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欢从台阶上站了起来,看着安宁道:“安宁,我想好了,为了柯帆的前途,我决定拿掉这个孩子。”
安宁很感慨,回到妇科工作时总会在身边听到这样那样的流言蜚语,全部都是关于陈欢的。每一句都很刻薄,墙倒众人推,极尽嘲讽之能事。陈欢顶着这样巨大的精神压力工作,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恐怕早晚会崩溃。
临近午休时间,罗瑶把安宁叫到走廊上,单刀直入地问:“陈欢打算怎么做?”
安宁低头沉默着。
“其实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为了前途拿掉孩子,二是放弃实习离开医院。”罗瑶将双手插兜,眸中流露出些许厌恶。
“罗医生。”安宁抬起头来,淡淡道:“我以为无论病人是什么身份,是路人甲也好,是实习医生也好,**都是应该得到保障的。你不觉得那些传闻太过难听了吗?”
罗瑶拧起了眉,冷声道:“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在妇科,我们的任何一位医生或护士都不会做出泄露病人**这种违背医德的事。不要以为昨晚你帮了我,我就会倾向你们这边。我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陈欢这件事的确是她自作自受,靠关系上位永远都不会得到我的谅解,我绝不姑息。”
罗瑶伸手按住她的肩,“你也要好自为之。你和白医生怎么样是你们的私事,说句直白的话,发生关系时最好做好防护措施。”
罗瑶说完后连头也不回就走了,只留下安宁站在原地沉思,如果不是妇科医护人员泄露的,这件事只有陈欢、柯帆还有她三个人知道,就连白信宇都不知道。
正在安宁感到匪夷所思时,她看到了远处和人说笑的丘敏……一种强烈的预感从视线冲入大脑,等丘敏朝这边走过来时,她迎上去猛地抓住了丘敏的手腕。
丘敏显然一惊,“你做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好像是你值夜,病例也是你整理的吧。”安宁把她拖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冷冷地看着她,“陈欢的事是你传出去的。”
丘敏用力甩开了安宁的手,冷笑道:“是我又怎么样?她没做的话怎么会被人抓到把柄?”
“你……你竟然私自泄露病人**,还传的那么难听!”安宁气急了,把她往后一推,按在墙壁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丘敏不怒反笑,“那是她罪有应得。你跟她是好朋友,你们同属一丘之貉,你最好祈祷没有把柄落在我手上。”
“你简直恶毒的没有道理!”安宁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一时间除了“恶毒”,竟然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她。
“我恶毒?我只是太爱柯帆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丘敏仍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贴在安宁耳边道:“很生气对不对?那就打我啊。”
安宁一把揪起她的领子,“你以为我不敢?”
“就怕你不敢。”丘敏仍然在笑。
“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爱,先是假装自杀引起骚乱,试图用同情博取他的目光。然后传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害他深陷丑闻。你竟然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安宁猛地将她甩开,转过身去,“我不会对你动手,因为我觉得你好可怜,好可悲。”
丘敏微怔,然后不以为然地一笑,“看来你还没冲动到愚蠢的地步,但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中午安宁和陈欢一起吃饭,正值吃饭时间,餐厅里人满为患,两人找不到位子,只能和其他人拼桌。
可是众人看陈欢的眼神都流露出异样的情绪,有鄙夷、不屑、厌恶,也有不理解和探究……
甚至有人在公然的冷嘲热讽,安宁仿佛忽然就明白了舆论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果然,陈欢低头噙着泪,按住了想冲上前去理论的安宁,“我不饿,不想吃了。”
后来两人坐在楼下的长椅上,安宁把买好的面包和果汁分给陈欢一份,笑着道:“是你最喜欢吃的巧克力味。”
陈欢也冲她回以一笑,然后大口大口咬着面包,喝果汁,那种感觉就像别人越不想让她好,她就越要好给那些人看。
安宁放下心来,一边吃面包一边指着前方的枫树道:“你看,秋天来了,树叶变红了。时间会改变一切的,你相信吗?”
陈欢没有说话,专注撕扯着手里的面包。
安宁笑着侧过头去,然后猛地僵住,她这才发现陈欢哭了。泪水沿着光滑的脸颊流了下来,两腮鼓起,就着面包一起吃下。
“陈欢……”
“我会打掉孩子,然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无论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承认。”
安宁沉默了一会,“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陈欢放下面包,猛地回过头来,抓住安宁的手,“你说过会挺我到底的对不对?”
