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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东宫太子是傻瓜BY:花知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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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子川:“属下本就是王爷麾下的人,自当为王爷所用。”
  
  华昌王哈哈一笑,“会说话!”
  
  “不过……真正为我所用,可不只是带兵打仗这么简单。”沈兼看着他,慢慢起身走了下来,“想不想把你那貌美如花的未婚妻抢回来;让沈寻小儿也尝尝夺妻之痛?”
  
  慕子川浑身一僵,没说话。
  
  华昌王又道:“莫非你是担心抢回来之后也非完璧之身了?本王也觉得可气,但人活一世,不就图个征服的痛快?一旦太子失了势,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更何况,你咽的下这口气吗?”
  
  慕子川双手紧紧攥了起来,依旧没有说话,此时此刻,他却并不是在想司徒兰的问题,而是自己。
  
  华昌王谋反之心,路人皆知。他现在一个劲的劝说自己,意思也很明显,如果上了这条船,肯定就没有回头路了。
  
  沈兼见火候到位了,终于道:“本王现在问你一句话。”
  
  慕子川怔了很久,方开口道:“王爷请讲。”
  
  沈兼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表情,连一丝细微的动作也不肯放过,道:“一个背弃你的女人,和至高无上的权力,你选哪一个?”
  
  慕子川又沉默了。
  
  “呵呵,小兄弟可要仔细想想咯。先给你个从三品云麾将军当着,还不是王爷一句话的事情。”直到听见说话声,慕子川才知道屏风后面还有一个女人,声音娇媚无比,入骨即化,却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见他不说话,华昌王又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告诉他:“不过现在你选不选都不重要了。”
  
  “本王已经布下了局,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拆穿。”
  
  慕子川无话可说,只定定地看着前方,瞳孔中渐渐散发出锐利的亮光,却没有人能透过他的眼睛,看见他内心的想法。
  
  那日他站在这一代枭雄的面前,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卑如尘土。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屏风后面的女人是谁(*ˉ︶ˉ*)

