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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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说你家里怎么就只有你这么个知事的人呢,知道我把一个闺女养这么大,光那吃穿就要花出多少钱吗?一眨眼就成你家的人,你说我这心好受吗?"
徐书同微微一笑道:"那夫人你的意思是。。。?"
"知道你家境不怎么样,所以那日心一软就答应了,没想到你娘好象还要挑我的不是,还有这个女人居然这样不懂事,对我说三指四的。。。"
"夫人,你是什么意思,就直说了吧!"
黎氏伸出五个指头道:"本来我是真反悔了,想悔了这桩婚事的,不过看在你还懂事的份上,至少加这个数的聘礼,我才嫁闺女,否则门都没有!"
那李三花就急了问:"黎夫人,你这是多少?"
"五百两,少了一钱,我都不嫁闺女!"
李三花啊了一声道:"黎夫人,你就是卖闺女,论斤两称,也卖不出这样的价吧!"
梅娘听这黎氏狮子大开口摆明就没安好心,不过五百两真的是一个天价,她不由得急着抚额道:"这不过三日就到十六日,你让我们到哪儿去筹这么多银子。"
"筹不筹得到那是你们的事,嫁不嫁闺女,那得看我乐不乐意!"
李三花气恨地道:"真没见过这样的。。。"
徐书同叹了口气道:"夫人,你明明知道我们是做小本生意的人家,根本不可能在三日筹出这些银子。"
黎氏嘿了一声道:"徐公子,你知道我是一泡屎一泡尿把闺女拉扯大的,在我家里,她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连个针钱都没让她做过。。。"
徐书同赶紧打断黎氏的话道:"好了,夫人,我明白,我明白,你把她养大不容易,花精力还花银子,五百两确实是高了些,就算我把她娶回去,让她拼死拼活没日没夜地做,怕也挣不起这么多银子,所以请夫人酌情给个价。"
"五百两,一钱也不能少,人呢,你娶回去了,,你想让她给你挣回五百两,我想也不是什么难事。"
徐书同摇摇头,好一会才道:"好吧,我去筹银子,十六日,我带银子来接人。"
"好,银子带不来,也就别怪我不放人!"
徐书同一拱手道:"那就这么讲定了!娘,三花姨,我们走吧!"
出了黎家的院子,那李三花就呸了一声道:"真没见过这样的娘,就算是后娘,也没她这么狠心的,要五百两银子,五百两呀!"
梅娘也有些忧愁地道:"同儿,早知道娘就不把你以前给娘的银子捐给红罗寺了,那多少还能筹个将近,这三日如何去筹那么多银子。"
徐书同挥手叫来轿子,把梅娘扶上轿道:"娘,银子的事,你就别管了,儿子自己会想法子。"
李三花又道:"老姐呀,我看算了吧,娶这么个媳妇那是背上一大笔债,你们一辈子都还不完!象三哥这样的人,找哪样的人家找不到,难不成就只有她一家有闺女!"
梅娘叹口气道:"可是三花妹子,你听那人讲的什么话,让那闺女到我们家挣五百两银子,你也见了那闺女生得细皮嫩肉的,我家里的活,她能做哪样,她那娘分明就是不怀好意,这样的闺女留在她家,迟早。。。得让她这娘毁了。"
"老姐姐,你说的不无道理,怕这闺女长这么大,也没少受罪,只是。。,这是你给我那五两银子,虽然少,我凑第一份。"
"三花妹子,这可使不得。"
徐书同不得不道:"娘,都讲了,银子,我会去想法子的,你们赶紧回去吧!"
徐书同把梅娘与李三花的轿子打发走了,正准备去拿银子,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声音:"徐公子,徐公子!"
徐书同一转头,却看见是黎家那开门的丫头送儿,有几分惊奇地问:"你叫我?"
"是,徐公子!"送儿不时扭头看后面,显然是偷偷溜出来的。
"什么事?"
