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蜜宠:前妻在上-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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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姐姐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哦,听你这么讲,别哪天被人卖了还要帮着她数钱。”顿了顿,郁安夏上前一步,笑颜如花,张嘴故意逗她,“还有,你不喜欢我当你大嫂也得受着,就冲着你这句话,我还非要跟你哥复合不可了。”
“你——!”
陆娇依火冒三丈,平时只有她气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气得够呛。
正要张嘴吐出更不中听的话,目光却忽然顿在郁安夏身后逐渐走近的高大身影上。她缩了缩肩膀,识趣地闭上嘴将自己藏到了陆澜馨身后。
郁安夏顺着陆娇依的目光回过身看去,陆翊臣和她隔着五六步的距离站定,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噙了一抹兴味。这抹兴味在她看过来时越发浓重,没有调侃和讥诮,只看得到淡淡的欣悦。
郁安夏扬起唇,笑容如开在春日里的花骨朵般明艳娇媚。
直到两人走远,陆娇依这才扁着嘴不满地嘀咕。陆澜馨伸出食指在她额上轻点一下:“你呀,以后能不能多长点心眼?”
她怎么就没心眼了?陆娇依不高兴地撇嘴,见抬脚陆澜馨往休息室走去,又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郁安夏和陆翊臣一起去休息室接孩子顺便和长辈告别,走到无人的走廊处时,郁安夏忽然开口:“今天的事,谢谢你。”
他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替她揽下一切,而是默不作声地寻找最有力的证据。这比盲目维护来的更得她的心,她需要的是信任。既信任她的人品,也相信她有替自己辩解的能力。
两人并肩走在走廊上,步子不约而同放得很慢。
郁安夏的道谢没得到他的回应,嘴角微微抿了下,没再开口。
又走出几步,耳边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她停下步子,睁着大眼一脸不解地看向他。
她不再是当年十八九的小姑娘,可这张娇嫩的小脸却别无二致,甚至因为经过岁月的洗礼又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陆翊臣每每看到她泛粉的脸颊时,心口处的躁动都会越堆越满,似乎随时要破体而出。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和性格无关。饶是冷漠如陆翊臣,那往常如千年不化寒冰的外表下也埋了一颗炙烫的火热种子。
他出其不意地勾住她的后腰往怀里一带,没给她开口的机会,薄唇已经压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只是浅尝辄止,陆翊臣很快抽离,却改而将她抵在墙上,双臂撑在脑袋两侧将她的娇躯禁锢在他的臂弯里:“刚刚你说非要和我复合不可,是不是真的?那我们什么时候重新领证?”
“……”那话冲口而出只是为了气陆娇依而已。不过,他们都一家四口在一张床上睡过了,重新领证,似乎也是水到渠成?
她的心跳得有些快:“等我把工作室开业的事情忙完?”
她说完,抬眸看向他,却猛然撞进一双灼热的含笑墨眸里。
熟悉的感觉再次铺天盖地而来。
男人的大掌顺着腰线往下精准握住她的细腰,滚汤的舌细细描绘着她精致的菱唇,郁安夏踮起脚尖,藕白的玉臂揽上他的脖颈,闭着眼回应他越渐炙热的吻。
濡湿的舌尖在口腔内纠缠共舞,他动作熟练地扫过她齿颊间每一寸芬芳,手上越发用力,似乎随时会将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折断。
空气里的湿热渐重。
许久,周身温度才慢慢冷却。
郁安夏微弯着身,一手拨弄着垂下来的碎发,一手将礼服上的皱褶抚平。
太胡来了,这还是在公共场合呢!
