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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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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恐怕也是无奈之举,眼下,已经无人可用了。”高顺平静的说道,哪怕天塌在他面前,估计也不会色变,明知跟着吕布最终是死路一条,但是他还是选择继续走下去。
   
第一百六十二节 曹洪中计


    不得不说,战争场景还真是我的软肋,想想看,要不改行把三国写成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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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使辛苦了,请先休息片刻,今日之内,必予一答复。”陶谦说了这句并不算太长的话,却是咳得撕心裂肺,良久才慢慢缓和下来。
    许汜待到陶谦平息下来,这才拱了拱手:“如此便恭候府君的好消息了。”
    陶谦连话也不敢多说,挥了挥手,两个家丁过来领着许汜去休息了。
    待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陶谦这才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滩倒在椅子里,双眼紧闭,脸上又一次涌上红潮,这是一轮艰苦卓绝的咳嗽前兆。
    “来人,请公佑前来。”一开口,陶谦觉得嘴里有些淡淡的腥味,那是血泛上咽喉。
    不多时,一脸疲惫的孙乾勿勿赶来,不待他行礼,陶谦半眯着眼指了指座位,示意他免礼。
    “公佑,我自知时日无多……咳咳……今日吕布使人来结盟,公佑帮我,如何是好?”陶谦的声音又干又嘶,咳得太久,谁的嗓子都会受伤的。
    “府君,我觉得应该结盟。不过说实话,就算两家结盟,还是敌不过曹操。徐州现况日薄西山,军无战心,又无统帅之人;吕布军虽战力不凡,却也不是曹操军对手。加上吕布立足徐州不稳,多募之军仿照青州‘蝗军’所建,又苦无军饷,只能饮鸩止渴,使其军抢掠自家境内百姓。”
    虽然这些话听在陶谦耳里很刺耳,可是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一点也没错。徐州现在不仅仅被分割成数块,而且人心不稳,对曹操的战斗更是屡战屡败。
    “那公佑有何良策?”
    孙乾低头良久不开口,陶谦也一直没追问,气氛沉闷的很,空气中象是水里沉入了一块冰,让人压抑得无法呼吸。
    “府君,事已至此,乾有一言,我两家就算联手,但彼此心有芥蒂,因此对曹操,还是有败无胜。而徐州曹操势在必得,我们尤在,曹操就不放心和袁绍争雄。”
    “照公佑这样说,我们只能引颈就戮?”陶谦苦笑了一下,其实这些也是他自己的想法。
    “府君,目前只有两家合二为一……府君请吕布掌徐州大权,以徐州之民富,兼以吕布军的战力,或可与曹操一战。”
    陶谦浑浊的双眼倏然射出两道精光,直直看着孙乾,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惊慌、不安的神情,可是他失望了,孙乾的脸上只有平静,以及淡定。
    “府君大可把徐州送与吕布,以求全家大小……乞命以活。或可以保全。”
    “就算吕布拿了徐州,曹操一退,他还能放过我一家老小?哈哈,吕布的两个义父可是先后都死在他手上,如今也轮到我了?”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徐州迟早会沦于曹操之手。江东孙策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广陵在曹操手里,又有陈元龙在彼,恐事不可为。”孙乾说着,心里已经做好了说完这话就被陶谦推出去砍了的准备。
    “公佑之意我已知,先下去吧,让我再想想。”陶谦到底是老了,刚刚提起来的一点精神又瞬间被虚弱淹没。
    陶谦到底还是接受了孙乾的提议,请吕布至,授之徐州牧大印,将大权转交吕布,全家避祸于野。
    消息传来,连曹操也有点惊愕陶谦的决绝。
    “陶老儿,是想破釜沉舟?拼死一战?”
    “陶谦也必知主公不会放过他。”戏志才如是说。
    “可付之一切于吕布……此何人之策也?倒有些老夫的味道。”贾诩眯着眼笑,越看越象一只偷在黑暗中窥伺的老鼠。
    “多言无益,全军备战!该彻底拿下徐州了,本相容忍陶谦老儿苟活了如此之久,够了!文和,你与元让留守,其余人等,随我出征!”
