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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情落海上-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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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让蒋家在上海消失。孔家熹当然能明白杜日笙的意思,于是笑着为杜日笙斟酒,“既然这样,我们今晚就不醉不归。”
  杜日笙也拿起酒杯,与孔家熹同干一杯。
  ================情落海上================
  冯惠琪派人请了柳萍到偏厅。
  柳萍站在冯惠琪的面前,有些不自在,唯唯诺诺地开口问:“不知道大太太找我有什么事?”
  “柳萍啊。”冯惠琪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面前的柳萍指着一旁的沙发道:“坐啊。”
  在蒋家,冯惠琪何曾给过柳萍好脸色,这样突然示好,柳萍有些坎坷不安。她畏畏缩缩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低着头。
  “柳萍啊,虽然你在我们蒋家住了这么多年,可是你应该不会忘记你以前是什么人吧。”
  住了这么多年?冯惠琪的话就是想告诉柳萍她在蒋家的地位,而且冯惠琪也一直没有承认过她的身份。柳萍还是低着头,“大太太……”
  “我想你也听说了钟儿这些日子都做什么荒唐事了吧?”冯惠琪道。
  柳萍当然听说了这些日子钟儿都和那个叫做落情的舞女在一起,她也知道冯惠琪一心想让白盈秋嫁给钟儿,“钟儿已经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我也管不到了。”柳萍看得出钟儿并不喜欢白盈秋,而且也多少听说他和落情的事,她从小严格要求蒋钟延,让蒋钟延变得沉默少言,她一直有些愧疚,好不容易一个落情的出现让蒋钟延多少有了变化,她也想留下落情,随了蒋钟延的意,在婚姻之事上便让蒋钟延自己做主,她不想插手。
  “盈秋在我们蒋家住了这么多日子,以后也必定是长住下去的,老爷也说了,把他们俩的事交给我处理,所以我的意思是……”
  “大太太。”柳萍第一次在蒋家抢了冯惠琪的白,“孩子们的事就让孩子们自己做决定,钟儿要和谁在一起,往后和谁结成连理,我想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应该插手。”
  冯惠琪楞了一下,柳萍竟然敢驳了她的意思。冯惠琪站了起来,走到了柳萍的面前,突然笑道:“柳萍,我们可是姐妹。”冯惠琪扶起柳萍,“我最近想啊,如果钟儿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会认你这个妈吗?”
  柳萍一惊,脸色刷白。
  冯惠琪继续握住柳萍的手,“如果盈秋不能嫁给钟儿的话,我可不敢保证钟儿会不会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个……军妓。”
  柳萍的身体彻底僵住。
  “柳萍,你应该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当年要不是我不能生子,老爷会接你和钟儿回家?”冯惠琪冷笑了几声,松开了柳萍的手,走到一旁,“我希望你能和钟儿说明,盈秋是一定要做我的儿媳妇。”说完,冯惠琪便转身离开。
  留下脸色苍白,浑身僵硬的柳萍。                    
作者有话要说:  年就要过好了,有点不舍。2014。01。05





☆、错定今生(17)

  第七十七章
  错定今生(17)
  自从见了冯惠琪,柳萍的心一直都不能平静下来。她辛辛苦苦向蒋钟延隐瞒着她是军妓的事实,如果蒋钟延知道了这个事实,她还有什么面目面对他。
  她不能,不能让蒋钟延知道她的之前,以后也不能让蒋钟延知道,她的之前就该是个永远没有揭晓的秘密!要想保住秘密她也只能听从冯惠琪的吩咐。
  蒋钟延一下车就加快脚步朝母亲的房间走去,期间管家向蒋钟延哈腰,蒋钟延心切地问:“我母亲怎么样了?”
  “二夫人还是不吃饭。”
  蒋钟延边走着边皱着眉头:“已经三天不吃饭了,为什么不早通知我?”
