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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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恨不得拿出小镜子照一下,傅竟行却忽然倾下身子,抬手捏住她娇小的下颌将她的小脸高高托起来,要她看着自己。
掌珠一瞬间吓的呼吸都忘记了,生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发疯,她下意识的挥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下扣住了手腕,他的眼眸太深了,离的这样近,灯光这样亮,她甚至能看清楚他漆黑瞳仁外缘那淡淡的琥珀色光圈。
“李谦来接你回家?”
他口吻依旧这样淡,可她却清晰的察觉到了他的怒气。
“让他走。”
“那这么晚我怎么回家。”
傅竟行挑眉:“这些不用你担心。”
掌珠缓缓笑了:“姐夫想尽享齐人之福么。”
他的眸子里一点一点的聚满了愠怒:“聂掌珠,从没有人敢这样和我说话。”
“我该走了,李谦还在等着我。”
“我说了让他走。”
“姐夫,您凭什么干涉我和李谦的事情呢?因为我叫您一声姐夫,还是因为,聂家要依附傅家,所以我们的一切都要在您的掌控之中?”
“我说了,我会尽快解决你和李谦的婚事,还有,你与他不合适!”
“鞋子适合还是不适合,只有穿鞋的人才会知道。”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倏然一紧,掌珠只觉骨头疼的厉害,却强忍着不愿意求饶。
“姐夫若再这样,我宁愿违约,也不会再来星耀。”
他终是松开手,看着她微微的松口气,眉眼娴静的站起身来,与他告辞。
掌珠走到门边,正要拉开扶手。
“那一天在我的办公室,我要吻你的时候,为什么闭上眼睛。”
他的声音,幽幽沉沉从身后传来。
☆、086 狠狠的吻
086 狠狠的吻
“那一天在我的办公室,我要吻你的时候,为什么闭上眼睛。”
他的声音,幽幽沉沉从身后传来。
掌珠只觉一阵麻意从脊椎爬过,整个人都簌簌颤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握着门扶手的手掌都被冷汗浸透了,她方才缓缓回过身来,看着他。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来,她一转身,他就站在她面前半臂远的距离处。
“聂掌珠,你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手指抬起来,微微带着一层剥茧的指腹,擦过她婉转的眉,一路游移往下,落在她不施粉黛的唇上,一下一下,轻轻的蹭着。
离的这么近,他才看到她唇上淡淡的伤。
一瞬间,心思电转,是李谦咬的?
这想法初一冒出来,他立时眼底一片赤红:“是不是李谦!”
拇指的力道骤然的加重,抚着她微微起皮的唇,而他的声音里,已然怒气膨胀。
“你到底要怎样!”
掌珠再也受不了,她不明白傅竟行是什么意思,不,她不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们该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他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招惹她?
甚至,还做出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
傅竟行却望着她,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抚了抚下颌,他的目光粘腻而又滚烫:“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了那样的事,你说是要怎样。”
“你什么意思!”
掌珠一颗心突突直跳,脸却羞愤到通红。
他换了一个更闲适的站姿,点了一支烟看着她,声音低沉:“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意思。”
掌珠恨恨的瞪他一眼,转身就向外走。
“你敢出去见他,别怪我做出什么来。”
掌珠的脚步一下被钉住,她转过身,气到了极致,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单薄的衣衫下,朦胧的曲线是诱人的娇艳,傅竟行的目光,不由得定格在那里。
她是真的气的狠了,抓了自己的手包往他身上砸去,傅竟行闪身躲过,两步走到她面前,直接把她摁在了门背上。
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低头就狠狠吻了上去。
掌珠连呼吸都不能,唇,齿,舌,口腔里每一处娇嫩的细肉都被他轻薄一遍,他却还不停,发了狠的把她往怀里揉,滚烫的大掌熨帖着她细白的后背,将他往胸膛里按,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
她好不容易喘口气,可还没来得及呼吸,衬衫扣子就被他粗鲁撕开,他按着她的手,目光变的猩红,低头就咬在了那一片雪色上。
“傅竟行!”
掌珠一下子哭了出来。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可以随便轻侮,可以随时随地就上的妓。女?
他原本有些粗暴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她哭的屈辱,他却觉得那眼泪刺眼。
是因为李谦在外面,是怕她的心上人知道了不要她?
☆、087 你滚出去
087 你滚出去
原本有些粗暴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她哭的屈辱,他却觉得那眼泪刺眼。
是因为李谦在外面,是怕她的心上人知道了不要她?
