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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05章

小说: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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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鸾在倒没什么,李襄韵竟然在,他就有些意外。

    见李襄韵跪在地上,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可皇帝在前,他也不好多问。

    不过,看李襄韵脸色还好,而且,在他疑惑看过去的时候,她甚至还含笑朝他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是有什么喜事吗?

    他似乎看到了李襄韵由内而外的那种藏匿不住的喜悦之情。

    撩了衣摆,他对着皇帝行跪拜之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一早不是请过安吗?”皇帝声音威严。

    “一早是一早,儿臣时时给父皇请安都是应该。”

    皇帝轻哼:“说得倒是好听,朕还不了解你,说吧,何事找朕?”

    卞惊澜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外面,才如实禀报:“不是儿臣,而是另一人想见父皇,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当面亲口告诉父皇,不知父皇能不能给一次召见的机会给她?”

    皇帝一愣,又来一个想面圣的?

    “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一个都想见朕?”

    “儿臣能叫她进来吗?”

    “你先告诉朕,是谁,朕再决定。”

    “是三王府的一个小丫头。”

    皇帝闻言,当即就皱了眉:“又是老三的人。”

    “小丫头父皇见过的,云妃寿辰那日,她为了一只猴子擅闯禁园,后来三王府赏花会,她当花童,被人设计落水,还被人重伤。。。。。”

    “她呀?”皇帝似是想了起来,再度皱了皱眉,“就一小毛孩,能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儿臣也不知,她不愿意告诉儿臣,说天机不可泄露,必须亲口与父皇说,以儿臣对她的了解,她年纪虽小,做事却绝不幼稚,亦不是信口开河瞎胡闹之人,看她样子,也的确像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所以,儿臣才将她带进了宫来。”

    “神叨叨的,”皇帝摇了摇头,“让她进来吧。”

    “谢父皇!”

    **

    弦音进去龙吟宫,见李襄韵跪在那里,一副眼角眉梢都是点点笑意的样子,完全跟早上出门时碰到的判若两人,她就心里咯噔上了。

    难道已经得偿所愿了?

    微微凝了凝眉,若圣旨已下,那就有点麻烦了。

    皇帝当前,她不方便、也顾不上去读她的心里,拂裙跪下给皇帝行礼:“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垂目看着她,也未叫她起来,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听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朕说。”

    弦音抱拳颔首:“回皇上,是的。”

    “何事?”

    弦音垂眸略略思忖了片刻,在心里整理一下之后才开口:“三王爷此次午国之行,奴婢有幸也一同随行的,所以,对三王爷所做之事不说全然了解,却也知道不少。皇上吩咐的任务完成之后,三王爷没有立即回朝,而是去寻江湖上的一位有名的厉神医,的确是为了一个人。”

    弦音也直奔主题。

    李襄韵微微变了脸色。

    不知这个小丫头片子突然跑到帝王面前来,到底意欲何为?

    “所以,你是来揭发你家主子的?”皇帝一双眸子似笑非笑,语带嘲弄。

    弦音正准备说话,又听得他接着道:“只可惜,你来晚了,朕已经知道了,当事人已经跟朕坦白了。”

    皇帝边说,边瞥了一眼李襄韵。

    “当事人?”弦音假装一怔,不看他眼睛,不用读心术,她都知道他说的是李襄韵,小脸一脸疑惑:“皇上是说三王爷,还是皇上自己?”

    “朕自己?”皇帝微微眯了凤目。

    “对,因为当事人就两个,一个三王爷,一个皇上。”

    “朕怎么就成了当事人了?”

    “因为三王爷去找厉神医,所为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皇上您。”

    皇帝一怔,看向她。

    李襄韵更是脸色一白,惊错抬眼,一颗心狂跳起来。

    什么意思?

    这小毛孩突然跑进宫来面圣,到底是什么意思?面圣就面圣,胡说八道做什么?到底是何居心?意欲何为?

    “聂弦音,你胡言乱语什么呢?”一个没忍住,她直接开口训斥了起来。

    刚一语落下,见皇帝眸色转厉,朝她睇过来,她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控,天子当前,岂能放肆,连忙噤了声。

    心里却是咬牙切齿得厉害。

    这死丫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若是真坏了她的好事,日后有她好看。

    皇帝扬袖指指弦音:“把话说清楚!”

