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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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
这时远处突然刮来一阵冷风,夹带着方家玫瑰园的香味,令明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缩了缩脖子,脑瓜子跟着闪过一道灵光。
沈渊!
于是在某天下午,明雅计划了一番以后,拨通了沈渊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沈渊有点吃惊的接起:“明雅?”
明雅深吸一口气,尽量用最自然的声音说道:“今晚,你有空吗?”
电话那头沉寂了许久,而后传来沈渊的笑声:“我有没有听错?方明雅,你居然主动约我?”
明雅噎了下,忍着脾气说:“上一次你不是请我吃过饭吗?这次该轮到我回请了。”
那头又沉寂了好久,而后传来沈渊略带嘲讽的声音:“今天是什么日子?这种话从你嘴巴里出来真令人感到意外,还是说你不过是打着回请的幌子,实则另有目的?”
明雅喉头一紧,他还真是猜对了……
她吞咽了下,索性收起方才的小心翼翼,咬牙切齿的说:“你来不来?不来就算了。”
“来,下班我接你。”沈渊心情极好的笑了,“晚上见。”
明雅收了线,紧张的心情顿时松懈了下来。
其实沈渊对她不差,虽然嘴欠了点,但是从小到大,她看得出他一直是忍让她的,如今她这么利用他以达到羞辱他亲生母亲的目的,会不会显得太过残忍?
可随即明雅又在心里提醒自己。
当年沈宛心介入父母的婚姻,致使她家庭破裂,最后还与父亲闹翻,一个人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有谁同情过她?
没有!他们都觉得她是自找的,活该接受这个教训!
明雅咬着牙根,在下班之前在附近的品牌店买了一套颜色较为活泼鲜艳的裙子,为了迎合他的喜好,又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直到下午回到办公室,王厉盯了她许久。
“约会?”他放着正事不做,吊儿郎当的倚在门边,目光上上下下的从她身上扫过。
明雅一身亮黄色长裙,原本这个颜色就非常挑人,幸好明雅皮肤白皙,身材纤细,天生的衣架子驾驭得起。
她长发披肩安安静静的坐在电脑前办公,纤腰细腿的让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你很闲吗?”她抬头瞪他。
王厉耸耸肩,他确实很闲,一下班就跟在她身后往电梯走。
“别跟着我。”明雅忍不住回头。
王厉面无表情的抬起下巴,拿鼻孔对着她:
“这条路你开的吗?只准你一个人走?”
明雅气不打一处来,鉴于此人三八兮兮的个性,如果让卓然知道,八成这事就得砸了。
于是她观察了他一阵,突然阴测测的提醒:“你鼻毛跑出来了。”
王厉闻言神色骤变,赶紧掏出随身的小镜子细细端详,发现上当以后回头,方明雅早已跑进了电梯。
王厉暗叫不妙,也急匆匆的下楼,可等他来到大厅门口,只能看到方明雅上了一辆兰博基尼。
那种抢眼的亮黄色,可不是卓然的风格。
王厉大惊失色,刚从兜里掏出电话,手机里赫然出现一条短信。
——你要是敢通风报信,明天就跟我上民政局,我们结婚!