☆、我来找兰兰的

  成为太子良娣以来,司徒兰还是第一次被单独召见。含元殿的布局一如既往的华贵大气,让人一进门就从心底感到敬畏。
  可除了敬畏,司徒兰还多了一份忐忑,之前撒过圆房的谎,也不知道皇帝到底相信没有。
  “朕放心把寻儿交到你手里,自然是有朕的道理。”那厢皇帝放下手中的茶,又开口了,“有些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你也应该明白的。”
  司徒兰知道皇帝是说沈寻脑子的问题,又不好明说,于是顺着台阶答:“儿臣明白。”
  皇帝看了看窗外,叹了一口气,回忆道:“寻儿原先是个极其优秀的孩子,天资聪慧,过目不忘。可在四岁那年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整整三日高烧不退,醒来之后已然变了一个人。”
  “生病?”司徒兰一怔,不由得问道,“因何缘故……”
  皇帝低头看她一眼,额间皱纹渐深,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你倒是问得蹊跷,朕若是知道原因,怎会瞒你?”
  “不过,寻儿生病前倒有件怪事,那日,从出生起就陪在他身边的奶娘楚氏突然失踪了,整座皇宫连个尸体也寻不见,这件事情一直都没能查出结果,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听罢,司徒兰想起了太子整夜抱在身边的布偶,顿时冷汗直下,也没敢开口向皇帝询问,只低着头坐在旁边,尽量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看来沈寻真的不是天生傻,肯定是受过什么刺激才生了大病,然后把脑子给烧坏了。
  她这厢正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皇帝却又开口了,这回却是带着些温和的语气,“关于寻儿的病,整个大周的神医都无能为力,朕一直以为他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却没想到,原来这个世上也有不用药治的病。”
  “啊?”司徒兰一脸茫然。
  “这些天,太傅霍方同朕说起过太子的功课,竟是赞不绝口。这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仔细算算,该是你陪伴在寻儿身边的那几天了。”
  听罢,司徒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敢说话。
  “你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皇帝很少出言夸赞别人,一旁的常公公忍不住偷笑了一声,却很快又恢复了原样,御前失仪可是大罪,哪怕是德高望重的老太监也不能例外。
  “陛下过奖了。”司徒兰干笑了两声,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皇帝要是知道其中的原委,自己还有命吗?
  “朕以前也很是无奈,甚至寄希望于皇孙一辈,现在看来,寻儿还是有机会变正常的。慢慢来,就当是,让他再长大一次。”皇帝似乎心情很好,一声声地嘱咐着,“朕确实很少陪过他,也难怪他现在这么依赖亲近他的人,好好利用这一点,教会他如何做人,如何做君。只要你不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朕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你做的好,你父亲也会好,倘若你做的不够好……”皇帝没再继续往下说。
  司徒兰一直在低头听训,听了最后一句话,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了。
  声音又温和了些,缓解了空气中严肃的气氛,“你也不必太过紧张,人的心都是能看出来的,朕瞧着你是个不错的姑娘,才放心让你留在寻儿的身边。”
  “陛下隆恩,儿臣谨记在心。”司徒兰咬了咬下唇,说着些违心的客套话。
  “其实不单单是字,有空也教教他为君之道、亦或者官员品级一类。让你代劳也是无奈之举,若是太傅来教,他可听不进去……朕这里有些书,一会儿派人给你送过去。”
  司徒兰连忙称是。
  这般近距离的交谈,才发现皇帝也是个普通人,也会为了许多难事头疼,也不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不过他的烦恼,要比寻常人的烦恼更难解决罢了。所谓不食人间烟火,也只有仙人才能达到了。
  “朕过几日会给寻儿请个武学师父,整日纸上谈兵也不是好事,有空也让他学学骑马、射箭。这些你最好是先告诉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是。”所谓言多必失,司徒兰一向谨慎,不敢多说什么。
  “还有。”皇帝突然又开了口。
  不知道是刚刚才想起来,还是故意将这件事情放在最后说。
  “太子妃的人选已经定下,乃是当朝太傅独女霍清秋。太子大婚,是不可有半分疏忽的大事,朕已经交给六尚去办了,你作为……太子良娣,也要适当督促着些。”
  司徒兰一愣,有些慢半拍的答道:“……哦。”
  皇帝道:“朕信你是个公正之人,千万要与太子妃和睦相处。你的丈夫不是别人,是大周的储君,将来更是这大周的皇帝。只要你端庄得体,好好辅佐太子,将来做上皇贵妃也不是不可能的。”
  “……”
  “儿臣谨记陛下教诲……”
  此时此刻,司徒兰的心情很是有些复杂,虽说对太子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总归也是夫妻一场,平白多出一个女人来分享自己的丈夫,还要为他们操办婚事,搁谁头上都会不好受,偏偏还要在公公面前装出一副识大体的样子,真是憋屈……
  “朕今天说的话,可都记住了?”
  “儿臣记住了。”
  “想必你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皇帝起身下了逐客令,司徒兰连忙行礼告退。
  走出了含元宫的大门,她才将自己刚刚那副笑脸卸了下来,板着一张脸朝回走,气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跟在旁边的珠柚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刚刚说了什么,姐姐这般不高兴?”
  “没什么,让我好好照顾太子罢了。”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司徒兰也很少吐露真声。
  珠柚嘻嘻笑道:“姐姐刚离开合阳宫,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当上了太子良娣,还有什么可烦恼的呢?别不高兴啦,珠儿回去给你做糕点吃,你以前最喜欢吃的糖蒸酥酪哟。”
  司徒兰有些感动,刚想对她说些什么,眼神一偏,突然就僵在了原地。
  站在自己三尺之外……说是玉树琅琅也再不为过的人。
  不正是沈寻吗?
  那人一身太子常服,远远看去,更显得身姿挺拔而修长。
  明显有些不对劲呀,皇帝今天可是只召了她一个人来,太子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沈寻见她发现了自己,忽然低下头,然后将身子背对着她。仿佛只要自己转过身对方就看不见自己似的。
  太子身后远远跟着几个太监,似乎是想靠近,却又不敢走上前来,一脸苦相。
  “殿下。”司徒兰心下疑惑,两步作三步走了过去,十二片式的裙摆,走起路来也方便,一点也不碍脚,“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寻见她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低头想了想对策,然后居然又把身子扭了过去,无论如何就是不肯面对她,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名堂。
  “你怎么了,说话呀……”挺拔而宽阔的后背就这么挡在她的面前,司徒兰没敢将他扳过来,只能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更温和一点,却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急躁。
  见她有些不高兴了,沈寻只好偏过头看着她,仿佛是看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脸色竟然有些微微泛红。
  看了半晌,突然傻笑了起来。
  “……”
  咱能别闹吗?发现完全不能沟通,司徒兰很是有些欲哭无泪,“我是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是陛下召你来吗?”
  沈寻直直盯着她的脸,眨也不眨,然后开口道:“我来找兰兰的。”
  似乎发现了自己的话不太完整,他又补充了一句。
  “兰兰不见了,我来找兰兰的。”
  “……”
  司徒兰忽然就僵住了,所有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她离开东宫,也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只不过消失了这短短的一个时辰,太子居然自己找了过来,看他身后那几个太监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那一瞬间,不是不感动的。
  她从来都不知道对于别人自己可以这么重要,因为她长到这么大以来,从来都是扮演着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以前在家里,有比她更聪明的妹妹,在合阳宫当值的时候,有比她更会做事的宫女。
  她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在太子的眼里,她是一刻都不能离开的兰兰。
  思绪还有些混乱的当口上,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捏住了。
  沈寻有些固执的牵起了她的右手,嘴里念念有词:“兰兰左手的伤还没有好,不能牵,要牵右手。”
  司徒兰没有拒绝,任由他紧紧捏着自己的手,向东宫的方向走去,没有坐轿子,只是这样慢慢朝前走着。
  沈寻一边走,一边在心底担忧。生怕她下次又不打招呼就消失,很是不放心的嘱咐道:“兰兰下次不要再乱跑了。”
  明明是一句很傻的话,却让司徒兰眼睛有些发酸。看了看自己被人紧紧攥住的手,心底仿佛有一片柔软悄悄陷落。
  于是轻轻回应了一声。
  “……好。”


