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即永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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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衷于各种慈善活动。
“以前报过警,但警察说不构成实际伤害,他们无法当成案件处理。”方严无奈地耸肩:“而且他们很聪明,总是钻法律的空子,根本没办法。”
“那换一个地方不行吗?”一直被骚扰也不是办法。
“你瞧,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富有,再套一套房子负担太大,而且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合适的。”柏林的冬天昼短夜长,下午六点,天像午夜一样漆黑。蜿蜒的小路上,只有一辆车孤独地前进:“而且我在柏林呆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每次回来都住旅馆,但这次准备常住,在外面不方便。”
“所以你打算找个保镖吗?”克劳德来了兴趣:“我来保护你,不用钱,借我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就说你会有兴趣。”汽车又行驶了十来分钟,拐进一片小树林,在一栋三层的中古建筑前停下,方严下车推门开灯,一边抱怨:“老房子,没有电子门,不太方便。”
“这根本就是贵族住的城堡,还说你不是有钱人!”白炽灯的照耀下,古典风格的别墅很有欧洲贵族的气息。
“可以先填饱肚子再惊讶吗,我可饿坏了,接到你的电话就赶到警局,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他牵着目瞪口呆的小狮子进屋,找了柔软的拖鞋给他换上:“这是中国人的习惯,进屋要换鞋,委屈你入乡随俗了。”
“不会,很舒服。”他傻傻的笑,心思单纯的人有个好处——容易被其他事情吸引注意,忘记烦恼。
方严找了套睡衣给他,把他推进浴室,然后去做饭。
房子虽然打扫过,但食材很少,只有一些能长期储存的罐头和干货。他从冰箱连找出一些冻肉和年糕,准备做一锅热腾腾的年糕汤果腹,他的厨艺不算好,但对付克劳德绰绰有余。
等小狮子洗完澡出来时,方严刚好摆了一桌子。
主食是年糕汤,里面有火腿、肉片、蔬菜罐头和甜玉米粒,配菜更简单,两种不同口味的沙丁鱼罐头:“本来想叫外卖的,但是这边太偏僻,送来不知道要多久,今天凑活吃一点。饭虽然简陋,不过酒很好,是你想要的烈酒。”
桌上放了两瓶白酒,小狮子当然不知道这玩意的劲头有多大,所以端起杯子就灌了一杯,被呛得双眼泛红:“好辣!”
“慢慢喝,别呛着。”空腹喝酒醉得快,所以方严也不劝他吃东西,一个劲倒酒。
七八杯以后,小狮子脸像猴子屁股一样红,醉了,开始絮絮叨叨说胡话:“你不知道,我,我真的很喜欢杰森。也许你说得没错,但我就是喜欢他,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你懂吗……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会爱我……”
说着说着,眼眶又湿润了,但这次没有掉下来。
他用手背狠狠地擦脸,抿紧嘴唇哽咽。
“想哭就哭吧,哭完心里就痛快了。”方严把椅子挪到他身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母亲去世时,父亲制止了我的眼泪,强迫我把痛苦藏在心里,即使在葬礼上也不允许落下一地眼泪。他认为这才是坚强的表现,可是,如果不大声哭出来,冲淡心中的悲伤,伤口就永远无法愈合,一生都无法走出那段阴影。”
“那你后来哭了吗?”克劳德吸吸鼻子,趴在桌上看他。
方严摇摇头,说:“但我为另一个人哭了。”
“谁?”他眨眨眼,然后忽然笑了:“一定是你深爱的人,我猜得没错吧。你说他的时候眼睛都在闪光,有你这样专情的恋人,她一定很幸福。”
“我很爱他,但他心里没有我,只想着别人。”方严说这句话时,表情很悲伤,这种绝望深深感染了克劳德,他举起杯子:“不,不要说这些了,我们今天把不愉快的事情都忘记,没什么大不了的,酒才是好东西!”
“好,不醉不归。”方严也举起酒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
这天,克劳德喝到烂醉,滑到桌子下面胡闹,像孩子一样又叫又笑折腾到半夜。方严去扶他,他也不肯起来,就赖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捂着脸,急促地喘气,喉咙里发出一些古怪艰涩的声音。方严不知所措地跪在旁边,一下一下抚摸他的额头。
“方严,我这里好痛,明明没有受伤,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他抓着衣服,心脏的位置。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看见他这么痛苦,方严比如何时候都后悔、自责,他咬紧嘴唇,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说出真相的冲动。他把克劳德的头揽在怀里,用两只胳膊护住:“痛哭吧,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
克劳德梗咽了一会,看得出他正在努力克制,他紧紧抱住方严的后背,肩膀轻轻地抽动,终于失声痛哭……
“没事了,一切都会好的,我会陪着你,一直陪在你身边,哪也不去。”像母亲安抚熟睡的孩子一般,方严抚摸他头,轻轻摇晃身体,在他耳边温柔地鼓励:“很快,你会遇到一个全身心爱你的人,给你幸福,对你好,让你每天都过得很开心。他不会背叛,不会让你难过,永远不会……”
他不知道克劳德有没有听进去,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诚的告白,绝不掺一句假话!
