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池中物之王妃很有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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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伯贤的声音渐渐消失,崇焱帝余怒未消,盯着南宫钰道“你早就知道宋伯贤贪脏枉法,为何现在才说。”
“儿臣也是最近才查到这些的,并非有意欺瞒。”欺不欺瞒也就他知道,外人无从得知。
“父皇,儿臣还是那句话,她儿臣一定要娶。”
看着如此坚决的南宫钰,崇焱帝顿感无力“钰儿,你为何如此固执,你可知你这样做是在于天启为敌,双方旗鼓相当谁也讨不了好。”
“父皇,你也说双方实力相当,儿臣未必会输给他,父皇,儿臣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坐到,不想做的谁也改变不了,父皇你是知道的,一个太子头衔阻挡不了儿臣要做的事情,不过这些年仰仗父皇的宠爱,儿臣的确少了许多麻烦,儿臣知道父皇为何一直要儿臣坐太子,原因有二,一是母妃,二是儿臣比皇弟更有能力,更有野心也更适合,父皇儿臣说的可对!”字字铿锵不容置疑。
看着南宫钰眼里的那份自信与冷然,崇焱帝再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不枉费他这么多年来的苦心“没错,你比烨儿更适合当一个帝王,因为你更狠,更绝,你有帝王的雄心气魄,懂得隐忍隐藏自己,朕说过,只要你点头,朕即刻传位于你,然而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温不火,四处游玩,无心朝政,朕以为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朕死都不会接位,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动了宋伯贤,看来她在你心里的确很有分量,这是否表示,你肯接手朕的皇位了。”
“以前是没想过,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有句话儿臣一直没多你说过。”南宫钰一瞬不瞬的盯着崇焱帝,双唇微抿,最后吐出一句话便离开了大殿。
“你一直是个好父亲。”
大殿里只留下一脸诧异的崇焱帝,望着那抹消失的身影,嘴角扬起,溢出一丝笑意,最后越扯越大,直到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那是带着辛酸而又幸福的泪水,柔儿,你看到了吗,他说朕是个好父亲,这么多年,他从没亲近过朕,朕知道他是在怨恨朕。若不是当年朕糊涂,将你的离去怪罪与他身上,他也不会才一出世就被送到宫外扶养直到八岁,等朕明白想要接他回宫好好疼爱他的时候,却没想到他已经不需要朕。崇焱帝闭上双眼陷入回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当他出现在他眼前是的画面,一个八岁的孩子站在那里就那么瞅着他,眼里的冷漠让他心惊也让他心疼,更让他懊悔,所以他竭尽所能的对他好,从不要求他,任由他四处游山玩水,一次意外,他发现了他隐藏的一面,看着年仅九岁的他眼睛不眨一下的杀了两个内侍,脸若寒霜,冷冷的看着尸体被他身边的人抬走。直到他十二岁那年,他无意中提起此事但并未说出自己是亲眼所看时,他却只是淡淡的问他当时为什么站在桃树后面不出来阻止他,然后他告诉他那两个内侍在议论他和烨儿的事情,所以就动手杀了他们。那是他才知道,原来他知道他当时在那,他就那么当着他的面杀了他们。
他问他小小年纪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他道若不心狠手辣怎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活下去,最是无情帝王家,想要成为一个帝王若不心狠怎么能压制四方,君临天下。
那时他才明白他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代表着什么,也明白这个身份将背负着什么,让他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原来在他还不知道他要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选择了自己的路,那是他从他出生便给他选的路,而他已经在这条路上稳稳前行。
——我是冷漠的小南宫钰的分界线线——
一直等到夜深,皇宫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这让一直等着的流苏有些失望了,看来她低估了南宫钰的能力,难道她真的要永远困在这里了吗?
一阵脚步声传来,彩月的声音响起“殿下!”
