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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群神复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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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神复活》
作者:玲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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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节 傲剑山庄(上)

 序

“我渔阳人张坚,有幸站在这里,以天庭之主:玉帝的身份,代表三界生灵感谢众位的到来。今天来到这里的,都是我们仙界的战士,是承担着抗击邪魔,维护正道重任的勇士。你们来到这里,将以自己无畏的身躯和无敌的勇气,去面对旷古以来仙魔间最大的一场战争。这场战争,其结果只会胜,不会败,因为与阿修罗的战争只是一个开端,真正的大敌阴魔正潜伏地下,蠢蠢欲动,你们必须保留自己的性命去面对这个恶魔,去为全天下的生灵争取最终的胜利。”

“请大家向下看,人间大地,九州安宁,我们曾共同维护的世界经历过繁华鼎盛,孕育着美好温馨。而如今,锦绣乾坤内魔人肆虐、魍魉横行。为了和平,我们付出过艰辛的努力,有着美好的祈愿,也做出了诸多忍耐,而换来的,却是敌人的一再嚣张,是我们兄弟姐妹的血泪耻辱。它像一根根扎透心帷的锥子,将苦难与羞辱钉在我们的心上。纵我们能忍剧痛,也无法换得敌人的一丝怜悯。我们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才能将它拔掉,以战斗的荣誉来抚平我们失去亲人的痛苦。”

“不可否认,战争是残酷的,然而战斗是我们战士的天职,我们不为自己的权欲,而为了全天下人的幸福,纵死沙场,也会视死如归。面对强敌,我们从不曾胆怯和退却,因为我们已把生死交付崇高的使命,我们的生命会在战场上升华。我们会让敌人看到正义的无畏和强大,我们要用敌人死亡的哀吼来作来为我们前进的乐章。”

“我的战士,我的朋友,我的亲人们,我将以你们为荣,你们追随我,把生命交付与我,我会珍惜它,若上天让我的亲人痛苦,请把痛苦加诸我身,若上天让我的战士亡,请让我张坚先亡,因为我的战士们代表了对未来的希望,希望是绝不应灭亡的!”

____

“嘣”地一声弓弦弹响,一支羽箭如长眼般穿过小树林,钉上墙头刚刚探出的一张面门上。“啊”地一声惨叫,一条人影带着一蓬血雨摔下墙去。

这个小树林位于一座庄园的北墙角处,看样子本应是一个花园,园内树影婆娑、花枝摇曳,恰值夏夜酷暑,正是庄园中人绝好的休闲所在,然而现在却被一股浓浓的杀气所笼罩。

在花园的中心,百花团绕中,一座小小的八角凉亭别具气质,想来定是主人闲来赏月之所,只是此时的凉亭中却站了一位黑衣黑裤,面蒙黑纱之人。别人蒙面都露出双眼,此人却是拿黑巾完全将头裹了,不露丝毫肤色,再配上黑鞋、黑袜,黑手套,手中的黑铁神弓,整个人犹如一道暗夜幽灵溶入这浓浓的漆黑夜色。

精铁的寒光一现,黑衣人从背上再次抽出一支长箭,大弓侧背,“嘣”地弓弦响过,左侧林木掩荫的墙外又传来一声惨叫。

此箭射后,墙外良久没有响动,黑衣人一边提高警惕,用意念监测敌人的行踪,一边缓缓从地上捡起羽箭,悄无声息地将背上箭囊插满。

热风微动,一条纤细的黑影虚空飘来,像没有实体的影子般挂在八角亭檐下。

“风丝丝,可是主人叫你来的?”黑衣人开口问道,声音沙哑而低沉。

风丝丝的细腰如风拂柳般摆动着,时刻保持在一种防守出击的状态中,可见她对来犯之敌丝毫不敢吊以轻心,只是她的声调却轻松之极,以一种极媚的语气撒娇般笑道:“幸亏你是我的朋友,以我轻风入夜的第九重身法,仍无法掩藏行踪,天下间究竟还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瞽目神弓?”

