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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何以共白头-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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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文琦却答非所问,她抬起眼帘快速的瞥了郁可可一眼,冷笑道:“你应该知道,我有仇必报的吧?”

    “可我跟你没仇啊!”郁可可绝望极了:“你拿高跟鞋踩青了我的大拇指 ; 你暗中派人剪了我们剧组的威压,害我和秦如霜全都摔成了残废 ; 你甚至还传统你家老爷子想弄死我……这怎么算都该是我找你报仇,而不是你找我报仇吧?”

    “可你的存在令我感到不痛快。”白文琦比南宫薰还不讲理:“我和阿琛青梅竹马 ; 从我七岁的时候开始,我就在盘算着长大后做他的新娘子……”

    她目光里显出几分期许来,但是很快 ; 那期许就变成了恶毒与阴狠。

    “可你!”白文琦咬着牙,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扭曲:“可你的出现却毁掉了这所有的一切!你不过是个从乡野来的穷丫头 ; 为了钱谁的床也愿意网上爬的婊子,你怎么配毁掉我的爱情!”

    郁可可这才知道,原来白文琦也爱谭以琛。

    她还以为他们之间 ; 只关乎利益,而不关乎感情呢。

    “所以呢?”稳了稳心神,郁可可抬头凝向白文琦,沉声问她:“你打算在这里杀了我?”

    闻言,白文琦娇媚一笑,动作极为缓慢的摇了摇头:“不,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说着,她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瞥了眼自己手里的注射器,嫣红的唇,上扬起一个恶毒的弧度:“你知道这注射器里装着的是什么吗?”

    “肯定不是好东西。”郁可可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貌似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现在危险的处境所担忧。

    她懒散的模样令白文琦分外恼火 ; 白文琦压低了柳眉,阴狠着调子道:“答对了!这是一款能在二十四小时内把人逼疯的药 ; 名叫‘CRAEY’,和你现在正在用的麻药是同一个公司生产的,包装也极为相似……”

    郁可可听懂了 ; 于是接过白文琦的话茬,替她往下讲道:“所以你打算用这个药把我逼疯,然后嫁祸给媛媛姐 ; 让大家误以为是她糊涂拿错了药,才把我害疯的。”

    “呵,你也不傻嘛。”白文琦得意的笑着:“可惜,一年的时光以让你忘记了我的可怕 ; 你竟胆敢住到我姑姑开的医院里……你都把自己打包好送过来了,我能不收吗?”

    面对白文琦的嘲讽 ; 郁可可不怒反笑。

    “不 ; 你错了。”她说:“我记性很好,之所以会忘记你,是因为——时光把我变得不再畏惧你了。”

    白文琦牙齿咬得“哥哥”作响:“但你应该畏惧的!”

    言罢 ; 这女疯子扬起手来 ; 把注射器的针尖对准了郁可可的脖子,猛然刺下!

    说时迟 ; 那时快,就在白文琦扬手的刹那,郁可可一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白文琦捏着注射器的手,阻止她的手继续下移 ; 另一只手则快速的从被窝里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 ; 递到了白文琦的面前。

    “来 ; 跟林大军医问个好。”郁可可冲白文琦眨了眨大眼 ; 神色狡黠。

    白文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你……你说什么?”

    “林即白。”郁可可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 笑得尤其的不怀好意:“你应该认识的,快,跟她打个招呼。”

    白文琦身子一僵,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林军医,你可听见了啊。”郁可可不再理会白文琦,而是把手机放到了自己耳边 ; 故意抬高音量说给白文琦听:“白文琦小姐,对我意见特别的大!还想给我注射不明药物 ; 蓄意弄疯我 ; 所以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如果出了什么意外 ; 不用怀疑,肯定是她干的!”

    “你可一定要把这事儿告诉我老公,让我老公给我报仇啊。”郁可可越说越起劲儿 ; 完全不顾白文琦早已铁青了的脸:“我没太多的要求,只要让白小姐陪我一块儿疯就行——不光她记仇,我也记仇!”

