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成婚,总裁的初恋爱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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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开口问?】
……他开口问,恐怕,就不是三言两语能带过去的事了。
念清深呼吸,抬眸,瞪了顾清恒一眼,迅速的一眼,有点小脾气。但也知道,不是跟他倔的时候,他想知道,就告诉他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的西装。】
将这简短的四个字,发过去给顾清恒,念清凝视着手机,他要再发短信过来,她就要考虑关手机了。
蓦地,顾清恒轻笑一声,心情变好。
身旁的念海,以为他说的话题,引起了顾清恒的兴致,于是,顺势问道:“我听阿紫说,你想今年内,结婚?”
这,才是念海今天急着要约顾清恒出来和气的重要原因。
能够在今年内,
让念紫嫁给顾清恒,是件好事,若因一件蠢事,而耽误了婚期,非常不值。
顾清恒颔首,侧头,斜勾着眼,在看一直心不在焉的念清:“嗯,我个人希望,能在今年内,结婚。”
念海像吃了定心丸似的,不停地讲着话,也是因为兴奋——念紫一直爱慕着顾清恒,几经波折,才和顾清恒订了婚,眼看不久,就能结婚。
他,怎能不兴奋。
念清一直在捣鼓手机,也有听到顾清恒的这番话,暗自挑眉,略震惊的。
今年内,顾清恒会成为念紫的丈夫,她名正言顺的姐夫。那,以后,她和他,也就不可能再有什么事了。
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有些惆怅。
念清想,如此,正好。
“到时候,你也毕业了。”顾清恒突然开腔,话,不知所指。
这里,唯一一个即将毕业的人,只有念清。顾清恒这话,无疑是对念清说的。
念清回过神,点头:“嗯。”
顾清恒莞尔一笑,没再说什么。
半个小时。
顾清恒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说临时有事,要先走。
念海觉得,该谈的,也谈了,定心丸也吃了,没必要再打扰顾清恒,客套几句,这顿饭,也就能散了。
念清等了又等,终于,等到顾清恒说要离开,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饱得不能再吃了,可这顿饭,就属她最尴尬,她除了吃,就只能是吃,其他的,不能做。
顾清恒离开、房间前,稍作停顿,眼眸流转,瞥过念清,意味深深。
念清蹙眉,有点儿心惊。
她,不懂。不经意的吧?
顾清恒离开后的十几分钟,念海叫来了服务生,结账。
念清的手机,无声震动两下,又是短信——是顾清恒。
念清抿着唇,不太情愿地点开短信内容,一看,心颤——【出来。】
出来,去哪?
他是不是疯了!
结了账,念海和蒋蓉,准备离开。念清紧紧攥住手机,脸儿上的神情,略僵硬。
手机,一直在震动,顾清恒在给她打电、话,她没敢接!
离开、房间。
念海问念清:“你是回家,还是要司机送你回去你住的那儿?”
念清摇头,汗涔涔的:“不了爸,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你们慢走。”
“嗯。”念海没再多说,对念清,一向是不冷不热,不用送她,他们更方便。
目送念海和蒋蓉离开,念清去了吃饭那层的洗手间,躲了进去。
手机未接来电,三个,都是顾清恒。
下一秒,又有电、话打入,依然是顾清恒。
念清心颤得不行,不知道顾清恒,究竟想干嘛?
不接不行,怕他会一直打下去,深呼吸,迟疑地接听起:“有事吗?”
顾清恒的声音,传出:“我在这里,开了个客房,我在里面,你过来。”
念清头疼扶额,这算什么意思——“顾清恒,我昨晚就拒绝过你了,我不要!”
顾清恒似在轻叹,解释:“官少砚的父亲来了,你现在离开,很容易碰见他。”说着,他一顿,思索:“估计,你父母现在,已经碰到他了。”
念清一愣,攥紧手指:“真的?”
“我不骗你。”顾清恒声音带笑,接着,问念清:“你现在在哪?”
“洗手间。”念清不太好意思道。
顾清恒嗯了一声,温和道:“你等一下,我让人接你过来。”
说完,他挂断了通话。
念清盯着手机,渐渐,反应了过来。她其实,可以躲在洗手间里,不出去的,等过段时间,再离开就行。没必要,去顾清恒的房间……
可,他已经让人过来,找她了。
念清曲起白皙的手指,轻敲额头。
对上顾清恒,她真的,反应太嫩。
……
***
接她的人,念清有点印象——是昨晚,下面餐厅里的女服务生,顾清恒的房卡,就是退给这人的。
“顾先生开的房间,在19楼,我带你上去。”女服务生看念清的眼神,很心照不宣——昨晚,没做成的事,今天,是要成了。
“……嗯。”念清扯动着脸部肌肉。
被人,从洗手间请出来,带去别的男人的房间,感觉,很不好。
念清甚至在想,要不,她干脆下去,面对官少砚的父亲算了。总比,和顾清恒独处一室,来得轻松一点。
随即,又觉得自己,很不理智。
面对官少砚的父亲,免不了要被推去见官少砚。这人,也是个麻烦。处理不好,又得流血。
一路思想挣扎到19楼。
女服务生敲了敲房门,很快,门就打开了,顾清恒伸出手来,牵着念清进去房间。
关门,锁上。
念清想缩回手,顾清恒眼眸一深,不愿意放开,将她,抵在房门前,抱着她的腰,耳旁,是他的轻声赞美:“你今天,很漂亮。”
念清呼吸一紧,转开脸:“听说,你打算今年内结婚。你可以消停了吗?我真的不想做第三者。”
手腕,忽然一痛,念清蹙起眉,抬头,看向顾清恒。
他俊颜严肃,眼神凛然,一字一沉地对她道:“你不是第三者,永远,都不是。”
念清哑然了。
不懂他这是,什么逻辑?