被称做“瞽目神弓”的黑衣人叹口气,不由得又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场大火,正是那次妖火,使江湖闻名的“火眼神射”双目失明、面目全非,也正是那次灾难,使自己丧失了生的勇气,跳下庐山幕阜峰,却无意中坠入师父“匡庐隐士”的修仙洞府,因祸得福,学成瞽目神弓。

师父的话言犹在耳:“你的箭法在人间已是难觅对手,然而如今天下大乱,妖患横生,神弓只可自保,切忌招摇,倘引来邪物妖人,以你的本领,逃生或有可为,拼斗只是螳臂当车。”

可是如今自己能逃吗?虽然主人并不知道今日的“瞽目神弓”便是当年的“火眼神射”,但自己既心甘情愿投身山庄,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报答主人十年来对家小的救护之情。

想到这里,“瞽目神弓”声调沉重道:“风丝丝,告诉主人,十里外一股妖气正慢慢逼近,此物非人力能敌,让主人带小姐速速逃生。”

“咝!”风丝丝倒吸一口凉气道:“你竟能监测到十里之外的动静,风丝丝今生再不敢与你争锋。”说罢身随意动,借着一阵轻风飘向了东墙角。

庄园的东墙角处是一个练武场,沿场地里侧通往庄内的卵石道边上摆了几排兵器架。看场地的面积和兵器架的数量,平时在此练武的人着实不少。但此时的兵器架上除了寥寥几把刀剑外,几已成了多余的摆设。

一只青筋暴突的大手伸向了兵器架上仅有的一把长剑,于是那剑便如活了般在星辉下耀出淡淡白芒。那白芒如涓涓细流,缠绵不断,却又如山中雾霭,变幻莫测,当这道细流淌过人的喉咙时,波光上便荡漾起缕缕红丝。

“哎!”随着一声叹息,光芒敛去,仍现出一把普通的铁剑和一支握剑的大手。

“嘡!”枯枝般的手指弹上剑锋,一个古矍清瘦的老者向风吟道:“剑与青锋堪追忆,人生幻影断喉间。今朝霸业羞谈及,且入江湖放扁舟!”

又是三道剑芒袭向后脑,老者只是不理,整个人如痴了般抚剑沉思。一阵轻风吹过,剑芒消失,地上却又多了三具尸体。

“老夫子!你不要命了吗?”风丝丝的身影出现在兵器架畔。

“若有人过得了风丝丝的关卡,老夫便死在他手里也算不冤了!”老者仍是仰首向天,语调不紧不慢。

“好一个夫子帅,”风丝丝娇笑道:“你纵能决胜千里,难道就不怕算失一策?”

“姓任的这条命十年前便该随家人去了。”夫子帅淡淡道:“秋庄主甘冒奇险,替我除去仇人,任伯踵此趟前来,但求报恩,何惧生死?”夫子帅说着将剑重新放置架上,“此趟江湖黑道联手对付傲剑山庄,真正的硬仗尚未开场,我乐得省点力气,偏劳风姑娘了。”

风丝丝听对方致谢,不好意思起来,“风丝丝班门弄斧,任大帅莫笑!”说罢语转严肃道:“老瞎子测到十里之外有妖气逼近,任大帅怎么看?”

夫子帅缓缓点头道:“瞽目老儿果然厉害,我也感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直逼心田,却无法测出它的准确方位,还烦姑娘速告庄主,请他早做决断。”

二人正说着,黑暗中传来夜行人跃动带起的风声,一群黑影踏着地上的尸体向场中逼来,风丝丝视若罔闻,一阵风般飘离场中,身后传来夫子帅的吟声:“生死还一梦,过往皆云烟,名利何足念,唯义在心间!”

————

傲剑山庄的前庭大院中,铺满了方形砖石,砖石平地的中央,用两张八仙桌一前一后筑起了二座法台。前方法台上香炉纸幡一应俱全,后方法台上则垫了一幅油布八卦河洛图,在图的正中,静静地伏着一只背壳发黄的小金龟。

两座法台之间,一个浓眉巨目的老道士正面东而立,将一束符纸烧了洒向前方法台的香炉内,之后抽出背上桃木剑。

口中念念有词间,老道木剑向前一指,背后的灵龟倏然睁开双眼,伸脖探爪,四足蹒跚,向东爬去。

眼见着那金龟要爬出卦位,忽然前方一阵风刮来,法台香炉内燃起的轻烟凝成黑雾,飘阻在金龟眼前,那金龟似十分恐惧,竟缩脖退回了卦位中间。

老道浓眉一蹙,木剑舞出一个剑花,反手直刺身后,背后的金龟立时受控,向西爬去,然而没爬几步,远方树上无端端吹落一片绿叶,竟借着微风跨越庭院,直削向金龟的秃顶,金龟吓得一缩头,任凭道士如何作法,再不动弹。

