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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群神复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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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的危险,视同道的鄙弃于不顾,只求能与师妹长相厮守,我付出的一切师妹你难道真的就无动于衷吗?”

“虎师兄!”炫鹿苦笑出声,可泪却愈流愈猛,那种哭与笑的结合令千手剑侠看得触目惊心、凄然欲绝。炫鹿终轻轻放下了举起的手掌,声音恢复温柔道:“我恨你,但我没有办法狠下心对付你,你拥有鹤郎的容貌、身体,看着它,便好像鹤郎又回到我的身边,轻轻的对我说:鹿儿,天长地久,我永远陪着你。”

千手剑侠一听大喜道:“师妹,你把我当做彩鹤好了,我不介意,只要拥有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

“可我在乎!”炫鹿突然怒吼出声道:“鹤郎有一颗你永远无法比拟的心,从那颗心里流露出的是真情,让我可以从中感受到它纯洁真挚的爱。可如今,他无暇的身体被一颗肮脏的心玷污了。”

看着炫鹿真情流露,千手剑侠心中炉火高燃,也怒声叫道:“鹿师妹,彩鹤爱你,我斓虎更爱你,论智慧,论本领,我都比他强,凭什么你会爱上他?”

炫鹿冷笑道:“你是比他强,鹤郎才情高绝,但他却绝配不出‘用情如一’这种改变人性天理的恶毒情药,你比他强在多了一颗卑鄙的心,而恰恰是你这引以为傲的一点,使你永远也无法望及鹤郎的项背。”

“什么?”千手剑侠惊道:“原来你早知道了,怪不得我一直没有机会下手。我明白了,一定是那只鹤偷了我的情药,枉我称他为大师兄,他竟卑鄙至此,用我配的药抢走我的女人…”千手剑侠越说越气,顿足大骂起来。炫鹿不屑地看着千手剑侠,似乎连话也懒得说了。

骂过一气,千手剑侠蓦然醒悟,大喜道:“这就好办了,鹿师妹,你只要喝下我配的解药:移情别恋,保证那只鹤再不会困扰你了!”

炫鹿轻轻笑道:“你已经占据了鹤郎的身体,我移情别恋,不是要连你虎师兄也一块儿忘掉了吗?”

千手剑侠显然没有想到这点,闻言一呆,恼道:“若早知那只鹤如此卑鄙的占有你,我决不会让他那样便宜地死去。”

炫鹿哼一声后道:“虎师兄你先出去。”

千手剑侠一愣道:“为什么?”

炫鹿低头温柔地抚摸着怀中婴儿,看也不看千手剑侠地道:“孩子出生到现在,还一口没吃过母亲的奶,我要尽一次做母亲的责任。”

千手剑侠听炫鹿语气温柔,心下欢喜道:“师妹终想通了吗?孩子是咱们的,我又何用避嫌?”

炫鹿轻轻道:“我的身体是属于鹤郎的,你已经霸占了它那么久,我不会再让你肆意侵夺属于鹤郎的财产了。虎师兄,请你出去吧!”

千手剑侠听炫鹿语气中再无丝毫悲伤,心中反觉得不妥起来。

炫鹿见千手剑侠毫无离开的意思,于是转过身去,面向床里解开了衣襟。

孩子的哭声顿消,待炫鹿再次转回身来,孩子已然在她怀中沉沉睡去。

炫鹿将孩子轻轻放在床上用被盖好,转对千手剑侠道:“孩子虽然不是鹤郎的,但毕竟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实难忍心伤她。虎师兄,若你真的爱我,好好对待这个孩子。”

千手剑侠此时已完全听明白了炫鹿话中含义,他大叫一声向前扑来,但炫鹿双掌一推,在千手剑侠的身躯被阻得一阻的刹那化做一滩清水,便连尸骨也不肯留下!

