看着还在继续睡觉的张贤。众人俱忍着笑,等着看好戏。
朱少明拿手推了推张贤,这个家伙还不明所以,睁着两只后知后觉的眼珠子瞪着自己。好死不死的问了句:“放学了?”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放学了,起身便走。“站住!”一声怒喝,镇住了张贤,也把他从无边的睡意中拉了回来。张贤有些纳闷,不是放学了么?先生怎么还叫住他。四下望了望周围的同窗,个个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就知道情况不妙,赶紧认错道:“对不起,先生,刚与周公探讨了一下睡梦问题。”
“哈哈哈……”张贤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逗笑了这些看戏的‘同窗’,指手画脚的,捧腹大笑的,更有甚者,拍着桌子摸着肚子,因为他实在是笑得不行了。张贤太逗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莫有谁敢和先生顶嘴,顶嘴的下场可是非常之凄惨的,他们还不想轻易尝试,但是现在有人为他们做出了榜样,他们要做的仅仅是拭目以待。
“肃静!肃静!学府重地,岂容你们大声喧哗!”林成化手抚着下巴,眯着眼睛望着这个上课睡大觉的学生,真当他是那些昏庸之辈这么好糊弄吗?还是他将自己当成是那些势力的先生好打发?想到这里,心里的怒意更甚,他最看不惯骄奢逸好逸恶劳的家族子弟,仗着自己出生优越,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简直就是无恶不作,同样也不能容忍他手下有如此的弟子。
“张贤,那你与‘周公’都讨论了些什么问题!”林成化眯着精光闪闪的眼睛看着张贤,希望他的答案能触动他,而不是如自己想的那般是糊弄他的。他教的学生里面,有几个表现非常出色,不骄不馁,沉得下气,是堪大任之人,而张贤则是其中的一个,另两个一个朱少明,一个是赵子宁。
“回先生,学生与周公研讨了一番人的梦境问题,他说梦有心生,意由梦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学生则有不同的观点,梦是我们睡眠时的一种幻境,它是我们未来将要发生或还未发生的一种预兆,是一种警示,比如刚刚,我听周公说先生,您要责罚我,是这样吗?”张贤自信的侃侃而谈,让人听之仿佛恰有其事又不得不信。
“一派胡言,先生,您千万别听他的一面之词,那都是诓骗你老人家的片面之词!”咋闻张贤之言,李林芝一口否认张贤的说法,站起来声情并茂的斥责张贤是大逆不道之辈,是大奸大恶之徒,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人。
李林芝系与赵子宁交情暗深,是力挺赵派的骨干成员,赵派向来以打压朱派为己任,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朱派拉下水,若不是得了赵子宁的意,朱少明断想他是不会如此做的。
“先生,我觉得现在讨论孰对孰错还为时尚早,倒不如先让张贤同学回答了您的问题之后再来讨论也为时不晚,您意下如何呢?”朱少明深知,如此骑虎难下的境地,必须站出来一个人给先生台阶下,先生也是人,也会生老病死,同样有脾气,手心手背都是肉,同样不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但是朱少明却可以在其中加大其中的砝码,让有利条件偏向自己这边。
“不行!他睡的不省人事,是藐视这门禁森严的学府重地的恶劣行径,试问国家栋梁之才的发源地又岂是随便玷污的?公理何在,道义何在?”乍看先生面色已有丝丝松懈之意,如果任由朱少明强词夺理的劝解下去,势必会错过这一场整倒张贤的好戏,无论于己于私,他都不愿放过张贤。朱少明看了看说话之人…薛平。他,立场模糊,有时候会觉得他是倒朱派,又偏偏他做的有些事情倒让朱少明觉得他像倒赵派,简单地说,他就像是一根浮萍,飘摇在朱派与赵派之间。
林成化听得薛平之言,暗暗点头,瞪了一眼朱少明,差点就被投机取巧之学生蒙混过关了,恼羞成怒地道:“张贤,贸然藐视学堂,你可知道先生要罚你什么?”怒从心起的林成化看及张贤眼里的血丝又心生不忍,不自觉放低了说话的语气,只是希望他日后不要再犯才好。
“回先生,学生知错了!先生要责罚也是有道理的!同样的,先生自己心中也有主意,何须些挑拨离间的闲人搬弄是非呢!”张贤也不是好相与的,你薛平想挑拨先生惩罚我,但是你找错了对象,你问问我大哥,我是好说话的人吗?张贤这话不卑不亢,一方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又接着马上放了先生一炮,夸他有主见有思想,最后言词犀利的讽刺了薛平的不怀好意。
“先生,您别听他的满嘴胡言乱语,那都是欺骗您的!先生!”李林芝急不可耐的站起来好言劝慰道,只是这样的话不但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会让先生对他的目的产生怀疑,朱少明分明看见赵子宁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之意,有一句话这么说的,不怕猪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住口!我让你说了吗?”林成化一声冷喝,打断了李林芝的豪言壮语,你是先生还是我是先生,我用得着你教我怎么做吗?如果你认为你比我行,那你来教,我下去听,而现在,既然我是站着,你坐着,那么就说明我比你行,比你懂的多。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该怎么做?