    跟林即白絮叨了半天 ; 郁可可终于放下电话,重新把目光投到了白文琦的身上。

    “你看,我刚刚说了,我并没有忘记你有多可怕,只是你现在的可怕度,真的已经吓不到我了。”她摊了摊手,笑得和善:“我若是你,在下手前,起码得找个干扰器 ; 把手机信号阻隔了……还有,我肯定不在自己姑姑开的医院里干这种事 ; 阿琛他又不是傻子,你杀人动机这么明显 ; 他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出来这事儿是你干的。”

    言罢,郁可可不耐烦的冲白文琦摆了摆手,打着哈欠下逐客令道:“行了我今天心情不错 ; 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这事儿我不会告诉谭以琛的,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林即白马上就过来探望我了 ; 别打扰我们姐妹俩叙旧。”

    

    

章节目录 第437章 哭过了,就不痛了

    

    见识过惊涛骇浪后,你便很难再被海面偶尔泛起的小涟漪所吓到 ; 因为心境不同了。

    如今的郁可可,经历过邹北城和南宫薰这些龙卷风后 ; 自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收拾微风拂面般的白文琦,然而,这并不代表白文琦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在她的眼里 ; 郁可可仍旧是哪个可以任她宰割的弱者,如今,这弱者竟骑到她头上作威作福了起来,她岂能容忍?

    “郁可可,你不要太嚣张!”怒气成功的冲毁了白文琦所有的理智 ; 白文琦举高了手里的注射器 ; 破釜沉舟般冲郁可可刺了过来:“我就不信 ; 我杀你了,阿琛会赌上整个谭家的未来,跟我翻脸!”

    郁可可无处可躲,只能再次抓住了白文琦的手腕 ; 与白文琦对峙起来。

    “你疯了是不是?”郁可可抬高了音量 ; 气急败坏的冲白文琦喊道:“林即白马上就过来了 ; 你现在这么做,是自寻死路!”

    “要死的是你!”白文琦阴恻恻的笑着:“像你这种蝼蚁,我想踩死几只,就踩死几只!就算事情败露又如何?我家大业大,天王老子都那我没办法!”

    这个疯子!郁可可在心里暗骂着:早知道就不可以刺激她了……

    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 白文琦手劲儿极大 ; 郁可可又受着伤 ; 很快就扛不住了。

    针头一点点的下移 ; 眼看着就要碰触到郁可可裸露在外的脖颈了 ; 郁可可咬牙,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拼命的把白文琦推到了一边儿,自己则狼狈的从床上摔了下去。

    这一摔,郁可可只觉得下半身撕裂一样的疼痛着——不用说,她身下的伤口肯定已经裂开了。

    可她来不及考虑这些 ; 盛怒的白文琦很快又冲了过来,发疯般的拿着注射器扎向她 ; 郁可可身上有伤 ; 行动不便,无法躲开 ; 只能随手抓过所有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一股脑的向白文琦丢了过去。

    白文琦可能没料到郁可可还有这么一手 ; 措不及防,被郁可可丢过来的一个药瓶子砸中了小腿。

    “臭婊子 ; 居然敢暗算我!”白文琦怒不可遏,竟直接抬起病床旁摆放的椅子,对准了郁可可的双腿,奋力砸了过去:“我让你嚣张!去死吧!”

    “啊——”郁可可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椅子顷刻间被摔了个散架。

    白文琦仍不尽兴,扬起手中剩下的半个椅子,对准郁可可的脑袋再次砸去。

    这时,病房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大门被踹开的同时,一个凌厉的女声骤然响起:“住手!”

