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狂医-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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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骏狡黠一笑,说道:“嘿嘿,等下再告诉你。”
周晓蕾媚眼如丝,轻笑道:“是吗?哎哟,我好怕怕哦。”
文骏揉着掌心中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指,将车驶向高速公路的出口,在距离收费站前面五十米的地方靠边停下。
周晓蕾口里轻轻喘息着,咬着嘴唇道:“你……你想干什么?”
文骏坏笑,学着她昨晚的口吻,戏谑道:“要……还要……”
她羞得全身都软了,软软的倒在文骏怀里。
文骏用两只手拥抱着她,戏谑道:“这几天来,我的腿好像始终是软软的,而且越来越软,再不想个法子补一补,差不多就快要站不起来了。”
周晓蕾“吃吃”的笑道:“站不起最好,免得你一天到晚老想着祸害人家。”
文骏无语,过了很久,才叹息了一声,喃喃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两件事。”
周晓蕾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第一呢?”
文骏嬉笑道:“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明明很想那人留下来,嘴巴却说着‘你走吧!’嘴巴说着‘不要’,心里却火烧火燎的。”
周晓蕾扳着一张精致的俏脸,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泛着一层层醉人的笑意,掐着文骏的手臂,说道:“第二呢?”
文骏蹙了蹙浓眉,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女人的美是息息相连的,眼睛好看的女人,身上其他部位也一定很美。”
周晓蕾的纤手立即缩了回去了,掩着重要的部位,红着脸道:“你这双贼眼,为什么总不往好的地方看?”
文骏故意板着脸,说道:“谁说我总不往好地方看,你若能在附近八百里地里,找到比这更好看的地方,我就佩服你。”
周晓蕾红着脸,瞪着他,突然一口往他鼻子上咬了过去。
她咬到了,却没有声音,非但听不到文骏吃痛的惨叫声,甚至连周晓蕾得意的连笑声也没有。
爱情本就是最不可捉摸的。有时痛苦,有时甜蜜,有时令人快乐,有时却又令人悲伤。
最痛苦的人,可能因为有了爱情,而变得快乐起来,最快乐的人也可能因为有了爱情,而变得痛苦无比。
这正是爱情的神秘。
阳光穿过树叶,铺出了一条细碎的光影,照在晶莹的冰雪上,就好像钻石一样,闪着令人炫目的光环。
周晓蕾挽着文骏的手,愉悦的穿过又开始繁忙的街道,走进“嫣然女子医院”。她心里也充满了宁静的幸福,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样幸福过。
洁净的病房很安宁,安宁而又祥和。
一对帅哥靓妹正坐在洁白的床榻上。
帅哥的鼻梁上遮盖着一层薄薄的棉纱,仿佛在他那张俊朗的脸庞了打了个白色的补丁。乍一看,让人忍俊不禁,滑稽极了。
靓妹的青葱玉指里捏着一颗草莓,送往帅哥的嘴里送。草莓新鲜,散发出一股清香的清晨气息,一如她柔嫩的嘴唇。
见到文骏和周晓蕾手牵着手进来时,靓妹怔了一下,漂亮的脸蛋忽然抹上了一层娇艳,忸怩的羞态实在可爱极了。
靓妹娇羞道:“晓蕾姐,你……你们来了。”
周晓蕾“咯咯”的娇笑道:“哎哟,你们两唱的是哪一曲?郎情妾意?不错,不错,段鹏,你这泡妞的速度真可谓神速啊。”
段鹏回过头来,从病床上站起来,摸了摸后脑勺,讪讪的笑了笑,招呼道:“文市长,周队长,你们两可来了。”
文骏心里竟然生出一丝莫名的失落来,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笑道:“你小子,有没有搞错啊,我请依云姐来照顾你,可不是让你来泡她的!”
