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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娇宠女官(重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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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算风头无二。
  众人见是陈妃,走上前行礼问安。
  “陈妃若是想来,可以事先同本宫讲一声,现在突然过来,本宫怕在坐各位夫人都没个准备。”
  “她们见皇后都已盛装打扮了,若为了见我再隆重一番岂不是逾越了。”陈妃掩嘴轻笑,倒把皇后呛的说不出话来。
  陈妃坐了下来,浅笑几声,看着面前过来行礼问安的夫人小姐,开口道:“刚才本宫远远听到有人说苏家大小姐行为不检,这是何人所言?”
  下面静默了半响,言蘅儿这才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
  “你可有凭据,说桓王与苏靖宛有私?”
  言蘅儿顶着陈妃的目光,冷汗直冒,“外面都这么传……”
  “外面还谣传你父亲中饱私囊私下坑骗修河道的银两,也没见你四处说!”李景元站在陈妃身旁,毫不客气开口道。
  “景元。”不等皇后开口,陈妃先抢了过来,“你怎么能如此说言将军,如今边塞动乱,还要仰仗言将军。”言下之意是坐实了言宇城私受贿赂之事,吓的苏佩娥和言蘅儿慌忙跪在地上。
  “陈妃,后宫不议政,你僭越了。”
  陈妃仿若这时才恍然大悟,吃惊状的捂了下嘴,然后道:“臣妾只是好奇言家母女有何脸面同这些世家小姐一同过来,倒是忘了这个规矩,还请皇后娘娘赎罪。”
  皇后瞥了眼跪在地上的言家母女二人实在是心烦,若不是言蘅儿是李清珏的家臣,她是断不会帮言蘅儿说话。
  明明是表姐妹,当初李清珏怎么就挑了这么个玩意。
  陈妃知道皇后有些恼怒,坐在一旁喝茶不再言语。
  皇后糟心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满脸通红的二人,叹了口气,让人起身,训戒她们日后要谨言慎行。
  苏靖宛站在人群中,往前看了看陈妃和李景元,发现李景元站在那里,正冲着自己眨眼,用手比了个三。
  苏靖宛想了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恐怕陈妃和李景元过来是李文桓的意思。在这深宫后院,李文桓一个建府的王爷,不好随意走动,倒是李景元还不拘着这个。
  “刚才景元为何让阻止本宫问话?”缓过来的皇后终于发难。
  李景元站在陈妃身后,正了正脸色,抚了下衣服上的褶子才走了出来,道:“因为皇兄正在追求苏大人,皇后娘娘如此逼问苏大小姐,这岂不是对三哥不公?”
  皇后被他的话气笑,“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景元你如此行事,目中还有我这个皇后吗!”
  “母后息怒,儿臣不过想替三哥争取一下,虽说要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本人的意思也是要听的。”说着李景元回过身子,冲着后面的苏靖宛问道,“苏大小姐是不是更喜欢我三哥呢?”
  苏靖宛第一次被人当面问是否喜欢一个人,脸色顿时涨红,虽然知道李景元在帮自己,可怎么都觉得这人意图不对,不过此时已被逼到如此地步,皇后问话本就有逼迫之意,如今有了选择,而且这个选项她心甘情愿,于是心一横,开口道:“臣女心悦桓王,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好好好。”皇后重重地将茶盏放到桌上,“今儿就到这了。”
  说完就带一众下人离开,明显是被苏靖宛气着了。
  众人行礼跪安,陈妃笑眯眯的将苏靖宛招了过来,“本宫有话同你说。”
  苏靖宛安抚了王氏几句,让春菊先带王氏回去,这才跟着陈妃往寝宫走去。
  “一会要去见兰妃娘娘。”李景元小声给苏靖宛透了个底,“你紧张吗?”
