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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何以共白头-第75章

小说: 何以共白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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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轻易放过我和谭慕龙。

    “嫂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谭以琛装出一副困惑不已的模样来:“刚刚你不是和顾凕在阳台抽烟吗?我还想过去找你俩讨根儿烟抽呢,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好嘛……上来就参我一本 ; 这小子很毒嘛 ; 我在心里默默的吐着槽。

    若是换做别人 ; 听到谭以琛说这话 ; 肯定早就急了。

    可实际上,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该着急。

    因为你一急,这就证明你确实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了……若没那一腿的话,你慌什么?

    我和顾凕本来就没这一腿,所以我不慌。

    “怎么,你没带烟?”我浅笑着凝向谭以琛:“那何必找顾凕讨呢 ; 他那烟我抽了一根,难抽死了 ; 呛得要命……要讨的话 ; 你找杨老爷子讨嘛,刚刚还有人孝敬了杨老爷子一条黄鹤楼呢。”

    “干爹的烟我可不敢抢。”见我不着道儿 ; 谭以琛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上回我抢了他两瓶好酒,他记到现在 ; 刚刚还追着我要我赔他美酒呢。”

    “那你就到大厅里转悠一圈儿。”我打趣他:“我保证,你一进去 ; 就有人孝敬你烟。”

    谭以琛笑笑没说话,倒是林即白突然插了个嘴:“既然大厅这么多烟,乔小姐怎么偏偏抢到顾先生嘴上了?”

    她说的是“嘴上”,而不是“头上”。

    用词之狠厉,令人钦佩。

    “刚好遇见了而已。”我不动声色的笑着:“怎么,顾先生的烟,我抽不得?”

    林即白被我堵住了,巴掌大的小脸儿,一阵阵的发白,说实话,我都替谭慕龙心疼。

    可令我惊讶的是 ; 这一次,谭慕龙没有心疼。

    他可能真的按照我的吩咐 ; 对着镜子好好的练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吧,当谭以琛再次挽着林即白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 ; 他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神态自若了。

    “别总是抽烟。”谭慕龙扭过头来,轻声指责着我 ; 说话的语气里,竟掺杂着几分无奈的宠溺:“对身体不好。”

    我心里惊讶极了:这家伙改的也太快了吧?上周目光还一直黏在林即白身上,怎么拽也拽不回来呢,这才几天啊 ; 都学会放柔了调子再跟我说话了。

    厉害厉害 ; 我相信他再练两天 ; 演技一定能和我不相上下。

    “知道了。”我伸手抱住了谭慕龙的胳膊,拖长了调子半带埋怨半带撒娇的跟他说:“就你管的宽。”

    林即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她像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般 ; 转身欲走。

    然而 ; 她身子刚转过去 ; 步子还没迈开呢,就被谭以琛反手拉回了怀里。

    “上哪儿去呢?”谭以琛戳她的额头:“总是一声不吭就把我丢下,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林即白的表情很是僵硬 ; 我知道她其实已经演不下去了 ; 可现下她又不好驳了谭以琛的面子 ; 只好强撑着挤出一抹笑意来。

    “我有点儿口渴。”林即白随便找了个借口:“想去大厅拿杯酒喝。”

    这是个很糟糕的借口 ; 因为酒不解渴。

    我没什么文化 ; 我犯这种错误还有情可原,可她是军医,她不应该犯这种错误的。

    “喝酒不是越喝越渴了吗?”谭以琛伸手点了点林即白的鼻子,柔声哄她道:“走,我陪你去前厅倒点儿水喝吧……还是说,你想喝果汁?”

    “随便。”林即白把头埋到了谭以琛的怀里,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我真的很渴。”

    谭以琛伸手揉了下林即白柔顺的发 ; 然后抱歉般的冲我们笑了笑,丢下一句“那我们先走了 ; 一会见”便离开了。

    凝视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问谭慕龙:“心疼吗?”

