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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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均是荆州人杰,废话我都不多说了。”众人面色一肃,作出洗耳恭听状。
“刘荆州,如何处理?”
几乎在同一时间,众人的眼光都停留在蔡瑁脸上。
蔡瑁终于笑不起来了,又不知张锋心意:“如大将军愿,何如?”
张锋不答,反而问王粲:“依仲宣之见?”
王粲肃容道:“魏王仁义,但粲乃刘荆州之吏,而非大汉之官。食君禄,忠君事,若不能保君,愧生天地间。”
张锋也被面前这个小个子给震了一下:“真义士也!”
王粲拱了拱手:“愧不敢当。”
张锋突然气势高涨,压得王粲有些气闷,高声道:“魏王将收荆州,将礼聘仲宣为长史,待到荆州牧之印绶归于魏王,仲宣又将何如?”
意思就是说,你刚才说的话是作为刘表的人说的,我不怪你,你马上就是魏王的人了,又将怎么打算?
王粲这才明白过来,张锋是真正的想考究他,于是也认真起来:“为魏王计,当养刘表于邺城,发诏以安荆州民心,刘琦外逃于江夏,必不满荆州落于魏王之手,应会结连刘备、孙权,以抗魏王。但使投鼠忌器耳。”
知道他还没说完,张锋已经等不及了,望着蔡瑁一字一句的说道:“蔡将军,立即派人解刘表之毒,好好将养,待魏王大军到再作打算。”
蔡瑁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先前得了些长辈的便宜又一古脑的还了回去。只得连声应喏。
“多谢大将军。”王粲离位对着张锋再拜。
“仲宣是义士,当然不可寒了义士之心。”张锋请仲宣落座,“刘氏久居荆州,又有兼熟地理。如刘琦一意与魏王做对,如何应对?”
王粲笑了笑:“相信将军早有对策,又何必来试探于粲?将军若无下江南之意,又怎么会特意找到甘宁,由其训练一支无敌水师?刘琦不过癣芥之患,将军下江陵,与襄阳呈鼎足之势,江夏难有作为。就算孙权小儿意欲联刘抗魏王,甘宁水师溯江而上,将军率师顺流而下,长江天险也不足一晒。若江东平,天下唯有巴蜀刘季玉。观其人甚弱,应在魏王大军之前即降。至于交趾氏壹等,皆不足一提。”
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张锋高声笑道:“果然金玉之论,仲宣真大才。”
正说着,人道魏王有使到。
张锋迎出去一看,却是夏候称和悲剧哥夏候霸护送着两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孙尚香和吕绮玲!
若是放在以前,张锋肯定感激涕零,军旅之中不得有女眷,可是曹*硬是给吕绮玲开了个先河,封了个将军,可以使张锋名正言顺的带着自己的女人上战场。
后来孙尚香的事曝光后,又多了一个杂号女将军。
可是现在对曹*心有芥蒂,张锋反而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先是风传要裁减私曲,又突然把两个女人送到自己身边,曹*这是唱得哪一出?是善意吗?
第三百六十八节
曹*的大军,第二天便到了。
张锋也早早派出探子,可惜无论江夏还是江东,都封锁得很严,江面上更是巡逻的船只四处游弋,根本不给毒刺的人传递消息的机会。
这种情况下,张锋只得等见了曹*本人再接受进一步行动的命令。他原本的命令只是拿下襄阳而已。
不过不管怎么样,吕绮玲和孙尚香到了自己身边,还是让张锋心里开心不已,曹*是什么用意,以后再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私下的告诉吕绮玲关于关羽曾经暗恋她的事,这位漂亮的妈妈将军一脸的惊讶:“你不是开玩笑吧?再说我又不喜欢红脸的,我喜欢小白脸!”
张锋动情的握住她仍如少女一般柔嫩滑腻的两手:“比如我?”
吕绮玲很肯定并且坚决的说:“不,只是你!”