周晓蕾的手悄悄探到文骏的后背,在腰间狠狠一掐,瞟了一眼他,娇笑道:“哎哟,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好浓的醋味。”
萧依云扭捏着身躯,羞得那张清纯的脸蛋几乎勾到了胸口,双手垂在身前,十指漫无目的的相互抠着指甲。
文骏吃痛,面目一狞,却不敢做声。只好心里暗自腹诽,哪来的醋味,即使有,十有八久也是你打破的醋坛子。
第二百九十九章牲口
病房里,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着见证奇迹的那一刻。
“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隆鼻手术而已。”徐翔瞟了一眼文骏,轻笑道,“在你眼里,我的刀术竟然如此不济吗?”
文骏摸了摸挺直的鼻梁,戏谑道:“你的刀术好不好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的废话实在太多了。”
慢慢地撕开胶布,揭开那层薄薄的纱布,一张完整的脸庞便暴露在空气中。
经过徐翔精心的施术后,段鹏那道略显扁平的鼻梁已经隆起,挺翘、紧凑,精致,手术完美无缺!
段鹏那张俊脸,看起来跟文骏简直没有一丝差别。
像,真像,像极了!
望着段鹏那张鬼斧神雕般的俊脸,周晓蕾、萧依云都不禁神情恍惚,仿佛又看到了初见文骏时那个略带青涩的少年。
两人同时生出一种“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情怀,只是周晓蕾想着的是文骏,而萧依云却甜甜蜜蜜的回想起与段鹏相识的这几日。
徐翔在心里惊叹着,世上怎么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简直就是一条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一般,即使是孪生兄弟,也不过如此。
文骏五味杂陈,想着与萧依云以前那些懵懵懂懂的情愫,想着她如若能跟如此俊逸的少年相亲相爱,也了却了自己的一番内疚。
众人各怀心事,病房里一时鸦雀无声。
徐翔终于打破沉寂,感叹道:“我真怀疑你们两就是一对孪生兄弟。”顿了一下,在周晓蕾和萧依云两人之间来回的望了望,揶揄道:“如此一来,我有些替两位美女担心了。”
周晓蕾扬了扬秀眉,妩媚一笑,说道:“哦?你担心什么?”
徐翔戏谑道:“我担心的是,洞房花烛夜,你们会不会把自己的新郎官给弄错了?”
萧依云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娇嗔的看了看段鹏,羞涩的低下了头。
周晓蕾一怔,居然很认同的点着头,不苟言笑的说道:“真是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啊。”她绕着文骏转了一圈,然后,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盯在了他的鼻子上。
文骏被她瞧得不禁打了个激灵,感觉自己就像是农贸市场里一只等待出售的可怜巴巴的鸡或鸭,一丝不妙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
文骏捂着鼻子,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周晓蕾突然“吃吃”的笑道:“我要是在新郎官的鼻子上牵根绳子,或者挂个鼻环什么的,徐医生,你还会不会替我担心呢?”
徐翔拍手称赞道:“妙,实在是妙极了。新娘子天资聪颖,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文骏像是一只被踩着尾巴的公猫,顿时跳了起来,大声叫道:“我难道是你养的一头牲口,每天都要被你牵着鼻子走?”
段鹏、萧依云不禁乐了。听到这里,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不乐,当然,除了文骏之外。
周晓蕾嫣然笑道:“说对了,你就是我养的一头牲口。我要是不看紧了,你溜到别人的地里去耕种,岂不白白的浪费了我的粮食?”
文骏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了。他忽然发现好人实在做不得,尤其在女人面前做不得。
女人最擅长的本事,就是欺负老实人,欺负好人。有的女人你对她越好,她越想欺负你,你若凶些,她反而老实了。
她这样说,文骏应该很伤心,很气愤的,自己明明是人,无缘无故怎么就成了她养的一头牲口?可奇怪的是,他心里竟然还生出一丝淡淡的欢喜来。
段鹏摸了摸后脑勺,讪讪笑道:“不知怎么的,我每次见着文市长的时候,都有一种亲如兄弟般的感觉。”
周晓蕾掩嘴笑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绽放出来神采更甜,更美,说道:“你跟他亲如兄弟?他是我养的一头牲口,你难道也是头牲口,要依云妹子牵着么?”