不过,她飞红的脸颊却极大地取悦了陆翊臣,他伸手牵过她:“走,我们去休息室接嘉嘉和悦悦。”
☆、062 他的精力一向旺盛(2更)
陆家的人大部分在外面送客,休息室里只有两位老人家以及陆锦墨夫妻和两个孩子在。
陆锦墨妻子似乎很喜欢孩子,郁安夏和陆翊臣进来的时候,她正一边给悦悦削苹果一边陪她说话,脸上笑容很温柔。
“妈妈。”悦悦转头一看到她也顾不上二婶了,立马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
嘉嘉不甘示弱,很快占据了另一边。
这一幕看得陆老爷子和陆老夫人开怀大笑。
郁安夏笑着揉了揉他们的小脑袋,走到两位老人面前为刚刚破坏了寿宴的事情道歉。
陆老夫人却笑道:“夏夏,你做得很好。不过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不必再这么迂回,咱们老陆家的人,可没有怕事的。以后有奶奶在后面给你撑着,你就是想横着走都行!”
郁安夏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老夫人还是一点都没变,从来都是护着她向着她说话。心里一暖,重重点头道:“奶奶,我记住了。”
老夫人心花怒放,招手让陆锦墨妻子过来介绍给她认识:“夏夏,这是锦墨的妻子,叫谈真,是音乐老师。你们俩还没见过吧?真真也是个好孩子,以后你们妯娌两个经常联络,没事就一起逛逛街,多回家来看看我们两个老的。”
谈真冲郁安夏羞涩一笑:“大嫂好。”
郁安夏颔首,回以微笑:“你好。”
谈真看起来和她年纪差不多,脸型稍圆,看着让人喜欢。两人加了微信,又留了各自的电话方便以后联系。
和陆家人相继告别后,陆翊臣带着郁安夏和两个孩子回御江帝景。
途中路过超市的时候嘉嘉吵着要买零食,撒娇半天见陆翊臣绷着脸不为所动,又转而扑到郁安夏怀里一个劲地晃她的胳膊。
郁安夏拿他没办法,侧目看向陆翊臣:“要不,就答应吧?我正好也要买点日用品。”
陆翊臣看过去,果见儿子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扬着得意,还窝在郁安夏怀里冲着他挑眉做鬼脸,好似争赢了他多开心似的。
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吩咐司机调回头去刚刚那家超市:“零食不能多吃。”嘴上还是本着严父的脸教育了一句。
嘉嘉轻声嘟囔:“还是‘帅叔叔’好,变成爸爸后连零食都不让我吃了。”早知道,他就不帮他追妈咪了!
撅嘴吐槽的小模样逗笑了郁安夏,车子里的气氛一时间温馨又融洽。
进到超市后,陆翊臣推了一辆推车,嘉嘉和悦悦拉着他们直往食品去奔去。
小腹处隐隐发胀,郁安夏对陆翊臣道:“你照顾好孩子,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过来。”
她去女性用品区拿了几包高洁丝,又买了点水果,等到嘉嘉和悦悦挑好零食结账的时候,这才发现推车里好像多出了东西来。
定睛看清楚是保险套后,耳垂渐渐有些发红发烫,下意识看向陆翊臣。
陆翊臣恍若未闻,姿态优雅地一一拿起推车里的东西结账,即便是保险套从他修长的指间过过,也不见他面色有任何变化,反而是负责结账的收银员红了脸。
郁安夏不经意扫一眼,保险套是最大号的。
两人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她当时没有印象,但后来他确实屡屡让她吃不消,无论是尺寸还是精力。
脑海里旖思不断,玉白的脸颊好似飞了一层红霞。
直到女儿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她这才回过神来。
“妈妈,你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生病了?”一边说,圆呼呼的小手一边摸上她的脸,悦悦惊呼一声,“妈妈,你的脸好烫,悦悦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
“……”郁安夏轻咳几声掩饰尴尬,“不是,妈妈没有生病,是太热了。”
拿手扇了几下,借以驱散体内的热潮,又暗暗瞪了陆翊臣一眼。
男人仿似未闻,只是眼角那一丝上扬的笑意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一家四口重新坐上车回家,这时,得到消息的易老夫人匆匆赶到医院。
易宛琪还在昏迷中,易兰七拉着老夫人到了VIP病房外间,此时只有母女两人在,易兰七便没再拐弯抹角:“妈,等宛琪出院了,你把她送出国或者去京都姑姑家里住个一年半载吧,正好还能见见她那没良心的妈。还有,她年纪不小,也该找找合适的对象了。”
易老夫人原本正担心孙女,闻言顿时沉下脸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地做什么把她送走?你哥就这么一个孩子,你们就容不下她?”