王厉手一抖,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太狠了,方明雅要是嫁给他,他这辈子也毁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诱惑
夜幕降临。
一辆亮黄色的兰博基尼缓缓滑出,渐渐融入周遭璀璨的夜色。
明雅透过车窗惬意的欣赏起路上的灯火霓虹,正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一辆辆豪华跑车从身旁经过,带出华丽的线条为城市里增添了一幕更鲜艳的色彩。
沈渊新换的跑车那座椅真是太舒服了,明雅忍不住闭上眼,随着霓虹灯的光线映入车厢,昏黄的光线所营造出的暖意令她眼皮一下比一下重。
可随即,当她想起今夜的目的,又突然睁开了眼睛。
而与此同时,她这副慵懒如猫的模样落入了男人眼里,他留意到她今天的衣着,似乎有意迎合他的喜好,眸色微微发亮。
很显然,今晚的方明雅不太对劲。
明雅没发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眼皮子抬了抬,最后坐直了身,为避免自己再昏昏沉沉的打盹,于是远离了舒服的靠椅。
她发现沈渊对兰博基尼这个品牌似乎情有独钟,换了几辆跑车全是这个牌子,也许是跟性格有关,像卓然喜欢雍容华贵的宾利,王厉热爱夸张霸气的保时捷,而沈渊则独钟桀骜不驯的兰博基尼。
车子七拐八拐的在车流中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了位于长安街的一家日本料理店。
沈渊把车停妥,与明雅一起走过一座小桥。
门一开,木桌、木椅、木隔断、木拉门,白色吊灯,水墨画扇,典雅的插花,衬托上柔和的灯光,在明雅面前呈现的是一个地道的日本氛围。
身着和服的女侍应微笑着迎向他们,明雅报了自己的名字,便跟随对方来到一间包房。
沈渊少见的风度了一回,伸出手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明雅随即跪坐在矮桌旁,瞥了眼桌上精美的插花,开始点菜。
其实她对刺身和鳗鱼不太感冒,这次会挑选在这里,也是考虑到沈渊的喜好。
“你想吃什么?”明雅想了想,果断的把餐单推给他,“还是你来点吧。”
“为什么请我吃饭?”沈渊幽幽的看着她,眸中荧光流转。
“请你吃饭还需要理由吗?”明雅笑眯眯的反问。
“是不需要。”沈渊沉默良久,摸摸下巴点了一盘刺身,“这个,你吃得惯吗?”
明雅凑过去瞧,点了点头,这一刻两人离得很近,明亮的灯光下,他能清楚的看到她低垂的睫毛,白皙的皮肤,还有那两颗圆润小巧的耳珠子。
忍着吮一口的冲动,沈渊收回思绪,他心神一阵恍惚,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他已经不在意了。
明雅低头只顾着吃寿司卷,对那一盘子刺身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而在这时沈渊夹了一片生鱼片,又沾了点芥末到她碗里。
“尝尝。”
明雅捏筷子的手有点僵硬,她仰着脸顿了顿,最后强忍着恶心吞下肚,又因为吃得着急,被芥末呛得直咳嗽。
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喜欢生吃鱼肉,他们不觉得恶心吗?而且如果刺身处理不好,可是会有寄生虫的。
沈渊端起面前的白瓷杯给她送去,嘴角一直保持着上扬的幅度。
明雅接过杯子三两下灌了个干净,擦擦嘴又听他在那头不冷不热的说:“这杯水……是我喝过的。”
她面色一囧,抬头迎上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既然你不喜欢吃,又何必勉强自己?”沈渊捏着杯子抿了一口清酒,目光流转间嘴角的笑意更深。
明雅擦擦嘴:“可是你喜欢吃不是吗?”
说好的回请,自然要依照对方的喜好。
沈渊有片刻的怔忡,他搁下瓷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原来你还记得?”
明雅脸色微微发白,不作声。
她怎么敢告诉他,自从多了他这个优秀的兄长,她压力有多大,生怕爸爸对他的期待过深,她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希望能找到扳倒他的方法,所以对于他的喜好,她自然很清楚。
窗外响起雨水落在湖里的嘀嗒声,明雅把窗帘拉开,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外头下起了小雨。
海浪敲击在礁石上的响声更衬托出室内的宁静,一盏灯,一双人,有种说不出的和谐在他们之间萦绕。
后来沈渊看到她不吃生食,又多叫了一碗味增汤和凉面,看着她吃饱以后才结账。
明雅抓着包包抢着付款,却被他阻止。
明雅没好气的瞪他:“说好了我请客的。”
“我怎么可能让女人付钱。”沈渊拦住她,颇为大男人的说。
她看着他掏卡的动作,忍了忍,没说话。
之后沈渊去取车,等着方明雅把安全带系好,他说:“我送你回家。”
在他发动引擎之前,明雅突然道:“我今晚不想回家。”
他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沉默了好半晌,明雅才听到他沉沉的声音:“方明雅,你刚才说什么?”
