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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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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一下站起,不可置信的望向对面的父亲。
  “好了,现在任命结果,散会。”父亲声音含着一股我从未感受过的震慑力,让人不得不从。
  众人起身,一一上前与我握手道贺,随之鱼贯而出。
  等到会议室里只剩下我跟父亲两人时,我耐不住了,低喝而出,“爸,你到底要干吗?为什么要选我,那孟成阳呢?”
  “他要不是娶了你,他那有资格坐这个位置。”父亲讥笑道。
  “怎么说他带领了亚泰两年,之前他的业绩也是有目共睹,为何不让他继续呢,何况还是在这个时期。”我无法理解,在公司这样危机的时刻,父亲竟然要换掉公司最重要的领导人。
  父亲慢慢的转动着轮椅滑到我身旁,望着我的眼神从未有过的冷酷,直视着我,问道:“你昨天是不是跟邹子琛在一起。”
  我愕然。
  “你昨天在他家过的夜对不对?”他逼问。
  我轻摇了摇头,难以相信的看着他,“你找人跟踪我。”
  “你昨天出去时,坐的是他的车,”父亲冷笑了一声,“马丁,全城榕只有他一辆,你爸我还没老的眼瞎。”
  我心虚的垂下眼。心想,这跟他任我为总经理又有什么关系?
  脑里疑惑一过,立马闪出别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让邹子琛帮亚泰一把,若是……亚泰能和恒远连上手,那……”
  “爸,你在说什么。”我羞愤的打断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说出,他到底是不是我父亲?
  我握紧双手,全身不可控制的发着颤。
  “现在能救亚泰的,榕城只有恒远。”父亲冷漠的望着我。“亚泰是我这一辈子的血心,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我决不充许有人趁火打劫。更不能让亚泰就这么倒了。”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
  父亲又说道:“你也知道亚泰下面有好几千员工,亚泰要是没了,你让他们怎么办。”
  “他们怎么办关我屁事,难道为了他们,我就得牺牲自己,还一次又次。”我几乎是嘶吼而出,从来没有这样的愤恨过。
  这是我第一次对父亲感到绝望。
  父亲低喝道:“你从小衣食无忧,都是那些人给你的,你享了多少福就得当起多少责任。”
  我与父亲对视着,被他眼底的冷意、决然、坚硬渐渐吞噬。
  从会议室出来,我整个人都是木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办公室的。
  吴越很快给我做了通报,事情很多,我出面的只有一个会议,其它的事他都能处理包括与孟成阳交接。
  让我疑惑的是孟家怎么会这轻意的退出亚泰呢?早上父亲到底跟孟志林谈了些什么?孟家是不是真的跟那份验车报告有关?
  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却无从问起。
  吴越走后,我瘫坐在大软椅上,身心具疲。我原以为跟孟成阳离了婚,我就自由了。可我从来就没自由,那怕我现在已是自由身,却还是身不由己,至始至终都只是父亲的利益工具。
  晚上,不到八点我就去了月光酒吧。阿彬看到我,很是高兴的打了招呼,“童姐来了。”
  我坐到吧台,朝他挥了挥手,“给我来一杯。”
  “想唱什么?”阿彬问
  “随便,”我只想喝酒,不想动脑。
  没一会阿彬就给我端来了一杯,天蓝色的液体,看起来还不错。阿彬站在吧台后,看着我笑的有点意味深长。
  “干吧这么看我。”我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阿彬笑的越发暧昧,随之倾身靠近,说道:“是不是邹总约了你?”


第二十九章  千年寒冰

  阿彬笑的越发暧昧,随之倾身靠近,说道:“是不是邹总约了你?”
  被他点破我有点不好意思。
  阿彬笑了起来,又道:“邹总早来了,现在在包间跟人谈事。”
  “是吗,”我有点诧异,不由的朝包间那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冲动,想立即见到他,告诉他,我离婚了。可一想到父亲的想法,突觉自己见他,变的很可耻。于是,我坐在吧台边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最后还是不过瘾。让阿彬给我调了一杯‘烈焰。’
  我刚要端起酒,就被人夺去了酒杯,边上多出一个高大的阴影把我整个都笼罩住。
  “怎么回事,”熟悉的声音,微冷的语调。
  我抬头望向他的脸,昏暗的灯光下,他面容冷峻,眼眸幽暗,双唇微抿,像是有点不悦。
  “呵呵,”我朝他傻笑了两声,“你来了。”
  阿彬走了过来,跟邹子琛汇报了我喝了多少杯酒,还要再喝烈酒,所以他没办法才让人通知他出来。
  我这才知道,原来阿彬是他的眼线,我洋装生气瞪了阿彬一眼,他却笑呵呵的走开。
  邹子琛把那杯烈焰端起来,闻了一下,一口喝尽,随着拉起我的手,去了包间。
  “心情不好。”一进包厢他就问。
  我浑身无力的栽进沙发里,笑道:“没有,是因为太高兴了。”
  他坐了过来,挨近我,“高兴……小脸怎么还跟个苦瓜似的。”邹子琛一点也不信。
  “我离婚了。”我笑道。
  邹子琛脸色一凝,“真的?”