再后来,克劳德哭累了,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脸上还挂着泪痕。方严细心地擦掉那些水迹,一遍遍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最后把他抱上柔软的大床。
“我不能等了,你会是我的,对吗?”他脱掉彼此的衣服,跨坐在克劳德身上,昏睡中的小狮子只是轻微地哼了两声,没有醒来。
方严低下头,用近乎虔诚的表情,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吻……
作者有话要说:严严要攻了吗要攻了吗???
话说,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别的文章都能正常放音乐,唯独这篇不行,什么代码都无效……
☆、第12章 一夜
方严不是拘泥上下的人,但他不太喜欢主动,所以一直处于被动方,图个享乐。或者说,十年后的克劳德更有男人味、有魅力、具有征服性,令人神魂颠倒,所以他并不排斥在他身下喘息。
但现在克劳德还是个爱哭的大男孩,有点软弱,容易受伤,让方严生出一些怜惜。
用怜惜这个词,似乎不太恰当,因为他没有脆弱到需要像对待女人一样小心翼翼,但方严还是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感情。他不想顺从,不愿像过去那样等待着接受一切,这一次,他要主动权,一点点吃掉他的小狮子。
这是从骨髓深处蔓延出来的独占欲,他想要他,想狠狠地占有他,让他只看自己。
方严舔舔嘴唇,看着因为醉酒而双颊泛红的克劳德躺在身下,就产生了强烈的冲动。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像这样渴望得到谁,他的心脏怦怦直跳,血压至少升到150,头晕目眩。更重要的是,那玩意涨得发痛,青筋暴涨,恨不得立刻要了他!
他轻轻地喘息,强忍住冲动,决定先满足他可爱的小狮子。
他的手指在克劳德结实的胸膛游移,指腹轻轻按压还没有反应的两颗小肉粒,用指尖捏住反复搓揉。小狮子在昏睡中嘀咕了几句,不断扭动身体,还迷迷糊糊地打掉让他发痒的手。这孩子气的反应让方严觉得很有趣,按说这样强壮的身体很难用可爱来形容,但他就是觉得现在的克劳德非常可爱。
他发自内心地笑了,低下头含住其中一颗软粒,用牙齿时轻时重地磨。
方严越来越激动,他贪婪地呼吸他的气息,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这比用他的内衣自渎更刺激,让人血脉喷张!他的视线有些模糊,缺氧和头晕的症状更加明显,他爱的人就在身下,乖巧地任他摆布,不会拒绝和反抗,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人发疯。
“克劳德,我好想你……”他疯狂地抚摸他的身体,小狮子的胸肌练得很好,线条分明,又不会像健美先生那样过于结实,而且敏感度很好。只是刺激小肉粒也会发出好听的闷哼,方严喜欢这声音,于是更加卖力地吮吸。嘴里的肉粒渐渐充血发硬,他用牙齿咬住,舌尖不停地舔,手也不闲着,很快握住克劳德的东西,技巧地抚弄。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又扭动了一下,似乎是醒了,但还没有完全清醒,依然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什么,语气含糊,听不真切,却用力抱住方严的头,手指插到他的头发里,似乎很喜欢这种爱抚。
这很奇妙,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能让人产生这么大的反差。比如,过去的方严从来没想过,克劳德作为承受方时无论反应还是表情都如此勾魂,让他欲罢不能!
“小东西,马上让你成为我的人。”他难得激动,沙哑的声音全因饱受情·欲的煎熬。
方严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克劳德身下,温柔地打开他的双腿,仔细观察那个地方。那里的颜色不太深,有细细的褶皱,不是很漂亮,但很干净。入口处长着一些的绒毛,紧紧地闭合着,看样子杰森没有好好地开发这份宝藏。
这让他很兴奋!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只护手霜,挤了很多在手上,俯□去低语:“乖孩子,你会喜欢的,我保证。”
他把冰冷的乳液握在手心,直到温热才涂上去,为了减轻小狮子的不适感。他尽量放轻动作,但异样的触感还是让克劳德抖了一下。
他皱着眉头晃动,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并疑惑地问:“杰森?”
就算没开灯,也应该感觉得出身上的人是谁,但他喝得太多,酒精麻痹了神经,错把方严当成了杰森。他开始口齿不清地抱怨,嘀嘀咕咕地说了许多,语气有些怨恨,但最终还是紧紧抱住身上的人,用双腿环住他的腰。
他在求欢,这很好,但方严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不愿意被当成任何人!
方严僵硬地愣在原地,痛苦和绝望席卷而来,让他措手不及。他脑海中不断回放过去的片段,那些他没有好好珍惜的点点滴滴。
记得某一个仲夏的夜晚,天很热,空调坏了……
方严在烦躁中无法入睡,而刚集训完的克劳德活生生忍了二十天的分离,刚回家就黏上来要做那事。
他像大狗一样凑上来,把浑身的热气带到床上,不老实地动来动去,闹得方严很烦,于是毫无回应地躺着。他的冷淡让克劳德感到很不满意,他开始抱怨,甚至有点生气。
“都说小别胜新婚,为什么我们分开这么久却没有一点重逢的喜悦?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我想你在乎沙发垫的时间都比我多!拜托,看我一眼就这么难吗?”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了半夜,定力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这种持续的碎碎念。于是方严爆发了,他冲他大吼:“你没看见空调坏了吗,这么热的天不动都出汗,你还想怎么样?”