“嗯。”安宁用力点了点头。
“今晚你值夜,能不能帮我进入系统删掉病例记录?这样他们就没有证据了!”陈欢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安宁。
“可是……”
“算了,这不符合程序,当我没说吧。”陈欢站了起来,冲安宁笑道:“其实在这种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的时候,有你陪着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你说得对,时间会改变一切。”
安宁在值夜时一直会想起陈欢的那句话,她忽然想起几年前刚入学时,她总是独来独往,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家里条件不好,妈妈文化有限,仅靠为邻居带小孩勉强维持生计。所以安宁一放学就回家帮忙,几乎没有私人生活。
日子过的有点寂寞。就是在那段时间,开朗乐观的陈欢走进了安宁的生活,经过很多次被拒绝,被放鸽子,被冷淡……陈欢始终没有放弃要和她成为朋友的念头。
后来在不知不觉间两人就走近了,逐渐成为无话不谈的死党。
安宁整理病例时鬼使神差地翻出了陈欢的那份,她只要撕毁它,然后把系统里对应的数据删除就可以了,没有人会知道是她做的。
可她犹豫了好久,还是下不去手。她真的无法赞同这种行为,这根本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安宁的理智最终战胜了感性,把病例放了回去,可她却无意间发现了另一份人流手术的病例……
第二天,安宁补觉一直睡到下午,白信宇把房子打扫了一遍,把所有的衣服洗了,然后回到卧室,坐在床前看了她很久。
她睡得很不安稳,眉间紧锁,时不时还会不安的翻个身。
安宁在梦里梦到了那个顶楼的天台,梦到所有人都围在那里,然后有一个女孩坐在墙檐上……
安宁的心猛地收紧,待女孩回过头来,她看清了那个人是陈欢。陈欢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安宁,你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用力点头。可陈欢却说:“连你也不愿意帮我,我好累……”
然后陈欢在她面前跳了下去了……
安宁从梦出一身冷汗,猛地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白信宇立刻按住她的双肩,“安宁,放松,别紧张,你只是做了个噩梦。”
安宁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侧过身子猛地扑进他怀里。
白信宇微怔,然后顺势抱紧了她,“乖,别怕。我去给你倒杯温水压压惊。”
“温水没有你压惊。”安宁仍然将自己整个人埋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不肯松手。
白信宇闻言失笑,“你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说出这么动听的话。”
“我去洗个澡,好饿。”安宁推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可走着走着却停了下来,望着远处那个被他解释成“储藏室”的房间,起了好奇心,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食色性也
“晚上想吃什么?”
安宁的手停在半空;笑着回应道:“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回答完她一心想着赶快洗完澡然后吃饭,放弃了那个好奇的念头。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水冲在身上,安宁一直在认真思索陈欢的事。忽闻门口传来动静,然后隔着一层磨砂门;隐约可以看清白信宇在外间洗手。
磨砂的材质虽然不似玻璃那么透明,轮廓却显现的一清二楚。安宁有些害羞地往里缩了缩;想着他只是洗个手应该很快就出去了。
可是等了一会,外间水声止住了;他却没有出去……
“安宁,我可以进去吗?”他的声音略带笑意;手已经停在把手上。
“不可以!”安宁的脸瞬间就红了。
“那好吧;你继续洗,我只在这里看看。”
“你……”安宁恨不得马上擦干身体出去,奈何头发和身上还有许多肥皂,只得加快速度将头上的泡沫冲掉。
“要不要我帮你?”白信宇靠在白色的瓷砖墙壁上,双手环在胸前,语气里尽是暧昧。
安宁第一次洗澡洗得像打仗一样,用三分钟左右就冲好了。可她用浴巾擦完身体才发现衣服在外间的架子上挂着……可是白信宇仍然好整以暇的等在那,就像在等即将入口的猎物。
“洗完就快出来吧。”白信宇淡淡一笑,“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安宁只好把浴巾裹在身上,心跳的很快,缓缓把门拉开一个缝,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才放心大胆的把门又拉开一些。
门刚拉开一半,她就觉得眼前一晕,被人大力扯进怀里。
白信宇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医生,我饿了……你刚才问我想吃什么难道不是准备做饭吗?”安宁用手推了他一下,动作不大,半推半就算是抗议。
“你使唤我还不给我点福利么?”白信宇不理会她的挣扎,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按在床上。
安宁自知无处可逃,索性把眼睛一闭,做出要杀要剐你随意的赴死模样,“那好吧……”
白信宇像拆礼品一样缓缓拉开她的身上的浴巾,忍着下腹像火烧一样的欲…望,不急着吃,反而是将猎物从上到下细细欣赏一番。
安宁等了好一会还没动静,忍不住把眯开一条缝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他的身子猛地压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亲,在她胸前柔软的部位留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亲吻而蔓延至安宁的全身,迫使她发出浅浅的呻…吟。
白信宇抬起头来,被渴望充满的双眸尤显深邃,“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安宁闻言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只有短暂一瞬间的接触,她就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也不知该往哪看好,心里觉得很好笑,这种问题叫人怎么回答?
