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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失足得千古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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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那时他身强体健、精力旺盛,就是等着外孙出生再将之培养成才也觉得不成问题。
  可如今,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女儿顺利成亲。
  裴子昂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当不急着需要其姝接过隆盛时,为她寻求最好的夫婿理所当然。
  可眼下,需要的则是最适合的。
  裴子昂身份太高,尚永泰不能掌控,那么其姝管理隆盛时便容易被他左右——并非说裴子昂会觊觎票号,但只要他想干涉,哪怕只是不让其姝出门做生意,他们一家都一点没有办法。
  “王爷,”尚永泰轻轻叹气,“我们姝儿要找的是赘婿……”
  裴子昂半点不为难,“除了赘婿的名分,其余本分我都能尽到。不阻拦她打理票号,生的儿子有一个要姓尚,这些都不是难事。”
  其姝小手交握地站在一旁,她知道这时候就算心有千言万语也没有她开口说话的份儿。可听到裴子昂的话,还是忍不住抿着嘴笑出来。
  岁岁最会察言观色,见其姝这般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野惯了,不在乎所谓的规矩,也不管自己应不应该开口,扬声道:“四老爷,当初五姑娘面对北戎威胁时,全是六郡王在帮她,她生病了,也是六郡王亲自照料起居。都这样了,难道还能不嫁六郡王吗?”
  尚永泰让这几句话气得手抖,不管其姝与裴子昂有什么,都不是能当着全家上下这样喊出来的……
  他听其姝说过岁岁几个人的来历,也一眼就看得出岁岁是师姐妹三个里性子最野的那个。可她平时虽然看着不着调,好歹大致行为从不脱缰,怎么今日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姝仿佛要瞌睡时有人递了枕头。
  她夸张地跺了跺脚,娇声喊道:“不嫁不嫁,怎么样都不嫁!”
  话虽这样说,人却小碎步跑到先前裴子昂靠着的担子旁,抱起那颗琉璃蜜桃返身往回跑。
  “让他把这些都抬走,抬走!”
  话音没落,人已跑得远了。
  众人全看傻了,嘴里嚷着全不要,却亲自动手搬走了一颗大蜜桃……
  尚家五姑娘不亏是要做守灶女的人,还真是财迷啊!
  尚永泰当然听得出女儿口是心非的潜台词。
  是该顺着女儿的性子来,还是帮她安排最适合的?
  他依然有些犹豫。
  裴子昂也是顺杆爬的好手,立刻接口道:“四老爷,当初照顾五姑娘是事急从权,绝没有半点不尊重的意思,而且也是因为一早下定决心要娶她为妻。若是四老爷不答应……”
  其实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必要如此低声下气。这次在平城立的功,皇上还没有封赏,他完全可以请一道圣旨赐婚。
  只是那样难免有仗势欺人之嫌,裴子昂还记得尚永泰要考验他的诚意。
  他上前一步,靠近未来岳父低声道:“四老爷若是对聘礼不满,还请见谅,我为了赶在其姝下聘前,昨夜才到的京城,一时来不及筹备,只把自己在家中的几个库房的库存全搬了来。东西虽然不够精细,但声势绝对不弱,至于其中细节,咱们将来可以再补。”
  尚永泰被他几句有些不伦不类的话逗笑了。
  明知道求亲不是儿戏,还如此胡闹,想来也是逼急了。
  他不知道裴子昂的库房里都有些什么,可他是什么出身——县主母亲的嫁妆遗物,大长公主外祖母的赠予,宫里皇上与太后的种种赏赐——不是奇珍异宝恐怕都进不了宪王府。
  心诚不诚当然不能全以金银财宝做衡量,但肯舍出多少身家绝对代表了一个人有多少诚意。
  天底下恐怕也没有比倾家荡产更诚心的事了。