  “嗯,今天早上办的手续,”说着我还从小包里把那个绿本本拿给他看了一眼,又笑道:“我终于摘掉了绿帽子。”
  邹子琛拿过我的小本,翻开看了一眼,随之,他扬了一下嘴角,抬头看我,“你自由了。”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苦笑,拿回那个小绿本放回包里,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的轻快一些,“所以今晚我要不醉不归,有酒没有。”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走去酒柜拿酒。等他拿回来,见我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双目发木,微蹙眉,坐到了我身边,“你不会是……舍不得孟成阳吧?”
  我晃了神,自嘲道:“是呀,怎么说也算是夫妻一场。”
  邹子琛开了酒,给我倒了一杯,递给我酒杯时,轻笑了一声。
  我一看又是红酒,有点不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能不能给我来点白的。”
  他不说话,只是微微的斜视我,我看他那样,便不敢在提要求,可心里实在是难受,我抬起酒杯便把半杯红酒一口干了,然后又把酒杯举到他面前,示意他倒酒。
  “给你喝红酒简直就是浪费。”他拿过酒杯却没有要给我倒酒的意思。
  “嗯,再来一杯吗?”我揪着他的袖子轻晃了两下,“就一杯。”
  他好笑的瞥了我一眼,但还是没倒。我挨近他,“邹大人,就在赏民女一杯吗。”我声音发嗲,我想这就是酒精的效果。
  他不为我所动,悠哉的喝着他手里的酒。
  我伸手,把他的脸扭了过来,借着酒精壮胆,我直愣愣的与他对视着,眼里尽是请求之意。
  “怎么了,我脸上有金子。”他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低笑,跟我装糊涂。
  “你长的很好看。”我实话实说。
  邹子琛眉梢含笑,低头挨近了几分,用鼻尖轻轻的碰了碰我的鼻尖,低声轻问:“那你着迷了没有?”他的声音很软很酥极尽诱惑。
  我望着他的眼,一时忘了自己要干吗,只觉那双幽黑的眼眸似深不见底的旋窝,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让人无法挪开眼。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那样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从他的瞳仁里我能看到自己清澈透亮的眸子有一丝喝望。
  他的眸子慢慢变的灼人,在他要低头时,我比他先一步含住了他的唇,他微愣了一下,便放任我亲吻他。
  如记忆中一样,柔软清凉,我用舌尖绕着他的唇形轻轻的含吮,随之再学他慢慢的滑入他的口中。我的舌尖刚进去,他便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双手环上我的腰,直接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口腔内还有我们刚刚喝过红酒的甘醇之味,浓烈的酒精像是在口腔内暴发了,身体莫明的热了起来。他的吻变的霸道而热烈,与前两次完全不一样,像是要吻到我的灵魂深处。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
  他双手在我身上开始游走,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手烫的几乎要把我点燃。直到他的手探进我衣内,我才彻底的清醒,一把推开了他。
  邹子琛被我猛地推开差点滚落沙发,还好他一手及时撑在了地上,没摔下去,不然一定会很狼狈。
  他起身,很是诧异的看着我,面色有点不悦。
  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心里很是……说不出的难受。
  “对不起,”我缩在沙发上轻声说道。虽然我不排斥他的触碰,但是一时还是无法接受那样的亲密,这跟上次涂药不同。
  邹子琛轻笑了一声,说道:“没事,你不愿,我不会强迫。”他语气明显的有点冷淡。
  “其实,我有……”我苦笑一声,终归还是没有勇气告诉他,自己是个怪物。
  也许是我自卑、落漠的神情触动了他,他坐回到了我身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眸子紧紧的锁在我脸上,“你在害怕什么?”
  他那双眼像似要看穿我所有的伪装,让我不由的想逃开。
  心底最黑暗的那一块,我不敢示人。
  突然间我觉的自己很可笑,有那样的怪病在,我又拿什么来谈情说爱呢?
  父亲还试图想让我诱惑他,真是可笑至极。
  我抽回手,抬眼与他对视,很认真的说道:“邹子琛,其实你不应该跟我走这么近,你这样子会让我误会的。”
  邹子琛颇为头疼的看着我,“你……没事吧?”