徐翔捧腹大笑道:“妙哉,妙哉。如此一来,你们两家的牲口就不会进错了门,耕错了地,是也不是?”
周晓蕾“咯咯”娇笑道:“正是此意。”
两个人一唱一和,旁若无人。文骏倒是无所谓,他的脸皮厚似紫禁城的城墙。只把萧依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躲进段鹏的怀里去。
文骏说道:“我心里也有一种异样,对你总是放心不下的。”
周晓蕾嬉笑道:“这叫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牲口跟牲口还能不惺惺相惜?”
文骏无视她的揶揄,继续说道:“段鹏,如蒙不弃,我们两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段鹏又惊又喜,惶然道:“我自然是欢喜得很,只怕高攀不上。”
文骏自嘲道:“哪来的高攀?我就是一个孤苦伶仃的穷人家的孩子。”
段鹏也是爽快之人,笑道:“如此甚好。我今年23岁,你呢?”
文骏说道:“我也是23岁,这……这如何是好啊?”
段鹏怔了怔,笑道:“你是市长,哪有市长做小弟的?”
“好,那我就不推辞了。”文骏上前一步,朝段鹏举起了一只手,笑道,“哈哈,从今以后,我就可以做大哥了。”
段鹏也举起一只手,叫了声“大哥!”两个男人的手在空中紧紧的拽在一起。
周晓蕾不笑了,但脸蛋却挂着一层云一般,雾一般的笑意,那双看文骏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变得比云雾更轻柔。
很多女人都不了解,男人为什么喜欢结拜兄弟,认为那只不过是男人们聚在一起喝酒聊女人的一个借口罢了。
但至少周晓蕾不会那么想,她已经慢慢的走进了文骏的心里,触摸到他心灵深处最脆弱、敏感的那根神经,明白像他这样一个孤儿,对于友情的渴望。
竟因为如此,文骏才会忍让她,包容她。说到底,男人怕女人,或者是女人怕男人,只不过是疼惜她(他),迁就她(他)而已。
虽然文骏跟秦鹤、慕容沛也结拜了兄弟,但他与他们两人之间的经历和家庭背景却截然不同,中间似乎有着一层淡淡的隔阂。
仿佛是心有灵犀,紧握着的手同时一拉,两人动情的拥抱在一起。
此时,言语是多余、苍白的代名词。
第三百章报应
夜色深沉,寒风刺骨。街道上连一个鬼影子都找不着,更别说人影子了。
此刻,男人们不是在家里抱着自己的老婆,就是钻进“野玫瑰”酒吧之类的夜店,抱着别人的老婆。
文骏坐在“野玫瑰”酒吧一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心事重重的喝着鸡尾酒,这是他连续第三个晚上坐在同一张酒桌前。
跟许多来这里找乐子的人不同,其他的男人不是搂着别人的老婆,便是搂着别人的女儿。他冷冷清清的,酒桌上却摆满了空着的酒杯。
不是他的魅力不够。相反,他的魅力无穷,杀伤力极大,赶走了一拨又一拨前来搭讪的他人妇,直到他不耐烦了,不小心将手中的鸡尾酒洒在了一位自以为妩媚迷人的美女身上,才得以清净如此。
哎!文骏暗暗的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又要空手而归了。他决定再喝一杯酒就此离去。
忽然间,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伸到他面前。一只很美丽的手,五指纤纤,柔若无骨,从他的手里抢过了那杯鸡尾酒。
文骏抬起头,看到一个蒙着一层神秘面纱的人。风姿卓越,十指纤纤,柔若无骨,长发披肩……傻子都能看得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给男人无限遐想空间的女人。
看着那双妖娆的眼睛,嗅着从她的身上溢出的那股熟悉的香气,这已足够让他认出来这人是谁了。
文骏苦笑一声,自己苦苦等待了三天,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该出现的没有出现,不该来的居然来了!