  听到蒋钟延的怒气,管家低下头,“钟少这几日公务繁忙都没回家,二夫人不想打扰钟少。”
  蒋钟延一听,气得拉起管家的衣襟,“如果你连判断事情轻重缓急的能力都没有的话,我想你可以回你的老家去了!”蒋钟延松开手,管家吓得低着头跟着他,“快把饭菜端上来。”
  “是的,钟少。”管家应允着退下。
  蒋钟延推开柳萍的房门,看到柳萍躺在床上,他也注意到了柳萍一旁的床头柜上的饭菜仍然没有动过的痕迹。他走到床前,柳萍闭着眼,蒋钟延不知她是否睡着,轻轻唤了声:“母亲?”
  柳萍微微睁开眼,看到蒋钟延,微弱地伸出手,蒋钟延握住柳萍的手,见柳萍挣扎地要起身,蒋钟延垫好枕头便扶着柳萍坐起,蒋钟延见柳萍唇色发白,面色憔悴,担忧地道:“母亲这几日是怎么了?”他看到了一旁的水杯,端起水杯,递到柳萍的面前,“不管怎么样,喝点水吧。”没想到柳萍却推开了水杯,蒋钟延也放弃了,将水杯放到一旁,看着柳萍问:“母亲是有心事吗?”如此坚决既不进食也不喝水,一定是有事要说。
  柳萍沉默了一会,才虚弱地张开嘴:“钟儿……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母亲想说什么就说吧。”柳萍的虚弱蒋钟延看在眼里,并不想让柳萍多说也开场白,他只希望自己能做到柳萍此举背后所要蒋钟延做的事。
  自己的心思的一点小心计被蒋钟延看的一清二楚,柳萍也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地道:“白盈秋是个好姑娘,而且你与他结婚,对你以后的事业会有帮助的,我们蒋家只要门当户对的少奶奶。”
  自从与落情表明心迹之后,他曾在大家面前表示过要解除与白盈秋的婚约,这婚约是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订立,他也完全不接受。“妈……”母亲以绝食来求他,他有些不忍心拒绝母亲。
  “钟儿,就当妈求你了。”柳萍虚弱地呼着气。“如果你不答应妈,妈就继续不吃饭,不喝水。”
  “妈,别做傻事,身体要紧。”
  “你的婚事更重要。那个落情姑娘不能要,盈秋是个懂事的姑娘,你和落情以前的那些荒唐事,她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况且那个落情只是情落海上的一个舞女,就算她是个老板还是不能掩盖她是舞女的事实,这样被经过那个多男人之手的女人,是不可能进蒋家门的,就算我不阻止你,你父亲会让你和落情在一起吗?”
  蒋钟延沉默不语。许多障碍就摆在他的面前。
  看见儿子眉头蹙着,柳萍又道:“要不我们先缓缓,你先和白家小姐结婚,等过些日子,再让落情做小,这样不是两全其美?”
  “不可能。”蒋钟延回答地很坚决。
  “钟儿!”柳萍虚弱地喘着气,“你是要气死我吗?如果你不娶白盈秋,我就不吃不喝,我就等到喝盈秋的那杯茶。”
  蒋钟延站起身。传来了几声敲门声,“进来。”
  婢女端着饭菜走进,婢女将凉掉的饭菜撤走。
  “放下吧,你先出去。”蒋钟延吩咐。
  “是。”婢女将热腾腾的饭菜放下后离开。
  蒋钟延看了眼饭菜,“母亲,身体要紧,钟儿不值得你拿身体糟蹋自己。我是不会娶白盈秋的,也不可能让落情做小。”柳萍在蒋家就是做小,他深知道做小意味着要忍受多少委屈,他的父亲不能给他母亲一个完整的家,他希望他可以给落情一个完整的家。蒋钟延转身,“母亲不要白费心机。”说着就朝前走。
  见蒋钟延要离开,柳萍急的摔掉床头柜上的饭菜,瓷器撞地的声音很大声,也很激烈。蒋钟延被这些声响拉住了脚步,柳萍朝着蒋钟延喊:“只要你一天不答应,我就一天不吃,我已经不吃不喝三天了,你看我是不是开玩笑。”
  这次是来真的了。蒋钟延关上柳萍的房门。他叹了口气,难道真的要向母亲屈服,母亲是个倔强的人,他怎会不知道,当年也是倔强地要等到他父亲来找她,他记得,在将他带回蒋家前的一个晚上,李自英来找过母亲,李自英表示只能带蒋钟延回蒋家,母亲竟然拿出了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条永远不可能消灭的一条疤,蒋仲林见她这么决绝,才决定也将她带会蒋家,所以蒋钟延很清楚柳萍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蒋钟延记得很清楚在柳萍被抢救回来躺在床上时,他紧紧握着柳萍的手,发誓地道:“从今往后,钟儿一定会好好保护母亲,不会让母亲受半点委屈。”而现在,他要为了落情,亲眼看到母亲绝食?
