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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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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惊寒眸光微敛。

    伸手接玉之前,眼梢轻掠,瞥了边上李襄韵一眼。

    李襄韵顿时小脸就有些白了。

    将玉接过,攥于大掌之中,卞惊寒问:“还有别的吗?”

    “还有,”佩丫点点头,“她让奴婢转告王爷,她说。。。。。。她说。。。。。。”

    佩丫在努力地想,如何将弦音的那些话委婉地表达出来。

    卞惊寒声音骤然一沉:“说,本王要听原话!一字不漏的原话!”

    佩丫心跳突突了几下,定了定心神,这才敢学着弦音的样子情景再现。

    “你跟卞惊寒说,就说,我觉得这样最好,反正都是要被他赶出三王府的,迟滚早滚都是滚,何况现在还有个这么好的去处,他日被赶,肯定没人愿意收留我,所以现在这样的结果挺好的,我很乐意。还有,你让卞惊寒放心,姐姐腹中的那个东西,我没忘记,只要出来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他。”

    佩丫边学,边观察着卞惊寒的脸色,见他薄唇越抿越紧,下颚也绷得紧紧的,终于说完,她便扑通一声跪于地。

    边上的李襄韵听得是完全惊呆了。

    一个下人,敢直呼卞惊寒名讳的,这丫头还是她见过的第一人,就算是背后,她也从未见过。

    而且,这口气,简直了。

    而让她更震惊的是,这个男人虽面色紧绷,竟也未动怒。

正文 第130章 太失水准(1更)

    “你知道书里面有玉吗?”卞惊寒骤然问。

    佩丫看向他,又看看李襄韵,李襄韵小脸微微染了几分窘色,撇开眼,佩丫摇摇头:“奴婢不知。”

    她的确不知,因为李襄韵交代过,不许乱翻、不许假手于人。

    “那为何聂弦音知?”卞惊寒又问。

    李襄韵闻言,这才将视线又转回来看向佩丫。

    这也是她疑惑的地方。

    佩丫想起弦音嘱咐她的话,犹豫了一下,便按照弦音说的回了:“奴婢准备送过来给王爷的时候,突然肚子痛,实在忍不住便去如厕了,路上正好碰到弦音,虽然李姑娘交代过不能假手于人,但是,奴婢想着这书是要送给王爷的,将其带进茅厕终是有些不妥,而且弦音又是奴婢信任的人,所以,奴婢便让她帮奴婢拿了一会儿,弦音应该是那个时候看到过玉。”

    说完,佩丫又对着李襄韵一鞠:“请李姑娘恕罪。”

    此时此刻,李襄韵自是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若没有她的假手于人,若那丫头没看过这块玉,今日这事还不知如何收场呢?

    卞惊寒却是微微眯了眸子,“你是在前厅门口将书送给本王之前去如厕的吗?”

    佩丫点点头。

    当然是那之前去如厕的,若是之后,哪还会发生这些事。

    卞惊寒没做声,略略垂了眉眼。

    所以,那丫头是有分身术吗?不然,如何做到在听雨轩二楼跟他在那儿讨要他床榻下的那块地毯的同时,又能在外面哪里遇到佩丫,还帮她拿了一会儿书的?

    这谎撒得。。。。。。太失水准。

    “本王知道了,你去吧。”也未揭穿,卞惊寒扬扬袖,示意佩丫起身。

    “是!”佩丫如获大赦,赶紧起来鞠过身遁了。

    榕树下便只剩卞惊寒和李襄韵。

    “三爷,襄韵只是想给三爷一个惊喜,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李襄韵本能地就开口解释,却是被卞惊寒淡声打断:“拿回去吧。”

    伸手递到她面前的,是方才佩丫转交给他的那块以布包裹的玉。

    李襄韵眼帘颤了颤,没有接,“三爷。。。。。。”

    说实在的,他这般反应让她很意外。

    就算惊喜没给成,变成了惊吓一场,但终究是有惊无险不是吗?

