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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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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首见素芳注意力在别的地方,且跟他们有几步距离,她连忙凑到卞惊寒面前,小声道:“在我们右边不远处的那个穿浅紫纱裙的女人,等会儿会从我们这边走过,然后假装故意掉了丝绢在王爷面前,来跟王爷搭讪,王爷可真是艳福不浅呢,到哪里都是女人们的追逐目标,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特别是身材,啧啧。。。。。。”

    卞惊寒挑挑眉,没做声,甚至都未侧首去看。

    却是忽然歪头低声问她:“聂弦音,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何看不到本王的心里?”

    弦音怔了怔,不意他突然问这个问题。

    她自是想过,从第一次在县衙见到他时就想,想过无数次这个问题,可是没有答案啊。

    见她不做声,似是很迷茫的样子,他又低头,小声道:“原因很简单。”

    “什么?”弦音抬眸。

    “因为对你来说,本王是个特别的存在。”

    弦音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他已拾步走开,跟不远处的二王爷一家打招呼去了:“二哥,二嫂。”

    素芳也跟了过去。

    见管深也朝那边走,她也只得跟在一起。

    几人寒暄了片刻,二王爷一家便朝前面去了。

    这时,那个被她看到心里的浅紫纱裙的女人缓步走过来,径直经过她和管深的身边往前走,路过卞惊寒的时候,脚步也未停,刚伸手掏了丝绢。

    “姑娘,湖边风大,丝绢拿紧了。”卞惊寒突然出了声。

    女子一震,回头,似是不意他会如此,面色有些白,微微一笑:“谢三王爷提醒。”

    卞惊寒只朝对方淡漠地点了一下头,再无二话,转眸看向别处。

    弦音心里那个汗啊。

    有这样的人吗?

    什么叫风大,丝绢拿紧了?

    好歹给人家掉一掉丝绢的机会啊,这不是将人家的芳心直接扼杀在了摇篮里面吗?

    素芳虽不知个中详尽,但是女人看女人,敏感得很,看那女子美眸流转的情愫,就知对她家王爷有想法,好在她家王爷连正眼都没给人家。

    想到这里,她的心潮又难以抑制地澎湃起来,曾经她一直抱怨命运的不公,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和幸运。

    没多久太子卞惊卓来了,跟着他一起的,还有那个七王爷卞惊书。

    大家都纷纷前去行礼打招呼。

    卞惊寒微微眯了眸子:“我们也过去。”

    “太子殿下,七弟。”卞惊寒含笑上前。

    素芳、管深,还有弦音跟在后面对着卞惊卓颔首鞠身。

    “三哥今日来得倒早。”卞惊卓笑若春风、温润如玉。

    “哟,听说三哥收了个通房丫头,这位就是啊?”边上卞惊书瞥着垂眸颔首的素芳,特别是看到她头上又是金步摇,又是簪花,恨不得将头上插满的样子,唇角讥诮一斜,阴阳怪气出了声,“难怪三哥一直不找女人呢,原来三哥的眼光这般奇特。”

    嘲讽之意毫不掩饰。

    素芳微微白了脸。

    卞惊寒却是不以为意,唇角一斜:“我也觉得自己奇特了些,好在素芳是如假包换的女人。”

    这次轮到卞惊书脸色“唰”的白了。

    正欲气结发作,却是被边上太子卞惊卓轻轻握了胳膊:“七弟,母后他们应该快要到了,我们去前面迎接一下。”

    卞惊书这才没发出来。

    走之前恶狠狠地盯了卞惊寒一眼,眼底阴笑一凝,唇角微翘。

    弦音就站在卞惊寒右后方的位置,正好看到卞惊书的视线,一条心里入眼,她心头大惊。

    一行人前脚一走,弦音就一把攥了卞惊寒的手。

    他手大,她手小,她握着他四根手指,都忘了管深和素芳就在边上。

    见她脸色都变了,卞惊寒以为她不舒服,立即转身向她,“怎么了?”

