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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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同见了才对徐泽仪道:"好了,既然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徐老三-"徐泽仪叫了一声,徐书同立住脚问,"你还有什么事?"
"我。。。我能有什么事?"徐泽仪撇了一下嘴,徐书同就离开了他的房间。
徐书同刚走出徐泽仪的房间,就有个丫头迎上来道:"三爷,我家夫人想请您一叙!"
徐书同看了那丫头一眼,丫头禀完,转过身就往正院走,徐书同犹豫一下,才跟了上去。
拐了两个弯,那院子里就呈出不一样的风景来,这主人家住的地方,自然与那下人住的地方不一样,而孟雪又是个讲究的人,那院里的风景就更加独到。
没一会出现一个凉亭,徐书同看见孟雪坐在那凉亭里,大热的天,孟雪还披了件薄薄的坎肩,坐着的石凳上也铺着锦褥。
徐书同走过去一拱手道:"夫人找在下。"
孟雪见了,忙走过去,伸手拉起徐书同道:"同儿,不必如此多礼。"
"夫人。。。"
"来坐下。"
"书同不知道夫人找书同有何事?"
"怎么找你聊聊,不行吗?"
徐书同没有回话,默默在孟雪对面坐了下来,孟雪亲手给徐书同倒了杯茶道:"我身子一向不好,即便是大热的天,也喝不得凉的,你不会觉得这茶太热解不了渴吧!"
徐书同苦笑一下道:"夫人,书同家贫,平日能有茶沫水喝就不错了,如何会挑这热呀凉的。"
第三百一十五章 番外27
孟雪不由得伸手握住徐书同的手道:"你和你的母亲受苦了。"
徐书同忙把手抽出来道:"夫人,书同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孟雪没有回答徐书同,却道:"我的父亲与昭哥的父亲是好朋友,他们一文一武,一个在朝堂,一个远在边疆,当时的大鹄,可以说是内忧外患,他们就互相支持,想要重振朝纳,因为昭哥的父亲常年征战,他们的母亲又早逝,昭哥和惠姐就被寄养在我们孟家,后来昭哥的父亲战死沙场,传言说昭哥的父亲是被副将王子烈算计至死,我父亲一直想查清楚此事,为昭哥的父亲报仇雪恨,但是。。。但是国君太弱,这事直到我们长大都没查出来。惠姐本与我大阿兄本来互有情意,只是她父仇未报,最终没有嫁给我大阿兄,而是选择入宫,大阿兄伤心失意,整日以酒浇愁,那种悲哀无助的气氛笼罩着我们,而王子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各种传言变成了现实,大权在握的他把持了朝政,父亲突然就为我和昭哥办了婚事,因为大阿兄与惠姐,本来就疼爱我的昭哥,发誓永不相负。只是我有不足之症,身子打小就不好,嫁给昭哥两年,大多是病着,连讨他欢娱的身子都没有,更无所出,我不能为徐家添丁,在宫中地位不稳的惠姐最为着急,征得我的同意后,就选中了你的母亲入府。"
徐书同一下打断孟雪的话道:"我不想听!"
"同儿,听侯爷讲,你是个冷静且睿智的人,能不能给我一小会时间,让我把话讲完?"孟雪不急不躁,轻言细语地问。
徐书同把脸别到一边,没有出声,孟雪接着道:"昭哥为守自己曾经的誓言,在他药醒后,他十分气恨,做了他这辈子最为狠心的事,但他其实并不是个狠心的人,最终派人偷偷去找你们母子,只是你们已经离开了云州,接着我有了身孕,又流了产,这次流产差点要了我的命,我的身子还没养好,朝里乱了,然后我父亲入了狱,昭哥无暇再顾及你和你的母亲,我父兄们全遇难后,我再次倒下来,再一次连命都几乎保不住,但是那时发现怀上了仪儿,有了仪儿,所以我活得再痛苦,他和昭哥加上各种各样的汤药终支撑着我活到了如今。"孟雪说着再次伸手摸着徐书同的手道,"我来和你讲这些以往,昭哥并不知道,我不是想请你原谅我和昭哥,不管怎么讲,我们对你和你母亲的伤害已经造成了,让你和你的母亲一直痛苦地生活,不管用什么,怕都无法弥补我们的这种伤害,我之所以讲这番话,就是希望你不要被这种伤害继续伤害,而希望你忘记这种伤害,去过你的日子,快快乐乐地过以后的日子。"
徐书同抽出手站起来,却发现徐泽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凉亭不远处。
徐书同抬腿就走出了凉亭,那徐泽仪也抬腿追了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义天侯府,徐书同终于气愤地站住问:"徐世子,你跟我这半天了,想要干什么?"
