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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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转过头来,见邹子琛半拥着我走了上来,双眸变了阴毒。
盼盼一见到我跟邹子琛,更哭喊了起来,“妈妈……妈妈。”
听着她无助害怕叫唤,我心纠纠的疼。
“盼盼乖……不怕,爸爸……妈妈在这里。”我颤着声哄她。
邹子琛厉声道:“白洁,你要顾氏我可以给你,但现在,立马把我女儿放了,不然,你这辈子不但得不到顾氏还会在牢里呆到死。”
“哈哈,”白洁又阴笑了两声,手里的刀拍在盼盼脸上,“你女儿在我手上你还这么猖狂。”
“你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吗,你快把盼盼放下来,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顾平军从坡下跑了上来,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白洁轻蔑的瞥了顾平军一眼,冷笑道:“人终于到齐了。”
“你到底要干吗?”顾平军吼道,“你干的那些事还不够吗,嗯,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想你们都去死。”白洁优雅的面容变的丑恶阴辣,“你,”他指了一下老爷子,“还有你,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那么护着她,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你们还惦记着,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我把你当什么了,要不是看在这几十年夫妻的份上,就凭你对子琛做过的那些事,早不知道让你死多少回了……你还不知悔改。”顾平军气的直打颤。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白洁尖叫。
盼盼被吓的大哭,“妈妈……爸爸。”
“杏儿,都是我的错,先把……盼盼放下……”老爷子话没说完,突然倒了下来。
“老司令。”
“老爷子。”
林嫂与顾一晟同时大叫了一声。
邹子琛放开我,跑了过去,“姥爷。”
“快打120”
……
一时场面混乱。
白洁也愣住了,握着刀的那只手垂了下来,惊怔的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爷子。
而我,此时眼里只有女儿,因为她一直望着我,是那样的害怕无助,哭的嗓子都哑了。
也就是在这一瞬,我抓到了机会,猛地冲了过去,踢飞白洁手里的刀,同时挥起一拳直朝她眼睛去。
“啊!”白洁痛呼。
我即瞬从她手里夺过盼盼。
“盼盼不怕,妈妈在这里。”把女儿抱进怀里的那一瞬,感觉像脱虚了一样无力半蹲了下来,全身发颤,嘴里喃喃着,“不怕,不怕。”
“童童,”邹子琛突然朝我惊叫,随即,飞奔而来。
我看到他惊恐的眼神,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身后那个疯女人给忘了。我本能的护住怀里的女儿,转头,只见白洁捡起那把水果刀,便朝我挥来。
电光闪石间,我快速抓起一把沙子朝她抛了过去,与此同时,邹子琛一个飞身踢腿,踢在了白洁胸口,她连退了好几步,直接裁倒在地。
“妈,”顾一晟惊叫,跑了过来。
今天也两更,第二更11点准时。
第三百九十六章 劣性难改
白洁被邹子琛一脚踢晕了过去,从此再也没有醒来过,成了植物人,医生说她倒下时磕到了脑部,谁也想不到草坪里半拳头大的石块会让她成了植物人,看来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也算是报应。
老爷子因为心急血压飙升,脑血栓犯了才会晕倒,再加上白洁的事,他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出来,被军区疗养院接了过去,我们想让他回别墅,他说自己年纪大了不想给我们添乱,所以就去了疗养院,那里倒是有助他养病,我跟邹子琛也就没在坚持,反正也不远,探望也方便。
从白洁被诊断为植物人后,邹子琛对于她挟持盼盼的事,也就没在追究,而顾一晟对邹子琛有怨气却无法谴责,理亏,那天他在场,事情的始末他都清楚,邹子琛那一脚纯属正档防卫,如果没有他那一脚,或许我就不在了。
白洁变成植物人,我觉的是便宜了她,千刀万刮剐都不为过。
盼盼因为这事被吓的生了一场病,连着高烧三天才退,让我心疼的都快滴出血来。烧退之后,她白天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可是一到半夜就会突然哭醒,就像梦魔一般,而且一哭,怎么哄都不管用,直到她自己哭累了才消停。看过医院,说是惊吓过度,小孩有点心里阴影,说是时间久了会好点。
因此这半个月来,我们都不敢让女儿单独睡,而是三个人一块睡,好在卧室的床很大。
这一日我醒来,发现身边父女两都不见了,再一看时间,都九点多了,看来是自己睡的太死了,最近我晚上都睡的浅,只要盼盼动一下我就会醒过来,一直睡不好。早晨盼盼又醒的早,一醒来就会在我耳边吵,我根本就睡不踏实,今天竟然没有吵我,而且父女两人什么时候起的我都不知道,还真是神奇了。
我心想那就在多睡会,反正今天是周日,邹子琛在家,我可以放心睡懒觉。
刚躺回床上,就听见门把转头的声音,某男蹑着脚走了进来。
我便没理会,继续睡。可没一会,感觉床边陷了下去,我身后被角被人轻轻拉起,某男钻进来,钻进来就钻进来吧,还贴了过来。
“盼盼呢?”我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声。
“被我吵醒了。”邹子琛脸贴了过来,“盼盼被她姑姑抱走了,带着林嫂,说是去小区对面采摘草莓。”
“你怎么不一块去。”
邹子琛手从腰上滑了上来,握住那里,贪婪的捏了两下,在我耳边无比委屈的低喃,“半个月了,我都快憋死了。”
听这话,我差点笑出声。
“没出息,”我低笑,“那你原来两年多怎么忍的?”
