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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将军策:嫡女权谋-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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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此言差矣。”墨白双手合十,唇边荡出一抹笑来,瞧着极为真挚:“所谓光明磊落,大抵要对旗鼓相当的人,师叔年长子辛几十年,吃的盐比子辛吃的米要多的许多,子辛无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说着,墨白闭上眼睛,装出一副慈悲为怀的模样,却是看的墨琛心火旺盛起来。
  “好你个子辛!”墨琛指节泛白,怒道:“你莫要以为……”
  “这般叔侄的大戏,”苏子衿忽的有些不耐烦一般,笑着打断道:“不妨便先停一停罢。”
  说着,她轻笑一声,眉眼如画道:“萧……不对,墨琛前辈,你如今倒是可以不出来,只是本世子妃的耐心有限,若是你再不出来,本世子妃便径直让人将她的脑袋砍下来好了,正巧她嘴里有一颗万年寒冰珠,也是个稀罕物!”
  说着,苏子衿挑眼看向墨琛,桃花眸底一片杀意凛然,俨然便不是开玩笑的话。
  无论墨琛为何如此,为何与孟瑶勾结,又如何情深不换,可如今的情况,他们便正是对立一面。若他们不杀了墨琛,那么墨琛势必要杀了他们。
  成王败寇,从来不讲究道义二字!
  “苏子衿,你敢!”墨琛倾身上前,径直便越过那院落的门槛,朝着苏子衿的方向而来。
  与此同时,司言早已先一步将苏子衿搂在怀中,身旁落风等人齐齐上前,意图置墨琛于死地。
  只是,出乎苏子衿的意料,墨琛的武艺极好,那深厚的内力一出,便立即震的落风等人往后倒去。
  司言见此,心下立即便泛起了一丝冷色,随即他看向墨白,沉声道:“保护好她!”
  说着,司言将苏子衿轻柔的放了下来,一言不发的便执剑朝着墨琛的方向而去。
  苏子衿心下明白司言的意思,毕竟她看得出来,在场的几个人中,唯独司言才是墨琛的对手,墨白虽也是无疑不错,可到底比不上司言喝了麒麟血的厉害。
  见司言将苏子衿放在自己的身侧,墨白有些愣住,随即他叹了口气,心下却是暗道司言这厮太过信任他。若是师叔当真袭来,他其实……是会率先保住自己的性命的。
  如此想着,那一头司言和墨琛已是交上了手,两人有些势均力敌之意,越是打斗下去,便越是令墨琛惊诧。
  墨琛一个转身,便朝着司言的下腰处刺去,可这时候,司言却是翻身一动,径直便将长剑朝着他的脖颈处而去。
  快速的移动,墨琛险险的躲过那长剑的攻击,却不想,这个时候,前一个掌风过来,就要朝着墨琛的心口处击来。
  只这个时候,他顾不得深思,便一掌朝着苏子衿的方向袭去,那副模样,俨然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了。
  司言离得极为远,便是想要过去,也丝毫做不到瞬间移动,而落风等人的速度,更是跟不上墨琛的掌风,那蕴含着浑厚内力的掌风眼看着就要落在苏子衿的身上,下一刻,便见墨白眸色一深,眼底闪过哑然之色,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护住了苏子衿。
  掌风狠狠击中墨白的后背,墨白咬着牙,抱着苏子衿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松开,转瞬之间,两人便就这般倒在了地上。
  鲜血喷涌而出,墨白瞧着被摔在一旁的苏子衿,张了张嘴,似乎下意识便想要问她摔疼了吗,可嗓子极为暗哑,眼前一黑,他还来不及说话,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苏子衿微微一震,有些难以置信的瞧着墨白,那清俊的男子面容依旧圣洁,哪怕是染了尘埃与鲜血,也极为惹眼。
  另一头,墨琛似乎亦是被墨白的举动震惊到了,只他完全来不及说话,便觉身子一重,有掌风落在自己的命门上,痛意渐渐模糊起来,他来不及爬起身,便见司言已然将尖锐的利刃落在了他的胸口处。
  ‘噗’的一声,墨琛口中有鲜血溢出,他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只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被天色扛着的那个女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
  ……
  烟京之中,斗争涌起。
  彼时大殿之中,小皇帝楼兰端坐在龙椅上,神色惶惶。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贵公公站在一侧,尖锐的声音响彻大殿。
  “陛下!”就在这时,刑部尚书朱成上前一步,拱手道:“臣有事启奏!”
