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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秋雨梧桐叶落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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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辨正:根据史料记载,黄宗羲在五月至六月的不同时间和场合,一共刺伤两人刺死两人,将其夸大为“一连刺伤八人”,这是把它当小说创作来写了。    
         31。张岱究竟死在哪一年?    
         辨正:把张岱的卒年定在公元1689年是没有根据的,应当是公元1684年。    
         32。金圣叹是为哭大明灭亡而被杀的吗?    
         辨正:据史料记载,金圣叹曾对清朝顺治皇帝赞赏他的话感激涕零。他不可能为大明的灭亡而痛哭。 33。康熙皇帝编过《康熙词典》吗?    
         辨正:康熙只让人编过《康熙字典》。《康熙词典》之名是杜撰的。 34。清初南闱科场案出事的举人叫“方章铖”吗? 辨正:不是。叫方章钺。写成“方章铖”是错误的。    
         35。《宁古塔纪略》的作者是“吴振臣”还是“吴 臣”? 辨正:是“吴 臣”。写成“吴振臣”是错误的。    
         36。清末民初著名金石学家、甘肃学台叫“叶炽昌”吗? 辨正:不,叫叶昌炽。余秋雨把名字搞颠倒了。 37。托名“王敬轩”反对白话文的是刘半农吗? 辨正:不是。应是钱玄同。    
         38。雨果参加过法国大革命吗?    
         辨正:“法国大革命”发生于公元1789…1794年,雨果(1802…1885)当时还没有出生,不可能参加。    
         39。法国画家马奈有没有活到20世纪?    
         辨正:马奈于公元1883年去世,没有活到20世纪。 40。以根、亭、信押韵能说会做旧体诗吗?    
         辨正:在旧诗韵中,根、亭、信属于不同的韵部,不能通押。认为它们可以押韵的人,肯定作不好旧体诗。 (6月14日《济南日报》)    
           金按:此前媒体发表报导我的文章,都只附上余秋雨的照片。今天的《济南日报》,首次随文刊登了我的照片和《石破天惊逗秋雨》的书影。    
        《余秋雨文史差错选登》,是我应《济南日报》文化新闻中心《文化周刊》主任卢新先生之请赶写出来的。该文用问答题的形式,揭示了余秋雨散文中40处文史差错,以期引起读者的关注。由于篇幅限制,行文简明扼要,没有征引历史文献加以考证。后来,许多媒体都作了转载或选登。余秋雨就是在没有阅读《石破天惊逗秋雨》的情况下,仅凭这40条问答题,便对我进行了全面的反驳和攻讦。    
           6月18日,上海《新闻晨报》发表了记者陈海妮采写的对我的专访报道《我为什么要“咬”余秋雨》。转录如下: 我为什么要“咬”余秋雨 陈海妮    
         由山西书海出版社出版的《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今天开始正式发行,因为其作者金文明“揪”出了余秋雨散文中一百三十多处文史差错,使该书尚未出版就引起了轰动效应。自然也有不少人心中暗暗称奇———据说金文明只花了三个月时间将该书一蹴而就,如此短的时间他怎么来得及将诸多文史知识一一考证?当代作家几许,金文明又为何偏偏“专研”余秋雨的作品?记者采访了现居上海的金文明。 爱之深 关之切    