“原来没开浑不知道滋味。”某男煞是认真的说道。
听之,我有点心疼。
他又说道:“对了,我特意让人看了一下日子,说下周三很不错,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证领了。”
“好,”我轻应了一声。
“婚礼你想怎么办?”
我翻过身,面对着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取笑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几婚了?”
“反正我只记的,这是我的头婚。”某男笑的狡黠。
我嗲瞥了他一眼,随之认真说道:“其实婚礼我不想大办,我想去欧州旅行结婚,带上盼盼,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出去玩玩。”
“旅行结婚……可以,但是……带上盼盼是不是有点不方便。”
我捅了他一下,“那盼盼放在家里你放心吗?”
白洁那事发生后,他从恒远那边调了四个保安过来,两班倒,守着大门,搞的跟机关大院似的立着两个站岗的。
“这事,过后再议,先办正事。”说着,他手按了上来,有点急不可奈。
“我想睡觉。”我嗲叫道。
“你睡你的……只要你能睡的着就行。”某男笑的痞坏,手上用力一抓,弄的我差点叫出声。
“邹子琛……你……一会女儿她们回来怎么办……”
邹子琛没跟我多废话,直接封住我的唇,双手灵巧的钻入,上下齐攻。
空寂了两年多,我那受的了他这样猛攻。
邹子琛的吻从脸颊移至耳根,再到骨锁,息气喷散在我颈间,缓缓下移,隔着真丝睡裙他轻咬住那一点,用牙齿轻蹭,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串上全身。
“嗯,”我全身发颤。
“湿了,”他抬头邪魅的看我被他折腾的无法自拔的样子,低哑的笑道:“还想睡吗?”
我咬唇,横瞥了他一眼。
某男手指猛地摁了进去。
羞+涩声从我嘴里溢了出来,他见我那样更是兴奋,头又埋了下去。
……
邹子琛连着要了两次,还意犹未尽,抱着我不肯起来,我累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依畏在他怀里听他唠叨结婚的事宜。
周三,早晨。
邹子琛起的很早,然后不知道在干吗?一会进浴室一会进衣帽间一会出卧室,吵的我想多睡会都不行。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嘲他吼:“喂,你在干吗,一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呀。”
邹子琛站在柜子前,转过身颇为嫌意的朝我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外面升起的太阳,“不早了。”
我拿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某男眼疾手快一下就接住了,“你昨晚折腾到几点你忘了,”我瞪着他,“从今天晚上开刚,你去对面睡。”
至从上周一童童回到她房间去睡之后,这个男人就没有节制了,连着好三个晚上都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人家现在有八块腹肌折腾完早上依然神采奕奕的上班去,我呢,这两年连山都没爬更别说锻炼,被他折腾的只差没散架。
“老婆,今天是周三,我们说好的要去领证的。”他笑嘻嘻,走了过来。
我躺回床上,“不去,我要睡觉。”
他一下扑了过来,“你是想再来一次吗。”说着他就开始扒我的睡衣,还一边挠我痒痒。
“邹子琛,呵呵,你……讨厌死了……哈哈!”我笑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那你起不起。”某男祼+裸的威胁。
我想有志气一点,可是没一会我还是讨饶。我那挣的过他,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摁的死死的。
从床上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侧躺在一旁,笑的更加欠偏,还偷袭我的月匈,那有总裁样,完全就是一个无懒加流+氓。
我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本以为某人失忆后会变的傻一下,我好拿捏他,原来一开始全是假像,前段时间,他被我紧盯着还会脸红,现在……脸皮厚的估计枪都打不进去。
某人还说他最近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有时脑海里也会蹦出一些画面来,他觉的记忆似乎在复苏,特别是在跟我那什么的时候,他脑海里画面就会很活跃。嗯,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正是在跟我那什么,而且说的颇为正经,还用力的顶了顶我,俨正道:以后要多做,有利他恢复记忆。
劣性难改!!
我从浴室洗漱出来,邹子琛已经帮我挑好衣服了,站在床头打电话,像是在跟秘书交待他今天不去公司了,一边说着电话,一边朝我招手,指了指床上的衣服,示意我过去换。
呃……我才不要在他面前换衣服。
我一边拍着脸上的润肤水,一边朝他走了过去,想把衣服拿去浴室换,在我转身时,某男一把环住我了腰,同时挂了电话,问道:“你干吗去?”