  原本苏靖宛是不紧张的,被他这么一问,又想起刚才的话,莫名的开始手心出汗。
  “别紧张,兰妃娘娘人很好。”
  停在一处偏僻的寝宫前,陈妃停了下来,有宫女上前将门打开,苏靖宛跟着走了进去。
  整个寝殿都看不出是皇家的内宫,院内园圃虽被人精心打理,但也只有几种花色植被,寝殿更是破旧,老旧的木制家具,边角都被磨出了白色。
  “苏小姐,里面请。”里面人早已听到动静,不一会就有宫女从内室出来,对苏靖宛说道。
  苏靖宛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跟了进去。
  兰妃和皇后岁数相同,但因着待在冷宫多年,面容上早已不如皇后那般年轻,一头乌发早已有了些许白丝。现在正跪坐在蒲团上,对着墙前佛像诵经。
  “您且在这等会。”
  苏靖宛点头,看着下人离开内室。
  屋内只剩下呢喃念经的声音,苏靖宛等了一会,有些累了,看着一时半会兰妃不会念完,便也坐到她身后侧的蒲团上。离近才听到兰妃念的经文,和上辈子最后李文桓念的是同一个。
  耐着性子听了好一阵子,兰妃才停下来。
  “你倒是没有睡着。”
  苏靖宛见兰妃要起身,慌忙站了起来,上前扶她起来,“以前听过这个,再听一遍觉得有些意思。”
  “你竟然听过这个?”陈妃有些惊讶,一般寺庙里是不会随意诵念这个咒文。
  “臣女之前时运不济之时,有高僧单独诵读过,当时只觉得麻木无感,此时听了娘娘的诵经,倒生出了几分洒脱之感。”
  兰妃笑了一下,“是你的心境变了。”其它也没追问,倒叫苏靖宛松了一口气。
  扶着兰妃坐到了一旁的座塌上,兰妃拿起竹夹,将两只茶盅放到茶水里洗了一遍,这才又拿起茶壶倒了两杯。
  苏靖宛倒了声多谢,端起细细品来。
  “你和桓儿的事,我都知道了。”兰妃已信佛多年,此时也不以本宫自称。
  苏靖宛虽然知道兰妃找自己是和李文桓有关,但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只能笑了笑低头喝茶。
  “桓儿怕你受了委屈,知道你被皇后请进了宫,今早刚出皇宫就折了回来,要不是陈妃拦着,他估摸着今日就自个去那花园将你拉走。”
  虽已猜到陈妃突然过来和李文桓有关,但听到旁人尤其还是从兰妃口中说出,苏靖宛还是免不了脸红。
  “今日叫你过来,是想看看你的性子。听了我念了半天经,不急不躁,可比景元好了许多。”兰妃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当年我深陷后宫之争,怕保住桓儿,才将他送入清音寺,还好他虽无我的照顾,大抵是没有长歪。”
  兰妃看着苏靖宛手腕处,露在外面的佛珠,眼中带笑,“那串佛珠是他祖父当年赠给他的,如今也都舍了给你,万望你不要负他。”
  苏靖宛摸着手腕处,没有想到这串佛珠是陈老侯爷赠予,想到陈老侯爷的惨死,苏靖宛觉得手腕似有千斤之重。
  “娘娘,陈老侯爷当年孤立无援,我父亲……”
  “苏家世代承爵,到你父亲这代虽没有再在军中任职,但到底是将门之后,当年之事,他受人蛊惑,上书说我父亲有居功自大之嫌,事后也百般后悔,”兰妃押了一口茶,“否则当年以他的官职,也不必亲自去捉拿那女医。”
  苏靖宛有些缓不过来,好半天才开口道:“您的意思是我父亲无辜?”
  “并非无辜,只是受人挑拨了而已。”兰妃见苏靖宛还是不信,解释道,“还是前些日子桓儿进宫同我说的这些,当年虽是苏相起的头,但后面揪出错处,给皇帝谏言的都是言城宇。因着你们两家的关系,所以才会给人是苏相所指使这事。”
  “其实言家和皇后早就勾结在一起。”
  直到从宫里出来,苏靖宛都没有回过神来,原来父亲和陈老侯爷战死,其实关系不大。
  苏靖宛皱眉,所以父亲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摆脱皇后的牵制?按兰妃所言,父亲当年就已发觉陈老侯爷是他的误判,而给他透露消息的正是言城宇。事后警醒之时,父亲应该要疏远言家,尤其是背后的皇后,可为何父亲还要将自己许给李清珏。
  不知不觉走到宫门口,苏靖宛看到墨烨站在马车旁,正在等自己。
  苏靖宛径直向马车走去,越走越近,直接擦车而过。
  坐在车里的李文桓等了半天也不见人进来,掀开帘子就看到苏靖宛已经往苏府方向走去。
  跳下了车,几步追了上来。
  “你怎么了?”