    “七王爷他。。。。。。”感觉到管深和素芳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才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了卞惊寒的手。

    “他喜欢男人。”卞惊寒接道。

    啊?

    弦音一怔,有些意外。

    卞惊书喜欢男人?

    难怪方才卞惊寒说,好在素芳是如假包换的女人时,他会气成那样,她还奇怪来着呢。

    只是,她并不是想说这个。

    “我。。。。。”

    弦音下意识地朝边上走了两步,稍稍跟管深和素芳拉开了一些距离。

    卞惊寒拾步跟上。

    弦音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我从他的眼里读到了一条心里。。。。。。”

2 第481章 他不敢赌(3末)

    皇帝皇后来的阵仗极大,侍卫、宫女、太监带了一群。

    湖边众人纷纷前去跪迎。

    卞惊寒一行四人也不例外。

    就在他们跪下的时候,一个身影挤过来,跪在卞惊寒身边:“三哥。”

    是十一王爷卞惊澜。

    卞惊寒瞥了他一眼,“怎么那么晚?”

    “还说呢,遇到一女的,跟她干了一场。”

    卞惊寒愕然转眸。

    卞惊澜当即意识过来他误会了:“嗨,三哥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干一场,不是那个干。”

    “跟个女的,你还能干什么?”

    “干架呀。”

    卞惊寒轻嗤:“跟个女人,你也能干起来?”

    卞惊澜汗,“三哥是不知道有多气人,她的马车挡了我的道,停在那里又不走,我让她挪,她不挪,我说了她几句,她竟然扬手一抛就朝我撒毒,我。。。。。我嘴巴就动不了了,三哥说我要不要跟她干一架?”

    卞惊寒笑了笑,瞅瞅他的嘴:“现在不是挺能动的吗?”

    “那是她被我打得地上满地找牙,逼不得已给了我解药,我现在才能动!”卞惊澜忿忿不平,“就没看过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自己武功都没有,就会几个毒,居然敢挑战我的极限。”

    这时,大家山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的声音响起来,卞惊澜才住了嘴。

    “都平身吧。”

    皇帝威严的目光一扫众人,带着皇后,一行上了湖边一个早已布置好的凉亭。

    落座。

    “今日之所以让大家前来赏荷,一来,的确是这碧波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不负美景,让大家同乐,二来,这马上不是要去行宫吗?有些事宜当面跟大家交代一下。”

    人群中,弦音抿了抿嘴,想起前两日卞惊寒拟的那个行宫名册。

    也不知自己在不在其中。

    如果皇帝带着后宫嫔妃一起去,她自然是想去的,如果不带,她倒也无所谓去不去,跟这些人一起稍有不慎就是掉脑袋的大罪,还是安生点好。

    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去行宫后不久就是七月十八皇帝提前过的寿辰了,神医的药也不知道近段时间能不能到?

    等会儿回府后得再给她飞鸽传信问问才行。

    “其实该说的,相信内务府的已经让人传达到了各府,朕只是再重申一遍。七月十二启程去行宫,在这之前,各府将府中事宜都安排好,朝中几个一起随行的大臣,也将朝中之事交代妥当,随行人员,特别是各府的家丁婢女这些下人,一定要仔细了解底细,安全一定要保证,到时别给朕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皇帝朗声而语,众人静默聆听。

    “对了,”皇帝突然想起什么,转眸看向站在人群中的卞惊寒,“老三。”

    卞惊寒微微敛了眸光,自人群中走出,对着皇帝虔诚一鞠:“父皇。”

    “朕粗粗看过各府提交上来的名册,三王府的名册里好像没看到那个叫什么聂什么音的丫头。”

    弦音心口一撞。

    并不是因为自己不在名册里,而是因为皇帝竟然会亲提到她。

    看来自己那日斗胆面圣给他留了印象。

    卞惊寒眼波微敛,恭敬回道:“回父皇,的确是没有她,因为她年纪太小,做事也一般,所以儿臣就没有。。。。。。”