    弦音颔首:“是!只不过,奴婢斗胆,请问皇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为何要借一步?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吗?”皇帝语气不悦,声音沉沉。

    弦音弯了弯唇,“回皇上,不能,这些话还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等皇上听完,一定会理解奴婢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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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扬目一扫殿中众人,又看了看弦音,沉吟片刻,起身:“你随朕进中殿,其余人外面候着。”

    单德子不在,另一个随侍太监急忙唤道:“皇上。。。。。。”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在场的大家都懂。

    随便阿猫阿狗都能面圣,已经是破例,怎么还能将人带去中殿,若此人图谋不轨,想对天子不利,那岂不是。。。。。。

    皇帝自是也明白内侍太监的意思,不以为然地轻嗤:“一个小毛孩,不足为惧,朕倒想看看,她搞什么名堂,若胆敢戏谑于朕,朕定不轻饶。”

    弦音长睫颤了颤,小手轻轻攥住袖襟。

    卞惊澜眉心微拧,心里也是只有干着急的份儿,不知道小丫头到底要说什么,而他又非常清楚他父皇的性情,用阴晴不定、反复无常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稍有不慎,可能就有掉脑袋的危险。

    他有些后悔将她带进宫了。

    弦音随皇帝进了里面。

    众人都在外面等。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三人都没有说话,三人都盯着中殿的门口。

    卞惊澜替弦音捏着一把汗,李襄韵心绪活动得厉害,在做着各种猜测,想着种种可能,卞鸾不知个中详细和利害,又玩心大,自然就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卞惊寒和单德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外殿中多人在、多人鸦雀无声、多人等待的情景。

    李襄韵在,他意料之中,卞鸾在,是因为李襄韵,他也已猜到,他没想到,卞惊澜也在,而帝王不在。

    见他进来,卞鸾第一个开心地迎上去:“恭喜三哥,贺喜三哥,马上就要做新郎官了。”

    风姿阔绰的男人入眼,李襄韵亦是面色一喜,与此同时,眸底也快速掠过一丝慌乱,旋即她又调整好,微微笑着跟他打招呼:“三爷。”

    卞惊寒轻瞥了她一眼,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而是转眸问向卞惊澜:“父皇呢?”

    李襄韵呼吸骤然就紧了。

    不知道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所为了吗?还是不愿意娶她?又或者是警告、嫌恶,还是。。。。。。压根就没有看她?

    可她的出发点是帮他啊!

    强自敛了心神,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反正做这个决定的不是她,是当今天子。

    有时候想想,也幸亏有天子在,不然,像卞惊寒这种桀骜的男人,怕是谁也拿他没办法,谁也降服不了他吧?

    这厢,十一见卞惊寒问自己,犹豫了一下,一副做错事怕被卞惊寒骂的样子,终是伸手指了指中殿,压低了声音道:“在里面,和那小丫头。。。。。。”

    本想接着解释一下如何那小丫头在里面,可话还未说完,就被卞惊寒一把攥了手臂:“哪个小丫头?”

    十一吃痛皱眉:“还能有哪个小丫头,聂弦音。”

    卞惊寒脸色霎时大变,惊错看向中殿门口,连声音都瞬间变了,低沉得厉害,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紧绷:“她为何在里面?”

    十一想到了他肯定会不淡定,但是却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般大,抬手拂了拂紧紧攥握着自己手臂的大手,示意他放开。

    痛死了,都要将他臂骨捏碎了。

    卞惊寒怔了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这才松了手,薄唇紧紧冷抿成一条直线,盯着他,等着他回答。

    “我也不知道,就是早上的时候,她突然跑去我府上求我非要让我带她进宫面圣,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父皇讲,所以我就。。。。。。”

    “她让你带你就带!”卞惊寒骤然沉声。

    殿中几人都吓了一跳。

    卞惊澜有些委屈。

    昨夜怎么不说他不该带人家进宫的?

    昨夜带,带得好,今日带,就不该?

    “她各种软磨硬泡,又是求,又是赖的,非要我答应她不可,而且,她说此事非同小可,关乎三哥的安危,所以。。。。。。”

    卞惊寒脸色冷峻得厉害,五官的线条也绷得厉害,眸光如刀,瞥了他一眼,拾步作势就要进去中殿。

    卞惊澜大骇,赶紧将他拉住。

    “三哥要做什么?”

    “进去看看。”

    “父皇说了,任何人都不得进去,就在外面等,而且,避开大家进去里面说,是那丫头提出来的。”

    卞惊寒没做声,眉宇压得很低,气场也压低到了极致。

    卞惊澜发现,他呼吸重得有些可怕。

    “三哥莫急,那丫头年纪虽小,却人小鬼大,不会有事的。”

    卞惊寒闭了闭眼,薄唇越发抿得紧。

    他如何能不急?里面的男人可不是寻常人,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一言能让人生,一言能让人死。

    而且,那丫头此次面圣,他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当初为了帮他拿到裂迟解药,都会让自己身上中毒,此次进宫面圣,他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到,她定然是来跟他父皇说,他晚归回朝,是为了她。

    毕竟在午国之行的中途,她的确留书离开过,然后,他又是在神医府找到的她,完全可以说得过去,也不惧他父皇去查。

    她定然是这样想的。

    但是,她不了解他父皇的性子,她不知道就算这里的她,不是吕言意,而是聂弦音,身份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他三王爷的下人,他父皇也是不能容忍的。

    在他父皇眼里,向来尊就是尊,卑就是卑。

    一个主子为了去寻一个负气离开的婢女而耽误回朝复命,那婢女也绝对没有好下场。

    就算不是负气离开,而是其他什么原因离开,都不行。

    如果此法可行,他早就跟他父皇这样说了,又何至于等到她来说?

