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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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见心中愈想愈怒,这丫的狗屁齐王争位就争位吧,丫挺的,竟然拿着自己开刀。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自己一条小命在那齐王眼里,竟是如同土石瓦砾一般,说陷害就陷害啊!我插你老母的,此仇不报,老子就他妈的跟你丫孙子姓。
这厮骨子里就是一股泼皮性子,这股混赖的性子一发,竟是一点儿惧怕没有,反而首先生出的竟是如何报复的念头。
伍召在旁一直暗暗观察,此时见庄见听完,非但没有惧怕之色,反而满面怒色,尤其眼中那光芒闪烁,与其那稚嫩的面孔竟是毫不相称,不由的暗暗惊奇。隐隐觉得这个新认的兄弟,怕是绝不是什么善茬。再联想到苏烈跟他说的二人刚开始见面的情形,心中忽的一动。
当下出声问道“兄弟,可是那边已经出过手了?我听定芳说起早间之事,想来其中定有蹊跷吧。”
苏烈一愣,急声道“怎么?伍兄所说可是真的?怪不得今早你似是大有戒备之意呢。且说来听听,总好在有我二人与你一起担着就是。”
庄见听的大是感动,这苏烈与自己不过刚刚相交,遇上这等皇室中的隐密事,别人都是躲避不及,他却能说出这一番话来,嗯,这个兄弟交的值了。
见苏烈伍召都是急急的看着自己,这才把早上的事情一一说出。苏烈伍召二人俱皆蹙眉。三人一时都在猜测,真是那二皇子的手段,那这出手之人又会是谁呢?
第十九章 再见美人儿
兄弟三个聚在一起,都是苦苦思索。庄见毕竟是后世人,看多了电视上的夺位的段子,心中一动,已是想到一人。
抬头看看二人,轻声道“小弟倒是想起一人,不知对是不对。”苏烈伍召对望一眼,点点头,苏烈道“兄弟且莫说出,你我各将猜测之人写出,看看是不是一人。”
庄见应了。三人各沾着酒水,就在桌上描画。待到写完,互相一看,不由的一愣,三人所写却是并不完全一样。
苏烈写的是两个人名:慧儿、高。伍召写的是慧儿,庄见写的却是高德禄。伍召疑惑的问道“定芳,你那个字,说的可也是小庄写的那个人?”
苏烈神情凝重的点点头。伍召一呆,迟疑的道“那人乃是圣上身边之人,如何能与齐王相通?”
苏烈没有回答,却向庄见道“兄弟为何猜是他?”
庄见咬牙道“妈的,这还不好猜。当日在殿中知道我住哪儿的,又明确知道我得了什么官儿的,除了皇帝外,就是这老乌龟了。就算是宇文化及他们,也不过是进言而已,皇帝当时又没当场封官,就是时间也来不及啊。况且能把手伸进宫中的,怕是这些个外臣还没那么大本事吧。至于那老乌龟为什么,我日他个球的,除了钱之外,就是图个拥立之功了,还能有啥?这老乌龟当日见我第一面,就敢收我的钱,一定是个贪财的。我叉他个老母的,老子要看错了他,就把脑袋摘下来。”想起老乌龟跟自己装模作样的,在御书房里,特意的一股子猥琐像,不由恨的牙根痒痒。
苏烈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安慰之色。这个兄弟却不是个草包,对事情分析的一针见血,甚是精到。
伍召方始恍悟,点着慧儿的名字,道“小庄说的不错。不过这个女人,定是个内应。兄弟以后可要小心才是。”
苏烈也是点头,道“此事八九不离十就是如此。那高德禄知道了消息,报于老二,然后使那慧儿出马,将催情香放入房中,也只有她能接近小庄了。然后屈身委之,只待事发,再来化为苦主,到那时,小庄就是身有百口,也是难辩了。如此一来,赵王这条臂膀尚未到,就已被砍掉了。想来再往赵王府去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了。这计策倒是好毒啊!”
