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良梦如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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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听听这语调,张良真不知道怎么惹毛了他家青梦。但是狐狸就是狐狸,张良私心觉得青梦炸
毛的样子挺有趣,于是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我最近高兴自然是因为能见到青梦。
青梦这么问,无非就是想让我说出来,是良愚钝了。”
青梦哪里是张良的对手,一句话就击的她溃不成军,撇过微微泛红的小脸,逞强的反道:“你,
你别叉开话题,我那天都看到你和公孙玲珑了”
公孙玲珑?!提到这个名字,青梦一下子恢复了士气,再这么说她都是有理的一方。“你还想狡
辩吗?”双手环抱在胸前,气势汹汹的瞪着张良。
张良苦笑不得,弄了半天是为这个,“青梦,公孙先生那等人物,良可高攀不起,你还是饶了我
吧。”
扑哧,青梦被张良的模样逗笑,她自己也觉得张良眼光不至于不正常。
“青梦,你刚才是吃味了吗?”
青梦“啪”的猛一拍桌,强撑着气势反驳道:“才没有呢,你不要瞎说。公孙玲珑是李斯那边的人,我是害怕你着了道!”
“哦,原来如此”张良故意表现出一副扼腕的样子,让青梦不觉中又红了脸,总觉得被人看穿了
一样,长大后的张良果然更妖孽了。
因为宵禁的缘故,张良在有间客栈呆了一个晚上,青梦陪同。一晚上没睡,青梦早已哈欠连天,
就盼着天明回来。
想天明,天明到。
眼皮正在打架的青梦因着一阵丁铃咣啷撞门声挑了挑眼脸,就见天明得意洋洋的将卷宗交给张
良。青梦无心知道天明是如何取回的,只是见事情办完,松了一口气,朝众人挥挥手,回屋补觉
去了。
这一觉青梦睡的极不踏实,梦里一片盛极的火光灼了她的眼,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震荡在脑海中,
她无措的站在那里,全是恐慌。忽然有一个微弱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不知是释然还是绝望到了最
深处,“青梦,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一梦惊魂,青梦猛然从梦中惊醒,眼眶里噙满泪水,呆滞的望着窗外的绿茵碧空,薄唇一张一
合,发出的却是相同的音节“母后……”
伴随她五年的梦,更像是忠实的伙伴,时刻提醒她亡国之恨,家破之痛,也是她受尽苦难仍活下
来的动力。
“母后,您放心,青梦会好好的活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残夜未央
这几天,天明缠着班大师叫他机关术,废寝忘食的摆弄着号称“杀人于无形”的尚同墨方。专心
到连青梦和他打招呼都看不见,青梦为此很无奈,少羽为此很郁闷。
但是难得天明有学习的热情,青梦也不好打击他。倒是因为天明少羽的关系,认识了石兰。一直
觉得有间客栈的小伙计有些奇怪,没想到是了女子。这倒好,青梦无聊的时候就找石兰说上两
句,虽然一般都是青梦再说石兰在听,不过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挺熟的了。
三天,仅用了三天,天明转出了尚同墨方。私下里开的赌局,青梦和小跖大获全胜,可惜没人掏
钱,只得两人连手好好的坑了丁胖子几顿。
张良这几日都未曾来过,天明带话说他被天罗地网的人盯上了,不方便出来。青梦在心里又把李
斯骂了个百十遍,果真没存好心,已经盯上小圣贤庄,看来以后得更加小心。
最近几日,天气大好,青梦拿一片大大的蒲叶遮在脸上,挡住炎炎烈日,悠闲的躺在树桠之间,
偶尔吹来一阵小风,惬意的不得了。睡意袭来,双眼刚刚阖上,一阵厉风扫过脸庞,蒲叶随风飘
走,一个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素手捻起一看,嗅了嗅,是血羽花。狭长的双眼眯了眯,一个凤
舞翩然落地。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青梦将花瓣收入袖口,轻功一跃到房顶,朝着桑海城外飞奔而去。
郊外树林,两个一身劲装打扮的黑衣人已经在此等候。
“发生什么事了”
“是关于落雪的消息”
“哦,怎么”
黑衣人凑到青梦耳边,用只有两人可听到的声音将所得情报告知青梦。青梦不可置信的看着那
人,问道:“确定吗?”
