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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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吕布来迟,还望恕罪!”马上的吕布只是微微欠了欠身。
“有温候相助,何愁大事不成?”董承早已遗忘了战阵的心又泛起滔天波澜,虽然与曾掌握天下兵马大权的何进那个大将军有天差地远的距离,可是指挥一场灭曹之战的意义,那个糊涂鬼又怎么得经得上?
“今日大家聚首一起,只为了除奸扶皇!曹操奸贼,把持朝政,逼迫陛下,天人共愤!大家一起灭了曹府,还我大汉河山!”董承没有穿着那身金光闪闪的黄金甲,而是一套由兖州出产的新制盔甲,不仅轻得多,更重要的是绝佳的防护力使得自己在将来的战斗中不至于被流矢所伤。
这么大的动静,又怎么瞒得过夏候惇,虽然没有出众的武勇,但是为数不多可以进入曹操寝室的人,就有他一个,怎么也有过人之处吧?
“大将军!夏候惇已经发现这里不对了,正在带兵过来!请下命令!”
董承点了点头,消灭了夏候惇的几千人,这许昌城就是忠皇力量的天下了,对着吕布说道:“温候,此间唯有你能于曹操势力抗衡,一会还望对上那夏候惇!”
吕布面沉如水,点了点头,带着五百骑兵走在最前面。
众府集合起来的家仆象一堆土匪一样捋起袖子,大声嚷嚷着给自己这边打气,跟那五百骑兵噤若寒蝉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还没走出街尾,迎面就遇上了夏候惇。
到底曹操的威慑在那里放着,刚才还叫着喊着要挖老曹祖坟的众家仆一个个弯了腰,慢慢往后缩去,把吕布那五百人顶在前面。
众人开始沉默起来,这些大多人鸡都没杀过几只,面对荷枪实刀的城防军,胆小的已经开始打摆子了。
看到士气一下子就降了下来,董承拔出配剑来大呼道:“有温候在此,何惧之有?跟着温候杀过去就是!”
“杀,杀,杀!”几个铁杆的拥皇派带头叫到,底下的家丁也被煽动起了斗志,跟着一起喊杀起来。
吕布轻轻叹了口气,摇摆不定的火光中,刚毅的脸上闪过几丝不忍:“真要杀么?”
对面的夏候惇说道:“真要杀!”
吕布又问:“为了天下?”
夏候惇答:“可拭目以待。”
吕布不再废话,高举起戟一挥:“杀!”
众家仆还在一起举着刀你挤我推的上前,却不断吕布回过身来对着身边最近的种辑横手一戟,飞上天的人头还尤自看着前方,根本没防备吕布突然象自己人下手。
“吕布小儿!”董承见变生肘腋,气急败坏的指着吕布说道:“反复无常小人!复又背叛!”
吕布一戟挥出,收回的时候居然一滴血都没有沾到:“我吕布何曾效忠于你?”
