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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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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他一声二舅,也不怕脏了你的嘴!”
  项默森笑了几声,然后说,“要是你知道他对孟晞干了些什么,估计,今天也轮不到我动手了。”
  他话音刚落,贺梓宁已经极快的从他言语之间反应过来,狠戾的瞧着地上已经湿了裤裆的男人,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他,冷声问,“这话什么意思?”
  “梓宁,梓宁快救我,你小舅他疯了!”
  项世元以为来了救命稻草,却忘了细想贺梓宁曾经和孟晞的关系,贺梓宁对孟晞的关心不比项默森少,在他求救的时候贺梓宁走近了他,“你是不是……对小晞做了猪狗不如的事?”
  “我没来得及……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贺梓宁一脚踢在项世元的胸口,愤怒道,“你这个人渣!”
  项默森冷然旁观,等到贺梓宁踹了好几脚,这才说,“梓宁你走,立马给我走!”
  贺梓宁理智很快拉回,他对项默森说,“虽然我也很痛恨,但是小舅,我不能让你犯这种错!”
  项默森沉默着,贺梓宁一句“既然你从我身边带走了她,就一定得对她负责”让他抬起头,瞧着贺梓宁。贺梓宁笑着从他手里拿过那支枪,他说,“小舅,你觉得怎样才能解气?才能帮小晞要回公道?”
  项默森依旧不语,贺梓宁抹了把脸,将枪口对准项世元的手腕,“小舅,转过身去。”
  项默森知道他要干什么,贺梓宁眼中阴狠绝不比他少,他最后看了项世元一眼,在项世元“不要,不要”的惊呼中,项默森转过了身,同一时间,身后一声枪响……
  ……
  贺梓宁说,“我一直误解你,觉得是你拆散了我和孟晞,这两年,我做了太多伤你心的事,你不予计较,其实我不是看不见你的难为,上次我那样对你,我以为,你会追究我刑事责任,可你没有,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你说上话,怕你怪我,怕你不想看见我——小舅,我是爱她,我是不愿意看到在她身边那个人是你,可是有什么办法,孟晞不爱我了,她已经不爱我了,我除了接受还能如何?”
  项默森埋头点烟,末了递给他一支,无视地上那捂着手腕一直哀嚎的畜生,“放心,他告不了你,如果非得追究,他也跑
  tang不掉,孟晞身上的伤全是证据!”
  强。奸的证据。
  一想到自己的亲人竟然干出这种事,贺梓宁心寒,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一直被他叫着二舅的男人,然后对项默森说,“我知道废他一只手小舅你一定还没解气,但我觉得够了,真弄死他,难受的是外婆。”
  项默森吐了口烟,望着远处,深黑的瞳眸深不见底,“当初我和孟晞结婚,不是我提出来的。”
  贺梓宁抽着烟,一声不吭。
  “那时候你和孟晞都谈婚论嫁了,谁不认识贺家,不认识你贺梓宁?孟晞的母亲大概觉得自己女儿被悔婚,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以后要工作,要交际,因为这种事被别人在背后议论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我喜欢她,很喜欢,她母亲是精明人,能一眼看出来,提出婚事,我没有道理拒绝。
  我承认我怕你闹事,所以把婚礼安排在国外,但是梓宁,人都有自私的时候,我喜欢了她很多年,换做你,不可能把已经到手的东西让给别人。所以我一次次的告诫自己,要对她好,要对她比你对她更好,这样也不枉她嫁给我一场。
  你以为我过得容易吗,最初那半年,孟晞没有和我在一起,她不是在国外念书,而是在逃避我,后来要不是她父亲生病,估计她是不会跟我回国的。她回国之后和梁爽住在一起,我们分居,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我能忍,能容忍,我觉得只要我肯用心,她就一定能看到我的好。
  可是你不知道,我和她中间一直挡着一个人,因为这个人,我们痛苦着,也自责着,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贺梓宁。”
  项默森说完这些话,再去看贺梓宁,他已经双目通红,说不出话来,也不敢面对项默森深沉的目光。
  他们俩其实都知道项世元失血过多已经快要休克,却没有人阻止这谈话。
  “我是在你之后知道那件事是许仁川所为,所以那天在酒窖,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伤了我,我不是不追究,是觉得,到底是我欠了你。”
  项默森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找到赵司机的电话打过去,没有接通之前他对贺梓宁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你和孟晞一样……老赵,叫几个人来一下湖边。”
  贺梓宁手上的烟已经见底了,他忘了扔,还在回味项默森那句,和孟晞一样……
  ……
  项默森的房间里,思婕任劳任怨的照顾孟晞,在她替孟晞换第四块冷毛巾的时候,门外响起项默森的声音。
  “她怎么样了?”
  外面的人正问着,已经推开了门,项默森进了屋,左灿依旧等在外面,思婕回头,瞧见跟在项默森身后眉心深锁的贺梓宁。
  “辛苦你了思婕。”
  项默森走到床前,跟思婕打了招呼,然后在床边坐下,看孟晞。
  “我给她打了针,现在在退烧了。”思婕说。
  “嗯。”
  项默森去摸孟晞的额头,确实好了许多,在流汗就是好事。
  “森哥,到底怎么回事呀?”
