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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秋雨梧桐叶落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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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和发展的中国大陆,难道人妖颠倒、无法无天的“文化大革命”还没有过去?对于知识分子来说,神州大地难道仍然是一片恐怖?长期以来,党和政府给了你多少荣誉,官方媒体让你频频亮相,你怎么能昧着良心,对他们蓄意贬损,恶言相加?    
       余秋雨这些错误的言论于7月28日发表,理所当然地激起了社会的公愤。许多学者纷纷撰文,对他进行了义正词严的批评。这里转录两篇,以飨读者:    
     余秋雨诉苦毫无道理    
     ———读《我到底可以怎么办?》梁 清    
     余秋雨先生7月28日在香港《明报》接受记者专访时说:“我只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没有任何权位的人,一个写作的人。”“没有任何官职。”不光这样,余秋雨还断言这次因金文明先生《石破天惊逗秋雨》一书出版所引发的强烈反响,“背后该有官员支持,提供报纸的版面”,“全中国的读者都知道我们的媒体是官方控制的,所以连我的岳父都认为我有极大的不安全感,那么大的篇幅在批判我,却没有任何人来保护,证明好像有很多的官员不喜欢我。”(《我到底可以怎么办?》)    
    在境内外大红大紫的余秋雨先生竟然把自己形容成为“与世无争”的“弱者”,真叫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万分吃惊。现在就让事实来说话吧。首先余秋雨先生并非始终与“官职”无关,众所周知,余秋雨先生担任过几年上海戏剧学院院长,有一位金仲伟先生曾经强调指出:“上海戏剧学院是个正局级单位,一直受上海市委和国家文化部双重管辖。”(《余秋雨“文革问题”调查》)金仲伟那篇《调查》是竭力替余秋雨开脱和辩护的,不过这几句话倒是没有说错,谁都知道“厅局级”高于“县团级”,在上海来说,余秋雨先生这位“正局级”干部的地位恐怕不能说不高吧?余秋雨辞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职务以后,是否成了如他自己所说的“体制外”的人呢?这种说法未免太谦虚了,余秋雨热衷于当城市文化顾问,这究竟是位于“体制”之内,还是成了“桃花源中人”?再举一个极小的例子,就在余秋雨反驳和攻击金文明的《被“咬”者的回答》中,他透露自己是国家出版总署任命的“全国扫黄打非办”的督导员。头上戴着“督导”桂冠,还要装出一副可怜相,真不知余秋雨先生还想做什么!至于还有类似“顾问”、“督导”之类头衔,那只有问余秋雨先生自己了!其实说到底,余秋雨今日所以能成为“公众人物”,除了他本人的才华、能力以外,和“官方”即各级领导的长期支持和帮助是分不开的。余秋雨1987年获“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1992年获“上海市十大高教精英”,这些无不体现了各级领导和群众对他的支持和期望。他在《三十年的重量》中还得意地说自己曾任上海“高校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中文学科组组长”,这虽非正式“官职”,但权重位高,非同寻常,乃是尽人皆知的。深圳的朱健国先生在《余秋雨肯定是有问题———魏明伦谈“二余风波”》(载《山西文学》2003年第10期)中说:“领导到上海来只看两个文化人:一个是王元化,一个是余秋雨。”