☆、教导

  第二十二章教导
  太子大婚的准备明显比之前纳良娣的时候要重视的多,这日子还没到,喜庆的灯笼高高挂起,各个窗户上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就连司徒兰住的宓兰宫也不例外,看着心烦,却也不好说什么。**********请到w~w~w。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
  皇帝派人将一大摞书送到了她宫里,仔细一看,都是讲些君王之道、官制品级的书。她原先也不是特别懂,可这毕竟是皇帝吩咐下来的事情,不了解也得了解。
  白天太子很少来缠她,也刚好有自己的空余时间来看书,虽说都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但看看这些书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何况还要拿来教沈寻,越是要用心学习才是。
  手上拿的这本正是前朝名相宁恪所作的《谨言政书》下卷,历代帝王都奉为案上经典,并不像以往的经书那般晦涩难懂,反而还很有趣,书中用来讲道理的事例都很典型,让人一看就明白想要表达的道理,而且条理清晰、发人深省,不亏是大周帝王必备的策论书。
  司徒兰准备想象一下沈寻当皇帝的样子,然后,她居然想象不出来……
  “相国大人,朕要吃米糊糊。”
  “御史大夫把朕的小玉瓶打碎了,朕要罚他去沧州当刺史!”
  刚一想到这里,司徒兰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就被自己给呛到了,坐在那里不停的咳嗽。侍奉的人都被她遣走了,她本就是宫女出身,不伺候人就行了,还不太习惯被人伺候的感觉。
  犹自呛的不行,司徒兰伸手拿过旁边的茶杯,眼神一偏就看见了门口站着的人。
  对方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咳嗽,似乎是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还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司徒兰知道他这个时候肯定回来,也没太过惊讶,只忍住了咳嗽,向他招了招手,似乎是还在想象他当皇帝的样子,嘴角却依旧泛着笑意。
  沈寻慢慢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兰兰生病了吗?”
  “没有啊……”哪里看出自己生病了?司徒兰一脸疑惑。
  “是因为这几天没有寻儿帮兰兰盖被子,所以兰兰着凉了。”沈寻一脸笃定的样子。
  “……”
  因为不想被他缠,这几天她都是独自睡在宓兰宫的,没想到他给整了这么一个解释,司徒兰定定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殿下你几个意思呀?”
  沈寻悄悄朝后退了一步,有些脸红道:“没意思。”
  还真会缩句。
  “又想让我陪你睡觉了是不是?”司徒兰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嘴里的话一刻也不停下,“你说你脑子里除了睡觉还能有点别的吗?”
  沈寻抬头迷茫地看了看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发火,半晌,委屈的低下了头,小声道:“还有别的。”
  “啊?”司徒兰不明所以。
  又传来他理所当然的回答:“还有吃饭。”
  “……”司徒兰目瞪口呆。
  彻底没辙了,她只好坐了回去,道:“来了正好,你父皇让我教你些东西,来我边上坐好。”
  沈寻哼了一声,不理她。
  “叫你过来,不听话是不是?”司徒兰偏过头,笑得一脸阴险。
  “不要在这里。”沈寻抬头看天,讨价还价,“去我那里。”
  “然后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我留下了是不是?”司徒兰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懂他了,“成,只要你学的好,我就准你睡我这儿。”
  话刚落音,身边那人已经坐得端端正正……
  司徒兰已经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铺好一张宣纸,将书摊在一边,道:“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好好回答。”
  沈寻:“嗯。”
  介于直接问的话他可能不太懂,司徒兰开始在宣纸上画图,只是随便勾了几笔,画了一个瘦瘦的小人出来,道:“这是你。”
  沈寻惊讶的看着那个小人,重复道:“这是我。”
  司徒兰又在边上画了很多很多的小人,道:“这是天下百姓。”
  沈寻又一脸惊讶的看着那一堆人,继续重复道:“这是天下百姓。”
  “你现在告诉我,哪个比较重要呀?”司徒兰觉得应该不是很难懂了,他本来性子也不坏,应该知道君轻民贵的道理,于是支着手,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没想到太子指了指左边那个孤零零的小人,一本正经道:“寻儿最重要。”
  “……”司徒兰有点想不通,难道太傅都没有跟他讲过吗?于是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沈寻静静看着右边那一堆挤得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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