  “我很好,也很清醒。今天下午我父亲任命我为亚泰总理经,他突然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我跟你走的近,他让我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你骗上床。”我面无表情的说着。
  “呵呵,”邹子琛像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
  “好笑吧,我也觉的很好笑,让一个姓冷淡者勾引某方面不行的人上床,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讥笑道。“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我不想他对你抱有太大的希望。”
  “上床这种事,只要男的行,女的没有不行的。”他朝我暧昧的笑道:“而我到底行不行……那天在衣柜里,你不是验了吗,或者说你想在验证一下。”说着拉住我的手,就往他身下探去。
  吓的我忙缩回了手。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亦正亦邪,让人捉摸不透。或者他本身就是正与邪的结合体。
  他对我嫌弃的眼神毫无感觉,甚至笑的更加邪媚,倾身在我耳边低声道:“放心,你就算是块千年寒冰,总有一天我也会把你煮成沸水的。”
  听完这句话,我耳根莫明的发烫。
  这人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
  我转眸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眯眼嘲讽道:“你能在再不要脸一点吗。”
  我话刚落,他飞速的在我嘴上啄了一下。我怔住,心跳飞快。
  他抿嘴笑,把我拽进怀里,“我就喜欢看你……这个傻样。”
  我刚才的硬气,瞬间化成绕指柔。
  须臾,他叹了口气,说道:“你爸头脑还是很灵光的吗,目前能帮亚泰的在榕城好像除了我,还真没有第二人。”
  “那你会帮吗?”我厚着脸皮问道。
  他轻笑,不言声。
  我抬头看他。
  他垂眸与我对视,“你就真的甘愿当利益的工具?”
  “不甘又能怎样?”我轻叹了口气。
  “那就要看你几时能把我勾上床了。”他挑眉,眼底尽是玩味。
  我无语。
  从酒吧出来已是十一点多,我跟邹琛都喝了不少,所以都不能开车。好在,他有二十四小时跟班的司机。
  邹子琛让司机先送我回老别墅,路上他又变的一本正经,面色深沉,看起来让人有点害怕,手却一只拉着我的手不放,直到车子停在了老别墅院外,他才放开了手,亲自下车给我开车门。
  让我受宠若惊。
  下车后,邹子琛轻轻抱了我一下,又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轻道:“进去吧。”
  法试道别。
  “我看着你走。”我有点恋恋不舍。
  邹子琛无奈的抚了一下我的头,转身上了车。车子很快就开走,而我仍是站在路边,直到看不见车的影子。
  “啧啧,还真是难舍难分呀。”
  孟成阳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冒了出来,随着是林晓月的惊叫声,“姐,你真的跟邹总……在一起?”很是难以相信的愕然。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他们两碰到,缓缓的转身,林晓月见我没有开口解释,大叫一声,转身便跑。
  “晓月……”我想追上去,却被孟成阳拦了下来。
  路灯下,他面色阴森,“林童,你真是太能装了。”
  “我听不懂你的话。”我不想跟他多说。
  “听不懂,”他讥笑,“你不是碰不得吗,那为什么邹子琛亲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到刚才是我眼瞎了吗?”孟成阳愤愤难平的瞪着我。


第三十章  妹妹的挑衅

  我哑然,无从解释。
  “无话可说了吧,”孟成阳自以为是的把我的沉默当成心虚。
  “你爱怎么想,我管不着。”我越过他,进了院门。
  “林童,你别太得意。”
  我苦涩一笑,加快脚步进了大门。一楼客厅的灯还亮着,但没人,我忙上了二楼,走到林晓月房前,抬手要敲门时,我顿住,觉的这时我进去也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若说自己跟邹子琛什么也不是,可他们刚才看到的又算什么,所以我根本就解释不清。
  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现在跟邹子琛是什么关系,说是朋友我们做了不是朋友能做的事,可若说是情人,我们又还没到那步,男女朋友更谈不上,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想顶多也就有点暧昧关系。
  回到卧室,洗漱完,我便上了床。想着明天将要面对那一堆事,我就觉的心累。突然脑中闪过邹子琛问的那句话:你就真的甘愿当利益的工具?
  若是我能让亚泰度过这次危机,或许我就能主导自己的人生。
  可我行吗?
  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蛊惑:你现在是总经理,为什么不拼一拼。
  对呀,我为什么不拼一下,若是我能带好亚泰,父亲也就无话可说。我想他也不放心把实权交给外人,那我就是最好的人选。
  我好像看到了一缕曙光,也许我将会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翌日,我起了一个大早,把自己收拾的很精神,然后下了楼。父亲跟继母见到我有点惊讶。因为平时我不睡到日晒三杆是不会起的,他们也从不管。
  “爸,阿姨,早!”我轻快的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坐到了餐桌前,用早餐。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父亲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接过张妈端过来的牛奶,朝他笑道:“您把亚泰的未来都压在我身上,我自然也不能让你太失望。”
  父亲微愣。
  继母慈祥的笑着,“童童,那你要多吃点。”她给我夹了一个煎蛋。
  “谢谢!”我道了声谢,转头时见林晓月从楼上下来。
  “爸,妈,我上班去。”林晓月面色如常,唯独视我若无物。
  “你不吃早餐吗?”继母追问她。
  “不吃了,”林晓月已经走出了门口。
  “这丫头越来越没礼貌,也不跟姐姐打个招呼。”继母有点尴尬看了我一眼。
  我低头喝粥当没看到。
  “昨天跟银行的人谈的怎么样。”父亲突然问道。
  “嗯,不是很好,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跟他们谈的。”一想起昨天银行人员的态度,我心又凉了半载。
  父亲抬眼扫了我一眼没在问,低头继续喝他的粥。
  他无言的轻视我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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