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神复活-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罗公子笑道:“能得妹子一语评价,也不枉我清寒千年了。但不知妹子此来所为何事?”
太孛夫人也笑道:“公子既问,太孛也就直言了。今日之事,公子亲眼所见,凭太孛的实力,断难跟那些散仙争雄,但若就此放弃,誓将使太阴贱婢与鳄靛神逍遥法外,天道沦丧。因此太孛前来,想请公子再伸义手,助我擒下二人。”
“此事不难。”金罗公子说着脸上笑意更浓:“只要妹子肯心甘情愿陪哥哥我玩一次,哥哥定会顺了妹子心意。”
太孛夫人一听大怒,勃然变色道:“枉公子也是天部正神,竟说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话来,算太孛认错了人,这便告辞。玉蟾,咱们走!”说着转身便要离去。
金罗公子却不动气。嘻嘻笑道:“妹子且住,哥哥平日难得接近妹子,慕得深了,才想借机要些彩头。只要妹子肯答应哥哥,哥哥保证让那太阴圣女回不得天庭,金罗誓要辅佐妹子入主月宫。”
这话一出,太孛夫人登时心动,脚步不自禁慢了下来。
金罗公子的嗜好天界共闻。此事虽羞,但那金罗公子近不得女色之事也是人所共知,所谓玩一场,也无非假凤虚凰,受些虐待罢了,若真能换得月宫殿主,清华圣地,千秋万载,播荡清辉,人间拥戴,天神敬仰。相较下,今日之事不过是转瞬即逝,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太孛夫人停下脚步道:“此话当真?”
金罗公子见有转机,心中大喜,笑道:“不怕妹妹笑话,哥哥的毛病,想你也有耳闻,那太阴圣女,天界首美,哥哥早已垂涎。只是若不把她拉下圣位,如何能得逞?平日想想也便罢了,如今既为了妹妹,哥哥拼着这一身胆量,定要让她贞洁扫地,为众仙所不齿,那时天界还有谁比妹妹更有资格入主月宫?”
太孛夫人听得心中摇摆不定,一时间难下决断。金罗公子欲擒故纵道:“只不过有一点,妹子既愿陪哥哥玩,便当诚心诚意,万不能用法抗痛,那样便没了意思,你便是答应,哥哥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太孛夫人一听恍然,暗骂自己太笨,想自己一身法力未必便真输给金罗,即便有所不如,还抗不过那一顿皮肉之苦吗?
想明白了这点,太孛夫人一阵窃喜,但想想金罗公子可能使用的手段,又觉无法承受那种羞辱,想得苦了,狠狠一摇头道:“要死了,便答应了你!”
金罗公子一阵狂喜,他玩女无数,这太孛夫人看似泼辣,在情之一字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雏儿。见太孛夫人中套,金罗公子追证道:“妹子是守信之人,一言既出,断不可再反悔!”
太孛夫人背对着金罗,不敢看他眼色,点头道:“太孛岂是那出尔反尔之人!”
“好!”金罗公子大赞一声,一举手,大殿四方突然伸出四条铁索,缠上太孛夫人的四肢,铁索蹬紧,登时将太孛夫人大字形绑在空中。
太孛夫人未料到金罗公子说干便干,全不给人一点心理准备,但既是自己亲口答应,也便叹了口气,不作反抗。
旁边的玉蟾待女哪见夫人如此被人欺过,吓得“啊”一声叫了出来。
金罗公子冲太孛夫人道:“差点忘了这个小丫头,便让她留下做个见证。”
太孛夫人哼一声道:“你可是怕她出去叫人,坏了你的好事?”说罢对玉蟾道:“你待会儿不管见到何事,切不可声张,以后也不可对任何人提及,明白吗?”
“明——明白!”那玉蟾吓得狠了,不住点头,退过一旁。
金罗公子绕到太孛夫人正面,太孛夫人羞红了脸,闭着眼不看金罗。
金罗公子伸手在太孛夫人脖间摸了一把,赞道:“真是肤欺瑞雪、香赛兰麝,妹子不愧是出名的美人。”见太孛夫人紧闭了眼不说话,金罗公子用手将太孛夫人小口捏开,吐口气吹入太孛嘴中。
太孛夫人被金罗公子一摸一捏,弄得羞愧欲死,早忘了提防。不意金罗公子那一口气吹入口中,顺咽而下,突然将自己的元神牢牢锁定。
太孛夫人大吃一惊,睁开眼怒道:“你干什么?”