王元化先生曾亲口对朱健国说起,余秋雨是深受“上面”重视的人。还有,按照余秋雨本人的逻辑:“全中国的读者都知道我们的媒体是官方控制的”,中央电视台无疑是国内影响最大的强势媒体,而余秋雨先生在中央电视台上亮相的机会难道还少吗?此事从余秋雨的逻辑可以演绎出什么结论,那就不必多说了。综上所述,余秋雨先生从“官方”和领导那里得到了如此多的支持和鼓励,到了今天却撇得一干二净,说得直白一点,实在是太缺少“良心”了。如果说余秋雨从不主动和“官方”拉关系,套近乎,那倒也不尽然。余秋雨是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的著名学者、专家,擅长于表演艺术是毋庸置疑的,他最拿手的一招是身在此而心在彼,以“隐士”、“半隐士”、“纯粹的文化人”的姿态表演作秀,吸引“官方”即各级领导的注意,譬如余秋雨是怎样打开深圳的局面的呢?朱健国和林晓东(深圳市作协秘书长)在《余秋雨肯定是有问题》一文中对此作了生动的披露,林晓东说余秋雨先生到深圳以后,经过积极活动,终于引起了官方的注意,“这时候邵汉青就请余秋雨在迎宾馆吃饭,吃饭的时候余秋雨就谈了他的一些见解。当然,他的见解,在这些官员听来还是有相当的水平,余秋雨也会有某种作秀,比如说他会不经意地这样说,哎呀,某个地方请我当什么文化顾问,邵汉青就在饭桌上说,那我们深圳也请你当文化顾问。”林晓东从此事得出的结论是:“余秋雨实际上是尽量地想往官方靠,他不想靠是假。    
    ”朱健国由此得出的印象是:余秋雨是“假隐士———‘翩然一只云中雀,飞来飞去宰相衙’。”总之,明白了余秋雨先生“真真假假”、“飞来飞去”的表演艺术,就不难看出其中的奥秘了。    
    不管是做人,还是写文章,重要的是表里相符,一以贯之,如果只顾眼前,任意编造,那就难免顾此失彼,露出破绽,严重地失信于广大民众。就拿金文明《石破天惊逗秋雨》出版以后余秋雨先生的表现来说,先是盛气凌人,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要给金文明“开一点书目”,不想抬举金文明。在受到广大读者批评以后,余秋雨立刻又装出一副可怜相,说是“无法在上海居住”,还竟然形容当前的情况“跟文革造反派用几百条罪行打倒一个名人,一辩论就把一百倍的罪行把你的口封住、批判你的情况一样。”众所周知,十年“文革”是由最高领导错误发动,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疯狂策划的一场浩劫,当年余秋雨先生置身于    
    “四人帮”的重要基地———上海市委写作组,对此自然清楚,现在竟然反过来要把十一届三中全会以至十六大以来的形势和当年“文革”相提并论,尊敬的余秋雨先生,你这样说不觉得太离谱了吗?不是在亵渎“官方”(各级领导)和广大作家、读者吗?  (梁清先生系大学教授、著名评论家) 虚幻的恶梦 特殊的心态 ———《我到底可以怎么办?》读后邵 纯    
     名满文坛的余秋雨,本来应该日夜乐不可支,但他却非常苦恼。在香港《明报》2003年7月28日对余秋雨的专访中,余秋雨说:“全中国的读者都知道我们的媒体是官方控制的,所以连我的岳父都认为我有极大的不安全感,那么大的篇幅在批判我,却没有任何人来保护,证明好像有许多官员不喜欢我。”他还说:“岳父看了报纸后许多个晚上都不能睡”,因此,他“甚至想离开中国,只是想到家人还在,念头就打消了”云云。这些话,好像是作了恶梦的人,醒来后心有余悸地述说那真假难分的梦。他似乎生活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但这完全是危言耸听,是撒谎!在“官方控制”的媒体上余秋雨出现的次数还少吗?远的不说,今年9月14日,陕西电视台的《开坛》节目中,就有余秋雨亲自出面诉苦的表演,巧言令色,巧舌如簧,题目是《突围》。余秋雨写过“苏东坡突围”,现在自比苏东坡了。次日,在中央电视台一套节目中,余秋雨又以学者的身份大谈什么“人格底线”,还赢得了一些小青年的掌声。你还要官员怎样喜欢你才满足呢?那些没有受到过大量批评的文化名人,难道都有官员做保护伞吗?再说,中国的出版社不也是官方管理的吗?假定如你所说,你的书怎么能一版再版?而且那么多更换书名的集子,多属重复的内容。余秋雨对《明报》的一番诉苦,失去了一个学者应有的独立人格,抱怨没有受到官方的保护,十分微妙地流露出他自视特殊的心态。只有众星捧月他才笑逐颜开,一有批评他就怨天怨地,唯独不怨自己。    