伍召神情凝重,看了眼庄见,问道“兄弟,如今即是这样,你可有什么打算吗?”他早见庄见不惧,只道他定有依仗,说不定就是杨广在背后支持。要知道皇帝对老二杨暕不满,在朝中并不是个秘密了。
庄见眼珠儿转转,嘿嘿笑道“他想对付我,也得我乐意才行。喵了个咪的!老子这脑袋是有大用的,这嘴是用来喝美酒吃香肉的,这眼睛是用来看美人儿的。他想杀就杀,小弟还混个屁啊。二位大哥不必担心,小弟自有招数应付就是。”
他心中笃定,虽是记不得隋朝具体什么时候亡的,但杨家父子的末日不远,却是铁定的。更何况那齐王貌似并不得杨广待见,这段时间只要自己小心应付,先捞足了油水,寻机狠狠的落井下石一番,不怕他不死。话说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可是庄见同学最最拿手的本事了。
苏烈伍召眼见他说的笃定,心下虽疑惑,见他不说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叮嘱他,万事小心,一旦有事只要带个话来,自会全力助他就是。庄见感动,连忙谢了。
兄弟三人说过正事,这才酣饮一番,大醉而散。那边罗士信早已吃饱喝足,眼见他们结束了,这才打着饱嗝儿,将庄见往身上一背,大步回府去了。那边苏烈伍召,自也有家人接着,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第二日,辰时刚过,庄见就被一阵摇晃叫醒。满脸不忿的睁开眼,却见彩荷一张宜嗔宜喜的面孔正在眼前。
彩荷知晓他有了差事,又加上今日庄家就要动身往太原去了,这才早早叫他。见他睁开眼来,正待说话,蓦然发现那厮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心中一惊,才待要走,却是来不及了。
只听得庄大少淫笑一声,调戏道“小美人儿,打扰少爷睡觉,该当何罪?这可是要接受惩罚滴。”
轻笑声中,双臂一张,已是将彩荷紧紧抱住。彩荷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就被这个无赖搂到怀里,张嘴就吻上了那张小嘴儿。
彩荷虽是与他常有嬉闹,但这等手段,却是首次尝试。一双长长的眸子顿时睁圆,只觉得少爷身上传来阵阵的热力,烫的自己一个身子只是发软。尤其是小腹上杵着的一根又硬又热的物事,直让她不由的一阵的失神。嘤咛一声,已是浑身酥软了。
一点红唇顿时沦陷,任这无赖少爷一阵的吮吸,大快朵颐。擅口中,两舌勾缠,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大脑,阵阵晕眩袭至,让小丫头如置身峰头浪尖,大晕其浪。三分懵懂,五分甜蜜,尚有两分慌张……
直到胸前的弹软被一掌握住,才蓦地一惊,带着哭音儿颤声呻吟道“啊……不要……少爷啊……”小妮子何曾尝过这般销魂滋味,娇躯抖颤之际,只觉得股间一阵的潮热,不由的又羞又急,一颗心儿已是飘摇到了九霄云里了。
庄见身经百战,岂能不知彩荷已是情动,只是此时自己不过十五岁,尚不到十六。这会儿身子骨比前世可是差多了,过过口手之欲,浅尝辄止也就罢了。要是这么早就泄了元阳,可没啥好处。
眼见彩荷一双凤眸,波光潋滟,眼皮儿轻搭之际,直欲滴出水来。这才身子抬起,伸手在那艳如朝霞的粉颊上,轻轻一扭,轻笑道“美人儿,以后还敢再来打扰少爷睡觉不?”