下一刻,千手剑侠觉得自己已来在熟悉的劈芽谷中,他受师父追杀,逃到这里终被师父截断去路,见无路可走,千手剑侠只好背着正在哭泣的婴儿跪在地上。

前方一位怒容满面的道人离地三尺端坐空中,手中拂尘指定千手剑侠骂道:“一派胡言,你杀兄淫妹,反将一切罪过推到鹤儿身上,当初你偷炼用情如一,若非鹤儿替你说情,我早已收回你的法力。可怜鹤儿一念之仁,竟引来杀身大祸。”

道人说着说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千手剑侠则跪在那里体如筛糠,不敢言语。

良久,道人睁开眼道:“也是天意,当年我探访陈抟老友,在这劈芽谷白睛洞中发现了你,其时你父母俱被猎人所杀,我见你慧根深种,便收你为徒,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可见你我师徒缘份已尽。”

顿顿后道人续道:“鹿儿既将孩子托付给你,念在她的份上,我便饶你不死,但要用法禁你元神,免你日后再夺人功力、四处作乱,你要立下重誓,终生不离此谷半步,倘有意违诺,必命丧此地。”

千手剑侠一边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一边劝说着女儿华额神君。

千手剑侠不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但对师妹炫鹿的爱,他可以指天盟誓,对女儿更是煞费苦心。他已打好全盘主意,君儿如今学艺大成,他故意将移魂大法逆转来传君儿,为的便是借助君儿的力量摆脱师父丹阳真人加诸身上的禁制,倘再成功移魂陈抟,积聚的力量将足可与师父抗衡,那时再不用担心师父寻仇,自可毁诺与靠紫芝改造后的女儿纵横仙界。父女二人、应当说父子二人的生活将顿时改观,恢复多姿多彩。因此千手剑侠决不能在这最后的一刻出现意外。

千手剑侠边说边想象着成功后的情形,得意忘形下对君儿最后的一点父子之情也泯灭不见,阴笑道:“当那小子功法大成的一天,便是他毙命的一刻!”

此话一出,空中巨雷轰然炸响,震耳欲聋。千手剑侠心中徒地一紧,几以为是自己的恶念惊动天庭,才有这惊雷示警。

这一声雷将千手剑侠从往事中彻底惊醒,他灵觉回归,心中警兆忽现,猛一回头冲林中大叫道:“什么人?”

“哈哈哈…”随着一阵大笑,三个奇装异服的怪人步出密林。

千手剑侠一见来人,心中反感,表面却不得不强堆笑容,向来人一颔首后对女儿道:“华儿你先回去,爹爹和这几位叔叔有事要说。”

华额神君一听,神情大喜,也不道别,对来的三人更是视若无睹,欢天喜地径直而去。

千手剑侠看了女儿神情,心中隐觉不妥,未及考虑,来人中一位身披红袍,发髻冲天挽起后却又斜倒下来,令发稍在马脸旁扫来扫去,使一对长眼遮掩间越发显得诡异的中年汉子已然跨前笑道:“虎兄连自己的女儿也要瞒吗?”

千手剑侠只得收回思绪勉强笑道:“让马尾星官见笑了,星君他老人家的话,虎某人怎敢不遵?”

马尾星官打个哈哈道:“虎兄倒是个信人,只是如今时势易转,再不必苦苦遮掩,过那两面为人的生活。”

“噢?”千手剑侠露出震惊神色道:“适才一声天雷,可是天庭发生了什么变故?”

“不错!”马尾星官含笑傲然道:“瑶台圣母一向自以为是,他既断定魔界将反,势不能放九子鬼母离开天庭,也只有九子鬼母,才有胆量和能力制造出这贯穿天地的惊雷,这二人交手,必会两败俱伤,强敌一去,天庭已是星君的囊中之物!”

千手剑侠隐觉不妥,皱眉道:“星官大人何必要告诉在下这些?”

马尾星官嘿嘿一笑道:“没有虎兄配制的假僵尸毒,如何能让瑶台圣母与九子鬼母互相猜疑?此事瞒得了旁人,又怎瞒得过虎兄?可笑那鳄靛神为了个太阴圣女竟弄至神魂颠倒,被我假扮小二轻易地在他酒中下了毒,此事发生在适逢小鬼出世之日,鳄靛神腿上又确实留有被小鬼咬伤的齿痕,任谁一时也只会联想到鬼母头上。如今虎兄已成天界头号功臣,只是那鳄靛神的老子娘却俱非等闲之辈,星君大人担心一旦事发,虎兄立会陷身险境,所以让在下专程来接虎兄上天。”