☆、078章:你的耳垂,很敏感,轻轻一碰,全身都泛起粉红。
沉默。
念清很不自在,被顾清恒抵在房门前,他直视的眼神,如影随形,像个钩子,总能轻易钩出她的心事。想推开他,但有顾忌,不敢在独处的房间里,做出过激的肢体接触。
垂下眼,不看他,冷处理宫。
下一秒,顾清恒倾身靠近,大手,提起念清小巧的下巴,让她避无可避,将她,紧紧注视在眼里:“为什么不肯看我?我又不会伤害你。朗”
念清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绷直了身,紧贴门上。
“……你弄痛我了。”她言不由衷道,手,扒拉下顾清恒的大手,侧过脸,心虚。
“小骗子。”顾清恒眼神骤深,看到念清露出的耳垂,白皙圆润,忍不住将唇,附上去,轻碰——“你骗了我很多事。”
男性喑哑的声音,撩过女性敏感的部位。
念清一个激颤,猛地伸手,捂住一边耳朵,小脸儿泛起绯色。
难堪。
顾清恒指的是什么事?领带,还是其它?
果然,被他看到了。
念清咬着唇,想装傻到底。
突然,顾清恒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接着,莞尔挑眉。念清被他看得一惊一乍,很忐忑,他却说道:“你的耳垂,很敏感,轻轻一碰,全身都泛起粉红。”
耳垂,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禁不住撩弄。
念清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自己身体的小秘密,被他发现,既羞又恼,脾气被激起:“顾清恒,你——”
蓦地,房门“叩叩——”,几声响,有人在外面,敲门。
念清霎时噤声,她人贴着房门,能感到,外面敲门的人,很坚持不懈。
忐忑地看向顾清恒,眼神询问。只见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嗯的一声:“找上来了。”
“谁?”念清下意识询问,声音,轻轻的。
随即,她反应到是谁了——官少砚的父亲,官镰。
“猜对了,他是上来堵我的。”顾清恒蹙眉道,脸上掠过不快。
他俯下身,近近地罩着念清,声音低到,触着她的心:“怕吗?让他看到你在我房间里,很容易让人误会。”
念清轻颤,头皮在发麻,怕的。
要是被官少砚的父亲,看到她和顾清恒在酒店的房间里,无疑,跟捉奸在床没什么分别。虽然,她不稀罕当官少砚的未婚妻,但也不想,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落入不堪的境地。
咬了咬唇,念清看着顾清恒,希望他别真的开门,这对他而言,也没有好处——却见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她,心思诡测。
忽然,他低下头,欺近。
她下意识,转开脸,躲了,属于他的炽热气息,从她嘴角,轻抚而过。
心颤。
当下明白,顾清恒想做什么!
第二次的时候,念清没有再躲,抿着唇,看着顾清恒吻下来,唇和唇的触碰,每一次,都那么刻骨铭心。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乱得厉害。
外面的人,仍在敲门,没走。
念清不敢出声挣扎,一扇门之隔,她不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如何,万一,被听出是她,她会有很多麻烦。
但更多的,其实是心虚,她和顾清恒,不该做这种事的……
唇瓣,被分开。
念清用力闭着眼,手一松,抱在怀里的袋子,掉在地上。顾清恒将她,紧紧抵在门前,颀长的身体,贴着她的。
她在他面前,毫无抵抗力,只是个女人。
念清坚持不住,双腿一软,顾清恒一直有搂住她的腰,顺势捞着她,几乎,将她整个抱起。
吻,意乱情迷。
想将她镶在他怀里,一直,都想这么做。
外面的敲门声,突然停住,估计,这么久不见开门,放弃了。
念清勉强挣回一丝理智,白皙的手,拍打着顾
tang清恒的肩膀,让他适可而止,停下来。
她的唇,稍微离开他的一点点,下一刻,他又如影随形地擒住她——停不下来,怎么样,也停不下来。
气息,纠缠到一起,仿佛,就真的不会分开一样。
念清被顾清恒搂着腰,几乎,只有脚尖点地,不甘心只有自己在狼狈,她白皙的手指,抚上他的侧颜,一顿,发现自己,没有魄力真的抓下去,他的脸,不敢。
纤细手指,往下移,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抓了几下,羞恼!