徐泽仪没说话,徐书同再一走,徐泽仪又跟了上来,徐书同再要发火时,徐泽仪抢先开了口:"徐老三,你别急着发脾气,你知道吗,我都快崩溃了!"
徐书同觉得徐泽仪这话真是矫情,不由得冷笑道:"徐世子,什么事会让你崩溃?"
徐泽仪见旁边有个茶馆,不由分说拉着徐书同就往茶馆里走道:"让我崩溃的事就多了,大热的天站在日头下,又热又燥,一桩一桩,我如何说得完,不如我们坐到茶馆里慢慢讲!"
徐书同刚想拂开徐泽仪的手,那四儿却急急忙忙地奔来,一边奔一边叫道:"爷,爷,不好了,那送儿丫头不见了!"
徐泽仪十分不高兴四儿打断了他的话,抬腿就给了四儿一脚道:"不见了,不见了,你就赶紧去找呀!"
"可是爷。。。,可是爷,四儿就是找不着了。"
徐泽仪才回过神来问:"找不着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自己回黎家了?"
"不可能,她恨死那个老巫婆了。"
徐书同立刻道:"我们去瞧瞧!"
四儿赶紧带着徐书同和徐泽仪往他给送儿安排的住处去了。
徐书同走在前面,徐泽仪紧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道:"你知道吗,我打小长这么大,他就是我心目中的天,心目中的圣人,我除了害怕他,就是崇拜他,可是现如今,我才知道他居然是这样的人,我鄙视他,我看不起他,我以他为耻,他让我完全崩溃了。。。"
那徐泽仪一路上唠唠叨叨,徐书同才真的是要崩溃了。
为了便于照顾,那住处离义天侯府并不远,一个不大的院子,和四儿在义天侯府的住处布局有些差不多。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屋外果然不见送儿。
徐泽仪不由得奇怪地道:"这丫头到底去哪儿了?"说完见徐书同盯着院中某处看,忙走过去道,"徐老三你在长州不就是做捕头的吗,你有看出送儿那丫头去哪儿了吗?"
"送儿应该是被人挟持走的。"
"挟持走的?你打哪儿看出来的?"
"这里有送儿的脚印,从屋里出来时都正常,但在这棵树下时,脚印就凌乱了,多了几个脚印,从这脚印看应该是两个男子的,然后再没有别的脚印,他们应该将送儿扛在身上离开这院子的。"徐书同边说边往那树上看,徐泽仪听了赶紧凑过脑袋,但他无论把眼睛睁到多大,都看不出什么正常的脚印,什么凌乱的脚印,却听徐书同又道,"他们是从这棵树翻过围墙走的!在夜里掳走的!"
徐泽仪一下来劲了:"除了这棵树,他们还能从哪儿走,这谁人不知,还用说吗?只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在夜里走的?"
徐书同没搭理徐泽仪,一翻身上了树,站在树上往外一看,外面是条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街。
徐书同看了一会,从围墙上跳下来,徐泽仪赶紧凑过去问:"徐老三,你查出什么没,你在长州不是做过捕头吗?做过捕头的人,不会连这样的小案子都查不出来吧!"