千手剑侠听马尾星官语气中隐含威胁,一种危机感涌上心头,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出一炁星君来寻自己时的情景。当时虽说自己确曾想过结交于他,以借其力量摆脱师父的控制。但更多的还是迫于无奈,只得臣服在一炁星君的淫威之下。那一炁星君在仙界中向无德行,专以强横压人,自己明知与这种人交往凶多吉少,但也没想到乍一失去利用价值,竟会立召不测之祸。

想到这里,千手剑侠提高警惕盯住马尾星官道:“虎某人确是真心追随一炁星君…”

“虎兄莫要误会!”马尾星官打断了千手剑侠的话,哈哈大笑道:“星君大人岂是过河拆桥之人?兄弟前来只不过是奉星君大人之命召虎兄入天界为官,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虎兄不是早便想离开这个清冷的峡谷了吗?”

千手剑侠一听,心中冷笑,假僵尸毒只可作出一时之像,并不会使鳄靛神真的成为僵尸,但逾期不解,却是必死无疑,倘为他解毒,又会揭穿这个阴谋。无论解与不解,时间一久俱会露出马脚。若自己是一炁星君,最好的办法是嫁祸他人,还可以摆出一副力挽狂澜的姿态。但是若让人看见虎药师和一炁星君众人在一起,任谁也会猜出假僵尸毒的来源,一炁星君断不会蠢至予人把柄的地步。因此马尾星官此言明显不实。

千手剑侠情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暗做防备之际,表面却装出放松警戒的样子道:“是虎某人误会星官了,罪过、罪过,在下这便回洞收拾一下,好随星官上天述职。”说罢不待对方点头同意,转身便要离去。

“且慢!”听到马尾星官出声滞留,千手剑侠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缓缓转回身道:“星官还有何事?”

马尾星官长眼一眯,全身立时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气,语气转寒道:“虎兄不是第一次和星君他老人家打交道,如今天界巨变,星君大人于急需人手之际让兄弟来请虎兄,足示对虎兄的重视,虎兄莫要不识抬举,徜惹得星君他老人家生气,却不比兄弟我这么好说话!”

千手剑侠几可断定这一去必是凶多吉少,倘在平日,无路可走下只好妥协求饶,哀求活命,但如今即将移魂脱困,到时改头换面,便是一炁星君控制天庭,也断难猜出自己的元神移居何处。

希望既现,千手剑侠明知对方来意不善,却也不再被那恶言恶语所慑,需要做的只是搪塞一时,好争取时间,于是他苦笑一声道:“星官这是强人所难,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虎某人拖家带口,便要位列仙班,也该向家人知晓一声才是道理。”

“不必了!”马尾星官断然道:“事有轻重缓急,适才的天雷便是紧催的战鼓,当此非常时期,虎兄莫再拖泥带水,待一切安定,兄弟自会替虎兄将一对侄儿侄女接上天去。”

“星官在威胁虎某人?”千手剑侠听对方话中似乎连自己那不知情的女儿也不肯放过,立时心中大怒。一炁星君虽然法力通天,但却被天庭之战所困,暂难脱身,至于马尾星官,千手剑侠虽自知不敌,却非无一拼之力,盛怒之下再不向对方假以辞色。

“虎兄言重了!”马尾星官见虎药师不吃这一套,立时收回煞气,装出无辜状无奈地摇头道:“兄弟其实全是为了虎兄着想,一时情急下出言不慎,还请虎兄见谅,虎兄应当明白,天界此时的争斗实已到了胜负立判的时刻,虎兄要追随星君大人,莫错过了良机。”

“好一个为我着想。”千手剑侠嗤然一笑道“竟让星官大人着紧到要拿虎某人的子女来威胁我,希望这不是星君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马尾星官听罢吃惊道:“虎兄何出此言,兄弟什么时候威胁过虎兄?”