  苏靖宛见路被堵上,无论怎么绕都绕不过李文桓,于是站在原地,抬头瞪着李文桓。
  “发生了什么?”明明刚才宫中递出来的消息,苏靖宛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心悦他,怎得现在反而躲他了?
  “你可是说过,因着父亲当年做下的蠢事,我以后要好好补偿你?”
  李文桓闻言,呼吸一顿,难道被发现了?
  见李文桓的表情,苏靖宛知道他想到了,看着怎么都绕不过去的人肉墙壁,苏靖宛踩了他一脚,看着他吃痛,这才带着秋月直接离开。
  是夜,苏靖宛洗漱完刚躺下,还没闭眼一会,就觉得有人抚摸了她的脸。
  猛然睁眼,便看到黑索索一个人头,刚长大的嘴巴就被那人捂住。
  “是我。”
  苏靖宛将他手掌挥开,看着一脸喜色的李文桓,挑眉。
  “王爷,下官这时候该睡觉了,有事明儿再说。”
  知道苏靖宛还在闹变扭,李文桓所幸坐了下来,拉住她的手道:“那时你突然说要辞官,我当时已经心悦于你,又怕你就此离开这才想出了这个昏招。”
  见苏靖宛还是不说话,李文桓握住苏靖宛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探去。
  “你做什么!”苏靖宛挣脱不开,直接握成了拳头。
  “让你摸摸我的心。”李文桓说的诚恳,“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事瞒你。”
  顺着拳头,一下一下的跳动传递了过来,苏靖宛也慢慢放松,不再那么抗拒李文桓。
  李文桓顺势将人搂到了怀里。
  安静了一会,苏靖宛想去白日里陈妃为自己说话,有些担心地问道:“陈妃娘娘如此说言家,言城宇会不会……”
  李文桓摇头,“边塞之事已经解决,过些日子舅舅也会归京,到时候自然会有言家受的。”
  苏靖宛见他胸有成竹,也就放心了,打了个哈欠,人也有些困乏。
  这些李文桓都没注意到,他只知道苏靖宛亲口说心悦于他,一想到这个,他就想立刻见到苏靖宛。
  既然两情相悦,李文桓决定带苏靖宛四处走走,他们儿时相识总有些地方要重新去过。碎碎念念半天,开始还有人应一声,后来再低头,李文桓发觉人早已睡去。
  将苏靖宛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在她额上印上一吻,李文桓这才离开。
  之后几日,两人同马而行,一点也不低调的在京城里逛了好几处地方。
  苏靖宛两辈子都没有活的如此潇洒,肆意洒脱的可以忘掉身上所有的重担。
  又一日,苏靖宛同李文桓在桓王府下棋,只见墨云着急的走了进来,单腿跪地,又不敢说话。
  “直接说。”李文桓现在有事并不瞒着苏靖宛。
  墨云看了苏靖宛一眼,这才开口道:“这次会试苏大人被人检举,说协助考生抄袭。”
作者有话要说:  墨烨:啊啊啊~
墨云:啊啊啊~
李文桓:让我们风尘做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盛世荣华。
苏靖宛:……这三个傻子我不认识。

  ☆、第46章(修)

  苏靖宛手中的棋子直接掉落到了玉盘上,啪叽一声,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墨云还未开口,秋月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面色惨白,“大小姐,刑部的人已经到门口了。”
  那么快!苏靖宛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一身玄衣的带刀侍卫,依次走来,在李文桓面前低头行礼,之后就想带人离开。
  “谁敢动!”李文桓将苏靖宛遮到身后,摆明了自己的态度,“苏大人是帮助了哪位考生作弊,你们可有证据?”