他很少这样发怒,吼完之后两人都有点尴尬,缄默持续了很久。
“睡吧。”最后是克劳德打破了沉默,翻身下床。
他要去哪?
心烦意乱的方严蜷在大床的一侧,忽然感觉一阵凉风从背后吹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笨蛋正在给他扇风。
“蠢货!”他的语气冰冷,但心是热的。
“那喜欢天下第一大蠢货的人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克劳德总是不正经,一边扇风,一边把邪恶的爪子伸过来,上下其手摸个不停:“严,你舒服了,我还难受呢……”
那天,我们似乎是做到天亮,汗水把床单都湿透了。
那也是方严重生前,唯一一次没有控制住情绪,为之疯狂的一夜……
从回忆中清醒,他痛苦地看着克劳德,把额头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对不起,我不应该总说你是蠢货,因为最蠢最笨的那个人是我才对。没有好好珍惜你,是我这辈子犯下的最大的错误。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你也会重新接纳我,再爱我一次吗?”
“不做……我睡了……哼……大混蛋……”克劳德当然不明白方严在说什么,他不满地翻了个身,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他不知道,那一句杰森已经彻底浇灭某人的欲·火。
方严静静滴坐在床沿上,半天没动静,不知是愤怒还是伤感,连那玩意都失去了冲劲,无精打采地垂着。他久久地凝视熟睡中的克劳德,虽然想立刻占有他,却又不能这样莽撞行事。他冷静下来,觉得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弄不好会让小狮子产生抵触心理,反而不会接受他。
他想了一会,起了别的心思。
“别怪我,这么做是为你好,因为这世上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只有我才知道你想要的酒精是什么。”他在小狮子耳边低语,拿起护手霜的瓶子,在没有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狠狠塞进自己的身体。
他跪着,让鲜血一点一滴落在床单上,为了造成逼真的效果,还把血液混合护手霜涂在小狮子的那玩意上。
他想了想,担心露出破绽,又涂了一些在自己那儿。温热的液体一直在往外流,他没有做任何止血措施,而是让它顺着大腿淌,染得两人私·处尽是鲜红,才把弄脏的瓶子处理掉。
然后他深呼吸了一会,缓解眩晕的状态,这种天旋地转来源于内疚和自责。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不比杰森强多少。
杰森是个人渣,他也一样。而且,这种欺骗的后果更严重!
他默默低下头,再次把脸贴在克劳德的胸口上,小狮子的体温很高,感觉很温暖,很舒服。
他动了一下,后面已经不再流血了,看来人的凝血功能比想象中的强大。尽管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他还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会。他找了块镜子查看伤势,虽然看上去很严重,其实只是皮外伤。而且这点程度的撕裂,对受过拷问训练的方严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关键是要让克劳德以为他伤得很重!
小狮子醉成这样,明天什么都不会记得,必须制造逼真假象,让他产生强上了自己的错觉。
以他的性格,如果做了这种事,就会负责到底!
方严脸上露出凶狠的神色,最后闭上眼睛:“要下地狱的话,让我一个人去吧。”
整个过程,克劳德都没有醒,只是不老实地翻身。方严看着他,忽然有种欲泪的冲动。上辈子,因为他的冷漠和拒绝造成了今天的恶果。他的爱人不再爱他、不再注视他、心里想着别人,而他只能用阴谋和算计去夺回属于他的爱。
“我不想给你压力,可我快受不了了,我无法忍受你心里想着别人。”方严叹气,捡起浴袍的带子打了个活结,然后把两只手腕放进去,用牙咬死。
他的脚跨过被束缚的双手,再把手绕到身后,形成反绑的姿势。这个动作没什么难度,但需要一定的柔软性,单纯的克劳德绝不会想到方严自己也能弄成这样。
一切就绪后,他躺进小狮子的怀里。
这家伙睡觉时喜欢抱东西,无论是被子枕头还是人,只要是个体型巨大的物件,他就会手脚并用像考拉抱桉树一样缠上去。果然,翻了两次身的克劳德很快就抱住方严,用腿夹住他的身体。
他们脸贴着脸,亲密地靠在一起,克劳德均匀的呼吸喷在方严耳畔,让他再次激动起来。他仿佛回到了十六七岁还对爱情抱有期望的青涩年纪,只是呆在喜欢的人身边,就觉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他轻轻地笑,尽管双手反绑的姿势很不舒服,但还是一直带着笑容。
他躺在克劳德怀里,时间一长,右臂就压得麻木、但不敢动。害怕那一点小小的动作也会让他的爱人改变姿势,不再紧紧贴着他,这种近在咫尺的分离会让他崩溃。
房内空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