“千真万确”铿锵有力的回答,让人不信也难。
“这件事……”
“呃,砰”一个人形从不远处的树枝上坠下,在尸体旁边同样全身黑衣的一个人影缓缓落下。
“是罗网”声音里的轻蔑多过了戒备,倒是与其森冷的装扮有些格格不入。
青梦冷冷的眸光扫过地上的尸体,抬眼看向三人,语气里一派肃然“以后你们出现定要小心,这
样的事不要出现第二遍”
“是”三人凝声答道,眼里射出一抹凌厉,“就凭罗网,还不是我们的对手”
“天罗地网,无孔不入。罗网的蝼蚁众多,小心为上”
三人点点头,转瞬如一缕云烟,消失不见。
青梦长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走出树林。
回到桑海城内,青梦悠闲的晃荡在街头。转角处,就见张良带着天明少羽急急离去,往对面一
看,青梦眼角顿时抽了抽,又是公孙玲珑,她还真是锲而不舍。
青梦也没功夫在意她,朝着张良离开的方向追去。
好不容易赶上张良三人的脚步,正要上前打招呼,却看到三人站在桥头,似乎是在看热闹。
大家生活无聊了,就喜欢凑凑热闹,于是这桥周围围了满满的一圈人,青梦挤不进去,只好在稍
远的地方寻了个空地,观望桥上情形。
一人被几个无赖挡住了路,任无赖百般刁难,那人始终神色如常,视周遭人群的嬉笑如无物。当
无赖让他从胯下钻过时,从他身上爆发出的戾气让离得甚远的青梦都不由得一震,本以为那无赖
必死无疑,结果却令青梦大跌眼镜,他竟然真的从无赖胯下钻过。青梦对此人超乎常人的忍耐深
感佩服,不由感叹道:“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定能成常人之不能成之大事。”
桥头,张良,天明少羽三人也看着认真。
眼见那人从胯下钻过,天明嫌弃的说道:“这人也太没骨气了”
张良不以为意的摇摇头,说道:“或许他不向大家认为的那样懦弱。”若那人有心与无赖为敌,
那无赖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天明不以为然,仍是觉得那人太过胆小。
“一个人要忍耐这样的羞辱,这本身就需要更大的勇气。”
张良看着那人坚定的目光,淡然一笑。
“当一个人的心中,有着更高的山峰想去攀登时,他就不会在意脚下的泥沼,才可能用最平静的
方式面对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少羽听罢,眸中有一丝情绪闪过。
张良的这句话不但提点了少羽,在很久以后同样唤醒了自己,而那时面对的痛苦经年回首,竟是
后来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无赖就是无赖,总是想着得寸进尺。那人从胯下钻过后,还不肯放行。不过却让他们知道了这个
年轻人的名字——韩信。
一旁看着的青梦不屑的笑了笑,暗想:这无赖真是不想活了。那人迸发出浓烈的杀气,等下一刻
拔剑之时,就是无赖的死期。
但出人意料的是,等来的却是快速飞来的一只鞋子,顺着鞋子飞来的方向看去,青梦神色一滞,
是南公。
张良等三人人一行来到南公面前,南公与天明聚在桥上对话,在张良的连哄带骗下,天明接到了
一个任务——帮南公捡鞋。
在天明锲而不舍的追了几条街后,终于不负所托将鞋子捡回来了。
南公赞许的点点头,许诺三天后给天明一个神秘礼物,而送给少羽的则是几句话。
“土水而雄,火土而霸,木火而险,金水而危。天地阴阳,五行生克。有生必有克,有克必有
生。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青梦虽离得不近,但处于习武者的灵敏,这几句话还是一字不落的落入青梦耳中。不由怔住,仿
佛时间静止,遥远的钟声清脆可闻。
青梦望着南公远去的背影,瞳孔漆黑如夜,深邃无底。
这一晚,天气反常的很,整个夜空没有半点星光,青梦心里生出不安感,南公到底知道些什
么……
——————————————转向流沙的封割线——————————————
——————————————从胜七手里逃出后——————————————
韩梦寒梦,昨日之日不可追,那夜满目肆虐的火光,指引她堕入了万劫不复的阿鼻地狱。那个她
追随的男子,她却只能用一生去眺望他的背影。透明的泪滴缓缓流淌,有些情,终是得不到回
答,随着岁月淹没在滚滚黄沙里。
对面岩石上,迎风而立的男子,一身白衣,在月光下泛着泠泠清寒,俊美的面容藏在阴影里看不
真切,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也会哭的”
赤炼第一次没有争锋相对,只是轻轻言道:“这一次,我该谢谢你救了我。”有些时候,她真的
会幻想救自己的是那个人,那个比地狱还黑暗的男人。可惜他这样的消失,不留下一丝一毫痕