流苏回头看了一眼南宫钰便转过头去低头看着手里的书,这些日子南宫钰不让她出门,她只能窝在房间里看书。
“彩月,你出去。”南宫钰轻声说道,彩月遵命离开了房间,然后小心的将门关上不让外人打扰。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以前这个时候她屋子里的灯都已经熄了,刚刚回来见还点着灯便好奇前来看她。
“睡不着。”伸手翻过一页继续看“你有事?”表面说的轻松,内心却是想着他会不会要和她说关于她的事情
“没什么事,今天宋丝言来找你了?她说了什么?”南宫钰在她对面坐下,一双眼睛直看着流苏。
流苏对他的问题并不感到吃惊,他是太子,太子府的一举一动他自然清楚“说了很多,他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不过看现在你已经解决了事情,你父皇应该是很生气的吧。”崇焱帝应该吃惊的,自己儿子要娶的人是一国皇帝的女人怎能不教人吃惊。
南宫钰不以为意道“是很生气但是本殿坚持他也无可奈何,还有宋伯贤现在正身处监牢,府邸也已经被重兵围住了。”
流苏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着南宫钰“怎么会这样?是你做的!”宋伯贤今日进宫禀报她的事情,南宫钰就告诉她人被收监了,事情发生的也太突然了,除了他她想不到别人,好歹是首辅大臣,岂是说要收监就收监的,看来南宫钰早就盯上他了,早晚都要下手。
“是!”南宫钰大方承认随后又道“已经很晚了,你休息吧。”说完这句,南宫钰就起身往外走。流苏不语也没有起身送他。
“有刺客!”外面突然传来护卫的惊呼声,流苏一惊,连忙转身去看。
☆、111刺杀
南宫钰一脸阴鹜的站在房门口,在他的前方有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长刀直指南宫钰,三道身影拦在南宫钰身前,南宫钰见到流苏立即喝道“待在那里别过来。”
流苏很听话的待在里屋,南宫钰负手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院里的黑衣人,眼前一道银光闪过,一个黑衣人突然从侧面袭击,南宫钰身子微微一侧躲过刀刃,一手擒住对方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将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用力一拉。喷洒的鲜血溅了几滴在他的脸颊,南宫钰的眉头微微一皱,厌恶的擦去血迹,然后对着黑夜做了一个手势,顿时漫天箭雨从四面八方袭来,被包围的黑衣人惊慌失措,想要离开却已经无路可退,不肖片刻已经被射成了刺猬,青山擒住一名左肩中箭的黑衣人扭送到了南宫钰身前。
“是谁派你们来刺杀本殿的?”冰冷的声音从南宫钰的嘴里溢出,带着嗜骨的森寒,一双妖魅的双眸冷冷的盯着眼前的人。
黑衣人惊恐的看着南宫钰,然后身体突然抽搐了倒在了地上,青山立即上前查看,扯下了黑衣人脸上的面巾,看见黑衣人的嘴角溢出黑色的血迹。
“服毒自尽,毒药藏在牙间,是死士。”青山查明了死因后恭敬禀报。
在他身后的涟紫收起了手中的长剑走上前来,眼睛在经过南宫钰身后的流苏时停留了一下。
“主子,会不会是天启派来的人。”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个太子殿下就是宫主她真正的主子,只是她不明白宫主为何要让她去监视自己,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要知道他是她的主子就可以了。
南宫钰不语蹙起眉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士,心里想着涟紫的话,想要他死的人可不知明夜一个人,更何况明夜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他的身份,难道是南宫烨?