“装腔作势!”千手剑侠心中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他虽非善类,但自幼随丹阳真人学艺,接触到的全是仙侠中人光明磊落的作风,耳濡目染下,自然对马尾星官这种忽软忽硬,装疯卖傻的做法看不入眼,因此再不愿与对方纠缠,丢下一记鄙视的目光后转身欲行。

“哎!”马尾星官忽然发出一记重重的短叹后道:“兄弟无能,既负星君大人所托,又惹虎兄误会,如今只有陪侍虎兄左右,以盼能与虎兄冰释前嫌。”

千手剑侠一听心中震怒,这马尾星官最是无耻,对人对事一向遇硬则软,遇软则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给他三分颜色,他立马会开个染坊出来,如今自己已经与他撕破脸皮,他竟还要使出这种赖皮手段,简直不要脸之极。

千手剑侠正在这里气恼,只听马尾星官已对身后两名随从道:“你二人即刻返回天庭,将此间发生之事禀告星君大人,希望他老人家不要生气,若他一怒亲来,我却要陪虎兄承担干系了。”说罢又是“哎”地一声短叹,这种叹息摆明就是装出来的,调侃多于感触,显出他“冰释前嫌”之言根本没有半点诚意。

千手剑侠盛怒下猛然回头,盯住了那两个一胖一瘦,身着黑衣,目光呆滞却在额前各嵌了一块五彩星石的随从。

要知千手剑侠回洞是要谋求脱身大计,此时更成为他唯一的活命之机,他岂能容得马尾星官这种卑鄙小人在旁觊觎窥视,横生不测?况且一炁星君既要杀人灭口,听得马尾星官失利,岂有不派人增援的道理?倘自己元神不能脱困,一旦一炁星君得势,仙界虽大,却再无自己容身之地,如今看似暂时无恙,却已到了决定生死的最后关头,再不把握时机,未来将只有死路一条…

千手剑侠于刹那间洞查情形,已知要想扭转劣势,只有采取非常手段。

不声不响间,一股无形杀气骤然发出,势如千钧般击在毫无防备的马尾星官后背上,杀机漫体而过后倒卷回来,从四面八方透体而入,直锁体内元神,务要在马尾星官的元神遁出前将其彻底毁灭。

那两个黑衣随从听了马尾星官之言,尚未说出“领命”二字,千手剑侠的身躯已然呼一声越过马尾星官贴近了二人身前,两只手化出虎爪,直掏二人心窝。

“噗”一声响,左右虎爪分别没入两个黑衣随从的胸口,而这时,后方马尾星官的尸体才噗嗵倒在地上。

这一切于电光石火间发生,干得干净利落,连千手剑侠自己都禁不住想要喝采,然而得意过后,他忽觉探手处空空落落,仿如抓在虚无之处。

千手剑侠何等神通,法力回收,立知这只是两个毫无生命的幻影,那马尾星官既存心要对付自己,岂会对自己毫不防备?适才一击而中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疑点,马尾星官以身冒险,便是要让自己放松防范,自己得意忘形,正中了马尾星官的诡计!

想通此点,千手剑侠不退反进,于二个幻影间擦身而过,“呼”一声便要遁地逃亡。

头上一黑,无数黑影漫顶而过,黑压压遮敝了晨光,地面如沸腾的水面般震荡开来,仿如有万千怪兽即将破土而出,大地碎裂成块,抛飞而起,惊心动魄之极。

千手剑侠心知迟了一步,地下形势不明,不敢贸然进入,于是起身形,闪电般直扑前方即将合拢的一点明光出路。然而一个黑点悄无声息地迎面袭至,在千手剑侠惊觉欲避之际,忽见其后更有万千黑点急随而来,顿时咝咝声彻天响起,眼前俱是或远或近高速射来的条条黑丝。

千手剑侠“啊呀!”一声,已知陷入了马尾星官的马尾发牢之内。千手剑侠暗暗悔恨,一时大意下竟忘了马尾星官的看家本领。自己助纣为虐,相助一炁星君之事虽不愿让其他人知晓,那一炁星君却更不敢让众仙知道。这马尾星官以身冒险,摆明了是因为怕惊动华山老祖,如今自己被囚入这马尾发牢内,纵是斗个地动天摇,外界却绝不会闻得一丝动静。

值此生死关头,千手剑侠的动作一点不敢怠慢,“嗖”地化身彩鹤,于急速回飞之际,灵活地避开前后左右标矢而来的发尖。

无数发丝从身旁疾啸而过,眼看四周全成了毒蛇般窜动的发身,千手剑侠把握时机,快如闪电般一调头再次向着前方渐合渐小的一点光明处全速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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