  瞧着朱成忽然上前,众人皆是诧异的看向钟离,所有人都是知道,朱成乃是右相一派的人,如今忽然启奏……莫不是与摄政有关?
  “何事?”楼兰咽了口唾沫,机械性的回道。
  “臣接到密报,”朱成低眉,回道:“吏部尚书陆垚近几年收受贿赂,枉顾科举,舞弊巡视!”
  吏部素来便是管理文职官员的任免、考选、升降、调动等事,其中科举之事便是纳入吏部的管辖范围,而刑部则是对这类案件进行审理与调查,如今朱成这般说辞一出,朝堂上众皆议论起来。
  楼霄站在最前端,只眯着眼睛,只字不言。
  陆垚是楼霄的得力干将,专门从门生中选任了几个能人任命官职,可以说,陆垚的存在,是他最大的助力之一,不断为他在朝堂扩充填补自己的人手!
  陆垚闻言,脸色微微一暗,却是没有多么慌张,便见他拱手上前,沉重道:“陛下,臣不曾做出这等子事情,还望陛下明鉴!”
  陆垚自觉有楼霄庇护,并且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本就无证据可查,如何还能被问责?
  只是,陆垚委实有些看低了钟离,如今既是钟离将此事端出来,便自是有他的把柄握在手中。
  下一刻,便是听朱成冷哼一声,正色道:“陆大人可莫要嘴快才是,本官若是没有证据,难道还会平白来诬陷你不成?”
  说着,朱成低下头,拱手道:“陛下,微臣手中有检举之人送来的证据,里头有陆大人与各个考生……或者说好些个已是当朝为官的大人之间的信函和票据等!”
  随着朱成的话一落地,便是有下属从外头而来,缓缓将那些个证据呈了上来。
  瞧着这极为眼熟的证据,一旁默不作声的楼弥便不由瞪大了眼睛,眼底满是震惊之色。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因为这些东西,本应该是在他的府上才对!如今到了这里……却是令他猝不及防!
  只是,楼弥的这般神色,却是落在了楼霄的眼底,原本楼霄对楼弥还有些怀疑,故而这事情一出来,楼霄便是将视线落在了楼弥的身上,在见到楼弥表现出震惊的一瞬间时,楼霄心中顿时便有杀意缓缓浮现。
  若是他没有猜错,这些东西是出自楼弥之手……至于楼弥为何要做这种事情……楼霄不知道,可不代表他不会去猜测,毕竟按照血统来说,楼弥可也是皇室的血脉,正经的世子!
  “陛下,臣……臣冤枉!”在看到那些个证据的时候,陆垚还是极为震惊的,只是他私心里觉得楼霄能够救他,便是自然而然的朝着楼霄的方向看去。
  只是,令他失望的是,楼霄脸上满是阴霾,显然是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
  东篱的朝堂,虽楼霄是摄政王,可到底还是有对立的钟离紧紧盯着,即便他正是皇帝,也无法在证据面前……勉强扭曲什么!
  “陆大人可真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啊!”朱成瞧着陆垚的模样,不由冷笑道:“陛下大可仔细去看,这里头统共有七位大人曾与陆大人通过信函,而信里头的内容……自是徇私舞弊的罪证!”
  一边说,朱成还一边看了眼楼弥,那副略微感谢的模样再一次落入楼霄的眼底,心中有怒火燃烧而起。
  他如此信任楼弥,没想到最后却是楼弥背叛的他!
  楼弥此时显然亦是回过神来,只抬眼瞧着楼霄盯着自己的眼神,他心下便是‘咯噔’一声,有惊异的感觉渐渐浮现。
  王爷竟是在……怀疑他?