感动……
蔡瑁见了张锋,还有一些当长辈的得瑟在里面,可见了曹*的本人,那就是一纯孙子。明明比曹*高了一头,却把腰弯得快断了似的,脸上的笑容象是涂了蜜。
曹*对这个家伙的举动也很不喜欢,但是他毕竟有功,不能寒了所有投降人的心,表面上还是极力做出一付“你有大功”的微笑样子。
可是非常了解曹*心里的身边众人却是心知肚明,因此也没给他好脸色。
倒是郭嘉一见了张锋,挤眉弄眼的象是在搞同性恋。
司马懿也来了,虽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太过于殷勤,可是从他眼中张锋看出了浓浓的感激。
贾诩没来,夏候惇没来,一个守许昌,一个守邺城。
曹仁养伤,也没来。
几乎所有的大将和重要谋士全来了。一个不落,原因当然很简单,拿下荆州,再拿下江东,那么除了那个几乎不用考虑的刘季玉,马上就要统一了。
所有人见了张锋都是一脸的凝重加上暗自压抑的兴奋。
如果那一天真的来到,那么每个人的名字都将被载入史册,名垂青史。
为将、为相,不管文官武官,不为权,不为权,不为美女,还能有几个不为名的?几乎一个都没有。
文天祥都说:“留取丹心照汗青。”
英雄都这样说了,更何况普通人?尽管这句话现在只有张锋一个人听过。
曹*望着迎上来的张锋,气势上竟然不比这个高自己几乎两个头的大将军所慑,微笑道:“想不到知机居然可以轻易竞全功。”
张锋苦笑,现在最不敢做的事就是居功了。
身为大将军,升无可升,再升,难道去坐曹*的位置?
“锋愧不敢当,走了刘备,徐庶,只有关羽首级在此。”
曹*至今都是不敢相信的样子,“想不到关羽勇猛不下吕奉先,却落了个身首异处。”
很得意的拍了拍张锋的肩膀,踮着脚的样子很滑稽,却没一人敢笑:“那知机与刘玄德,不是成了生死仇敌?原本同窗挚友,却反目如此,真是叫人嗟呀不已。”
张锋就不相信他心里不开心?
“忠义向来不能两全,须舍而得之。”张锋平静的说道。
这让曹*很满意。
张锋凑近了说道:“那个……岳父……多谢将小婿的两位……”
还没说完,曹*摇了摇头,止住了他的话。看看四下没人听得见他们说话这才说道:“不是因为葳儿,我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你知道吗?上次出使武威的事,露馅啦……”
张锋大惊,曹*说的是因为打袁绍时,张锋曾经拒绝了袁绍之婿高干的两名美女,结果被误会成不放过高干,结果导致其复叛的事。结果张锋再次出使马腾时,以身作则,集体与马腾献上的丰满羌女发生了一些五千年来男人一直喜爱的那种运动。甚至曹*明令,除非身体有恙,不得拒绝!这简直就是拿着政府的红头文件,公然玩女人的特权!
结果不小心流到了曹葳的耳朵里,虽然她一直表现得温婉而又有礼,可怎么也是一个女人,谁愿意自己的男人跑出去玩些野女人?于是雌威大发,带着曹*的孙儿就找上门去闹,弄得堂堂的魏王也头疼不已。
加上曹*一向疼爱的卞夫人也说曹*的不是,这让曹*没了办法,只得让吕绮玲和孙尚香跟来,名是助战,实为监督。
都说江南女子如水,万一张锋又弄了盆水回来,那家里岂不是翻了天了?
再说张锋虽然好色,却对家里的女人有情有义,孙尚香和吕绮玲一起上阵侍候他,不信他还有能力找些花花草草。
“知我者葳儿也!”张锋感叹道。就不知道武威的事发后,他回到家里要不要跪主板?