  尚永泰笑着摇摇头,罢了罢了,年轻人的是就让他们自己去安排吧,其姝想嫁谁就让她嫁谁,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当然最先要保证女儿的开心快乐。


第72章 洞房花烛
  永兴十九年这个年份对其姝来说格外与众不同。
  前世定北侯府在永兴十八年出事; 除了外嫁的女儿,还有未满十五岁的小孩子,大家都没有活到永兴十九年,其姝也一样。
  在她心中,万年历掀开新年第一页时; 即代表着上辈子的尘埃落定; 也代表着今生全新的开始。
  若论先后排序; 这辈子最新鲜的一桩事当然是她嫁给了裴子昂; 做了别人的妻子——这也是上辈子她来不及体会的。
  此时此刻,其姝便坐在他们俩人的新房里。
  掀过了盖头; 喝过合衾酒; 喜娘与看热闹的女眷们都退了出去; 身为新郎官的裴子昂也到前院去招呼客人。
  其姝在点翠与玉雕的服侍下洗去一脸浓重的新娘妆,换下凤冠霞帔; 一个人坐在喜床上; 既紧张又百无聊赖; 只靠观察屋子里的陈设打发时间。
  他们的新房就是裴子昂在宪王府居住的大风堂的正房; 从堂屋到次间再到寝间; 一水儿的紫檀木家具——其姝曾听裴萱说过全是御赐下来的。
  家具当然都很好; 皇上赐的也不能擅自换掉。只是家居摆设实在寡淡; 撇开因为成亲挂起来的红绸红烛之类的东西; 可以说除了必需品之外再没有装饰。
  比如,大床上并排两个大红枕头,一床百子千孙的喜被。
  其姝撇着小嘴在心里谋划——床头应该加一排矮柜; 很多很多抽屉那种,既可以放零嘴又可以放话本子之类,平时犯懒躺在床上不想动也能伸手就够到的东西。
  床上还应该加几个大抱枕,醒着的时候可以靠,睡觉的时候可以抱。
  她在娘家的闺房就是这样布置的,现在大风堂是她的新家了,当然也要一模一样。
  离床十步远的地方是大理石插屏,再往后是万字不到头的落地罩。
  屏风没什么好动手脚的地方,落地罩可以挂纱,还能插花枝。
  其姝满意地踱着步子走出落地罩——外面只有一张八仙桌、两只鼓凳,再加窗下一张月牙桌并两只灯挂椅。
  这就布置得太不走心了!
  如果说从前还会有“宪王妃是不是如传说中那么坏”的疑问,现在其姝可以肯定这位婆婆对待继子女一点都不用心。
  但凡家里的女主人稍微关照一下,也不可能让堂堂嫡出的郡王爷卧房摆设寒碜成这样。
  其姝趴在窗户上往外看,观察着院子的格局,觉得这间屋子白天里阳光应该很好。她要和裴子昂商量商量,看是在窗边砌个暖炕,还是加个贵妃榻。
  其姝自己是偏向暖炕的,毕竟冬暖夏凉。尤其是冬天,冷到不出门时,烧了炕,懒洋洋的歪在上面看看书,吃吃东西,还有阳光照着,多惬意呀!
  裴子昂说不定都没有享受过,真是个小可怜呢。
  正想得开心,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裴子昂走了进来。
  所有的悠闲自在立刻全都不见,其姝僵硬地站在那儿,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你还出去吗?”她一张嘴问得就是笨问题。
  新婚之夜,裴子昂当然不会计较这些旁枝末节,笑着摇了摇头。
  “那……”其姝磕磕巴巴地追问,“可……可要叫丫鬟服侍你洗漱?”
  不出门就该洗漱准备就寝,常理是如此。可妻子这个官衔她头一天上任,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对,紧张得连说话都没有底气。
  “我自己来。”裴子昂当然什么都看得出,但他觉得最让其姝放松的办法就是不点破,“我惯了什么都自己来,不用丫鬟服侍。”又伸出手来捏捏她白嫩的脸颊,“你去床上等我吧。”
  其姝目送他进了净房,然后便乖乖的回到床上跪坐着等。
  裴子昂动作倒是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已沐浴过,换了寝衣出来。
  其姝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感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冲他笑道:“那咱们快点睡觉吧!”
