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唐-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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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时取
太平的目的就是想把张昌宗敬献给女皇,因为自薛怀义死后不久,女皇也逐渐不满意沈南蓼了。没多久便不再召见了。到今日女皇再也没有招过男宠。所以太平想给母皇找个男宠,以排遣孤单寂寞。但她有更深层次的意思,那就是希望张昌宗得到女皇欢喜后,能够为李氏说些话,也希望李旦或者李显立为太子。
奴婢叩响了张府的门,不多时里面探出一个老头儿的脑袋。奴婢低声道:“太平公主来访,还请通报张韦氏。”
老头儿看到了马车,只见马车宽大而豪华,不由得不信,便赶紧里间通报。
片刻,府门大开,张韦氏阿臧领着府中老小迎了出来。张韦氏没有诰命,其余诸子也都是白身,所以他们跪伏叩首道:“恭迎太平公主殿下。”
太平公主在婢女的搀扶下挑起车帘,下了马车,而后缓缓道:“你们不必如此多礼,我们进府说话。”
张韦氏不敢抬头,有一绝美少年抬起了头,看到了太平那张美艳动人的脸,还有那浑身充满**的身体,他吞了下口水,顿时低下了脑袋。
等到了府中大堂,公主上座,其余诸人都站立的时候,太平让诸人坐下,这才看向了那个极为俊美的少年郎,心中也不禁赞叹一番,恐怕传说中的潘安之貌也不过如此吧。
“这位想必就是美名响动神都的六郎昌宗吧?”
太平公主声音濡软如蜜,极富诱惑之能事,张昌宗早就见过太平公主,而且对于太平公主这朵洛阳牡丹也是极为关注,她每天做什么,去了哪个庄园,去和哪个贵妇名媛打牌了等等,因为太平公主是他自懂那事以来夜晚幻想的对象。有时候他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如今真正见到了真人,让他目不敢视,他心中懊恼不已,平时想得发疯,今日见了却不敢多看上一眼。
张韦氏阿臧是一个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从她那模样来看,年轻时,定是一个美艳的女人,因为在阿臧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风情。她见张昌宗不说话,便笑道:“我这六郎啊,自小怯懦,还请公主原谅。”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看向了妇人阿臧,说道:“张夫人,如果可以,本宫能与令郎单独谈谈吗?”
阿臧本一脸恭敬的脸上,出现了惊异,单独谈谈是什么意思?她也是知道大唐公主可不是省油的灯,可别看上了六郎啊,她可恨清楚魏王可不是一般的人。
但公主说出了口,自己还能怎样,拒绝?开玩笑,拒绝公主的后果她一个寡妇能担得起?可惜啊,她的五郎不在,不然定有主意。
阿臧想拒绝,但却不敢开口,六郎张昌宗站起身躬身道:“公主有命,昌宗不敢不答应。”
说完此话后,他的心是一阵狂跳,以至于呼吸有些困难,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一张绝美的脸蛋上竟然出现了一抹潮红。
太平公主是何等样人,早就看出了张昌宗魂不守舍,也不禁对自己的美貌更加自信。而后轻声说道:“六郎如此说,那本宫就叨扰了,还请带路。”
张昌宗深吸了一口气,躬身施礼,而后走出大堂,太平公主随后跟上,几名健妇也紧跟其后。其中一名健妇看着太平公主的背影,露出一抹不屑,因为她便是武清的人,自从到府中后,也是武清给予了她的家庭财富,所以她忠诚于武清。
所以当看到太平公主跟小白脸要独处一室的时候,她内心很纠结,无论她告知魏王与否,都不可避免到伤害到武清,但魏王言犹在耳,她便和其余几名健妇跟了上去,如果真发生什么,她就是冒死也要阻止,以报魏王之恩。
位于前庭东侧是主人卧室,是五郎张易之的卧室,卧室之旁,是一间不大的书房,但书房之外打扫地异常干净,屋外是几株腊梅,但显然已经凋谢了。
穿过一个小花圃,便到了书房门前,太平公主这才回转身形,命令道:“你们守在门外便是了。”
几名奴婢答应一声,张昌宗有些结巴地说道:“公主。。。。。。请进。”
太平公主看了眼书房的门,跟那府门一样陈旧,便明白张府虽有家资,看样子已经无多余的钱财修整房屋了,于是在张昌宗热切的眼神中,提起长裙,便踏进了书房。
张昌宗紧跟其后,踏入书房,咣啷一声,书房门立马合上了。几名健妇相视一眼,而后定定地站在了屋外。