连唯一的镇军之宝吕布都突然从队友变成了对手,这帮乌合之众哪里还有斗志?五百禁军开始回头乱杀,吓破了胆的家仆们开始四下乱跑起来。
“杀!”夏候惇见吕布动了手,枪一前指,全付盔甲的两千重步小跑前行,火光中唯一能反光就是森然的枪头了。
火光冲天,到处是乱跑的家仆和追杀的士兵,原来要杀人的现在却成了被杀者,装备上了几把刀就以为可以推翻曹操,果然搞阴谋的那些文人大臣一谈到军事就纯洁如同初生的婴儿,或者是傻得象只没孵出壳的蛋。
刘协换上一身戎装,胯着两把金刀,还傻傻的坐在龙椅上,等着董承来带给他“胜利的消息”……
第二百一十六节 官渡(7)
到卯时为止,街上停止了彻夜的喊杀声。虽然许昌城也不小,但是几乎全城的人都一夜没睡着,生怕街上的屠杀延续到了自己家里。胆大一点的开了条窗缝,也只看到来来往往的鬼影瞳瞳,到底是谁杀谁,还是没能搞清楚。
自从集结的忠皇派“大军”被杀散以后,吕布便没有再出手,而是派人在各个重臣家门口护卫,以防有人趁乱谋害他们家眷,特别是曹氏一族、张家、糜家、特别是郭家,虽然在曹氏公司薪水不少。但是郭嘉偌大一个府里居然就两个下人,平日里花销也是很小,因为郭浪子把钱全用在喝酒和喝花酒上去了。
夏候惇身后带着五百士兵去抄家,手上拿着一张纸,上面用小楷写着所有参与这次“谋反”的大臣,第一个就是董承,依次是种辑、王子服、吴硕等人,讽刺的是,这张纸上面写的全是发誓向刘协效忠的大臣,而其中却有三分之二的人,偷偷向夏候惇告了密。
一旦生活安定下来,很多人不愿意改变现状。曹操虽然对刘协有些“不公平”的待遇,但是毕竟辖下地区人民的生活比起从前要钱没钱,要地没地的日子好太多了。很多人对刘协的行为根本不以为然,尽管他们也知道他才是天子。
有奶便是娘这句话有些偏颇,但是有一个好的领导人在上位,虽然名不太正,言不太顺,但是他给了大多数人想要的生活,为什么还要为了一个空虚的忠君名义而把全部家身都投入一个没有任何好处的清君侧中?
昨晚的行动中,绝大多数的大臣都紧闭家门,不帮忙任何一边,也不过问。直到天亮,夏候惇亲自上门,这才一一打开大门,打量血迹未干的大街。
刘协呆呆的任由宦官换下盔甲,木偶一般换上龙袍高坐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上,死一般的冷寂,正如他现在凉透了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大汉天下的主人,可是那些当面赌咒发誓,信誓旦旦的所谓忠臣,背后却马上跑去向曹操告密邀功?
大殿里冷得厉害,外面的太阳高照,却只有殿门处只射进一小段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棂,大殿地面上的阳光象笃得整整齐齐的一摆剑,剑刃的方向,正直直对着自己。
不知道待会不会有人用真的刀剑,刺穿自己的心脏?
刘协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害怕死亡了,那种万念惧灰的感觉,让他没有任何喜怒、哀乐、开心、悲伤的情绪。他的心已经空洞了,没有思想,没有情绪。
“吱呀!”一声,大殿的门被重重的推开,无力的撞向墙面。殿门极为沉重,普通的宦官是没有这个力气的。
进来的是抄家结束的夏候惇,全身戎装,腰里的剑没有卸下,也没有脱鞋。
刘协涣散没有焦聚的眼里开始有了一丝情绪,不是怕,而是对于未来的不可知。
他会怎么对付自己?一剑杀了我?
夏候惇步子很重,刘协发现自己的心脏的频率居然不自觉的跟从了他的步伐,夏候惇每踩一步,刘协的心才敢跳上一下。
走到离刘协还有十步的距离,如果放在平时,这就是很过分的失礼了,君臣之间如果没有皇上的允许,应该隔得远远的跪下说话。
刘协居然笑了,就算是最坏的结局,他也想到过,心头上一丝解脱的自我安慰,象注入体内的一针强心剂。
刘协和夏候惇对视了片刻,一句话都没有说,两人一粗一细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夏候惇最后还是单腿跪下了,尽管他的眼睛始终直视着刘协,没有一点对皇帝该有的尊重。
真不明白为什么曹操吩咐不要动刘协!凭他现在的声望和权力,当个皇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更别说立一个刚刚懂事的刘姓旁系小娃。
“启禀陛下,昨夜以大将军董承为首的乱党,企图谋反。所幸臣与执金吾将乱党杀散,现乱党及其家眷三族全都被执下,看押在天牢,请陛下圣断将其全部斩首,以儆效尤!”
这还是启禀吗?简直就是他妈的命令!