  言罢,也不等裴子昂过来,自顾自翻身躺倒,还不忘从枕下摸出事先放好的耳塞塞进耳朵里。
  画风奇葩得令裴子昂离脚踏还有一步之遥时便站定不动。
  先前听其姝主动邀请他一起睡时,他还以为小姑娘居然豪放到新婚之夜一点也不害羞。但看这光景,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事情有点不大对头,不过裴子昂只当她害羞所致,并未多想。
  他一把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问:“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个打算?”
  其姝微微歪着头,张大水润的双眼,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耳朵里塞着东西,她什么都听不到。
  裴子昂反应过来,出手摘掉了一只耳塞,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其姝抿着嘴,不明所以却理直气壮地答:“洗漱完毕,上床睡觉,天经地义!”
  “你打算怎么睡?”裴子昂皱眉,“洞房花烛夜,你就塞着这么个鬼东西?”
  “那不然呢?”其姝鼓着脸,摆明不高兴了,“我又不是什么都不用做,只待在家里等着成亲。这段日子隆盛的事情特别多,累得我经常睡不好,还是岁岁帮我找来了这幅据说用南洋特殊材料制成的耳塞,戴起来隔绝吵杂的声音,我才睡得好一些。”
  其姝嘟嘟囔囔地撒娇:“还信誓旦旦向爹爹保证会待我好呢,成亲头一天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
  边说边扭动着从他手里挣扎出来,一头钻回被窝里。
  裴子昂总算觉出有些不对了,“你不知道洞房花烛夜的正题不是字面上的睡觉?”
  其姝扭头看看他,又撑着手臂坐起来凑了头到他脸前闻了闻,“没有酒气嘛?说明醉得不厉害,怎么连睡觉都说出字面和不字面那么离奇古怪的话来了?”
  裴子昂觉得他的洞房之夜才真是离奇古怪。
  一把将其姝拖回怀里牢牢抱住,“岳母昨天晚上没有教导你吗?”
  “当然教了!”其姝鼓了鼓脸,显然心有不满,“人家昨晚困得不行,娘还说了好多话,都是让我要对你温柔一点,不要使性子闹脾气……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温柔,使性子闹脾气了?我听得不耐烦,就把脸埋在枕头下面,塞起耳塞,假装害羞,实际上打瞌睡去了。”
  原来如此!
  裴子昂恍然大悟,岳母该讲的都讲了,他的亲亲娘子却什么也没听到。
  不过也没关系,言传不成功,还可以身教。
  裴子昂不禁有些期待,低头去亲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
  其姝一扭头躲开了,只给他亲到嘴角。
  “放开了!”她用力推他却一点也推不动,“把耳塞还给我,没有它你打呼噜我怎么办?”
  煞风景的功夫真心一流!
  裴子昂忍不住问:“你和我一起睡过那么久,我打不打呼噜你还不知道?”
  “没有没有没有!”其姝尖叫着捂住耳朵,“我没有和你一起睡过!”
  在军营里那段日子她是不会承认的,她是清清白白的出嫁,这非常重要。
  裴子昂被她逗笑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了点新嫁娘的娇羞。
  他再接再厉,把其姝揽得更紧,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新婚夫妻得经过一道特别的仪式,才能安安稳稳睡觉。”
  还有仪式?
  其姝一听就怕了。
  “今天天不亮就起床梳妆,你去迎亲,我坐花轿,行礼拜堂,掀盖头,吃子孙勃勃喝合衾酒……这些不都是仪式吗?折腾了一天,我都要累死了,居然还有仪式,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的肚子特别配合地发出“咕”的一声。
  换了旁的新娘子只怕要在丈夫面前羞得抬不起头,奈何其姝与裴子昂太熟,又被他纵容惯了,所以不但不害臊,还指着小腹的位置可怜巴巴地添油加醋:“饭都没有吃过几口……”
  “那就让她们去煮宵夜。”裴子昂再迫不及待也没有让小娇妻饿着肚子被□□的道理,立刻喊点翠准备宵夜。
  他善解人意,其姝却……
  总之,她填饱了肚子就爬回床上,等裴子昂吃完,点翠将盘盏收拾出去后。
  他再来到床前,就见到其姝打着愉悦地小呼噜睡得正香。


第73章 各怀鬼胎
  作为新娘子; 鲜少有像其姝一般在成亲的第二天一早就精力十足,不用喊便早早醒来的——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这些。
  此时此刻,其姝正精神奕奕地盯着裴子昂肌肉结实的小腹。
  真是太不像话了,这人睡觉不爱穿衣服; 当初在军营时也是; 暴露癖!