彩荷耸挺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水汪汪的媚眼稍抬即垂,羞声道“奴婢不敢了,少爷绕过彩荷这一遭吧。”
庄见得意大笑,这般挑弄女子情动,乃是他最大的乐趣。可比那急急提枪上马的作为,有品多了。翻身坐起,仍自满面含笑的看着彩荷,满眼的揶揄。
彩荷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自榻上起来,低着天鹅般的粉颈,将床头的衣物给庄大少取过,服侍着他穿好,一颗心犹自砰砰的跳个不停。
直到庄见洗漱完毕,那脖颈上犹存三分粉色。庄见嘻嘻一笑,抬手在她粉颊上摸了一把,这才得意的大笑而出。清晨的院子中,顿时如同响起了恶狼的嚎叫。
彩荷痴痴的抚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眼眸中羞涩快乐的光芒闪烁。没被少爷吃掉,让她有些庆幸,亦有些失落。只是那份喜悦,却如同在胸中炸开来一般。
庄见一路回味着手指间的嫩滑,不由的啧啧不停。这古代真是好啊,简直就是狼友们的洞天福地,色鬼们的理想世界啊。只是兴奋之余,看看自己这单薄的小身子,又是不由的长叹一声。这穿越守则第一条,不是带什么百度,带什么高科技,实在应该是带一个强壮的体魄才对!自己以后可要加强锻炼才是了。不然,看到吃不到,那股滋味真的是会让人抓狂的。
一路长吁短叹的进了大厅,与老爹庄乐生细细将搬迁的事儿安顿好。小棒槌和彩荷俱皆随着一路先往太原去。家中之事,本来就是她二人打理的,那是少不得的。至于罗士信那个憨人,就是跟去,除了多吃几碗干饭外,也没啥大用了。故而,自留在这边,让庄大少蹂躏好了。
直到巳时,庄家方上下收拾好,在庄见和罗士信的护送下,直出大兴,往太原而去。离别之际,彩荷和小棒槌自是一番依依不舍,倒让庄见平生一份郁郁。直到望着他们走的不见了踪影,这才领着罗士信往赵王府而来。
门上早已认识了这位庄大人,自有侍卫领着进去。庄见深知阎罗驾前小鬼的厉害,又有着后世平等相处的痕迹,故而对这些小人物从不怠慢。每每总是平等相交,出手大方。这些个侍卫对这位王府舍人,也都极是亲近。眼见罗士信跟着,问过庄见后,便给安排到后面,几块大肉几个馒头的,慢慢打发时间去了。
庄见一路分花拂柳,侍卫冷七禀道“大人,王爷正在上早课,吩咐小的,若是大人到了,可先至前厅暂歇。若是大人嫌气闷的话,这赵王府任大人游览就是。”说着递过一块牌子,又道“此为赵王府腰牌,大人收着,以后进出也好方便些。”
庄见点头接了,翻了翻,见不过是块普通的铁牌,便收入怀中,挥手让冷七自去就是。冷七唯一迟疑,又躬身禀道“大人,今日南阳公主与濮阳郡主也来了,正在湖心亭小坐,大人最好莫往那里去,免得冲撞了,惹出麻烦。”
他自是一番好意,唯恐庄见不认得,冒失过去,一句答不好,惹上祸事。却不知这位庄大人对于这种麻烦,简直是要举双手双脚欢迎的。
此时乍闻日思夜想的美人儿来了,不由的一双狼眼内闪出了绿光,心中简直要将满天神佛都感谢一遍了。眼见冷七不放心的样子,连忙勾肩搭背的拥着他,递过一串大钱,低笑道“七哥只管忙去吧,我这儿有数的。她两个与我可是老熟人了,放心。”
说着,松开冷七,已是一溜烟儿的直往亭中奔去。前厅等候?前厅等候那对的起咱这花中圣手的名号吗!庄大少暗自鄙视。
冷七给他一番话说的呆住,跟两位殿下是老熟人?这却从何说起呢?愣愣的望着庄大人的身影,在前面闪的几闪,已是不见了踪影。心中不由大骇,好快的身法啊。莫不是庄大人也是身怀绝技的不成?看样不像啊!想不通,想不通。又抬头看看庄大人消失的方向,终是摇摇头,自往前门去了。
庄见同学此刻却是满面红潮,两眼光芒犹如两个小太阳,整个人简直就是如同吃了高钙片,腿不痛了,腰不酸了,一口气儿直接上五楼了,哦哦,不对,是一口气儿直接奔小亭了。速度之快,想必世界百米纪录,定是庄见同学创造滴。
转过回廊,尚未见到人影,一阵咯咯的银玲笑声,已是随风传来。庄见心下一热,如闻仙乐。这可不就是那个紫衣小丫头嘛。
