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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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某男是不是内分密失调呀?恶心完我还不够,还要折磨同事。
我从柜子上拿出茶叶,泡了一杯茶,便要回去。艾伦突然叫住我。
“林助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她一脸请求之意。
“什么事?”
“帮我把这咖啡给邹总送进去,你去他肯定不会说你。”
我轻笑出声,“这回你说错了,咖啡要是让我送进去,他肯定会把咖啡倒掉的。”某男嫌我脏。
“不会吧。”艾伦一脸不信,还想在说服我,“他表面是看着对你有点冷淡,但每天都会问我你的壮况。”
嘶!
我刚要转身,听她这么一说我又过身来,口气不善的嘲讽道:“原来按排我们在这层办公,他是为了方便监视我们呀。”
“哪里,邹总才不是那种人。”艾伦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圆话。
“切,变态。”我嘀咕了一句,朝艾伦耸了一下肩,“爱莫能助。”艾伦小脸一下耷拉了下来。
再从邹子琛办公室经过时,刚巧看到两个男的从他办公室出,两人脸色都很不好,显然是刚挨批完。
我喝了杯茶,感觉精神了点,上网查了一下资料,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在搜索又换了一行字“月经不调”一搜出来的好多关链话题。我粗粗的扫了一眼,好像没有自己这种像相。
这两年我的月经还是时来时不来,在国外也看过却一直没好,上次跟苏晴聊了一下,她让我找中医,嘱咐我一定要重视,月经对女人来说真的是又恨又爱,不来你担忧,来了你烦躁。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记下两家比较大的中医院,想着过两天得空去看看。
我看着快下班点我给陆正南打了内线,问他几点下班,他说图纸还有几个地方要修改,让我先下班不用等他。
老板发话,我当然就不跟他客气了。收拾了一下,我准备下班,包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竟然是顾一晟。他说李文斌听说我回来了想见我。
呃……这两人竟然还有联系?
那年我走时太匆忙,都没跟他打声招呼,只有在出国的时间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这次回来,又被抓在这里坐班,还真的把他给忘了,突然有点愧疚。便一口应了下来,顾一晨说他选好地,一会就把地址发给我。
我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想着两看多没见李文斌了应该跟吴小丽有点进展了吧,说不定都有孩了。
出办公室时,我脸上带着笑意,却好死不死的碰到邹子琛黑着一张脸从办公室疾步而出,差点跟他撞个正着。他手里拿着两份文件从我面前掠过,狠狠的甩在了秘书台,“这是谁打印的,内容看了没有,那么多错别字也敢递到我桌上。”
小秘书吓的身子瑟瑟发颤,“对不起,我这就重新查阅。”
看他那跟吃了枪药似,我突然也有点小紧张。我想我还是赶紧溜吧,说不准一会就会被殃及。于是,我小碎步的从他身后绕过去,刚走到电梯口。
“林童,你给我站住。”某男声音洪亮
呃!
“干吗?”我转身。
“现在才几点呀,你就下班。”他一手叉着腰一手点在秘书台上,俊容冷峻,双眸含冰。
我回眸看了眼秘书台墙上的时钟,还差五分钟五点。
“邹总,我……上下班好像不归你管吧?”我悠悠的说着。
他喝道:“你现在站在恒远,就得尊守恒远的制度。”
我无语。
两人隔着有十几步之远,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我请假。”我气鼓鼓的说道,随后转身按了电梯,电梯超给面子,很快就上来了。
我进电梯,见邹子琛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朝他笑了笑,又摆了摆手。
某男脸色跟阎王爷似的可怕,好在电梯门合上了,不然我还真没胆跟他对视。
出了恒远,我打车先回了酒店。酒店是恒远为我们包的。回到酒店我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按着顾一晟给我地址打车过去。本来我是想直接在李文斌店里聚就好了,顾一晟却不想,说他店里太乱,没法好好说话。
到了顾一晟说的那家酒楼,刚巧顾一晟的车也到了。顾一晟应该是常客,有固定的包间,进了包间,他让我点菜,我说这是他的地盘当然由他点,他也不在客气。
服务员走后,包间里就我们两个人,李文斌说还在路上。顾一晟便跟我闲聊着。
我也借机打探。
“我在网上还有杂志上看到一遍报道,说你跟邹子琛是同父异母兄弟,是真的吗?”我装作好奇的样子。
顾一晟靠着椅背,一副无所胃的样子,“是呀。”
“你很早就知道了?”
“嗯,我回国念书的那一年吧,十八岁那年。”他很坦然的说道。
我一惊,又问道:“那邹子琛也很早就知道?”