迹,她的感受他从来都不在乎,从来都是她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抓起一把细沙,看着细沙从指尖流走,随风消散无踪,赤练缓缓说道:“流沙就像这些细沙一
样,虽然微不足道,身不由已,但却有其存在的理由。”而她存在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再抬头时,立在岩上的人影早已不见,仿佛从未来过。
白色人影踏着月色,在密林中穿梭,凤翎在周身翻飞,宛如谪仙下凡。伤口因为速度太快,撕扯
着隐隐作痛,面色愈加冰冷。
一阵悠扬的古琴声合着夜莺的歌声,由远及近缓缓注入心房,僵硬的脸色终于有了松动,脚步也
慢慢放缓,眼前是藏于林中的一间素淡小筑,名曰蒹葭。
步入屋内的刹那,琴声戛然而止。抚琴的女子将目光落在白凤身上,好看的眉眼弯成了月牙状,
轻柔的声线里夹杂着喜悦,“你来了”
白凤高傲惯了,冷漠惯了,只是抬眼看了看女子,仍是立在门边,没有半句言语。
似乎早已习惯了一样,女子依旧带着不变的笑意,低垂的双眸遮盖住无力的失望。
一时间,双双无话。
突然抬眼一瞥,白凤肩头大片的血迹看的女子心惊,秀柳的眉心打了结。急匆匆的绕过桌案,瞬
间移到了男子的面前,快的仿佛一阵风。
手颤颤巍巍的朝着伤口伸出,却还未触碰到伤口时,被男子一个侧身躲开。尴尬的将手收回,昏
黄的光线也抹不平脸色的苍白,紧抿的双唇泄漏了心底的悲哀。
知分寸的退后两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望着他美到妖孽的脸庞苦笑。转身到陈旧的柜子里拿出许
多瓶瓶罐罐和纱布,一样一样的摆在桌上。“这些都是止血疗伤的好药,你,你自己包扎一下,
我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叫我就好。”一直都是这样,他受伤的时候总是会到这里,却从不让她
为她疗伤,仿佛这只是个取药的地方而起。
他与她之间,隔着一扇门……
白凤看着她从身侧轻轻走过,身上是不变的白海棠的香气。她其实很漂亮,比赤炼还要美许多,
只不过没有赤炼的妖媚。除了赤炼,她是另一个在自己身边活的最久的女人。每次受伤,他总是
习惯性的来到这里,却是没有理由的。
“涯依”擦肩而过的瞬间,低哑的嗓音唤出女子的名字,带着不可抵挡的诱惑。
涯依惊诧的回头,眼中流光溢彩,好像要把整个夜空都照亮。心里的某根弦绷的奇紧,已经放下
的期待又不知不觉的在肺腑中暗暗滋长。
白凤顿了顿,轻蔑的弯了唇角,不知是嘲笑自己还是她人,语气恢复原本的冷淡,“没什么”
只三个字,涯依只觉得有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冷的,明明是六月的天,
却比数九寒冬还要冷。麻木的看着那扇薄如蝉翼的门轰然关闭,把所有的情都阻隔在外。她内心
像疾风过境般咆哮着想要阻止,身体却恍若入定了似得,动弹不得。
她的情即便如烈焰般炽热也融化不了他冰冷的心。
这样也好,至少他的心足够坚硬,足够保护他自己。
六月的晚风带着几许暖意,却融不化凝在涯依手指尖的晚霜。
三更天了。晃动的烛光照出屋内人的剪影,屋内屋外两个人都维持着同一姿势,许久未动。
时间不知道是过的太快还是太慢,唯一的月色被拢在了厚厚的云层里,黑压压的院落连自己也看
不到。
“吱呀”一声,阖了长久的门经过漫长的等待终是打开,微弱的灯光从他身后扑出,仍是倚在门
边的姿态,慵懒随意。
“我,明天要离开”有什么声音澄净悲怆,撞击沉沉夜幕。
“与我无关”薄唇扯了扯,妖娆的弧度挤出薄情的话语,转身离开,旁边的屋子,是涯依留给他
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涯依眸光明灭,想要攒出一个笑容,却还是失败了,嘴角无奈的向下耷拉。她一直都知道他凉
薄。可是从他救了她的那一刻,她就无可抑制的爱上了这个凉薄甚冰的男子。
这——就是命。
那一晚,涯依弹了一夜的琴,蜡烛融尽在烛台,晨光偷偷溜进来。古琴上沾满了血迹,一双葱白
纤细的手被琴弦划的满是伤口。熹光微染,打在她的侧脸,竟有着凄凉到骨髓的决然。深深望了
一眼白凤所在的屋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喜欢你”湮灭在心底的四个字,若有来生,我再讲与你听。
而涯依不会知道,有一个人靠在门板上,听了一夜的琴……
如果再勇敢一点,如果再多等一点,会不会不一样呢?
这几天,天明缠着班大师叫他机关术,废寝忘食的摆弄着号称“杀人于无形”的尚同墨方。专心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