老道眼中闪出惧意,剑向一转,往左刺去,身后的金龟偷偷探爪拨动桌面,将身转向左方,一挺脖猛向北冲,似在躲避什么灾祸,然而用力过猛,竟一个跟头翻过身去,四足朝天,挣扎不起。

老道士大惊,忙回身将金龟放回卦中,轻拍龟背,以示安慰,待那龟惊吓退去,伸出头来,老道再次烧去一束符纸,冲天一拜,“唰”一声长剑直劈向右。

良久不闻动静,老道回头一看,金龟竟缩脖藏爪,裹足不前。老道哭笑不得,回身来推金龟,那龟挺出爪去,抵住桌面只是不动。老道火起,伸指在金龟前左后划一个半圈,卦位上被划处立时冒出磷火,荧芒中飘出蓝烟,顺金**部、四爪的壳窃直钻进去。

金龟初还忍住不动,过得一会,它猛然将头探出,只见这畜牲眼珠乱转,口鼻喷烟,将脖伸得笔直,不顾一切向磷火中仅余的南方出口处冲去。

血光迸现,金龟如婴啼般发出一声惨叫,龟背上裂开一道竖纹,贯穿头尾,左半部分受血所喷,直翻而出,断面朝下立在了桌上。

老道士看着惨死的金龟,呆呆而立,半晌无言。

“龟乩道长!”旁边过来一位青衣长髯的中年人士,这中年人身材适中,凤目飞眉,走到法台前拱手道:“为了小女,使道长金龟消殆,秋某之过。”

龟乩道人忙摆手道:“秋庄主义溥云天,用一生清誉洗去世人对我‘妖道’的误解,漫说一个金龟,便是拼上老道一命,也要护卫小姐平安出围。”

“爹,我不走!”一道女声如乳莺初啼。龟乩道人循声望去,侧门处出来两位年轻女子,借着庭院四角的烛火,可以看清后一位少女发挽双环,蓝裤绿袄,做丫环的打扮。而前面一位,云髻高掠,淡扫蛾眉,眼如秋月,脸赛春桃,在一身粉红薄衫的衬托下,当真是肤如凝脂,色似美玉,急掠间让人恍以为天上仙子临下界,月里嫦蛾降凡尘!

龟乩道人认得这两位女子,正是“傲剑”秋无风的女儿:“冰肌仙子”秋霜雪和她的贴身丫环翠莲。

秋无风见女儿到来,眼露疼爱之色,柔声责备道:“又在胡言,眼看今明之间,一场大战势在必行,爹悔不该前日撤走庄中妇孺之时,由你任性,留了下来。你武艺低微,倘再不走,便要连累到这里的许多叔叔、阿姨,你难道要让爹来分心照顾你吗?”

“爹爹不必骗我。”秋霜雪杏眼含泪道:“爹爹早已做好安排,要与来犯之敌一决高下,况且现在庄中有千手剑侠、瞽目神弓、任大帅和金刚铁掌四位前辈镇守,再加上风姑姑和龟乩道长,正道绝顶高手几已聚齐,若不是情况有变,来敌厉害得出奇,您又何必送女儿先走?”

秋无风轻轻替女儿擦去眼泪,柔声安慰道:“爹没有骗你,山庄虽然被围,但当今天下有谁能拦得住你爹?只有你,才是爹的致命软肋!倘你不走,爹断难脱身。”

秋霜雪听罢一愣,片刻后恍然流泪道:“女儿不孝,但凭爹爹安排!”

秋无风抚慰女儿两句,转身问龟乩道人道:“道长,依你之见,哪个方位最易突围?”

龟乩道人沉思片刻正要回答,一阵风起,风丝丝现身庭中。烛光下,这风丝丝一张俏脸竟是白嫩柔媚,美得出奇。

“庄主!”风丝丝身形未停,已急急道:“今夜月掩星藏,妖云密布,适才瞽目神弓已测到北方十里外杀气逼人,任大帅和风丝丝斗胆劝庄主一句,速带了小姐离开,迟则晚矣!”