    郭嘉闻得,问道:“主公,那知机处……?”
    曹操一愣,按说现在张锋不归他管,“嗯,本相也想有个外孙了,但愿本次凯旋而归,知机不负我也!”
    郭嘉一笑,一席话让出征前的气氛缓和了一些:“我们是奉命出征,知机这小子却是奉命行房……哎哟,主公你怎么打我?”
    前锋五千人马,大多数是骑兵,为首之人,正是曹洪。
    好容易讨得一个前锋的差事,曹洪神气活现的骑在马上,幻想着自己所到之处,吕布军望风而靡……居然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
    “将军何事如此好笑?”作为曹操慧眼所识的“大才”,副手刘勋问道。
    “没事,没事!现所至何处?”
    刘勋叫过向导官,“现快到萧县了。”
    曹洪鼓足一口气:“儿郎们,快到萧县了,都给我小心精神的点!”
    传令官一层层的把命令传下去,探子一波波的被放出去又回来报告消息。
    “报!前方二十里无动静!”
    “报!东面三十里无动静!”
    “报!南方三十里无动静!”
    各个探子的消息都回来报告说,这里的黄昏静悄悄。
    “怎么这么安静?不对啊?”刘勋虽然才干不能老曹的“慧眼”所识那么高,但是这种普通常识还是有的。
    “兴许是吕布害怕了,哈哈!”曹洪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谨慎二字。
    “将军还是小心些好,小心使得万年船,万一中了敌军之计,堕了大军士气,恐丞相责罚。”
    “放心放心,本将军心里自然有数!全军前进,今夜落脚萧县!”
    萧县在豫州境内,靠近徐州,这里开始小心是应该的,不能不防着吕布过境来搞人。
    萧县县令早早在门口恭候着,见到曹洪,忙不叠的上前打拱见礼:“下官见过曹将军!”
    “免礼!问你,最近可有大股外地人出入?”曹洪倒也不完全是傻子,为防着有敌军事先入城搞破坏,收集情报,这种事层出不穷。
    “回将军话,自得知丞相欲征徐州,下官整日夜不敢眠,着重注意了这外地人,并无将军所说大股,只是偶有路过的外地人,连结伴同行的都很少。”
    “很好!众军在县外安营造饭。”曹洪令道。
    “请将军到县衙歇息!”县令点头哈腰的说道。
    “刘将军,营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明日便继续出发!”
    “是!将军!”
    象曹洪这种嫡系出身的将军路过这种小县,县令当然是巴结不提。酒足饭饱,曹洪就在县令家里住下了。
    三更,秋高气爽,一丝小火苗在城东无声无息的燃起,藉着风势,渐渐越烧越大。
    “将军!不好了,城西走水!”一个亲兵勿勿忙忙冲进曹洪的房里,曹洪光着身子,一条毛茸茸的大腿从被子里露出来,挂在床榻边晃荡。
    “呃?也许是百姓烧饭不小心点着,派人去看看,不要大惊小怪。”曹洪眼都没睁,咕哩咕嘟说了一句,转个身又睡了。
    片刻间,又有两个亲卫:“将军!大事不好!城北走水!”
    “将军!城南走水!”
    曹洪这才意识到不对了,忙爬起来找盔甲:“传令,不要慌,集结起来,出去看看再说。”
    刚出大门,县令领着两个衙役勿勿赶来,夜里没什么灯火,却仍可以看见县令脸上一圈烟熏的黑色:“将军……”
    “不是说没外地人出入么?这城里的火难道是你治下的百姓发的?嗯?”曹洪一见他就大怒,一把象拎小鸡一般把县令提在空中,两条短脚一阵乱扑腾。
    “将军,先出城再说。”身边的亲卫小声的提醒道。
    “哼,先待我查明之后再行定罪。”
    众人保着曹洪先至西门,城外乱哄哄的一片,大声的叫着曹洪的名字,估计是大火把他们也惊醒了,却不得门而入。
    无法,只得再绕到南门,滔天的大火已经沿着民居烧得蔓延开来,到处都是乱成一团的百姓在奔走救火,不时有人在马前窜来窜去。
    “将军,想必北门也是被大火封了路,现在只有城东没着火,不如由城东出门,再和刘将军会合!”