    谭慕龙没说话 ; 沉默良久后,他反问我:“你呢?”

    我?

    我不心疼,我心酸。

    其实 ; 我以前认识的很多人都跑来参加杨老爷子的寿宴了,比如唐鸣风 ; 莫雪宁,木雨禾……再比如邹越风 ; 秦如霜,韩静雅,甚至白文琦。

    看到白文琦的时候我稍稍有些惊讶。

    我很好奇,白文琦对林即白是个什么态度。

    “话说,谭二少和白小姐分手了吗?”我扭头问谭慕龙:“他怎么带着林即白过来参加寿宴了?这不是在打白小姐的脸吗?”

    谭慕龙又保持了很久的缄默,久到我都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了,他这才重重的点了点头:“分了。”

    我猛然睁大了眼睛:分……分了?

    谭白两家的联姻不是很重要吗?怎么说分就分了?

    谭以琛那边儿的变化实在太快,我一时间竟有些跟不上他变化的步伐了。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又是遣散后宫,又取消婚礼的,他……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分的?”我问谭慕龙:“这种大家族的联姻,可以说分就分的吗?”

    闻言 ; 谭慕龙突然扭过头来,沉眸看向我。

    “别问了。”他的表情很平静 ; 平静到甚至有些残忍:“别再去想阿琛的事情了,你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 无论他娶不娶白文琦,他都不会娶你。”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 周身不自觉的开始发冷,室内的暖气明明开的很足,可我却冷的,只想打颤。

    “我……我当然知道啊。”我笑得灿烂:“我只是好奇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吗?女人都很八卦的。”

    笑下去 ; 只要继续笑下去 ; 阳光就会很明媚 ; 生活就会很美好。

    反正……反正……

    ——反正我也没想过,将来嫁给谭以琛。

    这时,大厅里突然传来了欢呼声。

    十二点了 ; 杨老爷子要切蛋糕了。

    “我们进去吧。”谭慕龙说 ; 嗓音低醇。

    “好。”我挽住谭慕龙的小臂 ; 笑容莞尔。

    我们两个转过身去,步姿优雅的走进大厅,大厅里,礼花齐放 ; 香槟喷起 ; 大家欢声笑语 ;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或痴迷 ; 或谄媚 ; 或放荡,或虚伪的笑容。

    真好啊,大家都这么开心。

    许完愿后,杨老爷子拿着刀,切下了起一块儿蛋糕,随后 ; 礼仪小姐端起剩下的蛋糕,以此分给了在场的宾客。

    我也分到了一块儿。

    真甜啊 ; 奶油醇厚 ; 蛋糕香软,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生日蛋糕。

    我抬起头来 ; 凝视着欢闹的人群,尽管没有刻意去寻找 ; 我还是很快便寻到了谭以琛修长的身影。

    此时的谭以琛正把他沾满奶油的爪子往杨子潼的脸上伸,十五岁的杨子潼一边儿尖叫着一边儿往后躲……

    我盯着嬉闹的他们,笑得温和。

    这时 ; 也不知怎么的,谭以琛突然回了下头,不经意的对上了我的目光。

    我依旧温柔的笑着,对视两秒后,我伸出食指,沾了一点儿奶油,然后抹到了自己的鼻子上。

    谭以琛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了起来。

    

    

章节目录 第133章 慢慢编,不着急

    

    人群还在沸腾,无数的人从我和谭以琛中间走过 ; 无数的人挡在我和谭以琛中间,可我能看到他 ; 他也能看到我,四目相交,他眸底有我看不懂的情愫在涌动。

    恍惚中 ; 他似乎想要向我走来。

    可他终没有走过来——抬脚之际,他被站在他右边的杨子潼拉住了。

    杨子潼拽着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看她的口型,应该是在问他看什么呢。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逾越了 ; 于是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 落荒而逃。