“我换衣服去。”我扭了扭腰想挣开他的手,他一拽把我拉坐到他腿上,侧过我身子,笑道:“在我面前不能换吗。”
正文快大结局了。
第三百九十七章 领证
“我换衣服去。”我扭了扭腰想挣开他的手,他一拽把我拉坐到他腿上,侧过我身子,笑道:“在我面前不能换吗。”
你斜了他一眼,“你最近满脑子都是不良思想,我不要在你面前换。”
“我怎么满脑子都是不良思想了,嗯?”你头倾了过来,在我耳根亲了一口,“老公想老婆,是不良思想吗?”
“你心里清楚。”我鄙夷。
他轻咳了两声,脸在我耳边蹭了蹭,“我不清楚,你跟我说说。”双手又开始不老实。
我拍他的魔瓜,“别闹,还领不领证了。”
“我没闹,我给你换衣服。”某男笑的那叫一个狡诈。
“邹总,我可用不起,”我挣扎着要起来。
邹子琛手速极,一下把我的裙起来一拉,真丝睡裙宽松又滑,瞬间被他脱掉。
我胸前那双饱+满随即呈现在他面前,因为我的挣扎还晃动了两下,他的眸色瞬间变的暗沉。
我羞的无地自容,虽然我们早已亲密的不能亲密,但我就是没法做到在他面前自如的换衣服,总觉的那样太过裸+露,臊的慌。
我双手刚要环胸遮住。
邹子琛突然双手扣住我的腰,迫使我挨近他,他仰脸便含+住,别一只手,延着腰身向上,握住了另一边。
“邹子琛……嗯,不闹了好不好,”我声音不由软了下来,“一会晚了。”
他息气变的粗重灼热,一手在我背部抚+摸着,嘴上似舔似咬,酥麻的让人浑身无力,我咬住唇,双手抱住他的头,“阿琛…别闹了,还要领证呢,一会我受不了。”我声音发颤。
邹子琛终于抬起了头,眸光妖冶迷离,唇角微勾,笑的邪性,“晚上我也要你这样子。”
我羞的无法做声。
他嘴又咬住了那,我忙应下,“好好好,”双手便要把他推开,他却道,我再吃两口。
我无语。
某男还真又轻吮了两下,双手再一拉,满怀把我抱住,感叹道:“唉,为什么……我对你这么没有抵抗力呢,总是吃不饱。”
我:“……”
最终我执拗不过他,还是让他给我穿上衣服,穿内+衣时,免不了又要被占点便宜。
等我们别墅出来,某男已是衣冠楚楚,完全就是一副禁欲之态。
一路上,邹子琛双眸虽然是盯着前方,可他那余光,时不时的斜过来,弄的我满面朝霞怪不好意思的。
到了民政局,他到是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握着我的手,竟然都出了汗,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
其实我也有点紧张,这个证我们六年前本该就领的却推迟了这么多年,这中间我们差点失去对方,分分离离发生了那么多事,想想都后怕……幸好,幸好我们没有错过,虽然晚了几年,但终归如愿以尝。
下了车,站在民政局门口。
“紧张吗?”邹子琛屋紧我的手,轻声问道。
我转头朝他笑了笑,“有一点。”
他突然眉头一皱,“我把喜糖给忘了。”
“没事,”我拉着他就往里走。
邹子琛有点纠结。
领证我跟他都有经验,所以一切都很顺利,不到半小时,我们从民政局出来已是合法的夫妻,两手拉着手,嘴角都扬着。
等上了车,邹子琛一把把我拉进怀里,颇为激动,脸埋在我颈间好久才抬起来,抵在我的额头,“我们终于把证领到手了,我感觉……我等了很久。”
我双手捧住他的脸,凝视着他,“我也等了很久。”
“拿出来我在看一眼,他们不会把名字弄错了吧。”邹子玻很是认真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差点被呛着。
“你刚才在里面盯了有十分钟,怎么可能会有错。”
“我想在看一眼。”某男一脸傻笑。
我嗲瞥了他一眼,从包里拿出那两红本,递给他一本,自己也打开了另一本,看到上面那张紧挨着头的照片,我莫明鼻头一酸,真是不容易。
“我这领带好像有点歪,摄影师也不给我提醒一下。”邹子琛突然说道,口气满是遗憾。
我目光移到他的领带上,哪里有歪,明明是他头歪了。
“还是你照的好,笑真的甜。”他又喃喃道。
明明他的笑意比我深。
“名字没有错,老婆,领证手续怎么这么简直呢?我们没有漏掉什么吧?”某男又低喃。
我一把抽走他手里的本子,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命令道:“开车。”
邹子琛斜视着我,笑容渐渐在嘴角扩大,须臾发动车子。
车子上了环路,邹子琛往西边方向行驶,我有点疑惑,“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只是很想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邹子琛望着前方,有点迷茫,“不知道,跟着我的感觉走。”
“没事,你就跟着感觉走。”我喜上眉梢,他一定有了某种模糊的印象出现……这说明他的记忆在慢慢复苏。
车子在西山出口处转到了辅路,这里我来过几次,邹阿姨跟我亲生父亲就埋在西山。
我望着前方心咚咚直跳。
果然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