  他怎么可能是那所谓的密报之人?怎么又可能拿着那些证据去害王爷?那些证据是他当初为了自保而留下的,为何如今却是落到了朱成的手中?
  指尖一点又一点的冷却下来,到了这个时候,楼弥的思绪却是异常清楚起来,瞧着钟离的神色,瞧着楼宁玉的笑容,一瞬间,他便知道自己被套住了……或者说,从一开始,自己便入了一场大局,只是他没有发觉……王爷亦是没有发觉!
  从董良‘逃脱’的那时候开始,这场大局便已是开幕!他和王爷皆是以为董良死了,可实际上,董良没有死,而且还归顺了楼宁玉一派,为着他们出谋划策!
  楼霄以为自己虽将董良埋在钟离身边十年,却丝毫没有让他知道自己的秘密,可实际上,董良那等子聪明的人物,又如何会当真只一心埋伏在钟离身边而没有丝毫保障?就好像楼弥自己也是一样,因为怕楼霄舍弃自己,楼弥的保障便是将某些证据存留下来,这是一道保命符,也是他如今的催命符!
  而董良亦是一样,他即便要‘报仇’,也决计不会那么傻,坐以待毙,所以早在他之前,董良便偷偷注意起了一切,甚至于……这所谓的证据,便是由他楼弥的人,亲手将这些交给董良!
  楼弥兀自这般想着,而事实上,他所猜测的,其实基本上**不离十了。董良早在十年前便在楼弥的府上埋了眼线,就好像楼弥一样,聪明人不会将自己置之孤立无援且无法自救的境地!
  而苏子衿,正是因为料中了这一点,才会在最初的时候……在大景的时候,便将所有‘勾结’陶丞相的罪名,都栽赃在了董良的身上,而不是其他的人!大局设了许久,如今即便是苏子衿不在,这场局也依旧可以顺势走下去,更何况楼宁玉和钟离也皆是会懂得‘下棋’之人……
  那一头,证据已然被呈了上去,楼兰自是不懂看这些,一旁的贵公公倾身上前,大抵将里头的内容念了一遍。
  几封信中,大抵摘除了七位官员,有的官至三品,有的位列六部,一个个官员被念出名字,皆是惊惧的跪在大殿之上,口中喊冤。
  只是,如此证据之下,如何还容得他们喊冤?
  就在这时,楼霄稳稳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本王以为,这事乃告密之人筹谋已久之举,与这些大人无甚关系。”
  说着,楼霄的眸光落在对面钟离的身上,褐色瞳眸有冷色浮现。
  钟离要一举将他的‘触角’斩杀,他绝对不允许这般情况出现!
  ……
  ……
  ------题外话------
  墨白(双手合十):这故事告诉我们,女色不能乱动
  司言(冷脸):你最好这集就死透了!
  墨白(无辜脸):……

  ☆、100见公婆

  楼霄沉声道:“陛下,本王以为,这事乃告密之人筹谋已久之举,与这些大人无甚关系。”
  陆垚和一众官员皆是跪在地上,乍一听楼霄的话,一个个都是心下雀跃,指望着楼霄能够搭救一把。
  楼兰闻言,自是不敢说什么,尤其楼霄那双冷魅的眸子落在楼兰的身上,更是惹得楼兰一阵惊惧。
  只这时候,钟离却是上前一步,淡淡笑道:“摄政王可是有些意思了,这证据都如此明显的摆在面前了,摄政王却还是如此以为……这居心,可委实有些让人瞧不明白了。”
  “宁玉亦是觉得有些奇怪,”钟离的话音一落地,那一头楼宁玉便也跟着出声,笑的风轻云淡道:“按理说,摄政王并不是那等子徇私舞弊的人才对,怎的如今竟是这般说词?莫不是摄政王知道一些什么?”
  一边说,楼宁玉一边将眸光落在了楼霄的身上,那副如春水一般的温柔模样,委实很难让人心生厌恶的情绪。
  可偏生这样的楼宁玉,却是让楼霄分外厌倦,心下生出一丝不喜之意,楼霄便淡声道:“本王不过是瞧着有异罢了,哪里来的居心不居心的?”
