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混世王-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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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此时的朱厚熜非常沉着,他一双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于鲁,接着问道,“于大人,如此说来是那秦厉在曲阜为非作歹了?于大人可否有秦厉的供词,那秦厉是否承认呀?”
“这……这……世子,小臣还没来及审理秦厉一案。“于鲁怯懦道。
“什么?你还没来及审理?据本世子听说,那秦厉可是被关进大牢有三天了,难道这三天里于大人就没有一点儿时间去审理秦厉一案?
于大人呀,那秦厉可是堂堂的正四品官,河间知府呀。我听说他是来曲阜为百姓购买牲口和种子的。于大人这样耽搁他,这真要是耽误了农时,不知道于大人可否担罪的起。
莫非于大人这几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顾不上这秦厉一案吗?”
此时朱厚熜的问话明显是带着些许的怒气了,他身上那种高贵和特有的霸气暴露出来,产生一种威压,于鲁顿时感到了扑面而来的压力。
奶奶滴!谁成想秦厉那崽子是河间知府呀?谁成想那小子有这么大的后台呀。
于鲁顿感悔之不及。
不过于鲁毕竟是于鲁,在官场上混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些道道的。他略微沉思,便是说道,“回禀世子,那秦厉来了曲阜便骄横跋扈,张狂至极,想不花银子就买东西,那不是和明抢没什么区别了吗?
况且,秦厉来曲阜一直没暴露他河间知府的身份,小臣误以为他就是一个狂徒,所以才决定抓捕。世子可能不知道,这曲阜城现在可是不安宁呐,经常有狂徒出现,小臣误以为他和那些狂徒是一伙的,所以便未加考虑抓捕了他。
如果是秦厉真的暴露了真实名姓,小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抓他呀。小臣很清楚,私自抓捕朝廷官员罪莫大焉啊。”
这番说出来,让朱厚熜暂时也无言以对了。所谓不知者不怪,这不能怪他于鲁呀,怪只能怪秦厉没暴露真实身份。
孔文博听干儿子于鲁这样说,也是重重的点头,附和道,“是呀,秦知府开始并没说他是秦厉,况且谁会想到一个堂堂的知府能来曲阜亲自买牲口呀。再说了,谁会想到一个知府这么没有身份,竟然和狂徒匪盗没区别呀。”
孔文博虽然是孔圣人的后裔,但这里也没他的座位。他只能是站着。按理说这里也没他说话的份儿,可是他不但依仗着他是孔家的族长,更仗着是于鲁的义父,所以才侃侃而谈。而且听他的口气,不但没有丝毫歉疚,反而对秦厉还是非常不满,认为抓捕秦厉天经地义。
这让朱厚熜和高忠都是非常不愉快,对孔文博的恨意更加。但在这样的场合,真若是接过孔文博的话头,就显得掉价了。因为孔文博没有半点儿官职,说到底是百姓身份。朱厚熜贵为世子,高忠作为皇上身边的当红太监,还不想降低身份和他一般见识。
孔文博自以为说的非常有道理,说完了还看了看于鲁,意思是说到了啥时候咱们爷俩也要站在一起。我孔文博永远要帮着你说话。他哪里知道,于鲁对孔文博这时候说话是非常不满意。但不满意归不满意,孔文博毕竟是他干爹,他还是必须要忍住。
总之现在的于鲁心里是极其的不愉快,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让于鲁更加发疯的是孔文博刚刚说完,曲阜知县方璞又说话了。“是呀,秦大人并不说他的真实名姓,只是以一个锦衣卫秦宇的身份来了曲阜,于大人自然要抓他。”
乖乖隆地咚!这一下把于鲁气的几乎半死。奶奶滴!你方璞不说话会死呀?难道你忘了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这里根本就没你说话的地儿吗?
高忠闻听,双眉立刻深锁,闷声道,“咋的?这么说于大人一开始就知道了秦厉是锦衣卫秦宇,于大人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呐,咱家锦衣卫的人于大人抓起来难道就那么心安理得,那么无所顾忌吗?”