     (邵纯先生,原新疆社科院院长,著名社会学家)    
    


第五部 再“战”香港第3节 《秋雨反文明》

    同日,香港《明报》发表马家辉先生的短评《秋雨反文明》。转录如下:  秋雨反文明    
     马家辉    
     余秋雨先生的作品畅销,人所共知,但恐怕并非人人知道到底畅销到什么程度:据在出版界内流传的数字显示,《文化苦旅》的累计印数至今接近九十万册,《山居笔记》为五十万册,《千年一叹》为六十万册,相加起来非常可观,足替作者带来丰厚的财富和名气,却亦必足替作者增添额外的妒忌与挑战。    
    余秋雨散文的基本情调是“文史感怀”,睹物思故国,伤春忆旧人,悲秋得领悟,遇事寻启发,非常适合具有“历史沉淀”心理背景(这是李泽厚教授所曾提出的文化分析概念)的善感读者的阅读口味,加上其极具节奏感的文字功力,三字一停、四字一顿,抑扬有致,韵味无穷,是不折不扣的魅力美文,其畅销,不足为奇。而站在文化研究的角度看,正如Paul DiMaggio在审视美国文化工业的历史演变时所曾指出,文化产品一旦跨越“严肃”与“流行”的分隔线,必可衍生一种名为“仪式潜能”(ritual potency)的争议力量,同时面对来自严肃社群和流行产业的挑战,前者认为它破坏了严肃文学的纯净和神圣,瞧不起它;后者则企图框限它的变化与突破,阻止它在创作上的升华和改良。余秋雨散文之所以屡起是非,恐怕跟这个文化背景脱不了关系。畅销于“非(文史)专业人士”的书,难以企求内容资料的确实与严谨,但也正因它极度畅销于“非(文史)专业人士”,这自令文史专业人士加倍无法容忍它的粗疏与大意,随之捡起放大镜群起攻之,潜台词也就是欲维护文史专业领域与非专业领域的清晰界线。    
    金文明先生在《石破天惊逗秋雨》一书的扉页内写了《赠秋雨》一诗:“十年文场烟尘里,秋雨霜风历练身;我有一言君记取,从来毁誉不由人。”其实,被毁被誉固然“不由人”,毁人誉人的动作恐怕亦跟文化生态的总体权力环境大有关系,或许只是自己不知道或知而不认罢了。    
    文明逗秋雨,秋雨反文明,仅是参战者的名字,已预告了战事之精彩。    
    7月29日,友人来电相告,《解放日报》今日发表署名王多的短评《何必“逗咬”》。文章不长,但刊于头版,可见来头不小。此报我未订阅,去几家报摊觅购,均答“没有”。后经网上查得,扫读之下,不禁哑然失笑。且看他拉着“导师”出来帮衬,抬一个,压一个,时而无聊吹捧心中的“明星”和“太阳”;时而冷嘲热讽远离权势者的草民和野叟,极尽贬损之能事。这种行径,已经剥光了某些人貌似“公正”的画皮,使公众的媒体沦落为徇私者手中打人的棍子。为节省篇幅,这里不录原文,仅撮其要点,以供文友采撷批驳。    
    ……金文明……编撰而成了一本名为《石破天惊逗秋雨》的书,发行于市,引来不小轰动。当然金先生与余先生不免要发表一些看法,针对性强了点,引起不少争议,一时煞是风景。    
    说实在话,我不仅看过余先生的散文著作,也读过他早年撰写的纯理论文章和学术专著。可以说,我很少见一位学者将理论著作阐释得如此清晰流畅,潇洒自如,着实令人佩服。其实金先生所说的“错误”,本不是什么新闻,以前我读的时候也曾经“稍皱眉头”,但与导师探讨的结果是,瑕不掩瑜,看文章主要是看思想嘛!其实,余先生文章中的许多“错误”,大多是学术之争的产物。学术之争,向来很难用“正确”与“错误”进行评判的……学术,学术,重在一个“术”上,大量的“学”通过“术”的提炼,得出不同的结论,于是才有了“百家争鸣”,才有了“百花齐放”……不要把学术之争上升为意气之争……又“逗”又“咬”似乎不是学人论争的基本态度。    