  “钟少。”
  蒋钟延抬头,看到李自英站在他的面前,“什么事?”
  “司令要钟少去司令的书房。”
  “嗯。”
  蒋仲林的书房。
  一婢女站在蒋仲林的面前,蒋仲林问:“二夫人还不吃饭?”
  “是的老爷。”
  “如果二夫人还不吃饭,你们全部给我滚。”
  一听,婢女吓得直发抖。
  书房的门并没关,蒋钟延站在门边敲了敲门,李自英站在蒋钟延的身后,蒋仲林一见挥手让婢女先退下,蒋钟延和李自英进了蒋仲林的书房。蒋仲林坐回书桌前,问:“你知道你母亲绝食的原因吗?”
  看来蒋仲林是知道母亲绝食的原因了,刚刚听到他训斥下人,也知道他也是挺关心母亲的,可是他仍是坐视不理应该是有原因的,难道他也……
  “你应该早就接到通知了吧,白凯已经晋升为副总理。”白凯是白盈秋的父亲。“现在来说,比当初的铁路局局长对我们蒋家有用的多。”
  果然,父亲也希望他可以白盈秋完婚。
  “你给我说说孔家熹最近怎么样了?”
  孔家熹是个头疼的东西。“孔家熹已经开始行动了,在暗地里已经拉拢了不少将军和高官。”在蒋钟延还没说完,蒋仲林抬手让蒋钟延停住,蒋仲林指向李自英,“自英,你说。”
  “是。”李自英站着笔直。“孔家熹现在已经联合的那些将军和高官都是与青帮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北京政府也收到了许多反对蒋家的声音。现在有许多高官和将军对钟少不满,认为钟少难能堪当大任。更有谣言说钟少沉迷于美色,不务政事,许多政要纷纷都表示对钟少的不服和担心。还有,与宋家有生意往来的小商户也纷纷投靠孔家熹阵营,宋家也暗地里不接受政府所下批的项目,青帮也动用了他的势力让许多蒋家银行的储户取款,宋家也以各种借口撤销在蒋家银行的存款,也有许多商户也纷纷有取钱的打算,以至于出现了大面积取款的现状,现在银行的资金已经难以支撑几日。现在不仅是上海,还有北京政府都出现了许多反对蒋家的声音,这些对蒋家都十分不利。”青帮主要都是工人阶级,不过青帮人多,再加以怂恿,就会造成上海人的恐慌,杜日笙就是借着这一点先让蒋家银行寸步难行。
  蒋仲林点根雪茄,对蒋钟延不客气地道:“你以为为什么孔家熹会拉拢到那些平日里连气都不敢大出的官员吗?”蒋钟延没有回答,蒋仲林抽了口烟,“你不要以为你平日在外的事情我都一点不知,上海楼可是蒋家的产业,你和那个舞女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为了那个舞女和杜日笙结了梁子,杜日笙铁了心要用青帮来对付我们蒋家。杜日笙在上海楼上个月前约见了宋祺,想必青帮已经和宋家一个鼻孔里出气了。我蒋仲林真生了一个好儿子,为了区区一个不清不白的舞女将整个蒋家都搭进去了!”