那四儿也哭丧着脸道:"三爷,求你赶紧查出来吧,送儿到底在哪儿?"
徐书同便问:"送儿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四儿忙道:"我还请了个小丫头照顾她的起居。"
徐泽仪听了眨眨眼道:"王八糕子,那一整日见不着你的影子,你给你相好连小丫头都找齐整了,怪说不得呢?"
徐书同便问:"那个小丫头呢?"
四儿也回过神来问:"是呀,那个小丫头呢?"
徐泽仪给了四儿一脚道:"徐老三在问你呢,你问谁呢?"
"爷,我也没见着那小丫头了。"
徐书同听了回到屋子中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在院中一口干的水井中找到那个小丫头的尸体,四儿见了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道:"爷,有人跟我们玩真的了。"
徐泽仪给了四儿一脚道:"难不成你一直以为有人和我们玩假的,你个猪!"
四儿立刻哭丧着脸道:"送儿会不会也遭了人毒手,爷,如果送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四儿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说完又道,"爷,四儿还是不想送儿有什么。"
徐书同便道:"四儿,先报官。"
徐泽仪哼了一声道:"是谁居然算计起我义天侯府了,我得去讨个说法。"
徐书同自然知道徐泽仪会去哪里讨说法,见徐泽仪骑上马带着四儿气冲冲走了,他看了看手里那张腰牌,又把院子打量了一番,然后去捕房,报了案。
黎云和徐书同大声说完,立即跑回了院子,那张小脸臊得热乎乎的,没听见院子外有徐书同的动静,不由得又偷眼往外面瞧,还没瞧见徐书同却听见身后传来芦花取笑的声音:"哟,干嘛不叫三哥要叫书同呀,这样与我们大家都不同了?"
黎云听了脸更红,双后一捂脸就跑回北屋,芦花却撵过去在窗边问:"今儿不是你回门吗,怎么连晌午饭都没吃,就回来了?"
把脸埋在被子里的黎云才想到自己还得把早回来的事圆过去,于是抬起头道:"三哥说有事,要早些回来。"
芦花不由得笑道:"刚有人不是大声讲了,以后不叫三哥叫书同的吗?"
"芦花姐!"黎云没想到又被芦花取笑了,赶紧跑出房间想去封芦花的嘴,却见几个捕头打扮的人推开屋门恶狠狠地问,"谁是徐氏黎云?"
黎云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有一个捕头指着她道:"她就是!"
为首的一招手道:"拿下!"
黎云又后退一步问:"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凭什么抓我?"
第三百一十六章 番外28
"有人告你打伤了人,还拐走了有契约的丫头!"
黎云没想到刚才在黎家的事还没结束,人家又追上门来了,转身就要跑,但那几个捕头显然有防备,又都不是弱手,黎云在挨了一掌一拳的状况下,就落到人家手里,那手被人一反拧,剧烈的疼痛让黎云才知道不是闹着玩的,这与黎书那种花拳绣腿的争斗是完全不一样的。
芦花听到打斗,走出门时,看见黎云已经被人家抓住了,黎云还不甘地蹬着腿,芦花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人?"
"我们是官差,她犯了事,自然要抓!"
黎云忙叫了一声:"芦花姐,芦花姐,我没有,他们是诬赖我,你赶紧去告诉三哥!"
芦花一听操起一棍子就追上来,一边抡着棍子往那几个捕头身上招呼,一边嘴里还大声叫了起来:"有贼,大家快来抓贼呀!"