    曹洪也不及细想,点了点头,打马又沿着官道往东而行。
    其他三门都起火,城东倒是一片寂静。少有百姓过路,这里的百姓都睡得早,晚上在外面呆着的也多半是起夜尿尿的。
    急驰中的马蹄一片得得的声音,让人听不到一些细小的声音。黑暗中不知哪里突然袭来一片箭雨,射在众人盔甲上一片当当作响,却射中了几匹马,嘶叫着倒地,几个人从马上被甩下来,又被身后的自己人踩过,发出几声哀叫后就不动了。
    “敌袭!保护将军!”曹洪还没发应过来,身边忠心耿耿的亲卫立即换了队型,几乎是把曹洪当成三明治挤在当中。
    可是既然在豫州治内就偷袭,当然不会就这么简单了事,两边的房顶上出现不少伏兵,这次不再是弓箭,而是脑袋大的巨石。
    盔甲可以防弓箭,可是防不了石头,就象能防得住,可是一样可以把盔甲里人的震伤。通往东门的路两边的民房上,伏兵如雨后蘑菇一般一个个的冒出头来,手里的拿着巨石劈头盖脸朝曹洪一行人砸去。
    “举盾!”将军和亲兵的盔甲,左臂上有一块护盾,虽然不大,总是聊胜于无吧。
    众人一致举起左手,一阵阵的石雨与护盾上相撞,不少人被反弹的石头击伤,或者被自己的手弹回来把脸打伤,又是十几人倒撞下马,一路翻滚了几个跟头就没了动静。
    “冲过去!”曹洪又羞又怒,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手,早知道就他妈的不进城了。
    众人不再言语,也许掉头退入城里可以躲得一时之厄,但是谁能保证还有没更大陷阱在等着?
    也许这东门也是一个陷阱,但这个时候了,还有别的选择吗?
    呼啸而至的巨石,夹杂其间的暗箭,不时让一个曹洪平日熟悉的亲兵惨叫着从马上掉下,高速奔驰的马匹上摔下,又有盔甲在身,估计是不活了的。
    令曹洪心安的事,直到冲出东门,打马折向西而来,都没遇上陷阱。
    可是刘勋迎面而来,身后只带着几百人。一番话让曹洪心凉了半截。
    “将军!中计了,城里火起,我着急领着兵进城去救,结果暗中有两股人马杀来,兄弟们猝不及防,被杀败了!”
   
第一百六十三节 又见苦肉计


    曹洪的前锋共五千,收拢败军后只有两千不到,一路退了五十里安营扎寨,一面报信给曹操。
    倒是曹操接到曹洪的信,作出一个让绝大多数人都咋舌的决定,再次让曹洪仅带本部兵马进驻萧县。
    少数人想想倒是能明白过来,曹操作战一向败多胜少,对方一见曹洪先吃了一个暗亏,不但不求救添兵,反而领着败军卷土重来,必定有所倚仗。
    这就是更高层次的心理战了,越是聪明人,越是会中这种计。
    如果换成性子暴躁,又喜欢逞个人英雄主义的吕布,估计曹洪这次再去就回不来了。
    果然,曹洪再次进驻萧县,许进不许出,除了县令畏罪自杀,一连两天都没发生任何事。
    第三天,曹操亲领着五万大军赶到萧县,曹洪顶着一对挂到鼻子两边的黑眼圈,扑嗵一声就跪在了曹操马前。
    “末将无能,中敌军诡计,损兵折将,将来请罪。”曹洪心里没有一点不服气或者觉得冤枉。
    对方一系列计,城内设伏,又趁主将不在军中两路夹攻城外驻军,仿佛事先都料道了曹洪将会有的反应,要不是对方重点是城外的驻军而不是曹洪本人,很可能曹洪就要在劫难逃。
    “胜败乃兵家常事,子廉且须记得此次教训,将是军中骨,不可擅离军营,否则军心不战自乱,你起来吧!”曹操对于曹氏一族,通常都是教训一番了事,不过这跟这两族人通常也很有才干有关。
    “多谢主公!”曹洪暗自心里庆幸了一把,还好这两天天天熬夜,小心敌袭,没发生什么事,他哪知道是因为敌人顾忌他有后手而自动退却呢?