刘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此时反而换上了慌张,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起来:“朕……或许有人是被乱党协迫也未可知……还需徐徐彻查……”
夏候惇眼中的精光锐气倍增,凌厉得叫刘协不敢直视,语气也严厉了很多,打断了刘协心虚的小声呢喃:“请陛下圣断将其全部斩首,以儆效尤!否则将来天下人人都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到底是谁不把谁放在眼里啊?刘协心里苦笑一下。心里又想起那个吕布,奶奶的,没想到高官美女也不能叫他帮自己,到底老曹给了他什么好处?连有名的反复无常的小人都能死心踏地的跟着他?
“既如此,此事便交于夏候将军办就是。”刘协心里有一种感觉,自己背叛了那些忠于自己的臣子,亲口下令处死他们。
“还请陛下下一道圣旨才是!”夏候惇不依不饶。
“朕回到书房,即便草拟一份。”
“如此臣就告退了。”夏候惇站起来,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董卿、吴卿、种卿,朕对不住你们啊!可是,朕总要保自己的天子之命,朕还要活下去,不能让江山落在别人手里。朕还有乖巧可人的爱妃,总不能叫她跟着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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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手里看着快马送来的夏候惇的报告,随意翻看了一下,顺手递给贾诩。
“这下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这帮只会搞阴谋小动作的腐儒果然是无能的很。”张锋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客观一点,他们还是很擅长打压自己人的,外敌嘛,则是他们的致命伤。”曹操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了被杀的那些忠皇派,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中国历史上往往都会出现这样的怪事,外敌入侵时,往往都是帝王无能,而有人在挽狂澜于既倒之时,偏偏又有手握重权的人或勾结外敌,或排除异己以独掌大权,而自毁长城。最典型的几个例子就是宋的岳飞,北齐的高长恭,明朝的袁崇焕,虽然他们没有最终扭转大局,没有任何事实可以说明他们如果继续活下去局面会不会改变,但是至少秦桧那批人却凸显了擅长在朝堂上打压、排挤自己人,而偏偏对外敌怕得深入骨髓的特点。
“主公,应该另选贤能,填补这些空位了。”贾诩也是漠不关心的看了看。
“等退了袁绍再说吧,也是要有一些改变了。总不能每次本相亲征,就由着那些人在后面搞小动作。”曹操看着那张名单上被画了圈的名字,足足有二三十人,这怎么可能一下子填上这个空?又不是在菜场里选大白菜。
第二百一十七节 官渡(8)
曹操在设置防线时,考虑到边界上的黄河虽然是一道天然屏障,但是渡口较多,防御时分兵把口,势必分散兵力,所以只把它做为一条次要防线,企图依凭它打乱袁军部署,而将主要防线则设置在了官渡。
官渡条件优良,地多沙丘,前有天然障碍官渡水;东有官渡水同阴沟水的汇合处,该处堤多,流缓河宽,积泥数尺,茵苇茂密,船行徒涉,诸多不便。官渡水西南有圃田泽(今已消失),该泽是水网地区,“西限长城,东极官渡,北佩渠水,东西四十许里,南北二百许里”,内分“上下二十四浦”,浦水盛大时,溢流北注。官渡水同阴沟水会合处和圃田泽是官渡东西面的两大障碍地带。官渡就位于两大障碍地带之间,成了袁军进攻途中,东西数百里间唯一可以通过的,宽约数十里的喇叭口。曹操的企图,就是将袁军诱其进入,阻击袁军在这个喇叭口里,以打破其进攻。
因此这酸枣之战一石二鸟,既肃清了朝中绝大部分反曹部分力量,又引得袁绍心甘情愿屁颠屁颠往笼子里钻。
该是决一胜负的时候了。
为了取得前锋,几个大将差点打了起来,除了张锋不会争这个名额外,其余黄叙、文聘、徐荣、华雄个个争得脸红脖子粗。连降将宋宪、魏续、候成都跃跃欲试。
最后老曹为了照顾情绪,把黄叙派了出去,同时魏续为副手。
其实曹操和张锋少数几人都清楚,这先锋可有可无,因为决定胜负的,还是依靠虎豹骑和重步兵。狭窄的地形里,这两种原始的土坦克来回推一遍,就没多少人能活着站着了。
不知道那种比弓箭力量大得多的巨弩能不能对重甲造成伤害,不过就算能穿透曹军的盔甲也没关系,发射一次之后的装填时间那么长,足够对手冲到眼前了。
一切都准备得妥当了,可是这个时候却出了件让张锋万万没有料到的事。
孙策居然偷袭射阳,陈登来信告急!