“主子,你看。”说话的是赤命,他蹲在那里掳起一名死士的手臂,手臂上有一个黑色火焰的纹身,赤命在死士的腰间翻出了一枚腰牌。
南宫钰接过腰牌,发现这是楚国士兵身上系的腰牌,而那个黑色火焰他也并不陌生,只是他想不出,为何那人会派人来刺杀他。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侍卫紧急跑来“殿下,宋伯贤在天牢被人劫走了。”
“什么?有人劫走了宋伯贤!涟紫,你留下来保护夫人。”说完南宫钰变带着人离开了主园。到了天牢,南宫钰紧抿着唇瓣看着地上的几名黑衣人的尸体,赤命拉下了其中一个人的胳膊,上面刺着同样的纹身,和刚才袭击他们府是同一伙人。
“主子,他们是同一伙人。”
“他们跑不掉的,立即封锁城门,他们想离开最近的一条路就只有北边,立即带兵朝北边追,还有派人以叛国罪捉拿宋府所有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人。”
“是。”一侍卫统领随即带着一行士兵前去抓人,而南宫钰则带着两外一对人马朝着北边追去,没想到他查了查去竟然没有查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没想到宋伯贤竟然是楚国的人。
寂静的黑夜暗潮汹涌,安静的大街上传来阵阵脚步声还有犬吠声以及马蹄声,十分嘈杂,惊得入睡的小儿哇哇大哭。
温暖舒适的房间里,涟紫站直着身子一瞬不瞬的瞅着正在卸妆的流苏,她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竟让主子为她做了那么多。
头上的珠扠尽数拿下,解开发髻,瀑布般的长发倾泻而出,拿起梳子开始梳着长发,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流苏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了我半天有看出什么吗。”
“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顶多就是漂亮了点,可是我也说过,主子他见过的漂亮女人不止你一个,其中有许多都比你漂亮。”涟紫的眼里染上几丝妒意,论相貌她不输她,可为什么主子就是不看她。
放下梳子,流苏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涟紫道“我也很好奇你的主子到底是看上了我哪一点,你也喜欢他的对吧,看你的样子好像对我很不满意,可是南宫钰好像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呢。”
“你…你胡说。”涟紫一脸怒意的盯着流苏,脸上有被人戳穿心事的窘迫“你凭什么说主子对我没意思,这么多年我才是主子身边最亲近的女人。”
流苏挑眉“是吗,那那个梅夫人又是怎么回事阿,彩月可是告诉我,他可是十分宠爱那个梅香的,难道她不是你主子最亲近的女人吗?你主子若是对你有心早就要了你,他不动你只能说明他不喜欢你,既然他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别在将我当做你的情敌,因为我从来没有掠夺过你什么,你明知道我是被他强迫留下的,所以别在招惹!”
“你说你是被强迫的,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欲擒故纵呢,也许你从一开始就盯上了主子,然后勾引他已达到你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是有阴谋的对不对,你们想通过主子控制赤炎的天下,然后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吞并赤炎对不对。”涟紫越说越惊,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主子岂不是…
“我道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子阿,呵呵,听你这么一说,我倒很想这么做呢,到时灭了赤炎,我可是天启最大的功臣了。”流苏轻笑着,越想越觉得涟紫说的这个方法实在是好,不过可惜那个南宫钰不是傻子,而她亦不想做那种事。
涟紫怒目而视“你别得意,主子迟早会看清你的,而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流苏轻笑不语,不再理会涟紫,躺下身子睡觉,任由某人愤愤不平的盯着她。
☆、112神秘人