金罗公子笑道:“妹子言不由衷,你法力高强,待会儿恼羞成怒时,哥哥可制不住你。这下要生要死,全在哥哥手中,咱们好能玩个尽兴。”
“你!”
太孛夫人怒火似要从眼中喷出,但事到如今,只怕反悔也已太迟,只好狠下心由他施为。
金罗公子得意之下,哈哈大笑着转到太孛夫人身后,一把抓上太孛衣领,嘶一声将背部衣衫撕裂,露出了太孛夫人那白晰粉嫩的玉肌。
见了太孛裸肌,金罗公子更是血脉贲张,一挥手,化出一条丈长皮鞭,轮圆了照太孛夫人背上狠狠抽去。
太孛夫人正在追悔莫及,忽然剧痛传来,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惨呼,背上留下了一条殷红鞭痕。
听到太孛呼痛,金罗公子大叫刺激,将一条皮鞭轮得山响,狂风骤雨般向太孛夫人背上狠抽。
也不知打了多久,大殿中充斥的全是太孛夫人的声声惨叫,血水顺肤而下,将下身衣裤染得血红。
玉蟾待女看得心惊,猛地扑前跪倒道:“公子,求你饶了我家小姐,你要打,便打我好了!”
“打你?”金罗公子饶有兴趣地停下皮鞭,看了玉蟾待女一眼笑道:“只怕打不得几鞭,便抽出一只烂蛤蟆来,打你有何意思?”
太孛夫人抬起满头大汗的螓首,松开已咬出血的嘴唇,用微弱的声音道:“玉蟾,这不关你的事,一旁退下。”
“不”玉蟾待女哭道:“小姐,咱们不和他交易了,这疯子会害死你的。”
“胡说!”太孛夫人怒道:“我受了如此大的痛苦,岂能白白承受?”
金罗公子笑道:“好个玉蟾,你既想玩,便让它陪你玩个痛快。”说着手一丢,一条大蛇呼一声缠上玉蟾,玉蟾“啊”地一声大叫,险险晕去。
蟾类最是怕蛇,何况这条蛇足有水桶粗细,它缠上玉蟾,不像一般蛇类对猎物从头吞噬,而是将玉蟾一双腿咽进肚去,喉间蠕蠕而动,渐渐向上吞来。
太孛夫人情知这条蛇只是幻像,提醒玉蟾道:“莫怕,他只是吓你。”然而那玉蟾眼见蛇吻已触上胸部,只消两口自己便要葬身蛇腹,不禁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金罗公子冲太孛夫人笑道:“妹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太孛夫人呸一声道:“少要废话!”
“痛快!”金罗公子赞一句,抡起皮鞭继续朝太孛夫人那血肉模糊的背上打去。
太孛夫人的惨叫声越来越低,终禁受不起,昏死过去。
一阵温意传来。太孛夫人睁开了眼,背上暖洋洋地舒适无比,却是金罗公子吐出火气,烘向太孛血背。
看看伤口结疤,金罗公子一伸手,“哧”一声从太孛夫人背上撕下一张痂皮。太孛夫人再次痛得大叫出声,背上却已完好如初,重现光嫩诱人的色泽。
金罗公子探手在太孛夫人背上抚摸,以示安慰。
太孛夫人暗暗舒出一口气,只当噩梦已然结束。哪知才一放松,又是一阵巨痛袭来,金罗公子却已开始了第二轮鞭抽。
太孛夫人大怒,喝问道:“公子莫非要出尔反尔?”
金罗公子笑道:“我只说要你陪我玩一次,却没说多久,妹子如此姿色,令我爱不释手,也许便与你缠绵到天荒地老也未可知。”
太孛夫人一听大恨,骂道:“你这个疯子,变态…”然而没骂两句,便被声声惨呼代替。太孛夫人情知金罗公子要听的便是自己的惨叫,但要闭嘴,却又受不了那种疼楚,一时凄苦,哭出声来。哪知这一哭,更是刺激起金罗公子的兽欲,那金罗公子狂笑道:“太阴、太孛、瑶姬、洛神,乃是仙界出了名的四美,如今既落入我的手中,岂能轻易将你放过?”