    然而,此刻喊停 ; 为时过晚,来势汹汹的椅子以不可抵挡之势向郁可可的脑袋砸了过去 ; 郁可可下意识的伸手去挡,椅子的骨架碰触到郁可可的胳膊 ; 无数的木屑从郁可可脸庞划过,在郁可可侧脸上划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风驰电挚般跑过来的林即白来不及多想,极速冲过来把白文琦按到了地上 ; 并给她上了手铐。

    “可可,你怎么样。”收拾完白文琦后,林即白又快速来到郁可可身边,伸手抱住了郁可可的肩膀,让郁可可依偎在她怀里:“你还好吗?”

    郁可可闷咳了一声 ; 脸色异常难看。

    “你等一下 ; 我这就去叫医生。”林即白急声道。

    闻言 ; 被手铐扣在床脚的白文琦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没用的,今夜的值班医生早被我撵走了!你现在出去,什么也不会找到!”

    林即白压低了英气的眉 ; 目光凌厉的瞥了白文琦一眼,冷笑道:“是吗?”

    说着 ; 她把郁可可抱到了床上 ; 然后缓步走到白文琦跟前,一手扼住她的下巴,面上的笑意逐渐扩大:“你好像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言罢,她长指一勾 ; 便把别再白文琦腰间的一串钥匙勾到了手里 ; 然后扭头出去了。

    几分钟后 ; 她抱着一堆药品和纱布回来了 ; 动作熟练的开始为郁可可包扎。

    “我给阿琛打了电话。”郁可可倚在病床上 ; 有气无力道:“他已经在往这边儿赶了,估计半个小时左右就过来了。”

    林即白闷声“恩”了一下,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头也不抬的命令郁可可道:“别讲话,也别乱动。”

    “我就再说一句。”郁可可难得的没有遵“遗嘱”,她伸手把藏在病服里的那封南宫薰写给谭慕龙的信拿了出来 ; 递到了林即白跟前。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残忍。”她沉声道:“可除了你以外 ; 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能代替我做这些了。”

    林即白接过那信封,表情有些茫然:“这是……”

    “南宫薰给谭慕龙留下的那封信。”郁可可微笑着公布了答案:“你应该知道 ; 谭慕龙现在有多需要它。”

    她费力的抬起自己的手,将手放到了林即白的肩膀上 ; 一字一顿道:“他们两个的感情比你想象中复杂的多,南宫薰这一死 ; 几乎要了谭慕龙的命,阿琛这几天一直在尽可能的开导谭慕龙 ; 可谭慕龙正生他的气,根本不听他的话……”

    “难道他就听我的话吗?”林即白苦笑了下,凉声打断了郁可可。

    “他听所有人的话。”郁可可声音轻柔,仿若为幼儿哼唱摇篮曲的母亲:“关键是看,你这话要怎么说。”

    林即白没有说话,而是抬眸凝向郁可可,等着郁可可继续往下讲。

    郁可可笑容浅淡:“别去指责他,别让他振作,引着他把心里的苦说出来,让他当着你的面哭一场 ; 等他哭完了,就痊愈了。”

    林即白还是有些犹豫:“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

    “你能做到。”郁可可打断了她 ; 语气坚定:“只有你能做到。”

    林即白终于笑了,随手把那信封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好吧 ; 我尽量。”

    “谭慕龙现在在外环路八十九号。”郁可可为林即白指路道:“你现在就过去吧,白文琦被拷着,伤不了我的 ; 一会儿谭以琛来了,我还想跟他撒撒娇,你就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林即白白了郁可可一眼,笑骂她道:“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我对你多好啊。”郁可可轻哼道:“都把谭慕龙送你了,你还不知足!”

    此时,林即白已经走到了门口 ; 她冲郁可可挥了挥手 ; 丢下一句“替我向谭以琛问好” ; 然后便潇洒离去。

    月亮从阴云里移了出来,撒了窗边一片银霜,郁可可懒洋洋的打了哈欠 ; 在心里回答林即白:也代我向谭慕龙问好。

    

    

章节目录 第438章 这痛苦无法可消

    

    林即白按照信封上写着的地址来到谭慕龙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 不过她想这应该没什么关系,按照郁可可的描述 ; 谭慕龙估计早已分不清昼夜了。

    她推开大门,穿过荒草丛生的小花园,来到屋门前 ; 抬手礼貌性的敲了三下门。

    没人回答她,这也在意料之中。

    “谭长官,是我,林即白。”她清了清嗓子 ; 自报家门:“我有东西要给你,开一下门好吗?”