郊外,一对人马将一行人团团围住,南宫钰坐在马上,冷眼看着被围住的人,双唇微抿,一脸肃杀之气。
“宋伯贤,没想到你对他竟然如此重要,不惜出动麾下的死士来劫走你。”
被几名黑衣人保护在中间的宋伯贤虽然还是一身华丽朝服,但早已满身狼狈,额前的发丝凌乱,一双历经沧桑的眼带着颤意,南宫钰能这么快就找到他,只能说明行动失败了,而他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太子,太子饶命阿。”宋伯贤跪倒在地,惊慌失措的样子丝毫没有在朝堂上那威风凛凛的样子。“太子,是老臣一时糊涂,老臣愿意带罪立功,老臣知…”道字还未来得及说出,长刀穿透胸膛,宋伯贤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胸前染血的刀尖,抬头死死的瞪着身后的黑衣人。黑衣人迅速的抽回长刀,不再理会死不瞑目的宋伯贤,而是专注于眼前围攻他们的人。
南宫钰阴寒着脸,杀气顿时铺天盖地“动手,一个不留。”一声令下,青山赤命立即挥剑而上,虽然对方人数只有十几个,但这些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而且招招凶狠,并非是普通士兵可以对付的。
暗眸一沉,手中折扇迅速飞出,在人群中旋转,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看清便已经被割断了咽喉,折扇再飞回南宫钰的手里时,黑衣人已经倒下了一大半,空气中开始弥漫者血腥味,南宫钰收起滴血未沾的白骨扇,看着最后一名黑衣人倒下。
青山赤命收回剑走到南宫钰身前,低头唤了声主子便在在了一旁,南宫钰的目光落到了已经死去的宋伯贤身上“斩下头颅悬挂城门。”说完,便一拉缰绳转身离去。身后的人随即上前斩下了宋伯贤的首级。
某处荒野石峰上,男子一身藏青色便捷长衫,墨发飞扬,在他身后跪着一名黑衣人。
“主上,属下办事不力,所有死士已经全部被杀。”
“如此小事都办不好,本王留你何用。”冷冷的声音响起,黑衣人心里一惊,忽然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黑衣人惊骇抬头,掌风已至。黑衣人身形随即瘫倒在地,五脏具裂,吐出的鲜血浸湿了黑色的面巾。男子的身影一闪随即消失在暗夜里。
宋伯贤叛国一事震惊朝野,崇焱帝大怒,下令宋府满门抄斩,诛连九族,所斩下的头颅堆了几堆,鲜血染红了地面,血腥味久冲不散。昔日门庭若市风光无限的宋府如今是门庭凋零,一派萧条,宋府就此荒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便到了成亲的日子,这一天,皇城格外的热闹,因为皇家要办两场喜事。嫁娶之事应有男方去女方家中迎娶女方,但是介于流苏的身份,由又因为南宫钰是太子,所以迎亲这一环节就稍微改了一下,流苏直接从太子府出嫁,由南宫钰接进皇宫,因为都是皇帝娶媳妇,而且凉王已经在外地封了土地在皇城也没有府邸,所以婚宴也直接一同摆在了宫中,如此一来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成亲本是人生一大喜事,但对于慕容流苏来说只能呵呵一笑了,对此已经轻车熟路的她来说,整个婚礼枯燥无味,直到拜完堂步入洞房她依然提不起一丝兴趣。
一对大红龙凤蜡烛烧的正旺,新房里站着四名丫鬟和一名喜婆,彩月搀扶着流苏走到床边坐下。
一坐下流苏就抬手掀起红盖头,一旁的喜婆连忙说道“娘娘不可,这盖头得有太子殿下用称挑起才行,寓意从此称心如意。”
流苏轻瞥了一眼喜婆道“我的人生都这样了,还指望什么称心如意,你们都出去吧。”
“这…”喜婆一脸的为难,太子还没来,她们这些人就是待在这里陪新娘的,怎么那离开呢。
见没有反应,流苏厉声斥道“出去,都给我出去。”她一直以我自称,因外她不是他的妃,太子妃的身份只能加深她对他的恨意,它代表的是牢笼,是一个她挣脱不开的枷锁。
“是,奴婢遵命。”喜婆连忙带着四名丫鬟退了出去,流苏取下头上的凤冠递给了彩月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一天下来的确让她渴的不行。
放下茶杯对着身后的彩月道“彩月,你去厨房拿点吃的过来,我饿了。”说着便抬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最近她太容易饥饿了,应该是肚里的小家伙需要吧。对于这个孩子她不是没恨过,可是恨又能怎样,他是那么的无辜,他的到了不是他能选择的,她不想自己在错一次,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