  “此事牵连一共八位大臣,其中包括两位三品朝臣。”说着,楼霄便敛眉,继续道:“本王私心里以为,牵连如此广大却只是一纸文书证词,未免有些令人不能信服了。”
  楼霄的话音一落地,以陆垚为首的朝臣皆是点头称是,嘴里的冤枉二字便愈发喊得大声起来。听得一旁朱成皱眉不已,心下有些不悦至极。
  只这个时候,钟离却是朝着他看了一眼,那眼神中的安慰之意,倒是让陆垚沉默了下来。
  “宁玉觉得,摄政王的话委实不错。”楼宁玉扬唇一笑,从容道:“只是宁玉若是没有听错,既然这八位大臣都没有过错……那么冤枉他们的人,岂不是罪该万死?”
  这件事不是大臣的错,那么便是检举之人居心叵测,可至始至终,朱成都是没有说检举之人究竟是谁……如此一来,在场的朝臣便是一时间不敢随意表态起来。
  瞧着如今的局势,楼弥心下自是一片清楚,尤其是楼宁玉的话,俨然便是要将他摘出,把罪名安在他的身上!
  “哦?”钟离挑眼一笑,煞有介事道:“本相倒是不知道,这件事是何人所检举的?若是当真如摄政王所说,检举之人居心叵测,妄图陷害一众朝廷命官……大抵便是罪当诛连的!”
  诛连二字一出口,钟离的目光便是落在了楼弥的脸上,瞧着楼弥忿忿不平的模样,他脸上的笑意却是越发深邃了几分下来。
  可是,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楼弥心下却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他希望楼霄能够相信自己,更希望楼霄看在这么多年他忠心耿耿的份上……能够不要顺着他们话去做。
  然而,楼弥到底还是失望了,下一刻,便见楼霄快速的看了眼楼弥,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他忽然出声,便沉声道:“本王以为,此事确实如右相大人所说……检举之人,居心叵测,罪当诛杀!”
  如今的情况,楼霄没得选择。这件事,他要么保住楼弥,要么就是保住八位大臣,而若是没有先前那锦袋中的左相府府邸的图纸一事,也许楼霄会犹豫一二,可现下……他心中已然对楼弥无法相信,尤其是现下那些证据也俨然是从楼弥府上得来的,这一来二去的,若是要让楼霄继续再相信楼弥……委实不太可能。
  与其留一个难以相信的‘右臂’,不如便是留着八位大臣。至少因为这次他的出手,他们会更加感恩于他,同时也更加效忠于他!
  楼霄的话一落地,楼弥便有些愣住了,他心下有震动浮现,简直有些难以置信楼霄不过转瞬之间便决定了是否要留下他……
  随着楼霄的话出口,那一头,钟离也缓缓一笑,问道:“朱大人可是知道这检举之人的真实身份……?”
  说着,钟离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楼弥,果不其然,就见楼弥脸色苍白起来,而紧接着,便是朱成回道:“此事乃弥世子告知下官……下官不敢欺瞒。”
  ‘哄’的一声,在场的官员皆是动荡起来。
  谁人不知,楼弥多年效忠楼霄,是楼霄强大的右臂。楼弥所在的翼王府,执掌烟京三万的禁卫军,当年文宣帝便是因为楼弥的父亲翼王天生跛足,没有夺储的能力,才将禁卫军安心的交到他翼王府上。若是失去了楼弥……楼霄在烟京中的势力,便是会大打折扣。而一旦如此,楼霄的权势也会进一步削弱。
  毕竟这短短几日下来,楼霄已然是接二连三的丢了左膀孟瑶及其携带的孟家,若是如今再失去右臂楼弥……恐怕将来一事,不太好说。
  在场官员皆是一个个心思如此,楼霄如何能够不知道?可他现下没得选择,毕竟留下楼弥……他也不敢保证烟京的三万禁卫军当真会效忠于他!
  说到底,一切不过归咎于他对楼弥已然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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