    最重要的,这块玉意味着什么,代表着多重的分量,他应该很清楚。

    收到这样的礼物,正常人的反应难道不应该是先惊喜,原来她竟是拥寒门的门主,然后欣喜,因为拥寒门是一股很大的势力,必定能给他带来不少襄助,最后是感动,感动这些年她为这件事的付出、为他的付出,感动她竟然将号令权就这样拱手送给他、感动她的一片心?

    可他的反应竟是。。。。。。

    说不受伤是假的,毕竟为了这件事,她都经历了什么,付出了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襄韵不是很明白三爷的意思。”

    “本王的意思很简单,心意本王领了,但既然是你的东西,就物归原主。”说完,伸手握起她的手臂,将那块玉放进她的手中。

    然后转身离开,留下李襄韵一人站在那里垂目看着掌心的玉怔愣了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正文 第131章 心头微燥(2更)

    云随院厢房,外房。

    管深大步进来,对着正负手立在窗前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的挺拔背影鞠了鞠身:“王爷找奴才?”

    卞惊寒转过身:“嗯,速速派人查一查午国的太子!”

    管深怔住。

    午国的太子?

    不就是四公主马上要嫁的夫君吗?这个时候查他做什么?为了四公主?可现在才查,也太迟了呀,两国的婚事已是铁板钉钉的事。

    “王爷想要查哪方面的?”

    “哪方面的本王都想知道,越详细越好!而且要快!”

    管深虽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多问,领命:“是,奴才这就去办。”

    管深离开后,卞惊寒便进了内室。

    走到橱前,准备拿药箱换药,倏地想起什么,伸手探进袖中,掏出早上在听雨轩的时候,那丫头给他的那个小瓷瓶。

    拿在手里,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瓶面上的光瓷,他失神了片刻,便转身走到房中的桌边坐下,撩了袍袖、拧开小瓷瓶的塞子,将里面的药粉均匀地撒在手臂的伤口上。

    一个抬眼便看到床榻底下的那方地毯。

    眼前竟浮现出某个人小鬼大的家伙笑得像只小狐狸一般的模样:“我的意思是,那方地毯我跟姐姐不是在上面睡过了吗,王爷定然会嫌弃,如果要扔掉的话,就给我吧,姐姐喜欢躺我床下,正好缺这么一块地毯。”

    是哦,地毯不仅她睡过,连她的那只猴子也睡过,他竟然没想起来换。

    心头微燥,他起身,放下袍袖往出走。

    到了门口又蓦地停住脚,转身走回桌边,伸手拿起桌上的小瓷瓶拢进袖中,这才出了内室。

    经过中房,走出外房,顺着九回长廊朝前院的听雨轩而去。

    路上碰到管深。

    “王爷的吩咐奴才已经交代人去办了,会飞鸽给午国我们的人,明日、最迟后日应该就可以收到回复。”

    “嗯。”卞惊寒脚步未停。

    管深犹豫了一下,又忍不住跟上几步问道:“李姑娘她。。。。。。她是不是跟江湖上的拥寒门有关?”

    他已尽量问得委婉,如果今日那玉真是令牌,那何止是有关,必定是拥寒门的大人物。

    “嗯,门主。”对管深,卞惊寒也不隐瞒。

    他声音清淡、无丝毫起伏,管深却是听得震惊在了当场。

    门。。。。。。门主?李襄韵是拥寒门的门主?

    这也太意外了!

    难怪。。。。。。

    拥寒门这两年在江湖上迅速崛起,那岂不是。。。。。。

    从震惊到狂喜,管深难掩心中激动,再次紧步跟上男人,正欲开口说话,男人蓦地侧首问他:“你今年多大了?”

    管深一怔,不意话题跳跃那么大,有些莫名,“回王爷,奴才今年二十七。”

    “你是多大成婚的?本王记得你夫人是不是比你小不少?”

