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军门,第一豪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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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长的了。”
这话,得了个更可怕的杀人眼。
默了半晌,屠峥道,“我怀疑这其中有问题。”
陈风有些不以为然,“能有什么问题啊!生病这也不是人能控制的。那都是群少不更事儿的小萝卜头儿,刚才老大你一嗓子,一瞪眼儿,个个乖得跟孙子似的,要真藏着啥歪歪心思不早露馅儿了。”
屠峥一打方向盘,陈风栽了个大脑门儿。
“别告诉我,你今天出门即没带脑子,也没带眼珠子。”
陈风抚头,有些哀怨地看着自家队长,所以丫就故意乱转弯来帮人家醒神儿的嘛!真是……黑心啊!
“咳咳,队长,你这是在检验我的侦察和分析能力呢?还是,在向一个有过丰富男女相处经验的前辈,讨教少男少女的那点儿……嗯嗯?”陈风边说,边弹眉毛。
“说人话!”
屠峥直踩油门,害得没系好安全带的陈风直接撞到后脑勺,疼得嗷嗷叫饶。
“队长,我错了,我说我说,那两男一女,都有问题!可是队长,咱们这就把你的莲妹妹一个人扔在医院里,你不担心又出个万一?人可不是九命怪猫,救得了一次、两次,要再来个第三次……”
☆、08。倒数,还有一天
“小姐,现在病人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不能进去。”
白衣护士挡在ICU门口,笑容疏离,但也没失了基本的护士礼仪。那白大褂里,霍然是一件松枝绿的军装。
顾宝荷露出委屈的神色,“护士姐姐,刚才那两位军官都进去了,为什么……”
白衣护士委婉一笑,“他们是病人亲属,可以进去一刻钟。”
顾宝荷忙道,“我们和莲盈是同学兼室友,而且我们还是老乡。”还拿出了几张合照。
白衣护士收了笑,“小姐,病人亲属都说了,除了他们,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进。要看人,还是等到危险期之后再说。”
一旁听得已经很不高兴的刘立波,忍不住伸手将顾宝荷攥了回来,“宝荷,我们回去休息。人家亲属看不上咱们这些没权没势的穷学生,咱也没必要在这儿惹人眼嫌,热脸帖丫冷屁股。”
顾宝荷别开了刘立波的手,看向一边长椅上坐着的周冲,委屈的神色又换上心疼不甘,“不行,阿冲要是没见着莲盈一面,他今晚就是回去也睡不着的。”回头又要继续磨那护士。
刘立波愤愤不矣,上前就踢了周冲一脚,“阿冲,你还发什么呆?!那些人把咱们当空气就算了,看不起咱们。你就舍得让宝荷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你受这种委屈?我早说过,任莲盈那女人就是个麻烦,这都躺下了,还让人不得安生,为她脸面都抹尽了。”
周冲躬着身子,双肘无力地搭在膝上,低头不语。
顾宝荷看到这一幕,眸底闪过一丝黯色,又继续求情。
……
任莲盈在墨莲空间里,绕着那朵小小的莲花不知转了几圈儿,仍是满腹疑惑。
她真的活过来了吗?
这个家族传承的莲花坠里,其实另有乾坤,才救了她一命?
她再次伸手,去碰触那朵小小的墨莲,能够感觉到一种柔嫩细腻的触感,就像真正的莲花花瓣。
“咦?怎么……”
被她碰触的莲花突然黯了一分,仔细一看是其中一片墨紫色的花瓣变成了和另外七瓣一样的纯黑色。
这怎么回事儿?
任莲盈直觉不安,想要凑近再看时,突然一股斥力袭来一下将她弹了出去,睁眼竟然又回到了病房里!并且,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身体,而是又站在了病床边。
不会是,又死了吧?
任莲盈心里有些难受,要是能好好活着,谁真的想死呢!