第三百四十七章 张昌宗入宫
陈旧的书房内,只有一排很少的藏书,书架上的乳白色的漆有些斑驳,露出了原有的底色,但书架擦拭的异常干净,可见书房的主人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
在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画,字画末尾书写着“张易之”三个字,太平公主不禁有些意外,看来这张易之倒也不是不学无术。书房里间只有一张整洁的矮榻,之所以整洁,是因为矮塌上铺着的是素色的床单和被褥。
此时此刻,小小的书房内,只有太平公主和张昌宗,一个是成熟的艳丽妇人,一个是青涩懵懂的绝美少年。太平公主很享受这样的环境,这让她有一种重回少女那春意萌发的时刻,她听着张昌宗那不断加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因紧张而不断吞咽口水的声响,一切都是那么绮丽而刺激。
忽然,张昌宗向疯了一般,跪在了地上,而后连跪带爬地扑向了太平公主。太平公主脸上出现一抹惊讶,厉声道:“张昌宗,你想对本宫不利?”
张昌宗把太平公主逼在了墙角,而后抱住太平公主的腿,把头贴在了太平公主的腿上,隔着裙摆,他蹭了起来,嗅着那淡淡香味,哭声说道:“公主,公主,求求你,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昌宗对公主可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啊。。。。。。”
太平公主被张昌宗这绝美少年弄得一阵心烦意乱,说不喜欢,那是自欺欺人,于是,她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且松开,我有话要问你。”
张昌宗顿时一喜,他不禁撒娇道:“不行,只要公主答应了昌宗,昌宗才听凭公主处置。”
太平公主看着这个少年郎。这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少年,不禁有些心动,而后说道:“你再不松开,我便回去了,等我告诉魏王,看你全家如何应付。”
张昌宗瞬间面如土色,谁不知如今魏王权势。而且自封禅嵩山后,百官和天下都有猜测。说不定魏王就会立为皇储,那将是未来的皇帝,而他现在正抱着的是未来的皇后。
顿时,张昌宗松开了紧抱着的双臂。
看着面如土色的张昌宗,太平公主心中不禁暗叹,如今武氏权势如日中天,真不知道该如何做,李氏才会有未来。不过,想到此处。她便不禁有些担忧,如果今日之事要是被驸马知道了,会怎么样呢?看来不能在这里久呆。
张昌宗面如土色地望着太平公主,太平公主微微一笑,而后走进里间,轻轻地坐在了榻上。张昌宗顿时一愣,继而面露喜色。一双眼睛因为过于紧张和刺激变得通红。
太平公主妩媚地笑着,而后伸出纤白的手指,勾了勾。张昌宗会意,便走进了里间,却再也不敢鲁莽了,但是他能感受到他现在就是死了。也愿意死在太平公主的石榴裙下。
太平公主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还记得那个如牛犊一样的男人吗,那时的她就是被那样鲁莽的冲撞,弄得目眩情迷。
“把衣服脱了。”太平公主轻启朱唇,媚眼如丝,缓缓说道。
张昌宗听得仔细,便再也没有了顾及。他今日就是死了也值了,不过眨眼间,便脱得赤条条的,只留一条遮羞的红色丝质短裤还在下身。
太平公主心中叹息,张昌宗的身上,丝毫看不到一块肌肉,骨肉倒也匀称,细皮嫩肉的,若不细看,还真以为是个女孩儿的身材。对于她来说,这样的身体是伺候不了她的,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把那短裤脱掉。”太平公主看着那高高隆起的部位,知道这孩子春情勃发,她正好看看货色。
张昌宗虽然有些害羞,但内心的煎熬,让他奋不顾身地脱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露出了一截精致的玩意儿,没错,太平公主只能用精致来形容,她从未见过别的男人的活儿,她只能通过跟武清的比较,张昌宗的怕只有自家郎君的一半吧。但张昌宗的货色却异常白皙,也真的是不多见。
太平公主想到,母皇只是需要让人陪伴伺候,由于年纪渐大,房事方面也已经很少了。这张昌宗的模样儿可人,应该完全能够胜任“宠物”的角色。
张昌宗的活儿高举着,却得到不公主的回应,他伸手捂住,可怜兮兮地央求道:“公主,求您了,别糟践昌宗了。”
太平公主站起身,而后说道:“你且先穿上衣服!”