    虽然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关心起他的私事来,但是管深还是挺高兴的,因为这个男人从不关心别人这些问题,他是第一人,难免涌起一些自豪感。

    “回王爷,是的,奴才的妻子比奴才小六岁,当年说媒之时,她才十四,奴才已经二十弱冠了,奴才就是看她看对眼了,嘿嘿。。。。。。”

    管深有些难为情,脸红了红,“为了等她及笄,奴才等了一年才成的亲,成亲那年奴才二十一。对了,奴才还得感谢王爷,给了她那么一份好差事,王府名下的伞坊是多少人想进的,她什么资历都。。。。。。”

    说到这里,他陡然想起一件事。

正文 第132章 怀疑有病(3末)

    艾玛,莫不是他们家王爷想成亲了?

    对对对,肯定是的,毕竟李姑娘回来了。

    李姑娘跟他们家王爷也算是青梅竹马,李姑娘性子又好,知书达理、温婉大方、对下人也好,还有能力,如今,又给他家王爷送那么一份大礼,是个男人都会感动吧?

    拥寒门拥寒门,以前他压根就没往这个男人身上想过,如今知道李姑娘是门主了,他就瞬时明白了这个名字的意义了。

    这李姑娘也太有心了!

    李姑娘今年多大?

    反正比这个男人小,他是知道的,不然这个男人也不会突然问他这些问题。

    哦,对了,李姑娘跟当朝八公主是同年的,因为当年李姑娘她娘就是生下李姑娘,给八公主当的奶娘。

    八公主今年十七,还是十八?哎呀,不管十七,还是十八,都已经及笄不是吗?

    “王爷大可不必有任何顾虑,李姑娘虽然也比王爷小几岁,但是她已经。。。。。。”

    “当年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病?”男人骤然开口,将他的话打断。

    管深一怔,也有些懵。

    有病?

    他为什么要怀疑自己有病?他有什么病?

    若不是对方是这个男人,而他又熟知这个男人的内敛性子,他真的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在骂人。

    “奴才。。。。。。奴才没怎么听懂王爷的意思。。。。。。王爷是想说。。。。。。”

    他是真的没懂啊!

    “算了,”男人瞥了他一眼,转回头去继续往前走,微微绷了几分声线道:“本王什么都没说。”

    管深:“。。。。。。”

    什么叫没说呢?明明说了呀,问了那么多问题,还问了那么奇怪的问题。

    “王爷。。。。。。”

    他还要跟上,却是被男人扬袖止了:“你去忙吧。”

    管深只得停了步伐,目送着男人越走越远,他一人站在那里一头雾水。

    有病?

    当年为什么要怀疑自己有病呢?

    难道指男人那方面的?

    他也没有啊,他强着呢。

    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得摇摇头不想了,反正这个男人经常说些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他听不懂也不是第一次了。

    **

    上了听雨轩二楼,卞惊寒坐在书桌前看了会儿书,心头的燥意更甚。

    放下书静坐了一会儿,便起了身,来到书架前,目光一排排扫过书架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各种书卷,搜寻。

    所幸听雨轩的书都是归好类摆放的,找起来方便。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想起那丫头初来王府之时,他故意为难她,让她晒书,结果她拆了井轱辘架在窗台上运书的情景。

    这是一个九岁十岁孩子的脑子吗?

    视线停在一本书上,他伸手取了下来——《历代男女婚龄典籍》。

    翻了翻,没有他要看的东西,“啪”的一声合了,放回原位。

    又走到医书类的架子前看了看,看到一本《心神隐晦及心神极端录》,随手拿了下来,走到书桌前坐下,翻开。

    里面记载的都是一些非常奇怪的,不能用正常的药理病理来判断和诊治的病。

    第一个便是疯傻。

    他往后翻。

    竟然还让他看到了干净癖,上面的解释是,对干净的要求已经达到了偏执成狂地步的人。

    略略挑了挑眉尖,他是么。

    再翻。

    一个词蓦地跃入眼帘。

    恋。童。症。

正文 第133章 无耻之事(1更)