突然,她抬头看向病床边的生命体征仪,心跳、血压和呼吸都在正常值范围。她咬咬下唇,眼一闭就往病床上的自己躺下。
她不要死,她要活,就算会活得很辛苦,她也要活着,活下去才有希望!希望……
之前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双深邃的眼眸,和熟悉温柔的轻唤,似乎彻底激活了她求生的**。
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传来了熟悉的沉闷、酸疼、刺痛感,她从来没有这一刻因为感觉到熟悉的疼痛而如此高兴!
太好了,她还活着。
一安心,任莲盈又沉沉睡去了。
……
不知过了多久,任莲盈听到了说话声,似乎有那个熟悉的男人声音。
“李叔,她什么时候会醒?”
回答的声音略有些年纪,“受了这么重的伤,以她的情况,好的话明天应该会醒。差一点儿,就再等一两日。”
男人的声音有了些起伏,“当日大礼堂前,我探过她尚有一息脉相。”
老者回道,“嗯,你们屠家这一辈人,就你灵性够,能号出那一息灵脉。也不怪这里的急救医生,他们已经尽力了。”
男人又道,“我后来又用奶奶的袁家九九八十一穴推命式救了她,她不可能醒不过来。”
老者一叹,“小峥,只要有一丝希望,咱们大家都不会放弃的。你别太担心,回去好好休息吧!你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我听说,你还有任务在身……”
交谈声渐渐低下去,传来病房门关上的声音。
她这一睡,都过去三天了?!
任莲盈直想睁眼,却觉得浑身沉得要命,眼睛像被强力胶水粘着睁不开。难道,像这两人话里暗示的,她很有可能醒不过来,那就成了植物人?!可是她明明活着,还有痛感,更有意识,要是根本动不了,那真是比生不如死还要生不如死啊!之前生病,肾炎、胃炎、关节炎、内分泌混乱,一堆麻烦,可……可她还能叫痛,哭闹,摔东西,甚至动动手指打个游戏放松一下。
果然,没有最悲惨,只有更凄惨吗?!
任莲盈越想越悲愤,抬手就想捶一把,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接着坐起了身,下了床,愣愣地看着还在床上躺着的自己……的身体。
怎么又这样儿?
大概是来回折腾了太多次,这时候她倒没觉得奇怪了。
然后,任莲盈尝试了再躺回去,等到恢复意识之后她又在身体里了。可她不想一直困在身体里不能动弹,心念一动,她的灵体又脱离了肉身。反复尝试了两三次,每一次入窍需要耗费大半天时间,出窍倒是很快,只需得几个小时。
这日她总算摸着规律时,刚好又入窍成功,就听到那一老一少又来了,今次还多了一个有些啰嗦的年轻男人。讨论的还是她能不能醒来的问题,说要再不行,就要给她转院,回帝都,华协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不要!她不要让外婆知道,更不想让父亲看到她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
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啊!
任莲盈挣扎着想要出窍,虽然她也不知道出窍能做什么,可就不想这样被困,不自由的感觉——太糟糕了!
突然,不知又触动了什么,任莲盈又进入了那个墨莲空间,惊讶地发现,原来还有六个黯紫色的莲瓣,现在只剩下两瓣了,且其中一瓣已经开始变淡发黑,迅速在她眼里变成了全黑色。
记得刚才那些人说,她已经昏迷了六天,明天就是第七天。
果真是七日之大限吗?!
那过了明日,她是不是就要消失了?或者,灵体困在肉身里,永远也动不了?!
不。
任莲盈再一次出窍成功,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祖传的莲花坠果然不在自己身上,应该是抢救时被医生摘了。这墨莲的出现如此蹊跷,莲瓣变色宛如“倒数计时器”,必须找到,或可有其他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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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久病案前无痴郎
任莲盈穿出病房,走廊上几乎没什么人。
若是寻常,病人物品应该交由其亲属保管,或存放在病房储物柜里。病房她已经找过,没有。那么就是亲属,但她听到那霸道男人竟然不让周冲他们探视,东西也许交给那男人了?也许还有第三种情况,那男人根本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还存放在护士站,被人遗忘了?!