拨开眼前花枝,幽碧的湖水中,朱亭宛然。里面两个如仙子般的少女,已是闻声回过头来。鹅黄者端庄秀丽,姹紫者活泼跳脱,美目盼兮,巧笑嫣然……
第二十章 暧昧
那亭中二女正是大隋皇帝杨广的女儿,南阳公主杨惋儿,和侄女儿濮阳郡主杨萍儿。杨惋儿自上次从学堂回去后,被母亲萧嫔侯个正着,一通训斥下来,只得老实的在宫中呆着了。
这多日来,虽说有妹妹杨萍儿常来相陪,但总觉得郁郁难遣。眼前时不时的,总是有个挂着惫赖笑容的脸庞闪现。那去看大海的青蛙,飞越过冬的小鸟,总是不觉得闯入心房,让她更是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憋闷。
这日恰逢杨萍儿来寻她,见她心烦,遂鼓动她出去走走,别处不行,不如去赵王杨杲处耍耍。要知道杨杲那个园子,可是杨广所赐,风景极美,正好可做发散。
那赵王杨杲与杨惋儿乃是一母所生,平日便感情极深。这会儿倒是有多日未见了,杨惋儿心动下便自禀明母亲,欲要前往探看幼弟。萧嫔见她不乐,也自心疼。想她既是去弟弟处,也就允了,这才来了这赵王府。
只是来后,听闻弟弟正在课上,这才往湖心亭小坐发散。哪里知道竟是能碰上庄见这厮。
眼见那张几次出现脑中的脸庞,面上那份惫赖的笑容俨然,杨惋儿忽的觉得心情竟是大好了。只是转目看见那厮一身的紫袍金带,不由的一呆。她身处深宫之中,庄见虽是闹得厉害,她却是丝毫不知。眼见不过几天不见,这惫赖小子竟摇身一变,成了紫袍官员,哪里能不愣怔。
只是她向来端庄,虽是心下惊疑,也不过是转念间的事情,看着庄见轻步走进亭中,这才起身颔首见礼道“南阳见过庄大人。”
旁边杨萍儿却大是怀疑,一步窜了过来,围着庄见转了几圈,忽的停住,叉腰问道“小见仁,你为何穿着我大隋官服?居然还是紫袍。是不是偷来的,快说!你知不知道,这是逾制!你不要命了啊。”
这小丫头一张嘴,庄见同学顿时满头挂满了黑线。喵了个咪的!小丫头片子,又叫我“小贱人”。我Fuck啊!等以后进了我庄家的门,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每天都要打你屁屁!一天二十下!不!五十下!
庄大少满心恼怒的想着,只是想起打着这美貌小丫头的翘臀时的旖旎,不由竟觉得手掌间,似是已感到了那份滑腻,心中不由的一荡。斜眼瞧着这丫头的小屁屁处,方才那份恼怒,已是不觉的飞了个无影无踪了。
杨萍儿哪知这个无赖心中的龌龊,见他面现桃红,目光迷离,还以为被自己吓到了,心中顿时大为得意。一蹙琼鼻,娇声道“怎么样,小见仁,害怕了吧。那,罚你给我讲五个上次那般的俗讲,啊,不,要十个!我就帮你遮挡过去。要不然,哼哼,我就给叔叔说去,让他杀你的头。”想着“小贱人”同学害怕的给自己讲那些有趣的俗讲的样子,小丫头不由的大是开心。咯咯娇笑声中,颇有规模的胸脯,一阵的轻颤。
庄见同学眼见一波波的浪头翻动,心头一热,险险没流出鼻血来。眼角余光捕捉到南阳公主好奇的目光,不由的赶紧深吸口气。定定心神。
妖精!这妮子绝对是个妖精!生的这么美貌,简直就是祸国殃民嘛,不行,这等妖物,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定,为了降低昏君产生的几率。我一定要收了她,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牺牲我一人,幸福千万人吧。庄大少很是“悲壮”的想道。
杨萍儿和杨惋儿见他自进了亭中,除了脸色不停的变幻外,就一直没开口说话。而且此刻脸上的神色,怎么看都是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杨萍儿不由疑惑,轻推了他一把,喝道“小见仁,干嘛不理我?你怎么不说话?哎哟,莫不是你失语了?怎么会这样?”说着,已是蹙着秀气的眉毛,满面担忧。
庄见被她一推,终是清醒过来。抬袖沾粘口角的晶亮,这才不屑的道“什么叫偷得官服啊?本少爷堂堂的御封金紫光禄大夫,赵王府舍人,正三品大员呢。逾个屁制啊。”
杨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