马的,许贡死哪里去了?难道他跟孙策之间没有发生那些该发生的事?
战前张锋一再保证刘表、孙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在背后捅刀子。
现在简直就是给张锋的脸上掴了响亮的一巴掌。
刘表那边已经确定稳了下来,作为使者,韩嵩曾经来见过汉献帝一面,被封零陵太守,并请代为转达曹操的善意。
可是孙策……
张锋根本没去管许贡这个人是不是吴郡太守,是不是已经被孙策所杀,因为他太相信历史了。就没想过,自己来到三国后已经改变了这么多,怎么还这么依赖历史?
和袁绍决战迫在眉睫,只有抽调部分兵力去援助陈登,虽然张锋力挺他,但是曹操对陈登的实际动手能力并不是很相信,眼见为识,只是听过他的一番话就确定这是个能文能武的人才,也太武断了。
而曹洪的性子急,若事事能听戏志才的意见,也许能退得了孙策,但是就怕他谁的话都不听,那就危险了。
要知道周瑜的本事可不是盖的。张锋在心里估量了下,郭嘉不死的话也许算得上一个对手,加上贾诩,死蚂蚁也许可以,除此之外很难相信有什么人能抵住周瑜。
于是曹军中跑得最快的夏候渊又一次充当了救火队员,这次情急之下甚至抽调了张锋的部曲,那七百五十弓骑,十拼八凑了五千人,立即开赴射阳。
可见弓骑的训练多么不易,从张锋出道就开始训练弓骑,这么多年了居然就发展了四千人,又能骑又能射的人的确不容易找,如果是胡人的话就简单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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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这天,天气阴沉沉的,不时有隆隆的雷声从东边黑压压的乌云团里传来,偶尔还有一两道稍纵即逝的闪电划破低沉的天空。
秋天的天气很少这么闷的,大概有大雨将至,圃田泽里此起彼伏的冒出大大小小的泡泡,象是有怪兽蛰伏在里面,随时准备择人而噬。身边飞来飞去的蜻蜓晃得人眼花,密密麻麻的叫人觉得象是蚊子。
曹操穿着一身红袍,打马而出,至阵中间站定:“请本初一叙。”
袁绍阵中半天没动静,想是他在犹豫会不会是曹操在搞鬼,弄个阵前刺杀什么的。曹操又叫道:“故人相邀,何不一见,待过后也许你我二人只有一人可全身而退。”
估计袁绍也是念了旧情了,河北军中分出一条道来,袁绍也是单人匹马的直奔阵上。
“本初,好久不见!”
“孟德,你便如起前一般嘛。”
“老喽,发须皆白了不少。”两人就象不是生死仇敌般的叙些家常。
袁绍一把摘掉头盔,指着两鬓斑白说道:“都一样,为家里的事忧心。元配善妒,小妾横遭不测,几子除老三之外,叫人不省心……”
说道这里,袁绍想起袁熙的事,眼睛一瞪道:“孟德,你我好歹也是自幼相识,为何陷了我二子不说,还辱及于我,给他着女装,涂脂粉,叫我如何在众人面前脸上有光?”
曹操哈哈一笑,表情倒是象说你应该感谢我一般:“若不是如此,本初你又怎么会轻身犯险,远征许昌?请你来一次不容易啊。”
袁绍一怔:“原来孟德最知我。不如,孟德你我携手,天下一统指手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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