    管深不知道他们家王爷突然怎么了,只知道这个男人心情不好。

    午膳给他送到了听雨轩,他看都没看一眼就让他撤了,也并不是在忙,甚至连书都没有看,就只是坐在书桌边上,似是在考虑事情,又似是被什么事所扰。

    下午终于从听雨轩出来了吧,也是黑着一张脸。

    原则上得到了李姑娘拥寒门这么一股力量,应该高兴才对啊,就算再不喜形于色,那也应该是一贯的面沉如水,而不是这种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的寒气逼人啊。

    吓得他无事都不敢近前。

    翌日晌午,收到了午国来的飞鸽传书,他一拿到便前去云随院禀报。

    刚进云随院的大门,就看到几个婢女围在院子里的一棵梧桐树下,一个个都仰着脸,不知在看什么。

    心中疑惑,他拾步走过去,顺着众人的视线,这才发现树杈上有个鸟窝,鸟窝里,有两只鸟儿,一大一小,大鸟正在哺食给小鸟吃。

    几人看得专注,也未发现他近前。

    “这只鸟儿好幸福啊,都不用出去觅食,就只需张张嘴,就有虫子吃。”

    “是啊,另一只鸟儿太宠它了,有时候想想,我们连只鸟儿都不如。”

    “哎,我们自是不如鸟儿啊,鸟儿多自由,对了,你们说,鸟儿是不是跟人一样,也会有那种异性之间的爱?”

    “当然啊,我曾经养过鸟的,对鸟儿有一些了解,你们看,那只喂食的鸟儿,就是那只大鸟,它一边哺喂,还不忘一边整理自己的羽毛,说明它是一只公鸟,而被喂的那只小的,就没有这个动作,还有叫声,小的那只偶尔叫一声,是很单调的音,就是一个音,说明它是一只母鸟,一只公鸟这般哺喂一只母鸟,可不就是异性之爱。”

    “是不是啊?说得就像是真的一样。”

    “当然是真的,我难道胡诌不成?”

    “那要真是如此,它们也太让人羡慕了。”

    “是啊。”

    就在几人叽叽喳喳之际,管深“咳咳”清了清嗓子,几人一怔,回头,这才发现他竟然在,连忙行礼打招呼:“管家大人。”

    管深鼻子里“嗯”了一声,又抬头看向鸟窝里的两只鸟儿,摇摇头:“到底是些还未出嫁、做梦怀春的丫头,两只普通的鸟儿而已,也能想出一场风花雪月的韵事来,你们也不想想,一只鸟儿那么大,一只鸟儿那么小,怎么可能是异性之情?还羡慕嫉妒呢,如果真是那样,你们不觉得那只大鸟龌龊吗?”

    管深撇撇嘴,一副她们不可理喻的样子。

    有的婢女还是不以为然,“可它们就是一只公的,一只母的呀。”

    管深点头、摊手:“对啊,母喂子呀,有何问题?”

    “不是,那只大的是公的,那只小的是母的。”

    “那也是父喂女啊!”管深当即回道。

    好吧,几个婢女就都不做声了。

    见几人虽不说话,却还是不信服的模样,管深又道:“那只小鸟显然是初生不久,另一只比它大那么多,如果是你们说的那样,除非那只大鸟本身不正常,有毛病,才会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都很闲是吗?”管深的话还未说完,一道低沉的男声骤然响起,将其打断。

    众人一震。

    管深更是呼吸一滞。

正文 第134章 老牛嫩草(2更)

    回头,便看到一身墨袍的男人长身玉立在不远处的院中。

    卞惊寒!

    大家都变了脸色,赶紧行礼:“王爷。”

    阳光笼了男人全身,却并没有增加他的温度。

    只见他紧紧抿着薄唇,五官线条看起来特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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