送儿把一个绣花手帕塞到徐书同手里道:"我家大小姐说了,这是她全部的首饰,都给你,只求你一定要筹到五百两银子,大小姐还说将来她自己来还!"送儿说完深深福了一下,转身就赶紧跑了,徐书同拿着那个还带都黎云香气的手帕,不由得舒心地笑了起来,手帕很轻却很热乎乎的。
徐泽仪气冲冲来到那个成亲后就没涉足过的新房,一脚把门就踢开,那来开门的丫头慢了一点,没曾想门被踢开了,然后一只手就把她推开了,她连人都没看清,就被推地上摔个四脚朝天。
所以徐泽仪冲进房的时候,刘沁儿刚褪了外面的袍子,因天太热,她还没来得及换上家居衣裳,正拿把扇子坐在桌边管那贴身的丫头要茶喝,徐泽仪叫了一声:"居然还敢背地里说爷的坏话!"就一抬脚把刘沁儿从凳子踹了下来。
徐泽仪没有贺中珏与徐泽仪的功夫,但那脚却是打小踢着四儿长大的,四儿经过火与血的训练,所以长成人后特别经徐泽仪的各种脚踢,经常都是挨上一脚,一个懒驴打滚就爬起来躲得远远的,可是刘沁儿没有经过这种火与血的训练,一脚就被徐泽仪踹地上,几乎断了气。
端着茶的丫头吓得一松手,那茶杯掉地上,"劈里叭啦"摔个粉碎,她赶紧扑过去挡在刘沁儿面前道:"世子爷,你干什么?"
徐泽仪没想到刘沁儿没想四儿那样飞速爬起来,再看刘沁儿的头发还束着,竟是个男子打扮,被那丫头一搂,嘴角就流出血来,那丫头吓得连叫了好几声:"小姐!小姐!"
本来一肚子气的徐泽仪,见如此情景,那气去了一大半,道了一声:"这么不经踢,真没趣!"转身就气哼哼走出了新房!
六月十六一眨眼就到了,一夜未睡的梅娘,七七八八安排妥当,就好生梳洗一番,换上早备下的一件喜庆色的衣服,见徐书同沐浴换上了新郎的大红锦袍子,那模样说不出来的神俊,梅娘又欢喜,又担忧着那五百两银子,见儿子笃定,就带着忐忑不安的叮嘱徐书同。
徐书同一一应着,那小全把最后一批借来的桌子板凳搬来,徐泽仪后脚也跨了进了,见着徐泽仪,徐书同有几分惊奇地问:"你来干什么?"
"奉我哥之命,接新娘子!"说完徐泽仪打着呵欠,把装盒子里的水晶双鱼扔给徐书同道,"他赏你的!"
小全看清东西有些惊奇地问:"我三哥是成亲,姐夫怎么送鱼?"
"不就是让他年年有余呗!"徐泽仪很不满地道,小全更纳闷,"哪有成亲祝年年有余的!"
"那我怎么知道,赶明,你问你姐夫去不就得了。"
小全哼了一声道:"肯定是你做了手脚!"
徐泽仪便问:"时辰有没有到,有到,就出发了,别误了吉时!"说完又补了一句,"徐老三,别说你穿这身袍子还有那么点意思。"
小全便拿起帽子递给徐书同道:"三哥,吉时要到了!"
第三百章 番外12
徐书同刚把帽子戴上,那李三花伙着街上的梅娘的一些姐妹就来了,李三花忙道:"新郎倌动身得了,别误了吉时!"说完又小声问梅娘,"那五百两银子可有准备好?"
梅娘摇摇头道:"同儿没说!"
"这么大件事,你怎么糊涂了,不问清楚!"
"同儿办事都妥当!"
"那我就给你接新娘子去了!"
"可辛苦三花妹子了!"梅娘说着把早就封好的一两银子塞到李三花手里,李三花连道,"可使不得,可使不得!"
"三花妹子,同儿等着你呢,快去吧!"
"好,好,好!"