估计,有抓破皮。
顾清恒拧着眉,轻嗯了一声,声音很喑哑,不是痛的,而是,被刺激到……
他放过念清的嘴儿,呼吸很喘,整个人倚在她身上,俊颜薄红,似在隐忍。
念清不知道是尴尬,还是该害怕,僵住身子任由顾清恒贴着她,两只手,不敢再抓他,也不敢推开他。
安静地,僵持着。
耳边,是他性感的喘息声,皮肤,染上他源源不断的热气,裙子,太短了……
半晌。
念清突然身子一轻,被顾清恒打横抱起,带到房间的里面——一张舒适的大床,扎入心里。
“顾清恒……你要干嘛?”念清喉咙干干地问,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顾清恒的臂膀,随时准备,给他一巴掌!
“别怕。”顾清恒看着怀里的她,声音,已恢复温润。
他观察了房间一圈,挑眉,将念清放到床头的一角,叮嘱她:“我不会让他进来,你坐在这,别乱动,他看不到你的。”
念清霎间松了一口气,赶紧点头。
心潮起伏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乖。”顾清恒一笑,眼眸温和,转身,出去开门的一瞬,眼中温度渐冷。
他看了眼自己此时的形象,洁白的衬衫,已经被念清扯出皱痕,领带松了,衣扣解了几颗,手,往脖子上碰了一下,微疼。
应该,有很明显的痕迹,在上面。
淡笑,顾清恒不甚在意,没重新整理,也没掩饰念清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打开了房门——
门外,官少砚的父亲,一直都在,他不再敲门,是象征式地等待。他知道,顾清恒就在这房间里,肯定会开门出来。
只是……
官镰皱眉,注意到顾清恒不修边幅的形象。
显然,刚才在房间里这么久,一直不肯开门,是在床上和女人,缠绵。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顾清恒声音很淡,眉宇间凝着清雅。如果,不细看他脖子上,属于女人留下来的痕迹,会觉得,这是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
官镰心里已经明白,顾清恒在酒店开、房,是在做什么事,但,还是免不了很惊讶。
他刚才,在楼下,有碰到念海和蒋蓉,他们说,顾清恒已经提前先走了。他不太信,酒店的人说,顾清恒在19楼,开了个房间,还有一个挺年轻的女孩,进了这个房间。
他也不太信,觉得耳传有误。
顾清恒算是他看长大的,和阿砚的性格,正好相反,身边,一直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一向很洁身自好,也就只有一个江晚。他印象中的顾清恒,不可能会跟一个年轻女孩开、房。
但,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
官镰扫过几眼顾清恒脖子上的情慾痕迹,视线,往房间里面瞟,没看到有其她女人。
躲着?应该,是被顾清恒好好保护起来。
“伯父,别光是看着不说话。”顾清恒出声提醒,侧着身,倚着门,门口空间很大,就看,官镰敢不敢踏进房间。
官镰笑着,没进。
顾清恒很不好应付,他和顾景的交情是不错,但现在顾景不在,他和顾清恒,确实没什么话好说的,要搬出官少砚,恐怕,只会勾出两人以前的旧仇。
很不明智。
“清恒,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我只是想早点找到那女人,她如果真的怀了我们家的种,我想把她接回来,
让她好好养着胎。整天躲着外面,不成事,这戏儿,闹这么久该过去了,孩子,才是真的。”
官镰的一番话,绝口不提官少砚,甚至,连箐箐两字也不说,直奔着孩子去。
这,才是重点。
至于,那肚里的孩子,是生下来,还是滑出去,官镰自有打算。
顾清恒摊开好看的手,五官很淡:“所以?”
官镰的脸色,在变。
显然,他没有料到顾清恒,会这么回他。这么个话,回得真够绝,他无论怎么接下去,都是自讨没趣。
官镰皱眉,对于顾清恒,他一直抱以不去招惹的态度,偏偏,阿砚他……
“这事,你也不用太担心。父亲有叮嘱过我,要帮你。”顾清恒在沉默半晌后,终于,说了句让官镰松开眉头的话。可随即,他有淡淡道:“但是,今天是我的休息日,我不希望时刻被人盯着,下次,能请你别再找人跟踪我吗?”
……竟然,就这么当面说了出来。
官镰的面子,有点挂不住。
“我也是因为阿砚的事……”
顾清恒蓦地打断官镰的话:“事,是指哪一件事?”
现在的,还是,以前的?
官镰很尴尬,非常之尴尬,在商场打滚半生,却被一个后辈压住一头,敢怒,不敢言。
顾清恒的话里,在提醒他——他,从不欠他们的。相反,是他们,欠了他。
这事,顾清恒会不会帮,也真的没个谱。说不准,就是顾清恒干的!
“抱歉,我今天血压有点低,情绪不太好。”顾清恒一向很少生气,情绪大多都是淡淡的,极少会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
可这话,他不说还好,一说,官镰也真的不敢再呆下去了,怕将从前的事,勾出来——顾清恒,曾经出国静养一年,那时他的身体,是彻底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