“是!学生知错了!”李林芝被驳得哑口无言,只得怨恨地瞪着张贤。一切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自己又怎能惹恼了先生,该死的张贤,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王兵有意见了,我二哥不就是睡了一会么?至于让你们这些人唠叨不停吗?一,他没睡你们老婆妻子,二,他不欠你们一分一毫,三,什么狗屁同窗之谊,全是糊弄人的鬼话,我王兵在部队中待过几年,哪里会是这样的你言来我词去的。
“先生,你的问题,学生不才,曾经做过几年兵痞子,也能答上来,我们进到学堂,不仅是听先生的教书,也还是想感受先生的育人之恩!剥离了这些,先生教书育人的意义何在!学府的威严何在!而现在,同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辨来驳去,我想问这是学堂还是在开集市,是做学问还是在讨价还价!”王兵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二哥那么谦卑的向先生你赔礼认错,你却听信那些图谋不轨的小人谗言,让我二哥脸往哪放,让我大哥面上何羞?
“学堂之上,不许口出狂言!”朱少明出言制止道,为了维护先生的面子,只好牺牲三弟了。同时朱少明心里非常飞开心,三弟这阵子看得出来,他是真有心在学,从他刚刚的话里就能够知道,费了不少心,一个人的谈吐总能看出点这个人的文化素养,这不同于身份背景,身份背景能从穿着打扮上瞧出些端倪。
“王兵,向先生认错!”张贤也出言冷喝道,看来三弟在大哥的严刑逼迫下学到了些东西,这点,是他欣喜的,不论先生最后如何责罚他,都是值得的,至少从今天的这件事里能看出来他们三兄弟的齐心,三兄弟的谋心和智慧。
“啪啪啪!好一场双簧表演,我是该给掌声呢还是该给小费呢?”很突兀的,一阵掌声响起,拍掌之人站起来,对着朱少明和张贤戏谑道。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们三人合起伙来欺骗先生,玩弄同窗,又从另一方面讽刺了朱少明等的铜臭满身。
“当然,赵公子愿意给钱也是不错的,只是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养老吧!至于这掌声,我就收下了,哪天等你……”朱少明站起来回击道,别以为你有两把刷子深得先生器重,老子就不敢拿你怎样,要是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
“行啦!都别争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其他人可以走了,张贤,赵子宁,朱少明,你们三个留下!”林成化不耐的挥挥手,让其余学生都下课。争来争去也不见个结果!有什么益处呢?
第八十四章 惊闻县令要查学!
“每人先大声地念五十遍《道德经》,现在,立刻马上!谁有异议以后可以不来上我的课!想上就得照我说的做!听到没有,还楞着做什么,赶紧念!”林成化十分生气,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调皮顽固的学生。同窗之间有些小矛盾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没有必要引申到派系斗争之中。当下朝野之中正有结党营私之辈,为了自身利益不择手段。林成化不想他们三个的将来也如那般互相斗来都去,斗文他是赞同的,能促进学识交流。斗心机却落了下乘,至少在求学阶段是如此。
“道可道,非常道,明可明,非常明……”朱少明看看张贤,又望望赵子宁,后两者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一笑继续念叨着道德经,人说与天斗,死路一条,与人斗,其乐无穷。大概说的就是此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