    仍然没人回答她 ; 这就有点儿过分了。

    林即白深吸了一口气 ; 语气变得凌厉了起来:“我数到三,你若还是不肯给我开门的话,我就硬闯了。”

    言罢,她开始计时:“一……二……三……”

    对方固执的令人难以想象 ; 林即白无可奈何 ; 摊手道:“你逼我的。”

    说着 ; 她将全身的力气都蓄到右脚上,然后势若雷霆的朝大门踹去,“砰”的一声巨响,大门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还得再来一脚……林即白压低了英气的眉 ; 漫不经心的活动着脚腕。

    然而 ; 第二脚正要落下 ; 门自己开了。

    林即白勾出一笑:“早开门不早完了?非要我用这么暴力的方式。”

    谭慕龙站在门内 ; 只把门开了一个小角 ; 完全没有邀请林即白进来的意思。

    “你来做什么?”他冷声发问,嗓音暗哑:“他请你来做说客?”

    “谁?”林即白装糊涂:“谭以琛还是郁可可?”

    谭慕龙的声音变得更冷了:“你心知肚明!”

    “我真不知道。”林即白一脸无奈,随即正色道:“我只是听郁可可说你把自己关起来了……我很担心你。”

    闻言,谭慕龙面上的冷意微微消散了些,但面色仍然阴沉。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他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林即白才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推开门硬闯了进来:“少来,你已经一个人静的够久了 ; 现在你需要跟别人谈谈。”

    出乎林即白意料的是,屋里很干净 ; 一点儿也不像郁可可在电话里描述的那样脏乱恶臭 ; 很显然,谭慕龙打扫了房间。

    这应该是个好现象……吧?林即白不能确定。

    快速的环顾了下四周后 ; 林即白在沙发上坐下了,佯装不经意的开口道:“我听说你抢了南宫薰即将火化的尸体?”

    “没有抢。”谭慕龙纠正她:“她的遗体本来就是我的,我是她丈夫 ; 我不想让她火化了。”

    他确实是她的丈夫,在黑水湾跟她对决的那一天 ; 他撒了谎。

    他们的结婚证是真实有效的,虽然以他的身份,他随时能抹掉这个结婚记录,但很显然,现在他是绝对不会抹掉这个记录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听到谭慕龙说“我是她丈夫”的时候,林即白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疼了一疼。

    强行稳了稳心神,林即白又问:“那你打算土葬?”

    谭慕龙把头别到了一边儿,冷声道:“这不关你的事。”

    林即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她绝望的发现 ; 她说的其实都是废话,谭慕龙穿着厚厚的伪装 ; 不准她靠近他心脏半步,这种情况下,她要如何引导他?

    啊……为什么郁可可说的那么简单呢?林即白焦躁不已:那货不是在忽悠自己吧?

    林即白是个直接的人 ; 拐弯儿抹角诱敌深入不是她的强项,所以纠结了一会儿后,她索性抛开了一切 ; 直言不讳道:“谭慕龙,我当你是挚交,知道你现在处境很艰难,所以才硬着头皮过来 ; 想帮你度过难关。”

    “我根本不知道我过来后可以做些什么 ; 可我还是过来了 ; 因为我想我做点儿什么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她凝视着谭慕龙暗淡的眼眸,诚恳请求道:“或者你告诉我,我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儿 ; 我一定照做。”

    闻言 ; 谭慕龙的唇角无意义的向上扬了一下 ; 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

    “你想听实话吗?”他问。

    林即白点头,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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