  见项默森和贺梓宁都绷着脸,思婕察觉到事态严重,可是她弯着腰看了看项默森,又看贺梓宁,那两人除了黑脸还是黑脸。
  然后思婕就什么都不敢问了。
  “一会儿肯定有警察过来问枪声是怎么回事,梓宁你去洗个澡,把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项默森望着孟晞在跟贺梓宁说话,思婕这才注意到贺梓宁衬衫上溅了好些血渍,吓得她猛抽气。

  ☆、梦的最后我不是出现了?保你平安

  下午三点,孟晞是被渴醒的。
  项默森在屋里陪了她几个小时,此时站在窗前抽烟。
  孟晞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沉重的背影,在午后的逆光里,白衣黑裤的优雅男人,仿若出现在梦里。
  身后有响动,项默森转过身来,听得几声咳嗽声,他赶紧灭了烟朝她走过去。
  “我就知道醒来准能见到你。”
  孟晞对着他笑,小手拉扯他衬衫下摆,先前病得重了,嗓子哑得不像话茂。
  项默森握住她那只手,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唇角扯出浅浅一抹弧度,“病成这样,我不回来陪你连思婕都看不下去了。”
  孟晞靠近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掌心里调皮,“我睡着的时候好像听见梓宁的声音。”
  闻言,项默森故意酸她,“你对他倒是挺敏感。”
  孟晞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跟他计较,转而说,“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梦,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恐怖的事了。”
  项默森点头,安抚的摩挲她单薄的背脊,“梦的最后我不是出现了?保你平安。”
  “项默森,你把他怎么样了?”
  孟晞问,可是项默森没说话,她抬起头来看他,此时他的眼中已经平静一片。
  “梓宁怎么会来?”她又问。
  项默森看她的眸光深了,沉默良久,他说,“梓宁废掉他一只手,小晞,这样的话,你心里能安稳一些吗?”
  孟晞因他这话心都紧了,“你别跟我开玩笑,这事儿关梓宁什么事?伤人罪要坐牢的,项世元那畜生又不是你,他不会放过梓宁!”
  “他不敢告!”
  项默森成竹在胸,孟晞从他眼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一直强忍着的委屈随之泛滥,“你觉得我被他欺负,有必要的话还要公诸于众吗?”
  “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
  孟晞双目通红,哽咽道,“项默森,我不想闹事,事情过了就过了,这种人以后我们都不要和他来往,你和梓宁不能有事……”
  “不是第一次了。”
  项默森突然打断她,孟晞怔住,只听他淡淡的说,“知道我胸口之前的伤怎么回事吗?”
  孟晞知道的,是项世元捅伤的,她点头,项默森笑了,他说,“那你又知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
  项默森双手按着孟晞的肩,这一刻,他的眼睛比她更红,“你比文清幸运,假如……小晞,我承担不了那样的假如,假如你成了第二个文清,项世元今天失去的就不只是那只手了。”
  孟晞不可置信的望着项默森,双唇微颤,“所、所以妈妈说,当时……当时你要报警,就是因为……”
  “其实现在我很后悔,如果当年我真的报了警,那混蛋被抓进去,文清不需要他负责,没有嫁给他,现在一定会过得好很多。”
  项默森闭了眼睛,孟晞从他话语间感受到他的痛苦,男人的痛苦往往比女人深刻,就如这一刻的他。孟晞再次握紧他的大手,“我真的不知道……”
  “之所以不愿意在这个家里住,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小晞,等你病好了我们慢慢聊。你应该知道我做事从来不会不计后果,如果真有那么一次失去理智,一定是那人把我逼急了。”
  他将孟晞拉进怀里,鼻尖拂过她发梢浅淡的香味,心绪在慢慢的平复。孟晞能想先得到很多年前的赵文清,就如项默森说,那个时候的她不如孟晞幸运,不会有一个人在最后关头出现,保她平安。
  “饿了吗?一整天没吃东西了。”项默森问。
  “有点。”
  “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孟晞答得乖巧,项默森阴霾的脸色终于过去,露出温和一笑,“真会哄人。”
  他起身看了下时间,照顾孟晞吃了餐前药,这才出去。
  左灿还在门口坐着,项默森一开门见他打着哈欠困极了的样子忍不住笑,拍他的脑袋,“你怎么还不回去!”
  “您没让走啊!”
  左灿站起来,跟在老板身后下楼梯,“那要不我这就回公司去?”
  项默森边走边挽袖子,“你不也没吃饭么,吃完再去。”
  于是左灿很荣幸的,享用了老板亲自下厨的美好一餐。
  左灿在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项默森用托盘装了几样小菜上楼,孟晞已经睡饱了,这会儿靠在床上看电视。
  项默森把窗帘给她拉开了一点,屋里有了些许阳光。
  小菜很合她的胃口,吃两口又抬头看面前的男人,项默森被她看得不耐烦了,笑问,“想什么呢?”
  孟晞放下筷子,“既然你做菜这么好吃,那以后我上班可以带便当吗?”