如今的太孛才真正领会到了什么是痛不欲生。正渐渐绝望之际,罗睺宫外忽然一阵大乱。
金罗公子玩的正在最刺激的时刻,被人扰了兴致,顿时大怒,提鞭便要出殿。然而才跨出两步,两只长茅如双龙出洞,倏然飞来。
金罗公子毫不避让,怒目一睁,双茅霎时起火,就在及体的极短刹那,被烧为飞灰。
太孛夫人此时已然奄奄一息,再顾不得什么体面,只盼来个救星。察觉鞭击一停,她勉力睁眼,正看到杀气腾腾,大步跨进殿来的鳄靛神。
玉蟾待女此时也苏醒了过来,一见有人闯入,顾不得他是吃了自己叔叔的仇人,拼命叫道:“鳄靛神,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她要被这疯子害死了!”
金罗公子发现来的是鳄靛神,反而大笑起来,冲太孛夫人道:“妹子,哥哥这便送你第一份礼物。”说罢一张口,一股气息化作腾腾烈焰,卷向鳄靛神。
鳄靛神酒喝得多了,仍是巨鳄原形,后肢着地,人立而行,前肢两爪内各抓了一名罗睺宫的守卫,背后巨尾一甩,又扫飞两名追来的天兵。
见金罗公子发威,鳄靛神一张嘴,一股水流喷出,登时将金罗之火浇灭。
“果然有些本领。”金罗公子赞一声后拔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擅闯我的宫殿,这一回我便是将你挫骨扬灰,旁人也挑不出理去。”
鳄靛神并不知太孛夫人与金罗公子之间的协议,听玉蟾一喊,又见了太孛惨状,登时信了玉蟾之言,“呼,呼!”两声将手中卫士砸向金罗,口中骂道:“煞星,你害死庚辰、童律,如今连自己的同党也不放过,今日我若不将你挫骨扬灰,难消心头之气。”
金罗公子正待动手,听鳄靛神一骂,心中吃惊,问道:“庚辰、童律好端端的,怎会被我害死?”
鳄靛神不理,一口咬来。
金罗公子闪身避开,他倒不是怕了鳄靛神,只因他殿中尚吊着一个太孛,若鳄靛神所言属实,必是有人嫁祸自己,不论如何,二仙毕命,必会有人前来查询,鳄靛神的到来只是一个开端。
这金罗公子脑筋转得极快,知道自己的恶癖传言再多,终是私秘,但若被人撞破,却不好解释。于是一挥手撤了法术,太孛夫人“噗嗵”一声摔在大殿。
玉蟾见身上大蛇消失,忙爬起来奔向小姐。
太孛夫人也已想到了金罗公子所想之事,倘被整个天庭都知道自己心甘情愿受这疯子虐待,以后如何在仙界立足?可恨那金罗公子只是撤去锁链,却不放脱自己元神,至使满身伤痛无法消去。
眼见众神随时会到,太孛夫人再顾不得计较,让玉蟾扶了,一瘸一拐离殿而去。
————
罗睺宫中,一场好斗,这边鳄靛神招招威猛,那边金罗公子却只是化解。打着打着,鳄靛神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怕我将适才丑事传扬出去,想要讨好于我。”
金罗公子怒道:“我金罗公子的恶名,也不是传出去一天两天了,不在乎多你一张嘴。”
鳄靛神不屑道:“那你为何不敢还手?”
金罗公子苦下脸道:“庚辰、童律非我所杀,此事另有原委,倘我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只需将你一剑刺死,哪里用得着怕你嘴碎?”
“呸!”鳄靛神一听大怒:“你倒一剑刺死我让我看看?”
金罗公子一听哭笑不得道:“我若刺死了你,你又如何能看到?”
鳄靛神叫道:“你甭管,老子自有本事死后还魂!”