易兰七:“正是因为我哥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我才不能看她走歪路!”说着,将今天陆家寿宴上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了易老夫人。
易老夫人满脸错愕,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孙女会做出这种事来。眉头深锁,好半晌才开口道:“会不会是弄错了?”
易兰七抿唇不语,不可能弄错。如果那个柳雪是撒谎,为什么不指证别人就指证她?
说到这里,语气难免带了点埋怨:“妈,当年你要是不反对我哥和美院高中那个女孩,说不定他也不会英年早逝,更不会在活着的时候郁郁寡欢。你喜欢佟玉秀做你儿媳,可她是什么人?”抬手指向病房,面色愤怒,“我哥刚死,她就迫不及待地找下家,还把自己刚出生的女儿丢给咱们家不管!你前两天看完哥哥回来就病了,是不是也后悔了?”
易兰七和易舤是双生兄妹,两人感情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好的。她改行做服装设计师,也是借此缅怀生前从事这一行的三哥。
易老夫人唇瓣蠕动,眼里微有泪意。许久,才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易兰七说的不错,她确实后悔,可即便后悔也无济于事。
“先等宛琪醒过来再说吧,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会让她先离开茗江市一段时间。”她也不看好孙女和陆翊臣,兰七说得对,不能看着她走歪路。
惆怅间,从怀里掏出了一枚已经被磨得光滑的开口戒指。
这戒指是镀金的,并不值钱,但却是老三过世后唯一留下来的遗物。
戒指的开口刻着英文字母“S”,苏,正是当年和老三恋爱的那个女孩的姓氏。
☆、063 她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1更)
回到御江帝景后,郁安夏一换好鞋就快步进了卫浴室。
在马桶上坐了一会儿,小腹一坠一坠的痛感这才略有缓解。
这时,门被敲响:“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男人的声线低醇,清越中透着的关心让人不禁愉悦。
郁安夏垂头看了眼内裤上染的血渍,简单处理了一下将门拉开一条缝隙,探着脑袋接触到男人询问的目光,脸上还有些赧色:“你……能不能帮我拿条内裤过来?就在衣柜下面左边最靠上的抽屉里。”
陆翊臣想起刚刚在超市里她拿的那几包高洁丝,不用明说眉宇之间便是一片了然。
轻咳一声,声线如常:“你等下。”
转身那瞬,郁安夏似乎看到他向来泰山崩于前都不变的脸上有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异样。
郁安夏有轻微的强迫症,抽屉里那一排内裤叠放得整整齐齐,不见一丝杂乱。陆翊臣蹲下身随手拿过最上面一条,正准备送去,余光突然扫到下面压着一条粉红色带了蕾丝的,眸色略有发沉,动作优雅地抬手抽出,随即将先前拿的一条又放了回去。
举止流畅,仿佛再平常不过。
男人修长的双指夹着那条性感蕾丝内裤说不出的诱人,郁安夏脸上的热度悄然蔓延到脖子根,他嘴角那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总让她觉得他是有意为之。
脸色烧红,一把将内裤扯到手里,门砰地关上之后,心跳加剧的声音久久都没停歇。
在超市耽搁了不少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
陆翊臣回到客厅没一会儿,提了不少菜的陈姨开门进来。她也是陆家的老佣人了,自从调过来负责御江帝景的一日三餐之后,陆翊臣便给了她一把备用钥匙。
见陆翊臣和孩子都在,她恭敬地颔首打了个招呼。
陆翊臣瞥了她一眼,吩咐道:“晚餐一会儿再做,你先煮一点红糖姜茶。”
陈姨忙点头进了厨房。
郁安夏在卫浴室里磨蹭许久,将换下的内裤洗好晾起这才出来。
刚坐到客厅沙发上,陈姨便将热腾腾的红糖姜茶端了上来,目光刻意看向书房的方向,笑吟吟道:“先生特意吩咐我煮的。”
郁安夏微怔,旋即一股暖流从心间缓缓淌过。她接过双手捧杯喝了起来,往常不喜这种辛甜的味道,但这杯红糖姜茶只有甜味没有辛辣,倒是一口气喝得见了底。
考虑到郁安夏正在生理期,陈姨做的晚餐都特意留了心,桌子上没有一道凉性食物。
吃了没两口,郁安夏突然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陆翊臣:“下周四你有空吗?”