张昌宗一愣,苦着脸便要跪伏在地,刚要作势欲扑,太平公主站起身,说道:“我在外面等着你。”
张昌宗无奈,只好满脸失望地穿起衣衫,而后出了里间,便看到太平坐于绣墩之上。
太平公主笑道:“我有一场富贵等着你拿,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张昌宗知道要跟太平公主成其好事,不是易事,往后只能徐徐图之。但太平公主来送富贵,他不能放过,这也是他能够接触太平公主的机会,便问道:“只要公主所命,昌宗但能办到一定办到。”
太平公主要的就是这句话,于是便说道:“这富贵,非比寻常,你若能把握好,便能荣华富贵一生,你的家族说不定从此便成为名门望族,传家千万年。”
其实,自小以来,张昌宗也深受父母的影响,深知荣华富贵、百世家业是什么意思,但奈何父亲死得早,五哥张易之靠祖荫才当上了个小官,靠着家中积蓄,才勉强维持着家业。自己几个兄弟都没有考取功名,所以几乎是一群混吃等死的货色。母亲也常以张易之为榜样,教导张昌宗等几兄弟。
可张昌宗知道,自己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却没有生在王孙贵族之家,每日里跟一些狐朋狗友斗鸡走马,玩玩新花样,学学那游侠儿放荡不羁,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把自己这身皮囊卖在何处。
如今,听到公主说送富贵,如何不心动,若能一世富贵。就是舔公主的玉液壶,他都心甘情愿。
到此时,太平公主也算是把张昌宗的脾性给摸清了一些,此人只不过是有着色心,却无色胆的卑贱小人,枉生了一副好皮囊而已,但她正需要这样的人。既然张昌宗愿意,于是太平公主便把目的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张昌宗则是跪在地上向着太平公主叩首不止。
太平公主达到了目的,便打开了房门,推门而出,正好迎上了几名健妇的目光,太平公主没有理会,“备车!”