    “加上她。”卞惊寒的话还未说完,就直接被皇帝打断。

    卞惊寒眼睫颤了颤。

    管深微微拧了眉,看了看卞惊寒,又看看身侧的弦音。

    弦音亦是没想到这样。

    只不过,她心中所想自然是跟卞惊寒管深他们不一样,她想得多的,是皇帝的意图。

    毫无疑问,是为了自己的隐疾着想,若到时没有拿到神医的药,他好治罪,治卞惊寒的罪,治她的罪。

    见卞惊寒一时未语,皇帝又沉声开了口:“是你自己加,还是让内务府加?”

    弦音一震。

    卞惊寒低垂着眉眼,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听皇帝这话,意思很明显,反正是加定了。

    “儿臣加。”卞惊寒的声音传来。

    “嗯,”皇帝点头,侧首吩咐边上的大太监单德子,“待会儿将三王府的名册先还给三王爷。”

    “是!”单德子领命。

    皇帝扬袖,示意卞惊寒可以下去了,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人的声音:“父皇。”

    众人都循声望过去,包括皇帝,也包括弦音。

    是七王爷卞惊书。

    弦音眸光微敛,转眸看向场中的卞惊寒。

    卞惊书拨开人群走出的同时,这厢卞惊寒再度出了声:“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禀报。”

    先来后到,皇帝自是让他继续。

    “何事?”

    “每年去行宫都会有各种竞技或娱乐项目,其中包括射箭,为了增加射箭的难度和趣味,儿臣特让三王府下面的制伞坊,做了一批伞,这批伞看起来跟一般伞无异,但是伞柄其实是用虫蛀的木头制成,极易折断,伞上面也有机关,到时已此伞为靶,不对,应该说,以伞的伞柄为靶,一旦射中,伞柄就会断掉,一旦断掉,就会触动伞上机关,伞面会像风筝一样上天,此伞已经制作好,不外售,今日进宫急,儿臣未去伞坊拿,改日会亲自示范给父皇看。”

    卞惊书的脚步就滞了。

    不仅脚步滞了,脸也白了。

    是的,他就是为了告卞惊寒状才上来的。

    而告状的事情就是三王府伞坊里的伞。

    一切都是他所为,那批虫蛀木是他安排人卖给三王府伞坊的,据眼线回报,伞坊并未发现,已制作成伞,就差投放市场了。

    而当今帝王之所以同意各府可以经营商号,就是因为各府都立了军令状的,保证绝对诚信经商,不辱皇室威名,所以,若知道三王府伞坊做这事,一定会震怒。

    他本已胜券在握,甚至还让眼线弄到了一把伞,证据在手,谁知。。。。。。

    伞坊里除了他的眼线知道,无人发现此事,卞惊寒是如何知道的?

    他很清楚卞惊寒是在说谎,明明是一场事故,却说成特意如此,而且,他拿到伞也仔细研究过,根本就没有什么风筝机关。

    可郁闷的是,他竟无从辩驳,因为卞惊寒说不外售,那他说自己的伞哪里来的?

    如此岂不是显得自己故意陷害?

    当然,他也可以豁出去指出卞惊寒撒谎,让现在就去伞坊查验,看伞上有没有风筝机关,但是,万一后来改了有呢?

    卞惊寒知道这件事,就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而且,会在此时禀报他们的父皇,给他的感觉,好像卞惊寒不仅知道虫蛀伞柄一事,还知道他要以此事做文章一样。

    所以,若已避开他眼线将伞上装上机关也绝对有可能。

    他不敢赌。

2 第482章 日子敞亮(1更)

    “嗯,你倒是有心,”皇帝扬目看着卞惊寒,“几时拿来给朕瞧瞧。”

    卞惊寒颔首:“是!”