         金文明说,上世纪90年代初,第一次接触到余秋雨的散文就深深喜欢上了,他认为余秋雨视野独特,文笔优美,非常合从事了几十年古代文学历史研究的自己的口味,于是只要是余秋雨的文章,他全都找来细细研读,当成美文欣赏品味,直到有一天,金文明发现了一个“不妥之处”———余秋雨在《山居笔记·十万进士》一文中写到“大量中国古代知识分子一生最重要的现实遭遇和实践行为便是争取科举致仕……”,有着深厚古汉语功底的金文明记得“致仕”一词是“告老还乡”的意思,用在这句话里显然是意思反了,为了保险起见,金文明立刻查阅了《辞海》,证实了自己的发现。从此以后,金文明脑子里就多了一根筋,读起余秋雨的文章来也就更加仔细了。凡事就怕较真,金文明这一较真,就陆陆续续“咬”出了余秋雨的不少文史差错,每发现一个,金文明就用小卡片记录在案。身为《咬文嚼字》月刊的编委,金文明几次将自己的发现刊发在《咬文嚼字》上,并将刊物寄给余秋雨,可惜没有得到余秋雨本人的任何反馈,只收到其助手金克林的来信,告知《咬文嚼字》编辑部“以后不要再给余秋雨先生寄这本刊物了”。余秋雨这种和其他被“咬”作家截然不同的态度,使金文明意识到,自己的考辨是不受欢迎的。    
    


第三部 初“战”上海第3节 为徐如顾抱不平

     为徐如顾抱不平    
         金文明的“咬文嚼字”没有引起余秋雨的重视,却在读者中得到了反响,1998年末,一位名叫徐如顾的读者给《咬文嚼字》写了封信,语气极其委婉地提出《秋雨散文》中《西湖梦》第三部分有几处与史实不符的小疏忽,编辑部随即将这封信转给了余秋雨,一段时间后,余秋雨的回信《答徐如顾先生》(见《咬文嚼字》1999年2月号)从墨尔本飞来,除了在纸上为自己的散文辩解之外,还写有如下一段:“我认为,年轻人热爱文史知识并不错,但是大量非专业的年轻人没有必要过度地沉溺在浩如烟海又真伪难辨的古代文史细节间。因为这样做既是个人的不幸,也是中国文化的不幸。”余秋雨此番观点无疑激怒了金文明,这位对古代文学怀有深厚感情的老先生怎么也想不通,余秋雨作为一名大家,为何要如此打击一个年轻人的积极性和信心,为什么就不能宽容和谦逊一些呢?    
        而紧接着发生的一件事情,不仅再次激起了金文明的怒火,甚至惹恼了文化圈子里一大批人,因为余秋雨的《霜冷长河》未上市就遭遇盗版,书名为《霜天话语》,令余秋雨非常生气,公开发表了《余秋雨教授敬告全国读者书》,在这篇檄文中他写道:“一个人在大街上遇到抢劫,正要奋力追抓盗贼,突然横向里冲出来两个蒙面人,拦住被盗者说有重要的历史问题需要盘问。”这样的措辞在金文明看来,无异于将写批评文章的作者形容成了妨碍他打击盗版的绊脚石,犯了众怒,此事一时间成为文化圈里一件无人不晓的大事。金文明自然接受不了这样不恰当的比喻,虽然时至今日,他说到此事时仍然忍不住拔高声调,但是当时的金文明的确还没有立下出书的决心。 绝不能误导年轻人    
         对年轻人的爱护之情才是金文明出书“咬”余秋雨的最大动力。金文明并不想针对余秋雨本人,因此记录差错的小卡片一放就是五六年,也就是仅仅当自己的资料存着,但是一次朋友间的闲谈让金文明觉得,出书一举事不宜迟。    
        朋友告诉金文明,上海出过一本《余秋雨散文赏析》,其中选了《文化苦旅·道士塔》一文,该书在注解中将原文的甘肃学台“叶炽昌”改正为“叶昌炽”,但并未标明这是余秋雨的差错,一个中学语文老师买了此书给学生上课,当说到“叶昌炽”时,有学生拿着《文化苦旅》对老师加以“驳正”,老师只好尴尬地回答:“当然以余先生的原作为准。”这样一来,原本被纠正的错误再次走入了错误轨道。这让金文明好不心焦,他实在担心,很多文史知识会这样被以讹传讹。在朋友的鼓励下,他终于下决心将自己的小卡片公之于众。金文明特意将2003年1月新版的《文化苦旅》和2003年3月新版的《山居笔记》等全都买回家来,将一些曾经提请余秋雨注意的差错仔细比对,当时他想,只要余秋雨改正了,这本书也就没必要出了。结果令金文明非常失望,所有的错误依然故我。金文明不再迟疑,重新梳理自己五六年积累的小卡片,只花了3个多月时间,就完成了《石破天惊逗秋雨》的书稿。因此,金文明笑称,这本书实在是被“逼”出来的。    