  一边在心里吐槽; 一边笑眯眯地伸出小手去摸——在军营时她就好奇极了; 可那时候知道克制,绝对不能碰。如今两人成了亲; 他是她的夫君; 当然哪里都随便她摸。
  裴子昂一身功夫; 天生警醒。其姝醒来一动,他便跟着醒了; 一直眯着眼看他那不肯履行夫妻义务的小娇妻对他的腹肌发动攻击。
  要不是知道她没听到夫妻之实的真正含义; 恐怕就要觉得这是在勾引人了。
  “手感好吗?”裴子昂懒洋洋地问。
  “太硬了!”其姝照例不肯承认他有好的地方; 但终究忍不住小声赞叹; “弹性不错!啊……”
  话音以尖叫结尾; 因为反应过来问话人是裴子昂——他已经醒了; 还把自己的行为尽收眼底。
  其姝红着脸收回手; “我……我肯定是睡迷了; 才不是……才不是……”
  半天也说不出到底不是什么来。
  裴子昂笑着把她作乱的小手拉到嘴边亲了亲,“不用难为情,我们成亲了; 我哪里都随便你摸,理所应当。”
  得了保证,其姝笑得甜丝丝。
  然而裴子昂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样。”
  一样什么?
  其姝有点反应不过来。
  像是知道她的疑问似的,裴子昂身体力行做解答,猛地一翻身把她压住。
  “哈哈哈,好痒啊!”其姝以为他在嬉闹,推着在她身上抚摸的大手道,“别玩了,咱们快起来,还要去正院认亲呢。头一天,去迟了不好。”
  “急什么。”裴子昂不以为意,“就让他们等。”
  这个家里现在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在意的。
  继母宪王妃不必说,不到生死大仇的地步,但也所差不远。
  他亲爹宪王殿下……不搞事,却也不管事。不必担心他听信继室刻薄原配子女,却也不可能指望继室算计原配子女事他会阻止回护。裴子昂觉得这比被继室迷了心窍害儿女还可恶,因为当他没做任何过分事时,身为子女要恨他忤逆他,完全师出无名,可真有事时不闻不问又比害人好到哪里去?
  至于几位兄长,大哥裴子晏不说也罢。庶出的两个本就隔着一层肚皮,若是父亲教子有方,或许兄弟几个还能有些凝聚力。可他家,宪王是甩手掌柜,别说教,连养都不管——儿子们落地就有郡王爵,食扈与伺候的人都自有定例,内务府负责分配,从来不用宪王操心。
  如此日久天长,大家没为家产争到明面上已算克制,旁的也不必指望。
  何况裴子昂的心结便是当年裴芷的婚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宪王妃打什么主意,却没有一个人打算帮手,摆明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面子情,他是个小孩子时都看得清楚明白,如今已二十有一,妻子都娶了,难道还会不切实际地去想和他们做好兄弟么。
  其姝对有些事格外迟钝,可有时候她又出奇地敏锐聪明。
  将心比心,裴子昂对父亲与长兄的失望她不问也懂。
  只想一想当年裴芷说亲时,裴子昂刚七岁,他想办法帮了裴芷,还因此得到皇上的赏识,大家说时都说他从小便非池中物。可没说到的部分,谁还不是心知肚明——父亲与一母同胞的大郡王不管,才会需要他个小不点费尽心思保护姐姐。
  人情世故她都懂,不能觉得谁都该帮助自己,可明明是一家人,有事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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