不管荆州百姓愿不愿意,也被蔡瑁组织起来,数千人候着曹*进城,满是焚香鲜花,表现上看起来多感恩戴德似的。
直到进了太守府,这才安静下来。夏候称和悲剧哥两人一左一右,拱卫着曹*。投降的荆州人马站右,随曹*而来的站左,泾渭分明。
“刘表现在何处?”曹*坐下劈头就问这事,蔡瑁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回魏王话,正在请大夫相治,估计不日即可痊愈。”
以刘表的年纪,一下子痊愈是不可能的,多半可以下地走动而已。
曹*点点头,又看着蒯家两兄弟,笑道:“孤不喜得荆州,喜得二位矣。”
到了王粲,曹*又摇头叹道:“仲宣之事,知机已应付于我。如此大才,刘表小儿相真是有眼无珠。若我还有女儿,定嫁于仲宣!”
王粲虽然是位义士,估计也懂得“士为知己者死”。刘表当年要招他为婿后来却反悔的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而今,从曹*这里得到最大的尊重,还等什么?
“罪人王粲,深荷魏王知遇之恩,愿为主公肝脑涂地!”
*************************************************************************在遥远的海边,有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正在水里游泳。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水性已经相当好,作为一个将门出身的少爷,能吃得这样的苦真是难得。
海水不比淡水,每呛一口水,都是苦得发涩。而少年能坚持一直在海中与翻滚的海水搏斗,不得不说心性相当坚韧。
他就是张锋送给王成培训的张兢。
他起初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沙场征战一生,却把他送来这里,交给一个陌生人培养。
可是父亲告诉他,虽然他的官越坐越大,眼红的人却越来越多,可是在他得宠之前,这些人是看不出来有恶意的。
但如果有一天,父亲如果倒下了,那么家里的一切都要靠他这个长子来支撑。
而在陆地上,张家的权势再大,也比不上一个姓曹的老头子。
只有在海上,张家或许可以逃得大难。
在那之前,必须有一个张家可以信任的人,知海,懂海。
于是自己就来到了这海边,学习那位王成教给自己的一切知识。
小小年纪,他就可以在海上驾舟,能看得懂风向,海流,知道怎么找淡水,如何在没有食物的海上生存。
可是父亲说这还不够。
他必须学会怎么*控船只,学会怎么指挥一支船队出航。
少年也正在努力着。
远远的,一个穿着藤甲的士兵大喊道:“小少爷,大将军有信到,还来了两位亲眷!”
亲眷?
莫不是娘亲来了?好久没见到亲人了,这让小张兢的心里一阵激动。
光着上身,小张兢就湿得一条裤衩飞奔,见到了那两个亲眷。
一个中年人,一个黄毛黑皮肤的半大丫头。
“你们是什么人?”
“在下姓黄……”
第三百六十九节
孙权无力的挥挥手,大殿上的所有人恭敬的行了个礼,慢慢的退了出去。
“子敬留下。”
“喏。”
鲁肃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孙权会单独留下他,本来也没准备退出大殿,反而拖拖拉拉的成了最后一个人。
张昭经过鲁肃身边时,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并重重的哼了一声。
真不遭人待见啊。鲁肃无奈的摸摸鼻子。这张昭什么都好,有才又沉稳,就是一条,太固执,看不过眼的人或事一定要坚持己见的,不管是不是事实。
孙权从偏门退出到大殿的甬道中,鲁肃跟上来,在他身后落后半个身位跟着。
“子布都说要降。孤相信他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可是连孤的左右手都要说降,那么估计整个江东人心都差不多都是这样想了。只有子敬说要战,哎——”
孙权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时想到,如果父亲、兄长还在世,那么该有多好?对于他来说,一个江东的遗产,还太贵重以及难以掌控了些。
“主公心怀惧耶?”鲁肃此言一出,就算是孙权也勃然变色。尽管这数年间孙权一直都是一个大度而宽容的主公,但是不代表孙权没有怒气,相反,因为某些事让人压抑的怒火,一旦爆发起来更加令人恐惧。
“子敬欲欺孤年幼乎?”孙权生气的样子的确很恐怖,蓝色的眼瞳骤然缩小,冷冰冰的杀气毫不掩饰的笼罩在鲁肃身上,而紫色的大胡子也一翘一翘的,尤其让人想起传说中一经被人触碰就会立起,也是杀人时征兆的逆鳞。
鲁肃不惊不惧,再施了一个礼道:“肃惧。曹贼带甲天下恐五十余万精锐之士,今至荆州者怕也不下二十万,更兼有郭、贾之谋,吕、张之猛。天下至今莫有能与其争锋者,灭袁绍,收吕布,逐刘备,北匈奴,复河北,灭胡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主公虽历江东三世矣,怕也不是曹贼对手。”
一番话说得孙权气势全无,是啊,曹*那么厉害,北方已尽归所有,连荆州现在也大部分姓曹了,谁能不怕这样的对手呢?