虽然蒙着面,看不清她是喜还是悲,是笑还是哭,但从她那双近乎妖娆的眼睛里,文骏读出了妩媚、关切、悔恨……总之,如世间一般的复杂。
正当文骏盯着她身上最妙的地方一眼不眨时,突然感觉脸上凉飕飕的,眼睛涩涩的,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往鼻子里灌。
文骏眨了眨眼,定眼看时,她手中的酒杯已空,杯口正斜朝着他,犹自往下滴着残留的点点琥珀色液体。
“呯!”她将酒杯往酒桌上重重一置,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姗姗离去,临到门口时,还不忘回眸一望。
虽然已是深夜,酒吧里依然人来人往。
她进来时,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加之风姿卓越的身姿,吸引了包括女人在内众多人的眼球。自然,她的一举一动,都丝毫不差的映入他们的眼帘。
当看到神秘女人将鸡尾酒泼洒在文骏那张既可爱又可恨的脸蛋上时,她们虽然惊呆了,但都恨不得拍手称快,心说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文骏只有苦笑,心想这报应来得是不是太快了点?抹了一把残留在脸庞上的酒渍,迅速的站起来,尾随着离去。
在酒吧另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段鹏安静的坐着,瞪着双迷人的桃花眼,机警的注视着酒吧内的异动,直到确定一切无异后,方才拍了拍屁股走人。
夜已深,四下静得很。
寒风肆虐着,从森林公园的上空刮过,吹得树叶“嗖嗖”的响,使得这寂静更平添几分萧索之意。
“狐狸”站在凉亭内,月光斜照着她皎洁的脸,柔嫩的手,寒风吹动她的秀发,卷起她的衣袂,那道袅袅娉娉的身躯看起来更显得柔弱不堪。
文骏忽然生出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她忽然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你离我那么远,是不是怕我?”
文骏站在凉亭外,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硬起心肠,沉默以对。
她凄凉一笑,说道:“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难道有那么可怕么?”
文骏笑了笑,说道:“女人似水,能将男人无声无息的融化掉。”
她竟然“吃吃”的笑了,说道:“我什么时候把你融化过?”
文骏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前两次差点融化在她怀里的情景,禁不住脸上一热,揶揄道:“有没有融化,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么?”
“狐狸”眨了眨眼,忽又问道:“你开心不开心?”
文骏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有什么好开心的?”
“狐狸”笑道:“我连夜赶来看你,你难道还不开心?”
文骏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凝视着她,一眨不眨的。这种眼光往往比一百句臭美的话都能令女人开心。
而此时,“狐狸”的眼圈忽然红了,显得格外的伤感,垂首道:“可是,我害……害了你。”
文骏说道:“我知道。”
她吃了一惊,抬起头来,急切的说道:“你知道?”
文骏说道:“嗯,知道。”
顿了片刻,她仰着一张近乎妖娆的脸蛋,幽幽的说道:“我害了你,还想杀你,我根本就是个很坏的女人,你难道不想杀我么?”
文骏微笑道:“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因为我知道那绝不是你自己的意思。你能告诉我,这件事是谁做的呢?”
“狐狸”用力咬着嘴唇,仿佛生怕自己说出了心里的秘密。
文骏说道:“你为什么不说?是不是怕他们?”
“狐狸”的确怕。她看来不但痛苦,而且恐惧,恐惧得全身都在不停的发抖。那些人控制了她,随时都可能要她的命。
文骏没有逼迫女人的习惯。于是,他又叹了口气,转换了话题,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吧的?”
这次,她没有一丝的胆怯,飞快的说道:“老狼告诉我的。”
文骏惊讶道:“老狼?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狐狸”笑道:“那是他藏身的一个狼窝,怎么会不知道你去过呢?”
文骏苦笑着说道:“这匹狡猾的老狼,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他呢。”
“狐狸”忽然身子一闪,已到了文骏面前,脸蛋一红,眼波流动,说道:“你去酒吧,是不是……是不是想我了?”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