    见皇帝再度扬了扬袖,他站起,躬身退下。

    “老七,你有何事?”皇帝转眸看向已走到场上的卞惊书。

    “儿臣。。。。。。”他一下子不知该扯个什么由头,“儿臣,儿臣就是想问,需要儿臣做什么吗?”

    皇帝微微拧了眉。

    皇后是卞惊书亲母,见状自是连忙笑着打圆场:“这孩子,想为皇上分忧的心也太切了。”

    末了,又打趣卞惊书:“你能做什么?少给你父皇和本宫惹是生非就好了。”

    卞惊书连忙顺着台阶下,挠挠头,讪讪笑。

    “那。。。。。那儿臣就告退了。”

    皇帝扬袖。

    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让大家继续赏花,午时在昭然宫用宴,自己则是先行回龙吟宫处理政务去了。

    自由活动时,管深心中疑惑得紧,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卞惊寒:“王爷,伞坊的事。。。。。”

    那些商号作坊若有什么事禀报卞惊寒都是会先从他这里走的,而且,他妻子还在伞坊做事,他都闻所未闻过这件事,怎么。。。。。。

    卞惊寒面色冷峻:“有人要害本王。”

    管深心头一惊。

    谁?谁这般恶毒?

    从方才情形来看,想必是卞惊书。

    当今皇帝最重皇室颜面,每个开立商号或者作坊的王爷事先都要被约法三章,一旦被发现弄虚作假不诚信,会被没收所有商号和作坊。

    幸亏这个男人及时应对。

    好险!

    管深此时得知事情真相才生出心悸来。

    “王爷如何知道的?”

    卞惊书既然有心陷害,定然做得滴水不漏,他妻子在伞坊都未听到一点这方面的风声,这个男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忽然,他又恍悟。

    “王爷在七王爷身边也安了自己人?”

    以前,他准备安人给七王府的时候,这个男人说,此府不用,他问为何,男人说,有些人坏在外面,一眼就能看到腹中的坏肠子,有些人坏在里面,揣着一颗大灰狼的心,长着一张善良小白兔的脸,卞惊书属于前者,所以不用安人。

    怎么又?

    卞惊寒眼梢一掠,瞥了弦音一眼,唇角略略一勾:“嗯,听自己人说的。”

    弦音没做声,亦垂眸弯了弯唇。

    管深拧眉:“看来,伞坊里有七王爷的人。”

    卞惊寒“嗯”了一声,微微眯了眸子,眸中寒芒一闪。

    看来,是他低估了卞惊书。

    “皇后娘娘来了。”素芳突然出声提醒。

    几人转眼望去,便看到皇后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雍容华贵地朝这边走过来。

    卞惊寒眼波微动,不徐不疾拾步上前恭迎:“皇后娘娘。”

    皇后走到他们面前站定,微微笑着问卞惊寒:“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个女人,日子敞亮多了?”

    边说,边看了看一旁垂眸颔首行礼的素芳。

    素芳瞬间脸就红了。

    卞惊寒笑:“的确。”

    “人家第一次进宫,你且带着人家好好看看。”皇后温婉大方地说着,扬着丹凤眼看向不远处的湖边。

    卞惊寒颔首:“是,谢娘娘关心。”

    “本宫有些乏了,先回凤栖宫了,你们且玩着,莫误了午宴的时辰。”皇后的视线依旧落在不远处。

    湖边上十一王爷卞惊澜好像是准备泛舟,随侍的一个随从和一个婢女在帮他倒腾着小舟上的木浆。

    “恭送娘娘!”卞惊寒略略欠身。

    皇后转身,带着宫人缓步离开。

    弦音看看卞惊寒,又看看一直紧随在旁的管深和素芳,清清嗓子:“做什么都站在这里,既然是来赏荷的,就应该去看荷花呀,你们不去,我去了。”

    说完,再度瞥了卞惊寒一眼,也不等他答应不答应就撒腿朝湖边跑过去。

    卞惊寒当即就怒了,对着她的背影厉声道:“聂弦音,给本王回来,别忘了自己身份,是谁说是自己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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