健妇们不敢怠慢,簇拥着太平公主向着府外走去,其中一名健妇回头看了眼书房,而后嗅了下太平公主身上撒发出的香味。确定没有异味之后,心中便安了。
公主车驾没有进入积善坊,而是过了天津桥,驶向皇宫。进入宫中,太平公主直奔升仙殿,这里如今成为了女皇的主要居所,住在升仙殿。很显然女皇想成仙,想长生不死。
进了殿中,见母皇正在躺椅上熟睡,一炉清香缭缭升腾。上官婉儿在不远处整理着奏疏,十分认真。宫女不敢叫醒女皇,太平便走到了上官婉儿跟前。
太平公主是知道武清依然喜欢着上官婉儿。至于他们是否成了好事,她则不清楚。不过她与上官婉儿也算是好友,所以也不避嫌,经常进宫后,便和上官婉儿踢下蹴鞠,说说女人之间的话题。
上官婉儿感到有人进来,因为太忙。便没有抬头,等那阵香风临近时,她便知道太平公主来了。
上官婉儿不敢自大,便赶紧施礼,太平公主不敢托大,赶紧扶起,俩人相视一笑。
也是此时,女皇醒来了,每当午膳之后,她都要小睡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才能继续处理政务。但是自去岁以来,她深感身体大不如前,而且她已经越发嗜睡。如今除了大朝之外,几乎不再上朝,若有要事,也是招宰相们商议。
女皇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来了,自然十分欢喜,问这问那,女皇完全成为了一个如民间唠叨的母亲。
说着说着,女皇便看出来太平有事,便挥退了左右,殿中只剩下了母女俩,女皇问道:“太平,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
太平甜美地一笑,而后附耳在女皇耳畔,说了片刻。女皇愣愣地看着自己这个女儿,而后勇手指一点太平的额头,说道:“你啊,真的是不让你娘省心。清儿最近对好不好呢?”
太平甜美地一笑,说道:“昨夜还带着女儿去了南市,阿母,您看,这条红宝石项链就是他送女儿”
女皇看到太平白净的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与她十分搭配,便笑道:“朕给你挑了个好夫婿啊,你啊,也最疼为娘了。”
太平撒娇道:“阿母,您到底同不同意啊,您要是同意了,我明儿便送进宫,让他好生伺候母皇。”
女皇也有顾虑,一者她身体大不如前,若尽情享乐,她还能享乐几年呢?二者自封禅嵩山之后,她算是已经完成了她的任务,也应该考虑继承人的事情了。太平虽是好意,可也总让她有些不安。而且凡是靠近自己的人,又何尝不想得到荣华富贵,甚至是权力呢?在此节骨眼上,她实在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置了,一个处置不好,自己建立的大周朝恐怕便一世而亡,她,武瞾,既是开国之君,也是亡国之君。
“阿母,那少年就是女儿见了都心动了。”太平公主毫无廉耻地说道。
但这话听在女皇心中,则无异于一颗诱惑的种子,已经多日不曾萌发的春情,让女皇顿时感到了欢快。如今权倾天下的女皇,终于没能守住防线,点了点头,说道:“今日晚间,送进宫中便是。”
太平公主妩媚地一笑,欠身道:“女儿领命!”
经过将近三月的训练,两万新兵的训练也接近了尾声,最初规定,他们服役时间的十年,十年之后,将有一份不菲的退役抚恤金,而且有战功者,还可以成为终身制。这也给这些新兵们希望。
新兵的年龄从十六岁到四十岁,经过刻苦训练后,已经比之府军的战力高出不少。而且三个月的训练,也完全是封闭式训练,他们的脑海中,只有命令和服从。这是一支完全忠于皇帝军队,从某种层面来说,是忠诚于武清。武清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在训练场上训话。目的也在于就是让士兵清楚。他们的一切都是由武清给予。
也是这一日,是大周武院速成班结业的日子。一百五十名安西四镇中下级将领,在大周武院得到了系统而集中的培训,他们不仅认识了字,而且懂得了书写和阅读,懂得了基本的兵法韬略和天文地理知识。他们曾经是粗陋不堪的武夫,但是经历了大周武院的训练,他们才明白什么是为将之道,什么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忠于皇帝。忠于国家,服从命令!
收获是巨大的,但武清不管他们是否可以毕业,总之三个月的培训,也应该到此为止了,吐蕃不安分,应尽早准备。
武清在清风楼请这一百五十名将领饮宴。陪同者自然也有如今身为纳言兼河西屯田使的娄师德。而且娄师德的屯田策略也是很不错的,当然只限于短期内。所以武清请了娄师德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来坐镇,一者娄师德确实值得尊敬,他被百官笑谈的“唾面自干”的故事广为流传。
不管怎么说,娄师德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也是一个很和善的老人。他即不为李唐呐喊,也不为一己之私利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