    我不知道的是 ; 应付完杨子潼后,谭以琛再次抬起头来,向我原来站着的方向看去。

    可此时的我 ; 早已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

    “琛哥哥 ; 你到底在看什么呀?”杨子潼拽了拽谭以琛的衣袖。

    谭以琛依旧注视着我刚刚站着的地方 ; 目光深沉。

    “没什么。”沉默良久后,他收回自己的目光,随口解释道:“看花眼了。”

    吃完蛋糕后,我和谭慕龙便离开了寿宴 ; 回去的路上 ; 我把勾引顾凕的事儿跟他讲了一下 ; 本以为他会夸我一句干得漂亮 ; 谁料 ; 他却把我训了一顿。

    “不要招惹顾凕!”他瞪了我一眼,目光冷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引火上身才甘心?”

    “放心,我有分寸。”我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谭慕龙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更严肃:“乔远黛,你给我记清楚了,你的任务是帮助我们找到邹北城和顾凕贩毒的时间和地方,方便我们当场把他们拿下 ; 不是展示你的个人魅力,把顾凕和邹北城耍得团团转!”

    这话听得我哭笑不得:我是有多自恋,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 ; 放着正经事儿不干,勾引顾凕和邹北城证明自身魅力呀?

    再说了 ; 就算我想证明自身魅力,那我勾引的也该是万花丛中过 ; 只采八千朵的谭以琛,把他拿下了 ; 我才是真的有魅力。

    其他男人,都不如他有挑战性。

    之所以起了勾引顾凕的念头 ; 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挑拨一下顾凕和邹北城的关系,让他们起起内讧,二是有顾凕捣乱,我就可以尽可能少和甚至不和邹北城上床。

    而且,退一万步讲,勾引顾凕多多少少给我提供了一条退路。

    ——万一我年后勾引邹北城没有成功,起码顾凕的这条线,我已经搭好了。

    这些事情解释起来比较复杂 ; 而且又涉及到我要不要和邹北城上床这种敏感的话题,我实在懒得跟谭慕龙争辩 ; 于是随口应了一声“知道了”便不再说话了。

    谭慕龙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想说些什么 ; 可最后他什么也没说。

    腊月很快就到底了,谭慕龙也终于迎来了他为数不多的假期,换句话说 ; 我们和谭以琛约定好一起去马来西亚的日子,终于到了。

    谭慕龙放假的第二天,谭以琛便派人把飞机票给我们送过来了,不过有意思的是 ; 他给我和谭慕龙送来的那两张飞机票 ; 座位号并没有连着。

    不仅没有连着 ; 而且离的还相当的远。

    谭以琛给我和谭慕龙买的都是头等舱的机票,可我们两个的舱室不在一起。

    我在A舱,谭慕龙在B舱 ;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 ; 这应该是两个独立的舱室。

    “奇怪 ; 我们怎么不在一个舱室?”我盯着手里的机票,满目困惑:“难不成是票买晚了,同一个舱室凑不够四个座位?”

    谭慕龙没有回答我,暗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

    事实证明 ; 我和谭慕龙之所以被安排到了两个舱室 ; 并不是因为买不到同一个舱室的票 ; 而是因为 ; 这是谭以琛故意的。

    因为上了飞机后 ; 我发现,A舱是一个单独的小舱,里面只有两个座位。

    坐我旁边的,是谭以琛。

    我的心脏不由的揪紧了:这家伙,又耍什么花招呢?

    “怎么只有两个座位?”我佯装不经意的问着:“你大哥和林小姐不和我坐一起吗?”