  “得看你如何讨好我。”
  他
  tang刮了下她的鼻子,然后正经的说,“这几天你就不去公司了,等身上的伤好了再去。”
  孟晞听着,也没反驳,他又说,“手上的工作有必要的话给其他人做吧,你也不缺这点钱。”
  “和缺不缺钱没关系。”
  孟晞说,“我喜欢这份工作,而且目前手上康雪妮那个设计,我一定要自己做。”
  “这么固执干什么呢?”
  项默森皱眉,拿纸擦她的嘴角,“你是我老婆,你的东西再好,到了康雪融那儿也有可能变成垃圾。”
  孟晞不说话了,被气得。
  可她坚持要做这份设计,康雪融对人不对事她没办法,但是首先自己不能退缩。
  …………………………
  中国拉萨。
  项璃坐在宿舍的单人床上已经安静了很久了,任晓燕站在门口看她,她手里拿着机票,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几天前许奈良给她打电话来,说起了父亲住院的事。
  记忆中的父亲,严厉,强。势,在项璃的心中和“慈父”二字丝毫没有联系,尤其是八年前她怀孕,他不顾她死活非要她做掉那个孩子,当时项璃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究竟是不是他亲生的?
  可到底有着这份血缘,没有他,又何来自己?
  项璃心善,想着始终父女一场,况且当年确实是自己闹出的荒唐事,生父亲的气,也该到此为止。
  可是,当手里握着飞往那座城市的机票,她不仅犹豫、退缩,还有隐隐的害怕。任晓燕抱肘倚在门框,望着她叹气,“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在国外念书回来居然选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工作,老实说一开始我就不相信你是来体验生活的。”
  项璃抬头瞧着她笑了,“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任晓燕瘪嘴,表情诡秘,特别笃定的来了一句,“情伤!”
  “你猜中了我该怎么奖励你?”
  项璃笑过之后起来收拾行李,辞职报告都交了,就算不回家,这地方也不能再待。
  任晓燕走过去给她打下手,一样一样递东西给她,“方不方便告诉我,什么样的男人害得你连家都回不得?”
  项璃手里一停,恍惚片刻后说,“一个很现实,很自私的男人。”
  “帅么?”任晓燕眨眼。
  “八年前很帅,现在,不知道。”
  项璃不是那种做不了情。人就在背后中伤他人的女人,印象中的许仁川是什么样子,她只是如实说而已。
  第二天任晓燕送她到机场,女人道别总是比男人来的伤感,任晓燕哭得话都说不出来,项链却一直在笑,又不是生离死别,哭什么?
  “晓燕,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或者等单位放年假你来找我。”安检的时候项璃说。
  “介绍男人么?”
  “……”
  项璃拿机票的手朝她挥了挥,“有好男人我自己留着了,怎么可能介绍给你。”
  任晓燕瘪嘴心说没良心的,一边朝她挥手,万般不舍。
  南方城市和拉萨有时差,前一秒在云层之上还是一片光明,下一秒,就是C市的暮色已至万家灯火时。
  项璃绝对想不到,自己回到C市,第一个见面的人就是许仁川。
  C市机场。
  许仁川那辆Jeep停在下客处,同一时间,项璃将行李放进出租车后备箱,上了车,对司机说,“麻烦您师傅,一人医住院部。”
  许仁川坐在车里看了一眼腕表,他算准了项璃落地时间,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四十分钟,约好的地方却不见人。
  他打给项璃。

  ☆、等我怀孕了,你要多花时间陪我

  (发烧烧糊涂了,机场等项璃的不是许仁川,是许奈良,许奈良呐。。)
  出租车到了医院门口,项璃付钱下车。
  手机响了,她接起来,不用想就知道是许奈良,“奈良哥,我已经到了医院了。”
  她几乎能想到对方表情里的失望,她选择了无视,挂了电话,径直朝住院大楼走撵。
  没有通知家人她回来了,就连最信任的三哥都没来得及说,她到了父亲所在的那一层,在护士站问到病房,通往病房的每一步,她都走得十分沉重。
  现如今,也不知道父亲还认不认得自己,八年前离家时父亲看她的眼神跟烂泥巴扶不上墙没有区别了,项璃想,他还愿意看到自己吗?
  在病房门口驻足,她鼓足勇气抬手敲门,门却自己开了,她朝里面看去,视线在那一刻凝住。
  许仁川看着来人也是彻底怔住,他没有想到自己抽空来看望长辈这一趟,会遇到离家多年的项璃茂。
  两人皆是胶着不语,许仁川在看了她很久之后开口,嗓音低沉,“小璃回来了。”
  汪绮玥和陈姐正在给老爷喂药,听到许仁川这句话,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汪绮玥转头看向门口,站在许仁川正对面的拉着行李箱的女孩儿,不是小璃是谁?
  几乎是一瞬间,她眼泪涌出,药顾不上喂了,几步走到门口,却不敢急着靠近项璃,“小璃,是不是妈妈眼花了?”
  项璃目光从许仁川身上移开,望着母亲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眼睛酸胀疼痛,“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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