眼见这醉鳄说不清、道不明,金罗公子暗暗叫苦,偏这鳄靛神法力虽不如自己,要擒他却也不易,放在平日,断不会容他,只如今已然蒙冤,再出差次,必将有口难辩。
想到这里,金罗公子喝一声,“我与你无话可说,咱们找个公正的人评理去。”
然而那鳄靛神却全然不理,巨大的鳄嘴张开,左一咬,右一剪,横冲直撞,好不威风。
金罗公子先还觉得是鳄靛神醉酒太深,但越战越觉情况有异。到后来,那鳄靛神已然完全抛弃了法力不用,似一头疯鳄在殿中窜来窜去,乱扑乱咬。
此时的金罗公子只觉对方理智全失,完全一副与敌同亡的打法,两人纵有嫌隙,又何至于到此生死相拼的地步?一个疑团突然涌上金罗公子的心头,令他为之心惊,避过了对方一抓一扫,目光倏地紧盯上鳄靛神那已变得赤红的双眼。
殿中人影连闪,三男四女现出形来,却是陈抟老祖和东海龙王率了瑶姬、霹雳大仙、玉瓶仙子赶到了。
金罗公子不知想到些什么,盯着鳄靛神正自出神,眼角余光里骤见人影闪现,顿时惊醒过来,却看见一张血盆大口呼一声当头绞至。
金罗公子不及细想,移形换位,轻轻避过一旁,然而鳄靛神扑的狠了,收不住身形,直撞上大殿左侧最里一根巨柱。那柱看似坚固,一撞之下竟然“喀嚓”一声,从中折断,轰然倒地后消失不见。后方陈抟老祖等人看得一愣,不明白金罗公子为何要在殿中化出一根假柱。
金罗公子却是大惊失色,电射向右侧相对的巨柱,然而,犹如蛇出洞般,一条锦带自一片虚无中探出头来,阻在金罗公子面前。
金芒大盛间,金罗公子挥剑将锦带绞做碎段,只那带子却如绦虫般再生出来,每一条碎段又长成一条长带,繁繁盛盛,簇拥着缠向金罗公子。
金罗公子终认出这是瑶台圣母座下天师葛仙翁的手段,心知大势已去,暗叹一声,身形后遁,消失不见。
鳄靛神却仿如浑不知殿中发生的一切,嗷嗷巨吼着回身向右扑到,眼看右侧柱子也要被他撞翻,那一片锦带忽织成一张大网,将鳄靛神兜头捕去,任鳄靛神嘶咬翻腾,只是挣扎不脱。
“没网住金罗公子,倒是捕了一条大鱼。”随着话声,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现出形来。紧接着,葛仙翁那略驼的身躯出现在殿中,手里还牵着一条系在网上的锦带,恰似个满载而归的渔翁。
众人大喜,纷纷过来与天师见礼,只玉瓶仙子沉不住气,一个劲打量右侧最里的那根巨柱。此时殿中左侧剩了四根柱子,右侧却立了五根,任谁也能觉出差异。
在天师面前,陈抟老祖和东海龙王俱不敢卖弄神通。葛仙翁笑道:“大伙儿都藏秀,只好我老头子露丑了,便看看金罗公子在这大殿里藏了什么宝贝?”说话间举指一弹,也不见气动光现,那柱已然轰一声四下碎开,中间露出的竟是一个赤裸仙子。这仙子容貌姣好,只全身上下处处青紫,几无一处完肤。
“蕊珠妹妹!”玉瓶仙子惊呼一声抢上前去。
众人再料不到是这个结局,一时俱为金罗公子的卑劣行径所震,有心上前询问安慰,但一个女儿家大庭广众下被迫丢丑,纵是被救,心理上又如何能接受?
蕊珠仙子却已顾不得这些,禁锢一去,站立不住,一跤摔倒。仰脸见到玉瓶仙子奔来,蕊珠泪如泉涌,大叫道:“他不是人!”
玉瓶仙子一招手,已然用一件披风掩了蕊珠仙子肤体,伸手一扶,那蕊珠仙子直痛得杀猪般大叫起来。
玉瓶仙子大骇,一时查不出是何原因。葛仙翁电目神光,已然看得一清二楚,与陈抟老祖对望一眼,二人俱皱眉摇头,暗惊金罗公子心肠狠辣。
“畜牧!”东海龙王大骂一句转身走出殿去。
葛仙翁在瑶姬耳旁轻言几句后同陈抟老祖,霹雳大仙提了鳄靛神一同出了大殿。
瑶姬仙子听得蕊珠被金罗公子用无形火线锁了寸骨,不禁暗暗倒吸凉气。那无形火线滚烫赤灼,一旦附骨,外表纵看不出,内里实受着锉骨扬灰般的痛苦。以往早闻金罗公子恶癖,却不料胆大至此,竟对仙女行刑。
见玉瓶仙子又待去碰蕊珠,瑶姬忙走向玉瓶低言道:“且莫动她。”说罢转对蕊珠柔声道:“蕊珠妹妹莫怕,葛天师已去请金乌公子,凭着太阳星君的赤炼罡火,定能炼化金罗的无形火线。”
玉瓶仙子听得大惊,方明白蕊珠遭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