  左边的侍卫上前行礼,“王爷,苏大人包庇的考生名叫张泽祥,有人检举且发现了另一名考生与张泽祥的一科试卷雷同。”
  李文桓皱眉,这侍卫说的调理清楚,看样子是有证据。可事出突然,苏靖宛绝对不可能包庇张泽祥。
  “是何人下令让你们过来的?”
  那侍卫答道:“侍郎大人。”
  “你说是刑部侍郎叫你来抓人,可有凭据?”见那侍卫一愣,李文桓冷笑了一声,“无凭无据就想从本王府邸将人带走,你们真是胆大妄为!”
  平日里他们一身刑部衣服,就是标志,如今桓王突然问他们要手令,也真是难为到了他们。
  “王爷……”左边的侍卫还想说什么,就被右边的那位拉住。
  “王爷,我等回去去取手令,还妄苏大人不要随意走动。”说完一挥手,两列带刀侍卫又离开了这里。
  人总算走了干净,虽然拖得一时,可这群人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李文桓将苏靖宛带入书房,禀退了所有人,关上门开始细细询问贡院里发生的一切。
  “我与张泽祥并未有直接接触。”贡院过去的日子并不算太久,苏靖宛皱褶眉头,在回想自己哪里同张泽祥接触过,可左思右想,他们只在第三科的时候,遇到了一次,连话都没说过。
  “难道是我那几日去饮马巷太勤,被人抓了话柄?”
  李文桓神色凝重,如今刑部都下了指令,说明是有了一定的证据,如果只凭苏靖宛说的这两点,刑部根本不会立案。
  可惜这事太过于突然,他们连个准备的时间也没有,根本不清楚刑部那边掌握了什么证据。
  眼看着时辰不多了,苏靖宛努力想了下,觉得这事和前些时候得罪皇后有关。
  “皇后那日在御花园里突然提起珏王,想来是早有打算,我没有顺着她的意思来,并且六皇子又呵斥了她们,”刑部的人已经到了园子里,苏靖宛不得不加快了语速,“她们毕竟是皇后的人,那次我已得罪了皇后,现在这事虽来的蹊跷,但也有迹可循。”
  李文桓握住苏靖宛的手,“是我们得罪了皇后,放心,一切有我。”
  苏靖宛情不自禁主动抱住了李文桓,分开的一瞬间,苏靖宛踮起脚尖吻了下李文桓的嘴角,然后打开书房的大门,看着刚到门口的带刀侍卫。
  侍卫拿出带有刑部侍郎官印的手令,苏靖宛扫了一眼,冲李文桓点点头。
  见李文桓不再阻拦,为首的带刀侍卫侧身说道:“苏大人,请。”
  苏靖宛给了秋月一个安抚的眼神,又看了一眼李文桓,这才跟着侍卫离开。
  想她苏靖宛活了两世,连死人都不怕,何况一个小小的刑部。
  结果连刑部侍郎的面都没见到,就直接被送进了刑部大牢。
  前些日子她还站在外面审问薛丁贵,此刻自己倒成了大牢里的人,想想就有些讽刺。
  “侍郎大人现在不提审我?”苏靖宛挑眉,看着外面的侍卫。
  “等着,该提审你的时候,大人自然会来传你。”
  说完砰的一声将门合上上锁,直接带人去了外面喝酒。
  苏靖宛挑了块干净的地方,合衣而坐,闭目养神,不一会就听到有人轻嘘的声音。
  苏靖宛睁眼,大牢里光线并不好,仔细一瞧才看到隔了间牢房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想不到苏大人也进来了。”那人压着声音,怕被狱卒听到。
  苏靖宛分辩了下,认出是张泽祥的声音。转而想了下,他确实应该进来。
  “究竟是何人检举?”
  “不知道。”张泽祥是在西街的私宅门外被人抓了过来,因着没下人看到,所以也没有人去通报李文桓。
  “你可得罪过什么人?”思来想去,愿意以雷同试卷示人的另外一位,想必不是与她有仇就是与张泽祥有仇。
  听到这话,张泽祥开始回想。
  李文桓派来两匹人出去,一部分去查张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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