  所以,现在只能靠白家来帮助四面楚歌的蒋家。
  “我不管你平日如何处理你的私事,不过有一点你应该清清楚楚,蒋家不能在你的手上败下。”蒋仲林因为枪伤有些蹒跚地走到蒋钟延的面前,然而气势依旧,“你是我蒋仲林的儿子,不能被儿女情长牵了感情,乱了阵脚,男人要以事业为重,我们都很清楚,我们蒋家不仅仅要在上海立足,蒋家的舞台是整个中国。”
  蒋钟延似乎别无选择。
  “你和白盈秋的订婚定在下个月初三。”                    
作者有话要说:  2014。02。06  有些人注定是记忆里的无声者。





☆、错定今生(18)

  第七十八章
  错定今生(18)
  “你收到请帖了吧?钟少的订婚仪式在下个月初三。”一位坐在包厢的官员道。
  另外一位官员拿起酒杯,“怎么会没有收到?现在的局势对蒋家如此不利,没想到蒋司令会打这张牌,与白家结姻,蒋家这次有了白家护卫,孔家熹要扳倒蒋家难啊。”
  路过包厢落情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继续朝前走。
  落情走向院子,她不过是想要透透气而已。她并没有不舒服,只是可能突然被客人的烟酒呛到了,只是短暂的透不过气罢了,她的心情很平静,绝对没有任何的起伏,眼睛也很好,她的眼珠子绝对不会感到酸涩,这一切都很好,她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甚至是自己的感情。她需要大口地呼吸,怎么会突然喘不过气?
  突然有椅子强有力的手抓住了落情手臂,落情被那只手用力一拉,她撞进了一个她很熟悉的怀抱,她没有抬头,她知道包围她的气息是属于谁的,她可以很好地控制酸涩的眼睛。她也可以对这个拥抱做到无动于衷。她没事,她一次次提醒自己,麻醉自己。
  他用力将这个女人拥在怀里,他不该来,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他弯着腰紧紧地搂住她,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情落海上的院子是很安静的,与舞厅里的热闹截然相反,有的只是凉风,还飘着一点雨,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细雨。
  她想推开他,但却什么也没做,任他紧紧搂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弄疼她,他现在对她有的只是无能为力。
  有点雨粒落在她的鼻尖,有点凉,左胸口一样有点凉,连心跳都慢了。屋檐下的灯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细长细长的雨线,像是扯不断的蚕丝。她的手自然下垂,她使不上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以至于这细雨都将他的肩头弄湿了。
  “放开我吧。”声线很平静,很平缓,很自然。
  他还是没有松开她,反而是抱的更紧。
  “如果你没有办法不娶白盈秋,就放开我。”不过是儿女私情,落情可以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报仇,可她要如何说服自己,自己的目的只有报仇?
  “对不起。”他低沉的噪音里都是无可奈何。
  “蒋少爷什么时候已经把这三个字练习地这么自然?”她轻笑了几声。
  她的笑在空荡的院子里变得尖锐,可以划破所有。蒋钟延一怔,他松开落情。落情只是冷漠地抬起眼,对上他愧疚的瞳孔。“蒋少爷嘴里的珍惜就是这般?”他答不出。落情觉得可笑,她冷漠地看向蒋钟延并冷笑着。“早说男人都不可靠。蒋少爷和情落海上的客人都无异,不过是拿落情来消遣。是落情眼拙……”落情看着那双渴望已久的双眸,同时觉得自己愚钝无比,“偏偏选择爱上……你。”她知道她一直都在假戏真做。
  落情终于知道什么叫脚下有千金了。她移不开步伐,她使劲气力地才抬起脚,装作毫不在乎地走过蒋钟延的身边,雨丝早就挂在她的睫毛。
  “不要走。”
  她又被他抱在怀里,背后的他是怎样?
  他说服自己放开她,可是他忍不住去拉住她决绝离开的步伐。他呼出沉重的气息。“我不该招惹你。”他的声音很低沉,几乎听不清,“我曾经以为我可以给你我所拥有的全部,现在我才发现,我一无所有。”
  好像有一颗眼泪混着雨水砸在了地上。
  “杜日笙也好,其他人也罢。去爱能给你一切的男人。我蒋钟延不过是一个懦夫。”
  是不是又有滴眼泪在雨水里浑水摸鱼?
  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他笼罩在她周围的气息都不见了。像是烟花一般,在最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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