“他,好像比较晚,应该是车祸之后,他父母死后,我爸想把他接回顾家,但他不愿意。”
天哪……我走时为什么不问问顾一晟呢,他跟阿哲那么像,我就应该怀疑的。
“你没事吧?”顾一晟见我一脸悔恨的表情,睨了我一眼。
“没事。”
他叹了口气,有点不悦的说道:“这种事,本来是家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突然把老底给公布了出来,还要搞的全世界都知道,之前让他认祖归宗他死活不干,莫明奇妙的就同意了,还非要这样大肆宣扬。弄的我爸很难堪。”
第二百零四章 一切都变了吗
他叹了口气,有点不悦的说道:“这种事,本来是家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突然把老底给公布了出来,还要搞的全世界都知道,之前让他认祖归宗他死活不干,莫明奇妙的就同意了,还非要这样大肆宣扬。弄的我爸很难堪。”
邹子琛做事是很难让人明白。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跟欧阳雪……”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别提了,一提她我就什么胃口都没有了。”顾一晟说这话时,有一种无力感。
恰巧这时,李文斌推开包间门走了进来。
我忙起身迎了去上,“文斌哥。”
“童童,”李文斌有点小激动。
我上前轻抱了他一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身体僵了一下。我英式见面礼后,放开他,退了两步打量他。两年不见李文斌变化还挻大的,穿着上了一个台阶,整个人气质都变了,看来这两年多店里生意不错。
“嗯,看着越来越精神了,也比以前有派头多了。”我笑道。
“那是,在我的导引下,乡巴老也能变成香窝窝。”顾一晟调侃着。
我右左看了两人一眼,“这么说,这两年你们关系还挻亲密的。”
“顾总一直很照顾我的小店,”李文斌笑起来还是有点憨。
入座后,他便追问我这两年都跑哪里了,怎么一点音讯也没有,过的好不好呀,问了一堆,亲切如邻家哥哥。我大至了跟他们说了一下,自己这两年所去过的地方,又说了一路途上有趣的事,李文斌却越听面色越沉,望着我,眼底全是心疼,估计是觉的我一个姑娘家家的跑那么多个地方还那么偏,想着有点后怕吧。
我问他店怎么样?吴江吴小丽可还好?还有他跟吴小丽怎么样了?
李文斌倒是一一回答了,说到吴小丽身上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他跟她没有什么。还说吴小丽下个月要结婚的。
我表示可惜,其实吴小丽挻好的。李文斌却不语,只说他又不着急。顾一晟也在一旁打趣说男人越老越值钱,比如他,都三十三了围着他的女人反而越来越多。
我想着邹子琛也三十三了吧,自己都三十了。时间过的可真怕。
一顿饭吃的我很暖心,散席后,走到门口,李文斌说他送我回酒店,他刚买了辆车,我看车还不错。顾一晟也不跟他挣,说他还有下一站,就先走了。
路上李文斌一再嘱咐让我有空一定要去他店里坐坐,说他亲手给我下厨。我说我一定会去的。
到了酒店门口,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怎么一点也不长肉呢。”
我噗嗤一声笑了,“你呀真不懂女人,女人都不愿意长肉的。”其实我不长肉跟我天天练瑜珈还是有关系的。
“我还是希望你胖点好。”他憨憨的说着。
“你呀,回去开慢点。”我解了安全扣,推门下车。
“记的一定要来店里。”他又叮嘱了一声。
“嗯,”我关好车门,站在车边朝他挥了挥手。
“你进去吧。”他摇下窗朝我挥手。
“我看着你走吧。”
他腼腆的笑了笑,车子滑动,流入到大街的车潮中。
“一回来就会老情人,还这么难舍难分。”邹子琛的魔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身,见男人手上拿着外套,一脸的阴郁,我笑道:“不好意思,我未婚,这就是自由。”
他定定的看了我两眼越过我,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明的酸涩,便往外走。
我转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似乎有点落寞,心头微微疼了起来。
我们这到底是怎么了?既便成不了爱人,以我们两的关系至少也是最亲近的人,可现在……一见面比仇人还愤外眼红。
次日我没有去上班,好像是感冒了,头冒脑涨很难受,我给陆正南打了个电话,他让我在酒店休息,反正早上的会议有他们在就行。于是我就在酒店睡了个懒觉,中午起来时,觉的头不那晕了,想着还是出去买点药吃。
在酒店吃过午饭,我随便套了身宽舒适的休闲服,准备出门买药,陆正南来了电话,问我怎么样。我说小感冒没什么事,他说下班回来给我带药,我说不用了自己正要出去买呢。我问他会开的怎么样,他说会没开成,邹子琛今早也没去公司,改成明天了。
挂了电话,我心想那人不会也感冒了吧。
出酒店,打车时,我忽然想昨天抄的那个中医院的地址,想着正好一块过去看看,便从小包里找出那张便签告诉了司机中医院的名称跟地址,司机一听名称就知道地址,说那家中医院很有名,号很不好挂,最好先在网预约。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想那就去碰碰运气吧。