    “这家航班头等舱都是双人小舱。”谭以琛笑着解释道:“小虽然小了点儿,可胜在安静,将就着坐坐吧 ; 马来西亚很快就到了。”

    我隐约总感觉他没安好心,于是脱口而出道:“那我去跟林小姐换换位子吧 ; 你们两个是情侣 ; 坐同一个舱室应该更方便些。”

    说完以后,我正欲脚底抹油 ; 立刻开溜呢,身子还没转过去 ; 就被谭以琛拉住了。

    “就算是情侣,天天腻在一起 ; 也会烦的。”谭以琛的声音低哑而醇厚,有着一种特殊的磁性,听得我心神一荡:“而且,我也一直想找个机会跟嫂子你好好聊聊天,听你讲讲你和我哥的故事……嫂子该不会连这点儿小要求都不肯满足弟弟我吧?”

    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来,僵硬着回了他一句:“怎么会呢?”

    我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座位上,明明是奢华至极的头等舱,我却如坐针垫,怎么坐 ; 都不舒坦。

    “嫂子放松点。”谭以琛给我斟了一杯葡萄酒:“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随便聊两句……你是我大哥最爱的女人 ; 我是我大哥唯一的弟弟,我们的关系处不好 ; 我大哥会很为难的。”

    说着,他把高脚杯递给了我,然后冲我举了举自己手里的杯子 ; 做出一个敬酒的动作:“之前多有得罪,我在这里给嫂子配个不是。”

    言罢,他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这是在给我摆鸿门宴啊!我盯着高脚杯里殷红的酒液,心情很是复杂。

    他是想灌醉我 ; 然后再套我的话,还是真的只是在给我赔礼道歉?

    我猜不透。

    纠结之际 ; 谭以琛已经放下了手里的高脚杯 ; 沉眸凝向我,似乎在等我喝下他敬的这杯酒。

    此时此刻,我只觉得自己手里端着的 ; 不是一杯价格昂贵 ; 味道醇厚的美酒 ; 而是一块儿极其烫手却又扔不掉的山芋,喝与不喝,都不对。

    算了,我酒量也不小 ; 应该不会被他撂倒在这儿。

    这样想着 ; 我冲谭以琛点了下头 ; 然后动作优雅的抿了一口杯中的干红。

    谭以琛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 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常了。

    “嫂子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谭以琛一边儿给自己倒着酒 ; 一边儿佯装不经意的问着我:“我特别好奇,他一个木头一样的军人,到底是怎么认识你这么漂亮的美女的?”

    我突然间明白谭以琛这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些什么药了。

    ——他这是分开审讯啊!

    警察审问犯人的时候,也经常用这一招。

    把两个犯人分别带到两间审讯室里,问相同的问题,如果得到的答案不一致 ; 则证明他俩说谎了。

    好在,我早就预测到谭以琛或林即白会找我或谭慕龙打听我们相遇的故事 ; 因此 ; 来之前我已经提前跟谭慕龙对好“口供”了。

    “说出来你可能都不相信。”我浅笑嫣然,面带娇羞:“我和他认识纯属意外……那天我出去逛街 ; 买了很多东西,回来的路上突然就遇上抢包的了。”

    我摊摊手 ; 做出一副愤恨难消的模样:“你说上海现在这治安……真是让人生气!要不是你哥冲过去给我把包抢了回来,我那身份证 ; 银行卡,护照……都得去补办!”

    闻言,谭以琛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所以你们两个就一见钟情,干柴烈火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耐人寻味,像是在怀疑什么,又像是在窥探什么。

    可我知道,这其实是一个陷阱。

    因为谭慕龙从来都不是那种会对别人一见钟情的人。

    “我一见钟情。”我冲谭以琛抛了个媚眼儿:“可你哥是块儿木头,为了把他追到手,我可费了老大的劲儿呢。”

    谭以琛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了一下。

    这僵硬很明显,明显到他不得不干笑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僵硬。

    我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僵住,我刚刚好像也没说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啊……

    我正困惑着,谭以琛突然又问我:“对了,嫂子你是哪里人?是上海本地的吗?”

    “算是吧。”我点点头 ; 脸上依旧保持着迷人的微笑:“我爸爸是上海人,不过他早些年一直呆在美国 ; 近两年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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