白信宇爬了上来,用唇舌**她的耳朵,“到底想没想?”
“没有……”安宁被他弄的有些痒,声音里不觉带了点笑意。
他的手蓦地滑向她双腿之间,探入那个让他着迷的入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低沉的诱…惑,“没有的话这里怎么湿成这样?嗯?”
安宁羞怯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相处这段时间她已经发现了,白医生白天在医院里是一本正经斯斯文文的,专业冷静的形象颇有威信,很受人敬仰。
可一回到家……到两人欢爱时就像变了一个人,总喜欢乐此不疲的说出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你刚才洗澡时也在想我这样对你,是不是?”他的语气加重,显然只能接受肯定的回答。
“你刚才……存在感那么强,我倒是想无视你!”安宁虽然害羞,却还不忘回击他一句,“白医生,你果然很对得起银冠禽兽这个称号。”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这样?”白信宇淡淡挑眉,在入口处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你……”安宁终于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因为她的理智已经随着他手指的玩…弄而变得模糊,除了发出类似哀求的叹息,她根本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好湿……”白信宇很满意安宁身体诚实的反应,侧着身子用手肘撑在床上,愉悦欣赏她动…情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也不觉加快,“安宁,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渴望被我进入,然后用力的贯穿,对不对?”
安宁只顾着抽气,没有回答,只是那迷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心情。
“承认,我就给你。”白信宇的声音里夹杂了低柔的语气,似乎一定要逼得她弃械投降才肯罢休。
“……”安宁又忍了一会,终于妥协地按住他的手,“好了,我承认了……”
“那就说出来。”白信宇的手指退了出来,改为按住她最敏感的一处,笑着道:“说你想要我进入你的身体。”
“……”一阵阵电流从身体冲向大脑,安宁只能随着他的支配说出他想听的话,“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
“如你所愿。”白信宇终于用身体覆了上来,将她的双腿向头顶分开,然后扶着滚烫的欲…望,用力贯穿她的身体。
让她随着他的进退发出极其动听的声音。
暧昧的激情蔓延了整室,暖暖的夕阳光辉自窗外照进来,在墙壁上倒映出交欢的两个身影……
直至激情退却,安宁虽然是承受的一方,却也耗费了不少体力,做完之后更觉得饿,一把推开还想拥抱她的男人,一边将睡裙套上一边笑着道:“白医生,现在可以去做饭了吗?”
白信宇也穿上衣服,将用过的保险套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过来从背后搂住她,“再做一次怎么样?难得我们又在同一天休息。”
安宁抗议道:“你也太欲求不满了吧!”
“这就叫欲求不满?”白信宇的手又不安分地揉着她胸前的两团娇软,“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么耐得住性子,可以那样痛快的玩…弄你的身体吗?”
安宁脸上刚退却的红晕又因他几句话而浮现,不过就以往的经验而谈,每次最先忍不住的人都是他……今天他竟然这么忍得住?的确有点奇怪啊?
白信宇贴在她耳边,伸出舌尖暧昧地舔吻她的颈项,“因为在你洗澡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对着你曼妙的曲线,我脑子里都是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可人样……”
“……”安宁的脸早已经红透了,就连耳根子都跟着发烫,她赶紧挣开他的怀抱,“不跟你说了,你太色…情了!”
白信宇随着她的挣扎把她放开,不以为然道:“食色性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这有什么问题?哪里色…情?”
“那你也不能那么欲求不满啊……”安宁已经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只能抓着这个说。
“安宁,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唯一一个,也会是最后的一个。”白信宇气定神闲,坦然道:“我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了个可以纾解的对象,我多纾解几次不是很应该么?”
“好吧……你赢了。”安宁还是被他的厚颜打败了,失笑道:“但是白医生……你敢不忽略我的要求吗?我饿了……”
“好,我去做饭。”白信宇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等吃饱了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
安宁本想跟进厨房帮忙,被他推了出来,“有油烟,你出去等着吃就好。”
她没有坚持,回屋把书拿出来,在客厅温习。其实和白医生住在一起这段时间对安宁简直可以说是受益匪浅,她在医科的成绩本就是名列前茅,如今更是多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私人家教。
白信宇在正经的时候是一位既严厉又优秀的老师,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