    “报!张将军大破敌军前锋曹洪,伤敌二千余,特来缴令!”
    “速传!”吕布依然是一顶闪亮的紫金冠,五花兽铠,狴犴腰带,身后一件血一样红的大红袍,高坐于帐顶帅位处,听得张辽果然不负所望阻敌成功,英俊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微笑。
    张辽一脸得胜之后又拼命压抑那种兴奋之情,一张淡金的刚毅脸上涨得通红,甩了甩身后银色的战袍,单膝跪下道:“主公,幸不辱使命。”
    吕布毫不吝啬赞美之词:“文远,干得好!今晚当设宴为文远请功!哈哈!”
    “慢着!”陈宫又一次给两人的兴奋之情迎头浇了一盆凉水,上前一步道:“主公,虽然张将军大胜,但此事还不是能庆功的时候?”
    “陈先生此言何意?”张辽早就不满陈宫吃里扒外,勾三搭四的作为了,要不是吕布阻挡,十个陈宫也被切成千层饼了。浓眉一掀,颔下三缕胡须居然无风自动,左手扶住剑柄,不知道是吓唬还是真的准备一言不合就当着吕布的面砍了这丫的。
    陈宫完全无视张辽的气势和威吓,只是迎着吕布略显不满的神情道:“主公,曹洪虽败,那曹操必然亲至,他虽然其人阴险狡诈,但为兵确有鬼神不测之机。加上有鬼才郭嘉、毒士贾诩之流相助,不到最后时刻,庆功都为时过早。”
    张辽听了这在情在理的话,当下只能按下怒气,不置一词。
    吕布听了,也只得略带谦意的对张辽说道:“文远辛苦,先退下歇息吧,这庆功之事,待曹操退军时必然补上。”
    张辽只能躬身道:“不敢当。末将告退!”
    待张辽出帐后,吕布有些泄气的一下滩倒在帅位里,打了场胜战的精神头被陈宫一句话灭得干干净净,可是不得不承认,曹操从白身起家,一直到坐拥几乎四州之地,一共才打了几场败仗?
    “那如何可败曹操军?我就不信,这五万人可敌过我十余万徐州儿郎!”
    “主公,我军数量上的确比曹军多。可是主公别忘记了,那张锋战陶谦于南武阳,战颜良于司隶,战淳于琼于卫河,有哪次不是以正兵诱之,以奇兵胜之?曹操用兵,包括主公的女婿张锋,都不是会用正兵堂堂正正决出胜负之人,必然留有后手。虽是置自身于险地,却往往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人,着实可怕。”
    陈宫顿了一顿又说道:“再者曹操擒袁术一役时,攻寿春城曾用了一种秘密武器,应该是一种火器,仅仅用数名普通士兵的性命就换得一面坚固的城墙倒塌。”
    吕布的太阳穴一阵阵的发跳,用了按了按,近乎于虚弱的问道:“如此说来,曹操军便不可战胜么?”
    “非也,目前我军最大的胜算,在于主公,以及属下。”
    “在于我们?此话怎讲?”吕布听得一头雾水,把后袍一撩,身子前倾,右手搁在膝盖上顶住下巴,用心的听道。
    陈宫豪气干云的一笑:“不是陈某吹嘘,曹操一是忌惮陈某的谋略,二是忌惮主公的武勇。而我军中能代替陈某之位的人,一个也无。”
    吕布尴尬的一笑:“确是如此!”这也是他明知陈宫暗通袁绍,以及刘表之后,仍然留着他的主要原因。
    “因此,如果让曹操知道陈某因叛主公而被主公废黜……”陈宫呵呵的一笑,阴阴的笑容让当世不二的吕布都有些须发发寒。
    “那便委屈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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