高忠阴声怪气的问道。与此同时,高忠站起身,对于鲁怒目而视。(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七章低头
高忠虽然是锦衣卫提督,东厂总管,皇上身边的红太监。但于鲁也是朝廷二品大员,堂堂山东巡抚,况且这又是在山东的地界,在于鲁的一亩三分地上,真若是较真了,于鲁还真是不怕高忠。
对于那世子朱厚熜,于鲁倒真是有些忌惮。他忌惮的原因并不是现在朱厚熜的身份,他担心的是有一天朱厚熜万一成了九五之尊,那他的日子还能好过的了啊?说到底,朱厚熜要当不成皇帝,于鲁也可以不把朱厚熜放在眼里。毕竟在现在的大明,各地的王爷并不吃香,他们需要夹起尾巴做人。
高忠发火了,但他还必须要依靠朱厚熜的帮助。朱厚熜是何等聪明之人,况且这次就是为秦厉出头来了,到了这节骨眼上,朱厚熜也是腾的一下站起,向于鲁发难。
“于大人,你不问青红皂白,没有切实的证据就敢抓捕朝廷命官,这罪名可是不轻呐。我这就向皇上和太后上书,于大人呐,你就等着听参吧!”朱厚熜的声音不大,但却分外冰冷。听的于鲁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孔文博毕竟是于鲁的义父,他自然要百般维护于鲁。孔文博这时候也豁出去了,道,“刚才世子难道没听到于大人说话吗?于大人并不知晓秦厉是知府,不知者不怪,想来皇上也是要讲道理的。
至于于大人没有及时审理秦厉一案,世子和高公公也要知道,于大人是堂堂的巡抚,每日的事务可谓千头万绪,他才来曲阜三天,这三天忙的不可开交,没顾上审理秦厉一案,难道也有错吗?”
他依仗着他是孔圣人的后裔,正德对他不薄,这时候便是妄自菲薄了。他这番话说出来却有咄咄逼人的架势。高忠和朱厚熜暗自咬牙,奶奶滴!曲阜孔家,哼!等着吧,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孔家低下你们高贵的头颅,让你们永远抬不起头来。
双方顿时僵持在这里,谁也拿谁没办法。
正在这时候,突听厅堂外面一个粗犷的声音,“哼!说得真好,于大人这几日可是真忙呐,整日在床上忙个不停,每日连御五女焉有不忙的道理?”
随着声音,从厅堂外大步走进两人。
为首一人二十岁上下,黑黑的脸膛,身材魁梧,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彪悍之气。后面一人长得有些瘦削,但也英气不俗。他们两个正是余大猷和周帆。
慕容冰眼睁睁看着秦厉被抓进了曲阜大牢,回到客栈后便是告知了余大猷等人,然后慕容冰孤身一人返回京城求救。曲阜这边还有几百辆大车,还有一万余头牲口,这些都需要余大猷等照看。
慕容冰去了京城,余大猷等人自然也没闲着,一方面照看好种子和牲口,另外则是搜集证据。最主要的还是偷偷监视于鲁的行动。在他们想来,一旦慕容冰搬不来救兵,弟兄几个人商量便要对于鲁用强了。尽管说于鲁这回是带来了一百名差役,里面不乏武林高手,但余大猷他们为了老大,是必然要豁出去性命不要也要把秦厉从牢房救出。
余大猷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他可不管世子和高忠在这儿不在这儿,更是不惧于鲁这个巡抚。
余大猷这样一嗓子登时让于鲁气馁了不少。不过说来他也是不见不棺材不落泪的主儿。朝余大猷看一眼,冷冷问道,“你是谁?莫要信口雌黄,污蔑本官,这里好像不是你叫嚣的地方吧?”
于鲁话音刚落,孔文博便手指着余大猷和周帆,道,“世子,高公公请看,他们就是秦厉的爪牙,看到了他们,也便是看到秦厉的德行了。都是这等狂妄之徒,眼里哪有什么上官在呀?”