    ……自清代起,中国学术便有了一个考据之风,但考据走向极端,几近迂腐,就不成为真正的学问了,这是近代以来中国学术界的通识。当然,也许金先生也有难言之隐。“逗咬”也许实非所愿,现在搞出版的策划人和图书发行商是瞅准了市场的,“做足”名人文章,未尝不是一件自我促销的杰作。联想到《拯救乳房》、《有了快感你就喊》一类的叫座书名,逗咬一下余秋雨,又算得了什么呢……    
      金按:王多的文章在《解放日报》发表和东方网转载以后,我陆续收到了许多学者和朋友的来信及来稿,对其作了针锋相对的批驳。《咬文嚼字》第9期范萍的《不经一咬》,更以一位语言学家的扎实功底,抽茧剥笋,小试牛刀,揭穿了他不懂装懂的老底,值得一读。现选录两篇,以飨读者。    
    “逗咬”何错?  孟 崭    
     7月29日《解放日报》“新世说”栏载王多先生的文章《何必“逗咬”》,看后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对于金文明先生给余秋雨先生的散文挑了126处错误并编成《石破天惊逗秋雨》一书,王多先生是有意见的,似乎还存在一丝不屑。王先生很是佩服余先生的著作,说“我很少见一位学者将理论著作阐释得如此清晰流畅,潇洒自如”,但王先生也并非极端满意的,他以前的时候也曾“稍皱眉头”,可是他很会说服自己:瑕不掩瑜,看文章主要是看思想嘛!看,王多先生也是承认余先生的文章是有“瑕”的,他也曾“皱过眉头”,但奇怪的是,他却不指出,还竟然责怪别人指出!这是负责任的态度么?当然看文章主要是看思想,但也并非不看语句,不看遣词,若一篇文章错字连篇,文史差错比比皆是,给人的感觉总是“不爽”,就如同鱼汤里面有只苍蝇,虽然营养、味道还在,但还有好胃口么?还不要忘记,金先生所挑的错误都是从余先生的“散文”中挑出来的,谁能说看散文主要是看“思想”?王多先生敬佩余秋雨,这我们不会说什么,但他敬佩得有点过了头,我们的逻辑是:余先生文章的思想是好,但我们若是把他的其他方面微小的差错指出来促使其改正,使其文章更完美,使王多先生再看时不必皱眉头,岂不更好?这也是对余先生负责,更是对广大读者负责。    
    因为王多先生对金先生所指出的差错一点都不了解,才会说这些错误“大都是学术之争”。余秋雨竟然把“致仕”理解为“升官、做官”,把好多名人的生卒年月搞错,这是学术之争么?实际上金先生说得很明白,他指出的差错不包含学术上的争论的东西。王先生还讲这是什么“意气之争”,又讲“也许金先生也有难言之隐,逗咬也许实非所愿”,这些话都是因为王先生对此事太不了解所致。金先生是个负责任的辞书编辑,指出余先生的差错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谓的“难言之隐”,唯一的理由乃是“痛心”和“担心”:痛心于余先生的拒不更改和诡辩,担心于读者特别是孩子们会因余先生的差错而得到错误的知识(余先生的有些文章已收入中学教材或读物)。金先生拿余秋雨这个大作家的差错作例子,非常典型,更能吸引读者,更能把正确的知识传给读者,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啊!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都会有差错,别人指出来就虚心接受,错了就改正嘛,掖着掩着反而丧失了胸襟和大气。相比于王蒙等作家,余先生对待别人批评的态度着实使人失望,若说有什么“意气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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