不管是哪种,先找找看。
飘到护士站时,墙上的大钟显示,晚上七点半。这个点除了住院部这边,多数部门都下班无人了。
任莲盈之前凝神感知时,觉得莲花坠一直就在自己身边不远,应该没有离开医院范围。
在问询台前搜了一圈儿,只有个柜子角落里扔着和塑料玩具,应该是以前的病人拉下的。物料室里,放着医用小推车,各种输液用的针剂和床单被套。穿过隔壁就是值班医生办公室,有两个医生,一个俯案写病历,另一个在查电脑资料,还有两三个护士抱着水杯八卦。
“哎,负责那个VIP的走了?”
“哪有啊!人家可是军区那边派来的特级护理,貌似去打水了,刚才走时还让我准备药水,要给那个VIP擦身子。”
“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派头真大。听说那天军区总院来了好多专家会诊。”
“是嘛!派头够大,那块头儿可也不小。呵呵!”
小护士们笑得无忌,一旁俯案的中年医生咳嗽了一声,笑声立即低了下去,话题也迅速转向。
“对了,那个军大帅来了没?你们有没有拍到啊?”
“来是来了,可惜拍的都被删除掉了。那个陈风说,他们在执行秘密任务,不能爆露形象。”
“真的假的啊?那么帅,又那么酷,还那么高,简直就是男神啊!走哪哪儿闪耀,哪藏得住啊!”
“行了行了,你就别花痴了,人家说不定已经情定VIP了。像这些军官二三代的,不可能跟咱们低阶层的小平民来往的。”
“不可能吧!那样的男神,配那个肥,呃,听急救部的人说那个VIP不仅被车撞,还得了三种皮肤病呢!都五六天了还没醒,能不能活过来,都是打水漂的。”
任莲盈搜索了一番,的确有病人的暂存物品柜,可惜没有她的。难道真被那男人拿了?听到护士的八卦,她翻了个白眼儿,突然想起那个特级护理。
任莲盈立即穿出办公室,朝开水房飘去。开水房在每一层都有,因为楼层够大,她穿过一排病房才到了开水房,但没碰到那个护理员,正奇怪时,就听到熟悉的人声,从安全通道口传了出来,接着走出来两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周冲、顾宝荷。
任莲盈心下一喜,就要上前,飘到一半又无奈地停下了。
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似乎是爬了楼,都在喘气儿。周冲还好,顾宝荷到底是女孩子,喘得有些急。
周冲平覆了呼吸,抬脚就走,又在跨出一步后顿往,回过身。
顾宝荷已经直起身,双手摁着胸口,咬着丰润嫣红的唇儿,明眸微睐,透出几分娇柔之气,很是惹人怜爱。
周冲似乎有些无奈,“宝荷,要不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只看一眼,就回来。”
顾宝荷秀眉一蹙,更添几分哀怨,大大的眸子泛出淡淡水光。
“阿冲……”
本欲离去任莲盈被这似娇还嗔的轻唤怔住,又回身看去,没想眼前就是一花,顾宝荷穿过了她的身体,扑进了周冲怀里。
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她的目光落在了周冲腰间,顾宝荷的手紧紧缠在那里,两人的身子紧密相帖,如此拥抱,实不像寻常普通朋友,同学,或者共事的组员。
任莲盈目光微睁,看向正对着自己的周冲,他没有立即推开顾宝荷,面上的表情仍是无奈。但这一次,她看清楚了那里透露出的异恙温柔。
任莲盈的身形一动,绕着相拥的两人转了一圈儿,看到了顾宝荷委屈的泪颜,和那眼底的霸道坚持。
“宝荷,别这样,小心……”
“阿冲,你要我小心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看她?人家都拒绝了我们多少次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死心?”