芦花一叫有贼,那自然就把街坊邻居全都惊动了,不少人家都抄着家伙来抓贼。
几个捕头没有想到芦花会来这一手,不过几人却不是一般的那种混子捕头,那身手明显是练家子,虽有两个捕头挨了芦花两棍子,但还是在梅娘、张婶走出房门的时候,将芦花打倒在地上,然后为首的一声吩咐,两个人拖走黎云,两个人对付冲过来抓贼的乡邻。。。
黎云当然不肯就范,拼着吃奶的力气挣扎要拖住两个拖她的人,其中一个见了伸手一掌打在黎云的劲上,黎云的劲一阵剧痛,就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黎云是被冷水泼醒的,她睁眼就发现自己的手被绳子捆着,吊在房梁上,刚才抓她的那个为首的拿根鞭子就站在她面前,黎云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主,但知道情形对自己肯定不妙,刚要为,那人挥鞭就抽在她身上,黎云负痛叫了一声:"大哥,能不能问问,为什么抓我,还打我?"
那人阴阴地道:"小姑娘,我的耐性是有限的,所以我问什么,你最好是如实回答,否则别怪我手中的鞭子不客气,刚才那一鞭我不过只用了三成力,而且鞭子只是最轻的。"
黎云没想到人家最轻的刑罚,还只用了三成力就让她痛得生不如死了,以前恨黎氏对她狠毒,现如今两相比较,才发现黎氏是多么的温和与亲切,为了避免第二鞭打在身上,黎云真心害怕,而且害怕得发抖地道:"大哥,我怎么敢隐瞒。"
"好,我问你,那黎氏是谁打伤的。"
黎云刚想回答"是徐泽仪",但想到徐书同的叮嘱,赶紧道:"我娘是迎亲的时候被打伤的,当时我是新娘子,我在房间里,没有看到她到底是被谁打伤的。"黎云话刚一落音,那鞭子又招呼到她身上,这一鞭明显比刚才那一鞭重了许多,痛得黎云叫了起来,"大哥,大哥,我讲的是真的,我当时真的在屋子里。"
"你那丫头是谁拐走的?"那人继续用阴冷的声音问,黎云便道,"大哥,当时送儿是追了出来,想跟着我一起出嫁,但是她是黎家的丫头,我娘没有答应,我怎么敢带她走。。。"黎云的话再次被鞭子抽断,这一次她是连挨了好几鞭,黎云再一次真心地带着颤声道,"大哥,小女子所讲的,句句属实,断不敢骗大哥。。。"
"小女子,那我就告诉你真实状况,你只要把真实状况讲出来,画个押,我立马就放你走人。"
黎云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那人,好一会才问:"你当时都不在,怎么知道真实的状况。"
那人抽了黎云一鞭道:"实情就是义天侯府的世子看上了你黎家的丫头,而你娘怕你家丫头被他坑害了,不答应,所以仪天侯的世子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带人把你娘打得半死,抢走了那丫头!"
听了这番与自己成亲完全不同的话,黎云愣愣地看着那个阴阴的男子问:"这。。。这有人会相信吗?"
"这位徐世子本来就是个欺男霸女,为害乡邻,人人恨得不诛之的大祸害,不仅没人不相信,到时候你还会成为为民除害的女英雄!"
黎云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女英雄,但她真心只想和徐书同好好过她的小日子,不想当什么女英雄,好一会才用舌头舔舔嘴唇道:"那这些不就真的全是假话。"黎云话刚一落音,那鞭子就象雨点一样招呼过来。
黎云被那人一顿鞭子抽得惨绝人寰地叫了起来,终是昏死过去了。
不过黎云很快就被那帮人用冷水泼醒,那阴阴的人冷笑一声道:"真没想到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居然能挺过我这手鞭子,看样子你今天真的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大哥,我与你无怨无仇,求你放过我吧!"
"我说了,只要你把真相讲出来,画了押,我立刻就放你走人。"
"可是大哥,那都是假话,我。。。"黎云话还没说完,那鞭子又招呼过来了。
黎云再次被冷水泼醒,站在阴阴男子旁边一个獐头鼠脑的人忽上前邪邪一笑道:"老大,对付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这样的法子太残忍了,兄弟我有法子让她把真相讲出来!"
那为首的哼了一声,獐头鼠脑的人又浪笑道:"老大,把这事交给兄弟们,兄弟们有好些法子能让这个小姑娘讲真话的!"
黎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