徐书同一出院子,就看见一匹装扮得喜庆得有些过分的大白马,和一顶打扮得同样喜庆得过分的花轿,徐书同不由得问:"这是哪来的?"
徐泽仪立刻跳到徐书同面前道:"你那接亲的花轿和马太老土了,所以我给换了。"
"你把我的马和花轿还来。"
"马杀了,花轿砍了当柴禾烧了。"徐泽仪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徐书同捏着拳头,揍人的心思都有了,小全将一个包袱背上出来见了忙上前拉住徐书同道,"三哥,这大喜的日子,动拳脚可是不吉利。"
"我看他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三哥,我觉得这马和花轿顶好,比你原来备的那一套喜庆多了,迎亲嘛就图个喜庆,你说是不是?"
徐书同才瞅了徐泽仪一眼,哼了一声翻身上了马。
徐泽仪立刻得意地也翻上另一匹马叫道:"小子们,给你打起精神来,把那鞭仗一路响到新娘子家!"
徐书同本就不是个张扬的人,一听就要出声阻止,那得了吩咐的四儿,早就眼疾手快地点燃了一串鞭仗,响得个劈里啪啦的,小全忙劝道:"三哥,别误了吉时!"
于是徐书同只得出发了,徐泽仪拍拍小全道:"小全,不错,很配合你阿兄嘛!"
"什么配合呀,三哥成亲热闹才好!"
"就是,我哥,也就是你姐夫吩咐了,要热闹,一定要大大的热闹!"说完徐泽仪一挥手道,"小子们,给爷打起精神,迎新娘子去了!"
那四儿等一大帮同样打扮得喜庆的跟随都纷纷上了马,高叫着:"迎新娘子去,迎新娘子去!"
小全在这条街开了一年多医铺子,也结识了不少年纪相当的少年,早就被小全编入迎亲的队伍,还加上方南几个混子兄弟,于是这只迎亲队伍就有些浩浩荡荡地敲着锣打着鼓出发了。
梅娘目送那迎亲队伍走了,又踮着脚尖看了一会,直到完全看不到最后一个人的身影,那有来帮忙的大娘大婶在问:"芦花,地上的菜是不是全要摘?"
"芦花锅里的水是不是现在就要烧涨?"
那芦花与凤奴见徐泽仪那架式,弄不好真能弄出个二十来桌,赶紧应着回灶房忙碌起来。
梅娘站在门口又迎进了几个来帮忙的街坊,正在转身,却发现院门口不远处站着了一个中年男子,是一个气度不凡却又温文尔雅的男人,梅娘有些迟疑地问:"这位官爷,您是?"
徐昭上前一步道:"我是来参加书同婚礼的。"
梅娘释然道:"官爷来得可不巧,同儿他们刚去迎亲了,官爷可是今儿第一个客人,请院里坐吧。"
徐昭没想到梅娘不认识自己,不过三十多年前,喝醉的自己没看清梅娘,想来同样惊慌又不知前程的梅娘同样没有太看清自己,就算看清了,那点记忆被三十年的风雨沧桑也侵蚀没有了,徐昭的眼不由得一润,拿出装着龙凤玉佩的檀香盒子道:"这是送给书同和新娘子的贺礼!"
梅娘不由得笑道:"人来了,送了祝福就好,还送什么礼。"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一份心意而已!"
梅娘便吩咐凤奴道:"凤奴,可把官爷的名字和礼物记清了。"
徐昭听了这话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一下,听梅娘这语气,让那凤奴记清了,大约是有朝一日,还要把这人情还给自己,而凤奴记完,唱报"徐昭,龙凤玉佩一对"与那送两坛酒、一副被面或一挑喜饼没什么区别。
梅娘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官爷,请!"
因为徐昭的气度,所以梅娘自然而然把徐昭安排在贵宾席的上位。
徐昭坐下来便打量起梅娘生活了快三十年的院子,越看这院子,他心里越堵得慌。
梅娘与几个前来帮忙的街坊一边做着事一边聊着家常,那话题自然都离不开今日成亲的事,徐照的贵宾席离得不远,所以听得极是清楚:
"梅妹子,你可是熬出头了,儿子成亲了。"
"可是哩!"