          金按:本文最后原有附录《不完全差错考辨》,据《济南日报》所附《余秋雨文史差错选登》摘录了12道问答题。因内容重复,此处从略。      
         6月中旬,台湾远景出版社社长沈登恩先生来沪,通过《咬文嚼字》编辑部跟我通了电话,约请我去金茂大厦洽谈在台湾出版《石破天惊逗秋雨》繁体字版的问题。经商谈决定,此书台湾版将于7月底出版,并在香港书市上推出。    
        6月20日,《工人日报》发表作家毛志成的文章,对当前“万事通”式的名人和学者提出了批评和忠告,立论精辟,发人深省。    
        6月21日,《山西日报》用整版篇幅发表了记者唐前的报道《金文明挑错余秋雨》和书海出版社副总编王灵善《吹毛求疵又何妨》、省新闻出版局图书处陈玉龙《我们都有可能是受害者》两篇评论文章。现将王、陈二位的文评转录如下:    
         吹毛求疵又何妨    
         书海出版社副总编 王灵善    
         其实,学问的博与专,古来就是一对矛盾,正所谓博通者失于疏漏,专精者隅于寡识。余秋雨先生是一位大家,不仅靠书来传名,且四处讲学,又在人气颇旺的中央电视台歌手大奖赛上做文化知识测试的评断官,在一般人看来,其文史知识之广博,似乎海内无人能出其右。但学问广博的余先生,也难免时有“疏漏”的通病:把唐代的吕洞宾说成是道家的始祖;让明初的沈万山住进了后人建筑的沈厅;未曾结婚的林和靖有了妻子和孩子;无行文人金圣叹成了大明的忠臣。这些细微的错误虽然无关宏旨,但错误就是错误,作为大家的余秋雨也没有权利向读者传播错误的知识,哪怕是细微末节,金先生或许是一位专抠“知识细节”的学者,即使他写不出余秋雨那样气势恢弘的散文,但指出他人的知识错误,特别是纠正风传极广的余秋雨散文中的文史知识差错,正是一个学者的良心与责任所在。作为散文大家、著名学者的余秋雨先生没有权利不让别人批评自己文章中的知识细节错误,即使是吹毛求疵,也应认真对待;即便是自己文章中有细小的过错,也应该纠正。以个人的愚见,余先生的书再版,理应认真对待批评意见,对书中的知识细节错误,都应予以纠正,或做出合理的说明。这也是一个学者、一个作家的道义与本分。    
        读了金文明的这本考辨之书也不必因此就否定余秋雨先生的文史功底,特别是不能因此否认余秋雨散文的阅读价值。余秋雨的散文,在相当长一个时期内,还会受读者青睐,一版再版的《文化苦旅》,在各地新华书店的销售排行榜上,仍然赫然在目,这是读者的选择;但余先生的书有错误,读者也应该有知情权。金文明的这本《石破天惊逗秋雨———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错百例考辨》,可视为读余秋雨散文的资粮,特别是在余先生不愿意或没有来得及据此对自己书中的知识细节错误予以订正或作出合理说明的情况下,读一读金书,相信读者会有收益。    
         我们都有可能是受害者 省新闻出版局图书处 陈玉龙    
         金文明先生在他的前言中记录了余先生在《敬告全国读者书》中的一段话:“他们(指批评者)的小聪明是专门找一些冷僻的史料‘差错’来纠缠,因为谁都能够判断,今天没有哪位读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查证究竟是否真有‘差错’,于是这样的‘差错’每天可以编造一大堆,一切都反着说,能转移人们的视线就成。你说我拒绝你们的批评,这好像很没有风度,但我要坦诚地宣布:当然不能接受,因为如果接受了,我就再也搞不成任何像样的学术,写不成任何能读的文章,那如何能对得起广大读者!”金文明先生在分析个中原因时这样写道:一是他根本不知道有错;二是他虽然事后知道有错,但估计“非专业人士”未必看得出来,而看得出来的“专业人士”又不大会读他的书,即使读了也未必肯特地撰文指出,让他难堪。于是,他就干脆不去作丝毫改动了。    