“有事?”尾音上挑,轻易就听出了话里愉悦。
下周四,是他的生日。
郁安夏要说的也是这事,既然打算重新开始她觉得她似乎也该主动一些。
“你不是过生日吗?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一起吃顿饭?”
她的明眸似乎渡上了一层星光,眸中闪烁着显而易见的希冀。
“今天回来之前妈特意嘱咐让我们下周四回大宅吃饭,说是早就给家里人打过招呼让他们那天都回来。”郁安夏哦了一声,眸光渐渐黯淡,但即使她掩饰得好陆翊臣还是轻而易举便察觉,“不过我们中午在大宅吃就行了,晚上时间我会空出来。”
“真的?”郁安夏原本怏怏的神色回暖,弯起来的眸子和他含笑的视线交接,两人会心一笑,郁安夏抬手夹了一块小排放到他碗里。
“我也要我也要!”嘉嘉第一时间过来争宠。
奶声奶气的声音冲散了空气中淡淡的暧昧,有了孩子就是这样,二人世界似乎遥不可及。
郁安夏没有厚此薄彼,给他和悦悦一人夹了一块。
一顿饭吃得十分温馨。
晚上给两个小包子洗过澡后,他们俩竟一反常态地没再像之前那几天一样非吵着闹着要和他们睡一张床还霸占中间的位置。郁安夏问他们,悦悦和嘉嘉只是神秘兮兮地相互挤眉弄眼,谁也不肯告诉她。
御江帝景的房子很大,悦悦和嘉嘉都有自己的房间,等两人睡下后,郁安夏这才回房。
刚转身关上门,细腰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搂住。
后背紧贴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即便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那层薄薄布料下鼓起的血脉喷张。
薄唇在白皙柔嫩的颈间流连,空气渐渐开始躁动。
大掌轻车熟路地顺着上衣下摆滑进去,握住了她最柔嫩的肌肤。
郁安夏体内的热潮一阵高过一阵,却还是及时抓住他的胳膊。
她从他怀里转身,仰头看着他,眸底迷离尚未完全散去:“我今天刚刚生理期。”
怕他忘了,真要是临门一脚再提醒,难受的还是他。
☆、064 男人的荷尔蒙是女人的良药
陆翊臣伏下身,铁臂紧紧箍着她的细腰似乎随时要将之折断,他将脑袋埋在她肩窝处喘息,许久,体内热潮才渐渐平复。垂眉将她的衣服捋好,揽着她的腰往床边走:“睡吧。”
郁安夏以前有痛经的毛病,生了两个孩子后其实已经缓解了不少,但每次生理期的前两天滋味都不好受。
小腹处传来的阵阵坠痛让她几经翻身,好一会儿都没能入眠。
陆翊臣抬手够到壁灯开光,暖黄的光线下,她秀眉蹙得极紧。“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帮你按一下。”他抬手贴上她的小腹轻轻绕着圈子按压。
掌心温热的触感源源不断渡入体内,疼痛渐渐缓解,郁安夏蹙起的眉宇也放松开来。
都说男人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是治疗女人痛经的最佳良药,她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夸张。
由于身体不适,她直到第三天肚子不再疼痛之后才去了工作室。
离开业还有十来天,前期装修早已完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