“不光北方!”龟乩道人一旁接道:“东方和西方俱有妖气出现,南方虽始终未见动静,但卦象却显示,南方最是凶险。”

“那怎么办?”风丝丝吃惊道:“难道就没有一处生机?”

“有!”

“在哪里?”虽只有风丝丝一个人在问,但众人却都凝视着龟乩道人,而龟乩道人却凝视着桌上死去的金龟。

“死即是生,破而后立!”

“道长是说——”秋无风迟疑道:“南方?”

“不错!”龟乩道人脸现笑容道:“南方地二生火,天七成之,二阴生雷,七阳聚水,在那颠倒阴阳,水火交融之处,正是生死叠现所在。”

“谁?”龟乩道人正说间忽然大喝一声,风丝丝已随着音波飘身向南掠去。秋无风并未动弹,因为他不信南墙外那帮匪类中有人能突破金刚铁掌的防线。

果然,来人急叫道:“且慢动手,是贫道守静!”

“原来是守静道友。”龟乩道人喜道:“道友的灵符可镇鬼狐,此番前来,正是甘露临春,及时雨啊!”

秋无风也听过守静的名声,知此人已入半仙之列,平素不与江湖人物来往,没想到如今也来相助自己,不待风丝丝将对方引来,大步迎前道:“久闻道长大名,今日前来,老朽铭感五内!”

“秋庄主客气了。”守静道人立掌还礼道:“三年前庄主在云雾山救了小徒玄真,贫道尚未向庄主致谢,今日妖人介入江湖纷争,贫道不才,也知庄主一生正气,岂能容得妖人逞凶,除妖卫道,正是我辈应为。”

龟乩道人一旁笑道:“道友且莫吹牛,如今来的妖人个个非同小可,不知你那鬼画符能对付得几个?”

守静道人也笑道:“凭我捉鬼的手段自是对付不了这帮妖人,但我手中有一张师祖留下的信符,只需将它点燃,半刻钟内,祖师便会得讯前来。此符是我当年机缘巧合下,偶遇师祖得来,三十年间历经无数风险,从未舍得点燃,如今便拿它来对付这帮妖人好了。”

龟乩道人一听大喜道:“道友的师祖不正是仙霞山五行观青木大仙吗?他可是上界真神,决非你这等江湖术士可比,快,快将那灵符烧了,也让我一睹仙家风范。”

守静道人不高兴道:“我是江湖术士,你这算卦骗钱的游方道人却是什么?”

“好好,我是江湖术士”龟乩道人哈哈笑道:“反正我已被叫习惯了,不在乎多你这一个鬼画符。”

众人一听俱大笑起来,守静道人无奈摇头,不理龟乩道人,大步走至庭院法台之前,从怀中左掏右摸,翻出一张发黄的符页。

不待众人看清那符页上画些什么,守静道人已恭恭敬敬冲法台鞠过三躬,手中符页无火自燃,化作一缕青烟,袅袅升上空去。

院中人满怀希望等得片刻,半空里却毫无动静。龟乩道人急道:“我说道友你把它放哪不好,非藏到裤裆里,莫不是你的骚气熏得它失了灵性?”

守静道人恼道:“仙家之物,岂有失效的道理,况且这是什么时候,谁有心听你玩笑。”说虽如此,守静脸上却也显出了焦急之状。

龟乩道人吐吐舌不再言语,秋无风过来道:“二位道长且莫着急,仙霞山距此一万八千里,青木大仙纵要前来,也必得一段时间,左近妖人尚无动静,各位不如进厅一叙。”

龟乩道人笑笑道:“一叙就免了,我说一句,守静道友切勿着恼,如今妖人已近在咫尺,青木大仙若来,自是万事大吉,可万一有个耽搁,却不能被你我误了秋家血脉,莫不如集我二人之力,先送秋小姐离开。”

守静道人沉思片刻道:“也好!”说罢冲秋无风道:“但不知庄主对小姐是否尚有话说?”

秋无风看了看女儿,秋霜雪未料到离别时刻说到就到,扑入爹爹怀中“哇”一声哭将起来。

众人受那离别情绪感染,一时黯然,却未料法台下砖石正在逐渐隆起。

“咣啷”一声,香炉从桌上倾倒地面,众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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