顾宝荷直揪着周冲不放,周冲一直别着脸,似乎是怕直视顾宝荷。
“宝荷,任莲盈她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同学,而且……”
“而且什么?阿冲,你看着我,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话?”顾宝荷索性伸手扶住了周冲别开的头,扳向自己。
周冲无奈,但却是下意识地抱住了顾宝荷,将人往不易被看见的死角里挪了挪。
“宝荷,别这样。万一被人看到……”
顾宝荷的声音一下哽咽,“阿冲,我就这么见不得光吗?都过去一周了,她还没醒,医生都说她伤势太重了,可能……”
周冲突然喝道,“宝荷,别那么说!”
顾宝荷被吼得一怔,慢慢的,小脸变白,眼泪唰啦一下夺眶而出。周冲又忙不迭地伸手去拭,边拭边哄。顾宝荷拍开那手,转过身抹泪。周冲怔了一下,便是一叹,上前一把将顾宝荷抱进了怀里,俯头就吻了起来。
任莲盈终于恍然,难怪刚才觉得不对劲儿,这两人之间的互动太过暧昧粘腻,完全不像普通同学。原来,他们两个真的……早就……好上了!
曾经有人警告过她,让她小心顾宝荷,暗示其和周冲有不可告人之关系。她那时风头正劲,骄傲自负,根本没把顾宝荷当成可与自己匹敌的对手。而且顾宝荷还为她挨了一刀,算是她的恩人,手腕上留了疤,至今没有好全,拿东西还会发颤。
任莲盈的目光倏然一冷,看向顾宝荷。两个月前的国庆,周冲陪她给顾宝荷选生日礼物,现在戴在顾宝荷腕间的红色蕾丝腕带,正是周冲选的。原来……
果真是,久病案前无痴郎?!
☆、10。小瞧了这个女人
任莲盈咬着唇儿,任无数病人、病床、墙壁,穿过了身体,一下子冲出了医院,悬在了半空中,下方二十多层楼高,头顶一片夜色,足下星火冉冉,车流穿梭不息。
“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
她鼓着腮帮子,大吼大叫,挥手,踢腿,还一手扯掉了头上的帽子围巾。
看着绿帽子红围巾烟消云散,她大笑起来。
还真是绿帽子呢!
她被戴了这么久绿帽子,竟然是死了之后,才以这种方式看到真相。
真是可笑,可悲,愚蠢至极!
又能如何?
那些什么陪伴白血病爱人到死不离不弃还非要结婚的,也不过是社会新闻。一介凡俗,谁又真能把自己的青春好韶华耗费在一个又肥又丑更整日臭哄哄的女人身上,没有立即跟她分手,还照顾了她那么久,算是仁志义尽了。
任莲盈,你都快死的人了,难道还渴望男人为你守忠吗?周冲又不是你的丈夫。就算是法定的夫妻,还很恩爱,可老婆刚死就跟别的女人生儿子结婚了,薄情寡义最是男儿心。
“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儿,通通都一个样儿——都是胆小懦弱没种的花心鬼!花心鬼,花心鬼,花心鬼——”
发泄一通后,任莲盈又飘回了医院,穿过一间间病房,眼神茫然。
突然,她抬手一看,手臂到身体变得有些透明了。
她慌忙四顾,一时记不起自己病房在哪里。不不不,她是来找莲花坠的,对,那个特护。
她不要死,她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才能……让他们后悔!
可转了好几圈儿,也没看到那个特护,莲会坠不在她那里,还是在霸道男人那里?或者是因为那男人带着她的莲花坠离得远了,她的灵体才越来越稀薄了?可是那人行踪不定,她去哪里找他啊?
任莲盈东飘西荡,又撞上了周冲和顾宝荷。
“周冲,是不是因为她现在躺在里面,生死不知,你就又心软了?”顾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