    反正,她站出来,就是涉险,不管是吕言意,还是聂弦音,站在他父皇的面前,都是涉险。

    他矢口否认有女人的存在,他甘愿罚跪,他不惜将自己送到两难的境地,就是为了藏匿好她,就是为了保护好她,结果倒好,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行,他得阻止,他必须阻止。

    一把将卞惊澜的手臂甩开,他再次拾步往中殿的门口走,可还未走至近前,就蓦地看到皇帝和弦音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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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惊寒呼吸一紧,顿住脚步,第一时间去睨皇帝脸色。

    见其面沉如水、情绪不明,他又转眸去看弦音。

    弦音也看到了他。

    四目相对,弦音朝他弯唇笑了笑,卞惊寒心神一晃,微微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冷了脸。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刚开口问,皇帝已出了声:“老三留下,其余人都退了。”

    众人一怔,特别是卞惊寒和李襄韵。

    只不过,卞惊寒怔的是,这个丫头到底跟他父皇说什么,怎么一出来就将大家屏退了,

    独留了他?

    而李襄韵意外的是,不是将卞惊寒召来,先确认她所言是否属实,然后赐婚的吗?怎么人一来,就让大家都退下了?至少她应该当面吧?

    皇帝发话,自是没人敢不从,包括宫人在内的众人都纷纷行礼退了出去。

    弦音亦是。

    退出去的时候经过卞惊寒的身边,她忽的脚下一绊,差点摔倒,好在卞惊寒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就是趁这个一倒一扶的间隙,她快速对着卞惊寒无声地唇语了两字。

    卞惊寒一怔,她站稳躬身,退了出去。

    李襄韵又不甘心地等了一会儿,见皇帝看都未看她这边一眼,就像是全然忘了自己曾经跟她说过什么一样,而且大家都出去了,除了点名留下的卞惊寒,就只有她了,她咬了咬唇,只得也磨磨蹭蹭地退了出去。

    殿中最后就只剩下了皇帝和卞惊寒父子二人。

    皇帝走回到龙案边坐了下来。

    卞惊寒看了看他,撩了袍角跪下。

    心里有些没底,便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主动开口说话。

    不知那丫头到底跟这个男人说了什么,他只能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皇帝凤眸深深,睥睨了他片刻,先出了声:“朕没想到你如此有心,此次委屈你了。”

    卞惊寒怔了怔。

    对兜头兜脑的这么一句,他其实是懵的,一头雾水,只是,他未让自己表现出来,旋即,他又觉得,反正那丫头跟这个男人说什么,是背着他说的,他完全可以听不懂的,故,当即做出了反应,一脸疑惑地看向皇帝。

    皇帝见他没明白,再度开口:“那丫头都跟朕说了,你此次去找那个什么神医的真正目的。”

    卞惊寒眸光敛了敛,其实还是懵。

    不过,结合皇帝上下两句话,以及他的语气和脸色,他大概能猜出那丫头跟这个男人说了什么。

    她肯定说他找神医是为了他,又想起那丫头方才假意摔跤,趁他相扶的时候跟他唇语的那两字,他更是肯定了这点。

    她跟他说的是,求药。

    所以,他去找厉神医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帮这个男人求药?

    然而,求什么药呢?

    虽然这个男人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可身体一向硬朗得很,他也未曾听说过他有何大病。太医院里良医不少,一些头痛发热、伤寒小症,又何须专门去寻厉神医?

    其实,他心中最大的疑惑是,他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患有何难疾,那丫头是如何知道的?

    而且,看这个男人的样子,那丫头并未说错。

    略一思忖,他回了句很安全的话:“没想到她如此多舌!”

    语带责怪,正符合他刻意隐瞒,却又被别人给说出来的情况。

    “朕还以为这世上除了你过世的母妃,再无人知道朕患有这隐疾呢,是你母妃告诉你的吧?”

    隐疾?

    卞惊寒微微抿了唇,有些些意外。

    他母妃还真没告诉他这些。

    什么隐疾?

    沉吟了一瞬,他低了头,“嗯”了一声,并未多说。

    见他如此,皇帝低低一叹:“朕知道,关于你母妃的死,你还在怪朕吧?”

    “儿臣不敢。”卞惊寒眉目低垂。

    “是不敢还是不怪?”皇帝又问。

    卞惊寒便抿了唇,没做声。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外殿里静谧得厉害。

    两厢静默了好一会儿,皇帝也没再执着于这个问题,朝他一扬衣袖:“退下吧。”

    卞惊寒一愣,有些意外。

    这就让他走了?

    对着他略一颔首,从地上起身,再次对着他一鞠,才缓步退了出去。

    在他快到门口的时候,皇帝又骤然出了声:“药是在朕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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