“我再问你一遍,那天在办公室,我要吻你的时候,为什么闭上眼……”
掌珠的眼泪一点点的止住,她垂下长长浓密的睫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背,心尖子上有隐隐的疼,一点一点的侵袭全身,她把所有曾经快要泛滥的情感,全数溺毙在心脏的最深处。
她不想骗自己,从前,哪怕他和二姐即将订婚了,实则她的内心深处,还是藏着一丁点的希冀的。
可在那一日他强要了她之后,她所有可笑的想法,全都幻化成了泡影。
他喜欢二姐,在乎二姐,在他的心里,二姐是他将来的妻子,是傅太太,是该尊敬善待的人。
而她,不过是他猎奇的玩物。
就如那一次在车上,这一次在这里,他从不顾及她愿意还是抗拒,只是随从心愿的为所欲为。
“姐夫心里不是很清楚么,我想让姐夫帮李谦,我做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李谦。”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些话的,她甚至敢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淡漠平静的望着他震怒的眼瞳。
她以为他总该生气,发怒,或者像那天她打他两巴掌一样,也给她一个耳光。
可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从最初满眼的盛怒,到最后,那怒火烧成了灰,变成了凉薄的讥诮。
“我该为李谦庆幸,还是可怜他?”
傅竟行缓缓笑了出来,他抬手,点了一支烟送到唇边,想到她的初次早已给了李谦,想到他甚至还怀疑了聂嫣蓉的话,相信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
他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怒火和在意变的很可笑。
可他却忘记了,他又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管聂掌珠的事。
他又是谁?算她什么人。
“你滚出去。”
他吐出烟圈,再不想看到她一眼。
“南湾湖的事……”
既然是做戏,那就做足全部,她咽下所有的心酸,含泪的眸子里溢出忐忑的期盼。
傅竟行眼底的嫌恶,再也遮掩不住:“你放心,怎么说我也睡了你一次,这点便宜,我还是愿意给李谦的。”
她平静的点点头,一张小脸却是如雪的惨白,再无一丝血色。
“如此,那么多谢姐夫了。”
她机械的道了谢,转过身去,拉开房间的门向外走。
李谦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她没有心思去顾及李谦,她只想离开这里,赶紧离开,越早越好。
她渐渐走的飞快,一直到走出星耀,走到外面清冷的大街上。
她没有看到那一直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她的男人。
☆、088 晨起呕吐
088 晨起呕吐
她没有看到那一直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她的男人。
她亦是不知道,李谦坐在车子里,从车窗的缝隙里盯着那落地窗后修长的身影,渐渐的一双手捏的死紧,牙齿紧紧的咬着,咬到额上青筋毕露,他忽然又‘嗬’地笑出声来。
原来如此嗬,真是一场好戏。
掌珠是在半夜被小腹里的剧痛给疼醒的。
她坐起身,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了出来,把睡裤和床单都濡湿了。
开了灯,看到浅黄色床单上深褐色的一片血迹,掌珠却轻轻松了一口气。
她的例假迟了这么久,总算是来了。
聂太太出了名的会保养,聂家三姊妹打小就有人专门调理身子,掌珠的身子底子其实一直很好,只是年少时跌入花月山房的池子里,那时正值深秋,她受了寒,到底还是落了一个寒底子。
中药不知吃了多少,到最后连苦都不觉得了,可这个老。毛病却还是没什么太大的起色。
要么早十几天,要么就是两个月都不来,她其实也习惯了。
但这一次和从前不一样,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隐忧的,现在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掌珠起身清洗了一番,深更半夜的,也不愿吵醒佣人,就自己胡乱换了床单,却再也没了睡意。
小腹那里一阵一阵的疼,经血却迟迟下不来,掌珠抱了暖水袋,往日这样总能缓解疼痛,可今日却好似没什么作用。
这样折腾了大半夜,到黎明将至方才浑浑噩噩睡了过去,聂家人向来都是早睡早起,掌珠生活作息一向规律,这日早晨未曾下楼吃饭,聂明蓉和聂嫣蓉就有些担心,去她房间叫她。
掌珠强撑着下了楼,厨房里刚煲好的汤,聂嫣蓉赶紧给她盛了一碗:“小妹,快喝点汤,你脸色很不好……”
聂明蓉亦是心疼不已,让厨房给掌珠煲补气血的药膳。
孰料掌珠这边刚舀了一勺汤还未送到嘴边,胃里就翻滚了起来,她赶紧捂住嘴,可想要吐的感觉却翻涌而来,聂嫣蓉吓了一跳:“珠珠儿,怎么了这是?”
掌珠站起来想去洗手间,可还没走出去两步,弯腰就哇的吐了出来。
直把胃里的酸水吐的干干净净,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聂明蓉又是心疼又是着急,吩咐人拿水的拿水拿毛巾的拿毛巾,聂嫣蓉却站在那里,渐渐的目光闪烁了起来。
她比掌珠大三岁,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纵然聂家家教这么严,可如今社会这般开放,她也不可能对女人怀孕的常识一丁点都不了解。
掌珠方才,好像是喝汤的时候忽然恶心想吐的……
汤里面,有新鲜的牡蛎,掌珠从前最喜欢海鲜汤,可是如今……
聂嫣蓉只觉得心脏骤然的往下一扯,眼前不由得就是一阵发黑。
☆、089 查她过往
089 查她过往
聂嫣蓉只觉得心脏骤然的往下一扯,眼前不由得就是一阵发黑。
她设想过千万种坏的结局,却总是存着一丝侥幸,掌珠她不会轻易就有了身孕,可如今这算什么?