“呵呵!咱家就喜欢秦厉这样的爪牙。大猷呀,不妨详细说说,于大人这三天都是干了些什么,可曾有人证?”高忠尖细的嗓音发出的声音很是渗人。
“回世子和公公的话,于大人每日只是沉湎在酒色之中,外面的五个女子可作为人证。”余大猷躬身朝朱厚熜和高忠行礼后道。
“好!快快带来人证。”朱厚熜兴趣大增,兴奋道。
余大猷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巴掌,大虎便压着五个绝色美人进来。朱厚熜年纪尚幼,对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致。高忠是个太监,更是对女人丝毫不感冒。
倒是那孔文博在看到那五个美女后,眼睛一呆。
美呀,真是太美了。干儿子这小日子过的可真是舒服呐,每日连御五女,那是神仙般的日子呐。说来干儿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孔文博对于鲁羡慕不已。
此时于鲁早已满面通红,看一眼那五个美人,正是他这三日一直温存缠绵的五个女子。还用问吗?她们一定是让秦厉的爪牙买通了,既然了后堂,那自然能作证了。
奶奶滴!倒霉!真是倒霉,本官咋就摊上了秦厉这样一宗事?唉!说来都是干爹这些年太自大了呀,自大必然招祸,这便是祸事呀。
于鲁无言以对,身体在微微颤抖,此时他害怕了。作为一个朝廷大员,私自抓捕朝廷命官,而且抓捕后置之不理,而后整天和女人嬉戏,这是明显的不作为,这若是传到皇上和太后耳朵里,自己这个巡抚也就到头了。
他毕竟是聪明之辈,该低头的时候必须要低头。此时他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也没有了半分神采,枯藤一下便是跪在了朱厚熜和高忠脚下。
他的眼泪下来的可够快的,声泪俱下,道,“世子恕罪,公公恕罪,千错万错都是我于鲁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私自抓捕秦厉,不把锦衣卫放在眼里更是罪莫大焉。我这就着人去大牢中放出秦厉。请世子和公公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堂堂的巡抚大人把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也真够丢人的。但这时候丢人总比被皇上和太后罢了官治罪好吧?必须要哄下朱厚熜和高忠,这是于鲁现在的打算。
孔文博眼见于鲁一下子成了这副模样,顿时呆若木鸡,不知所措。他所仪仗的势力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坍塌了。恐怕以后孔家会一天不如一天了。唉!可惜呀,孔家几千年的辉煌莫非真要毁在我手里吗?
他的心思自然没人去注意。
朱厚熜和高忠互看一眼,都是慢慢坐下,几乎是同时问道,“既然如此,那于大人打算如何了结秦厉这件事呀?”(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八章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
于鲁几乎毫不迟疑的说道,“下官即刻放人。”
高忠狡黠的一笑,朝朱厚熜点点头,朱厚熜便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于大人放人吧,不过呐!我可把话说到头里,秦厉必须要马上要放出,我马上就要见秦厉!”
“是!”于鲁忙不迭的点头应允。一旁的孔文博现在是真傻眼了,他呆若木鸡,一句话也说出来、于鲁旋即命令方璞让人去大牢把秦厉放出来。方璞自然不敢怠慢,为了表示诚意,方璞竟然亲自去执行。反正这里也没他说话的地儿,在这里站着,那种滋味忒不好受。他向于鲁低声说了两句,于鲁紧皱着眉头算是答允下来。
其实这也是方璞的聪明之处,到了现在就是傻子也看出世子朱厚熜,以及皇上身边的红太监高忠就是来为秦厉出头来了,他们和秦厉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早已超出了朋友的范畴。简单的可以理解为他们和秦厉是一条线上的。在这大明的官场,没有点儿靠山是绝对站不住脚的。以前总以为于鲁身为山东巡抚,地位应该够高了,可方璞今日算是开眼了,堂堂的山东巡抚在这位跟前那就是小KISS。
再有,秦厉是知府,方璞只是个小小的知县,秦厉的官职要比他高出很多,现在是必须要讨好秦厉的时候了。所以,他便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亲自去牢房。
相比方璞,于鲁就显得木讷的多。在于鲁看来只需要派上两名得力的差役去牢房就行了。他想秦厉定然是会出狱的。试想,有谁愿意在牢房里面呆着呀?单单是从这方面说,于鲁从心里还是没重视起秦厉。他只是摄于朱厚熜和高忠的威势而已。于鲁自然也没切实认识到他的错误。
方璞心怀忐忑的走进大牢,站在秦厉的牢房门前,便沉着脸骂道,“打开牢门,真是一群不长眼的东西,见本官来了还不快快为秦大人打开牢门,莫非你们不想在这牢房内混了吗?”