下午医院的人相对少一点,但专家号还是很紧张,我还真的是幸运,挂到了最后一个号。拿着号我便到相应的科室门口排队去,排在我前面的有二十几人,所以有我等的,无聊,我拿着手机玩。
就在我玩的很欢的时候,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男人略带担忧的询问。
“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回去调养一个疗程就好。”女子轻柔的回道。
我闻声抬头望过去,只见邹子琛轻扶着一个女子,从另一个科室走出来。
“邹子琛。”我惊愕的叫出声。要捂嘴已来不及,他循声望了过来,与我错愕双眸对个正着。而在他看过来的同时,他身边的女子也望了过来。
那女子的眉眼竟跟我有几分相似。
我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邹子琛看到我也有点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神有点怪异,然后就抽走我手里的挂号单。我挂号单夹在手机下面,没夹住,一下没他抽走。
他看了眼我挂的科室,蹙眉。
“你干吗。”我很快从他手中抽回挂号单。
“你看这个干吗?”他神情莫明的有点紧张。
我白了他一眼,往他身后瞟了一眼。
“子琛,她是……”女子走了过来,笑颜很甜,给人感觉很温柔那双眼很萌懂的眨着,手很自然的挽在邹子琛臂弯。
我眼眸淡淡的扫过她挽在他手臂上的手,嘴角荡起了笑意,“邹总,你还真的是家花野花都不缺呀。”
一股怒意从肾部以光速漫延至全身,让我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颤了一下。
女子脸上的笑意僵了下来。
邹子琛直愣愣的望着我,眼底竟然也承着怒意,冷声问:“你看什么病?”
“没看到上面写着妇科病,你不识字吗?”我冲口而出,声音有点大,引的前面一排人都回头看。
“子琛,”女子又轻唤了他一声。
他深深的剜了我一眼,带着那女的就往外走,那女还回头看了我两次。
我石化在原地,无法言表此刻是什么心情。
望着那两人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视线一下模糊了。杵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连手上的挂号单飘落在地都没感觉。
病还是没看成,我失魂落魄的从医院出来,打了车又回了酒店,连感冒药也忘了买。下午我发起了高烧,陆正南来敲门的时候我正昏昏欲睡。
开门时,陆正南见我面色不好,人很虚弱,要带我去医院看,可我实在不想动,他拿我没办法,只好去药店给我买了药,又让酒店的医护过来看一眼他才放心。
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想窝在床上。陆正南很无奈,只好给我在酒店要了一份粥,又给我烧了一壶热水,看着我把粥吃饭,再吃下药,躺在床上,他才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我还是没有去恒远,在酒店躺了一天。
时间真的很可怕,它有可能发生很多你预想不到的事和你无法控制的事。
也许我回来的太晚了,一切都变了。
第二百零五章 疑惑惑人心
时间真的很可怕,它有可能发生很多你预想不到的事和你无法控制的事。
也许我回来的太晚了,一切都变了。
第三天我回恒远上班,邹子琛又出差了,我拍手叫好,看不到也好,免的心塞。
陆正南的样图通过了,就等着完稿。而我也变的很闲,除了给他打打下手,端端水倒倒茶,没什么别的作用,于是我主动积极找活干,帮艾伦整理各部门递上来待批待签的文件。因为我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然后就想杀人。
整理完文件,见小秘书拿着一个小吸尘器要进邹子琛的办公室打扫,我也忙跟了进去,借口帮忙,实着想找点蜘丝马迹。
小秘书珍妮那天见识了我跟邹子琛的对垒对我敬意倍增,所以我说帮她一块理清,她受宠若惊。
邹子琛的办公室格局跟榕城的差不多,但物件多了很多,收拾完大办公室,我欲想进某男的休息室,却被珍妮叫住。
“林助,那个你别进,邹总只让艾伦姐进去打扫别的秘书都不让进。”珍妮一脸认真的说道。
什么禁地呀,把守的这么严。
我看了那扇紧闭的门,越发好奇。
这时,秘书台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珍妮放下吸尘器忙跑了去,于是我的起了贼心,我往门外探了一眼,见珍妮正在记着什么,看似一时半会还挂不了电话,我便移到了休息室门口,握住门把,心砰砰直跳,转动门把用力推了进去。
休息室内还满大的,像一套一居室,里面什么都有,但我进去,入眼的便是一张四十寸大的大相框,挂在了休息室墙上的正中间。我站在门口,眼眶瞬间红了,那是那年春节邹子琛带病来老别墅,我带他去后山看枇杷树时,他跟我自拍的一张照片。我站在他身前,他半拥着我,头靠着我的头,两人眼角都含着一抹化不开的甜意,脸上的笑意是那样的璀璨而明媚,身后是那棵硕果磊磊的枇杷树,阳光如金子一般洒在上面。
“林助……不是跟你说了……”珍妮见我私闯老总的休息室,气语有点严厉,可当她也看到墙上的那张照片,嘴巴张的圆圆的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捂住嘴,转身便跑。
“林助你没事吧。”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