看出了孙权眼中的沮丧,鲁肃深知欲扬先抑的方式更能让人振奋。
接着说道:“程公、黄公等,皆是随主公之父的三朝老臣,江东已历战乱后,平安了九载之久,人心思报效,莫不感恩于主公。此皆主公之福也。曹贼有吕、张,主公有周、蒋(周泰、蒋钦),曹贼有郭、贾之谋,主公有张、周之智,曹军兵精甲利,主公所获精铁之炼法亦不下于曹军,若有兵士之不足,尚有人心之可用。主公还惧乎?”
说道最后,已是微微笑起来。
鲁肃长得本来就很帅,人也长得高(相对于那时候来说)。这么一笑,倒颇有几分成熟之意,让孙权心里那份恐惧烟消云散。
“子敬,是孤鲁莽了,错怪于你。”孙权又叹了口气,却是叹自己沉不住气,是啊,鲁肃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
“愧不当受。主公可还记得伯符公先前所言;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如今曹贼下江东在即,何不召而问之?”
孙权更是象吃了一颗定心丸,眼中这些年养成的霸气重新又回来,气定神闲道:“就依子敬所言。”
就在此时,一个内侍匆匆的走来,报道:“禀主公,周都督求见。”
********************************************************孙乾在舍馆里急得团团转,刚才殿上的事明显的不太妙啊,那帮子文人果然是靠不住,曹*的面都没见到,就急着要降了,孙权也不发一言,显然是有些意动了。
这可如何是好,没有孙权帮助,刘备是绝对不可能独自相抗曹*的攻击,就算顺利拿下了荆南四郡,也迟早替他人做了嫁衣。难道堂堂刘皇叔,还要降一个宦官之子不成?
护着孙乾来江东的刘磐,眼睛都被孙乾给转绿了。眼下刘备忙着整兵攻荆南,没人手来保护孙乾,于是刘琦就派刘磐护送他。两下只是合作关系。
“孙先生,某人头都要晕了。急也没用,还是安心等等消息吧。”
“哎,这孙权毕竟小儿一个,嘴上虽有毛了,却无甚主意。眼见着大殿之上众人争论,却没个主意,我该说的都说了,他要是袖手旁观,这主公可就危急了。”
“孙先生在否?鲁肃求见!”
门外的声音让孙乾一喜,这可是刚才大殿之上为数不多要力排众议与刘备结盟的一个人。
孙乾慌忙奔至门外,光着一只脚,急得连木屐都来不及穿。
“原来是鲁参赞!不知有何吩咐?”
孙乾眼中的急切哪怕是瞎子也看得出来,鲁肃淡淡的笑了笑:“主公设夜宴请先生,届时请务必前往。”
务必两个字,鲁肃咬得很重。孙乾也不傻,狂喜道:“可是吴王愿与我家主公结盟?”
鲁肃还是淡淡得笑,笑得孙乾心里发毛,正嘀咕个不停,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主公深知‘唇亡齿寒’也。”
聪明人不用多说,孙乾深吸一口气,再深深一礼:“届时乾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