早有狱吏虽不明所以,也是慌忙打开了牢门。
也难怪了,方璞是曲阜县的老大,老大的话自然坚决要听,要知道,大家说来说去当差吃饭,都是靠着曲阜老大方璞的。
牢门打开了,方璞那张脸就好像京剧的变脸一样,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哈着腰,低声下气的说道,“哎呦,秦大人,这几日您可是受罪了。小人安排狱吏一定要好吃好喝的招待秦大人,不知道他们做的秦大人还满意吗?”
方璞旋即便是一脸的担忧之色。
在打开牢门,方璞称呼秦大人的一刹那,秦厉便明白了原因。不用问,冰儿搬来了救兵。
秦厉也知道抓捕自己的不是这曲阜知县方璞,可是通过那日的观察,这方璞也绝对不是啥好鸟。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方璞这样和自己说话,秦厉自然以礼待之。
“谢谢方大人,也多亏了方大人的关照,才让本官在这牢房中过得不错。方大人打开牢门,不知方大人有何用意?”秦厉随口问道。
方璞只是个知县,秦厉还真是没把他当回事。
方璞急忙跪下,道,“秦大人呐,下官这是请秦大人出监狱呐,秦大人,请吧!”
秦厉一愣,说道,“请本官出去?不知是何原因?”
“哎呦,秦大人呐,您还不知道吧,宫里头来人了,还有一位世子爷!要说那于大人也真是的,一开始的时候下官就劝于大人不要把事情闹的太大。毕竟是孔定国的错,那孔家的孔文博做的也是很过分。可是那于大人哪听呀?他是巡抚,说抓个人那不是很简单的吗?
唉!秦大人可要知晓下官在这件事情上是做不得主的。秦大人可能还记得在秦大人第一次和孔文博那老东西见面的时候,下官可是劝说孔文博不要和秦大人为敌,下官可是站在秦大人一边的呀。
秦大人,看在下官的面儿上,就请您出去吧,就是让下官背着秦大人出去,下官也是甘之如饴呐!”
人最怕的是没有了面皮,这方璞好像就是没了面皮,他在秦厉跟前就跟三孙子似的,那份谄媚简直无法形容了。
不过说到底,这方璞说的也是真话,他还真是做不了啥主。
背我出去?这一幕好熟悉呐,好像在哪里遇到过呀。呦,想起来了,那是在江都县的时候,那时候自己也是被下了大牢,当时就是被县丞李博背出去的。
呵呵!不过,现在换成知县了。这级别可是见长了。但是时过境迁,不行喽,知县背我出去也不行了。
秦厉从方璞口中早已听出,皇宫里来了大人物。他细细一想,便是想到了高忠。因为毕竟自己和高忠走的最近。而且观察高忠也是在千方百计和自己拉关系。
至于那世子,自然是朱厚熜了。因为除了朱厚熜,秦厉再也不认识什么世子了。不过秦厉一直很纳闷,朱厚熜可是远在湖广安陆的,他怎么来了京城?莫非京城有变吗?
心下胡思乱想,脸上也是阴晴不定。
此时的方璞专门等秦厉让他站起身,然后随着他步出牢房呢。可现实却是这样的:秦厉还真是让方璞站起来了。看秦厉的脸色也是非常温和,只不过秦厉说出的话着实让方璞吃了一惊。
“方大人呐,不是本官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本官不能出去呐。你要知道,本官百里迢迢的来了这曲阜城,本官就是想为百姓们买些牲口和种子,可是本官万万没想到在这里还受了人欺负。本官也是男子汉哩,怎么能任凭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呀?
哦,人家把本官关进大牢,本官便进来了,人家这时候让本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