"老姐姐,你家书同懂事,又孝顺,再添个孝顺的媳妇,你就等着享福吧!"
"听说你家书同是个捕快,真是好,这条街那些混子痞子都有人管教了,你家书同真是这个!"有人举着大拇指道。
。。。。。。
夸徐书同的话是梅娘发自内心地喜欢听,所以那笑也是发自内心的,梅娘本来生得就好看,所以这会笑起来特别地美,不过梅娘很快想到徐昭一个人坐着,连个陪说话的人都没有,赶紧站了起来,去装了一大盘子瓜果子点心,放在徐昭坐的桌上道:"官爷,他们接了新娘子,说还要绕大半个城,怕得有会子才会回来!"
梅娘在年纪上还小孟雪几岁,但看上去却比孟雪苍老话多,尤其是经常劳作,那双手干枯、粗糙还布了些伤痕,更无法与孟雪的纤纤玉手比。
梅娘见徐昭盯着她的手,不由得把瓜果点心放下,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徐昭才点点头道:"这成亲嘛,自然是越热闹越好,他们年青人喜欢闹腾,就让他们闹腾好了,这会子客人还没来吧?"
"估摸得过了中午才来。"
"那你赶紧坐着歇歇吧,一会子客人来了,有得你忙的!"
梅娘觉得徐昭说的在理,便坐了下来,却听徐昭问:"这些年,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
"没有,同儿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梅娘摇摇头道,不过说完这话又纳闷,徐昭这么个生人怎么问这样的话,犹豫一下问,"官爷和书同是同僚?"
"是!"
"官爷莫不是书同的上属?"梅娘终于恍然大悟的道,这话把徐昭的心又狠狠地揪了一下,好一会才道,"算是吧!"
梅娘立刻笑道:"你看我,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差点怠慢了同儿的上属。"
"可别这样讲,你可没怠慢我。"
"官爷,我家同儿呀,在外面做什么事,都不告诉我,就怕他呀,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自己都不知道!"
"书同是个懂事的人,做事都极是得体,还真挑不出来他有什么过错!"徐昭这句话是讲的一个事实,但梅娘却以为徐昭讲的是客套的话,忙道,"哪有那么好,他呀,打小脾气就执拗,您可多担待担待,不过他如果执拗得不对,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别疼惜他!"
徐昭正要回话,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妇人从灶房跑出来道:"小姑,小姑,有桩事,我竟忘了!"
"嫂嫂,什么事忘了,别着急,慢慢讲!"
"我忘了请接被盖铺床的刘大妹子。"
"那是什么大事,大不了我们自己接自己铺!"
"这可不成,这铺床是有讲究的,得那家中老人健全,男人健在,又儿女成双的人铺了,这小夫妻才能和和美美滋润地过一辈子,我家凤奴就是刘大妹子给铺的床,你看那小两口过得多好,你和我都不成,我们俩这辈子要多被就有多被,不能把这被气霉运过给孩子们了。"
"那就麻烦嫂嫂走一趟。"
"我这就去。"
"嫂嫂也莫急,那回来还有会子呢。"
那头发花白的妇人一边应着,一边就急急忙忙出了门,梅娘目送那妇人的背影消失了才对徐昭道:"是同儿的舅娘。"
徐昭心里挺难受的,不过还是带着笑点点头道:"看得出来,很心疼书同。"
"可不是,同儿小时候呀身体不好,经常病,离不得大人抱,一离开就哭闹不止,我嫂嫂就一宿一宿地抱着。。。"
"书同的身子骨不好?"
"是呀,同儿是个早产儿,经常病,四岁那年病得特别重,本来都以为活不过来了,被他义父遇上了,带着他去寻医问药,也不知道历了多少辛苦,后来听他义父说是拜了个名师,用些补身的药汤泡了,又学了些拳脚,那身子骨才一日一日地强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