        这就让我在感到脸上一阵紧似一阵地火烧的同时,又有了脊背上一阵紧似一阵地发冷的感觉。要知道,我正是金先生所归纳的“非专业人士”的那一类人,而如我一般的读者又何止成千上万,面对那上百例文史差错,我等还真就“未必看得出来”。手捧余先生的大作,我们当然不会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查证什么。我们首先是在承认了自己的无知的前提下才想从余先生的书中去学点什么,这是我等绝大多数读书人读书的真正目的。真要去考证史料的真伪、正误,那倒大可不必劳心费神地去读这样的文化散文,直接从史料中去考证史料不就得了。直等看了这一本《石破天惊逗秋雨》,我突然就有了一种从梦中惊醒的感觉,原来自己也是这样的无辜,平白地就成了错误知识的受害者,而此时,我还捧读着余先生的另一部大作———《千年一叹》。    
        金先生在他的《石破天惊逗秋雨》中除了点评余先生的《文化苦旅》和《山居笔记》以外,并没有额外地点评到这一本无论是地域还是史实都离我们更为遥远的《千年一叹》,以我的知识涉猎范围,也就更无从判断个中虚实了。在惊悸之余,为了心灵免遭涂炭,想了一想,在余先生的书没有作重大修订之前,还是放起来为好。    
        6月22日,《上海新书报》用整版篇幅,发表记者慕峰对我的采访专稿《金文明———给余秋雨“上课”》,对“金余之争”的缘起和我学术生涯中一些鲜为人知的经历,作了客观的报道。照录如下: 金文明———给余秋雨“上课” 慕 峰    
         一百多处文史差错惹急了金文明    
         唐代的吕洞宾,成了道家始祖;明初的沈万三,住进了后人筑造的沈厅;未曾结婚的林和靖,有了妻子和小孩;感佩清帝的金圣叹,成了大明的忠臣……    
        著名散文大家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所收录的历史大散文中,竟出现一百多处文史知识差错,让文史功底深厚的专家、《咬文嚼字》资深编委金文明先生急了!火了!凭着中国书生特有的意气,决定给余秋雨上一课。2002年6月金先生开始动手写书。     
         其实早在四年前金先生就开始关注余氏历史大散文中的文史知识差错。他说,大约是在1999年初吧,我拜读了余先生的《山居笔记》中一篇近三万字的《十万进士》,其中有“争取科举致仕”的句子,把中国古代文献中历来表示“辞官”的“致仕”错误地理解成“获得官职”,于是撰一小文发表在1999年第4期的《咬文嚼字》上。从那以后,金先生每有发现,便用卡片记录下来。按照金先生最初的想法:把这些差错列成一份勘误表寄呈给余先生,希望他经过审阅以后,把其中能够接受的意见接受下来,在《文化苦旅》、《山居笔记》、《霜冷长河》出修订版时加以改正。但不久后的一次交锋,让金先生打消了自作多情的想法。    
         与余氏的第一次交锋    
         1999年初,一篇名为《〈秋雨散文〉中的一处小疏忽》的来稿寄到《咬文嚼字》编辑部,作者是一位极其普通的读者徐如顾,徐认为,余秋雨在《西湖梦》(收入《秋雨散文》)中写到:“梅妻鹤子有点烦难,其实也很宽松,林和靖本人也是有妻子和小孩的”。这一提法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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