待到掌珠平静下来,不再那么难受的时候,聂明蓉也渐渐的清醒了一些。
她让佣人都退下去,小心翼翼的问掌珠:“珠珠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掌珠脸色依然雪白,却比方才好了一些,她吐了一场,身上虚软无力,听得聂明蓉问,也只是摇摇头:“大姐,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就是例假来了,肚子里难受的慌。”
“你例假来了?”
聂明蓉一双眼眸倏然亮了起来,聂嫣蓉也不由得心头蓦地松开,却又似有些不敢相信一般,问道:“珠珠儿,是真的?”
“嗯,昨晚半夜来的,床单都脏了……”
掌珠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的人了,她说出来觉得怪丢脸的。
聂明蓉忍不住捏捏她的脸,笑着爱怜的把她揽入怀中:“傻丫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行了,你每次来例假肚子都不舒服,这几日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那怎么行,我周一还要去学校……”
还有星耀那边的广告拍摄。
“身子最重要,听姐姐的。”
“是啊珠珠儿,养好身子最关紧。”
聂嫣蓉一瞬间仿佛从地狱天堂游走了一遭,只是心头大石落地,又想到昨日傅竟行约她一起吃饭,心情更是大好。
上楼换衣服的时候,却还是去洗衣房转了一圈。
掌珠换下来的床单被佣人放在洗衣篮里,还没来得及清洗。
聂嫣蓉瞧着外面无人,飞快的翻了一下那床单,待看到清晰的血痕,她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上次约会,她穿的白色裙子,这次,要不要穿黑色,或者灰色呢?
想到他好似从来不怎么关注她的穿着打扮,聂嫣蓉一时间,又有点意兴阑珊。
江川一景。
傅竟行正低头翻看着面前的一沓东西。
聂掌珠与李谦从相识,订婚,到今日所有见面约会的行程,都在这里了。
表面上看来,他们除却正常的吃饭,看电影,话剧,音乐会,没有其他私下的接触。
那么,聂掌珠与李谦是什么时候越的雷池?
傅竟行可还记着,订婚礼上,因着李谦的醉后轻薄,聂掌珠把他的头都打破了。
就算要发生关系,也是二人和好之后这短短半月。
可这半月里,他们不过约会了三次,最晚回来的时间,也没有超过十点钟。
傅竟行的眉,不由得越蹙越紧,他看着聂掌珠的时候,总觉得她的身上藏着什么,要他看不穿也猜不透。
若她与李谦并未发生什么,那她的初次又给了谁?
☆、090 此猫彼猫
090 此猫彼猫
聂掌珠的履历,干干净净,近二十年的人生里,她连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交过。
合上面前的资料,重又交到心腹手中:“资料妥当收好。”
“傅先生您放心。”
“还有,之前您吩咐的事,周山已经给我回话了。”
傅竟行敲敲桌案,示意他说。
心腹就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道:“说来也怪,那天晚上的酒店监控视频全都被删掉了。”
聂家这样堂而皇之的算计他,不遮不掩的,他也就没想过去调取酒店的监控视频。
毕竟,人家就是明明白白算计他的。
可既然如此,那监控视频又怎么有删掉的必要?
如此看来,倒是有猫腻了。
“让周山继续去查这事儿。”傅竟行既然决定去做一件事,就绝不会半途而废。
他想要知道的,他心存疑惑的,总要弄个清楚明白。
心腹点头应下:“是,您放心。”
“你去吧。”傅竟行摆手让心腹出去,助理已经快步走入包厢:“傅先生,聂小姐的车子已经到了。”
傅竟行神色淡淡的,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助理瞧着他面色不虞,到了嘴边的那些话,也不敢多说了。
方才傅太太还与他打了电话说,再有十来天就是订婚的日子,要他叮嘱傅竟行一声,工作的事儿也该先放放了。
可瞧着他现在的脸色,他哪里敢开口。
作为傅竟行身边的得力助手,若是连自己上司的心思喜好都捉摸不透,他也就早点辞职算了。
傅先生对他的准未婚妻,可从来都是恪守礼仪,不越雷池半步的。
哪里像与那位聂三小姐一样……
助理想到这段时间的事,就头皮发麻,这要是戳破了窗户纸,可怎么办?
亲姊妹啊,到时候定然闹的天翻地覆的。
可转而又想,傅竟行什么风浪没见过,大约到头来,也会解决的干干净净,说不定人家姊妹俩就共侍一夫,相处的好的不得了呢。
助理心里八卦的想着,不由得又偷瞄了一眼傅竟行脸上那两道早已淡的几乎看不出的疤痕来。
他可还记得傅竟行顶着两道血口子来公司时,大家都吓成什么样儿了。
听说是养的小猫发脾气挠的,助理才不信。
明明是那天送了人家三小姐回去之后就有的……
谁知道此小猫是不是彼小猫呢?
但他可不敢说一个不字,尤其在聂嫣蓉跟前。
聂嫣蓉还要让人把小猫给丢掉或者送人呢,傅先生却不肯,聂二小姐这才作罢。
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