她扭过头,白净不含脂粉的小脸在夜色下竟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力:“今晚我不想回家,你可以选择把我带回去,或者让我下车。”
她的话里,暗示意味极浓。
沈渊盯着她不放,眸中掺了几许热度:“带回哪?”
明雅嗤笑一声,觉得这人就是在跟自己装傻:“当然是你的房间,又或者说那是我的房间?”
其实她一直不懂,方家那么多客房,他留学归来随便找一间入住即可,为什么非得挑她住过的房间,鸠占鹊巢。
沈渊喉咙一紧,不自觉地滑动一下喉结:
“你确定?”
明雅心里没什么底气,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冷静:
“不要就算了。”她以退为进。
“方明雅,你最好不要后悔!”
沈渊深吸一口气,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一踩油门,车子飞了出去。
一路闯了几个红灯,沈渊心里燥热非常,他看得出其中的猫腻,却不甚在意,现在映入他眼帘的女人,就像一只已经被圈住了脖子的猫,他不认为她能玩出什么花样,也不管她今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明雅特意选的料理店离方家的别墅很近,所以车子没开多久便到了目的地。
她心里紧张,伸手刚解开安全带,已经被沈渊拉开车门抱了起来。
他显得有些性急与暴躁,结实的臂膀不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便将她打横抱出自己的爱车。
明雅“啊”了一声却没反抗,两手揪着他的领子,听他近在迟迟的声音:“方明雅,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可别哭!”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有些麻有些痒。
接下来一切都跟她计划的一样,沈渊把她抱上楼,踢开门,一把扔在床上。
天旋地转间,明雅好像撞到了头,龇牙咧嘴的骂了一句,还没能爬起身,上方便覆过来一人。
她眼明手快的踹了他一脚,说道:“我要洗澡。”
沈渊眯了下眼睛,一把握住她的小腿,目光透出点暧昧:“我不介意。”
明雅抬眼瞪他:“我介意!”
他睨着她的五官,突然松开了她的小腿,转而摁住她的肩膀:“方明雅,你最好别耍花样。”
明雅气急,无奈双肩被制无处发力,只能撒娇的骂道:“什么花样?你既然不信任我,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一身汗味和酒味,脏不脏?没点情趣!”
沈渊愣了下,终于松开了手。
他好心的提议:
“一起?”
“我没那个习惯。”
明雅一身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番衣服下摆,又跟他要了一套浴衣,直接走进浴室,而在此期间,她听到他用钥匙将卧房门反锁的声音。
关上浴室的大门,她可没敢真洗,坐在马桶上,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白色药粒,这是她花了点心思找人在黑市买的,只要三粒便足以令一头大象沉睡,而这些药的用途多是用来对付一些“不合作”的小姐。
敲门声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明雅听到沈渊在门外催促:“好了没有?”
明雅匆匆应了一声,换上浴衣把门拉开。
“急什么,我还能跑了么?”
可不就是怕你跑了。
沈渊喉头一紧,看着她缓缓的步出浴室门,他的浴袍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罩在她身上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可这并不影响她的美,那种不施脂粉的干净与犹如美玉般的皮肤,如今呈现在他面前的方明雅,其实与十几年前那个在浴室里冤枉他的少女无异。
当年她也是顶着这张纯净无暇的脸跑到爸爸面前大喊:爸!爸!哥哥他想强暴我!
……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了下,麻麻痒痒,每一下都像羽毛在撩拨,怎么也抓不到重心,让他心中更为狂躁。
明雅前脚刚踏出浴室,背脊便是一疼,等回过神已经被人用力的抵在墙上。
她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些:“到你洗了。”
沈渊有些不耐烦:“方明雅!”
明雅抿着唇,佯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你猴急什么?今晚还长得很,你……好歹温柔一点。”
沈渊心头蓦然一软,粗嘎的咳嗽两声,看着她的眼神好像要把她吞了:“先给点甜头。”
明雅心里着急,咬咬牙,快速的在他颊面上轻啄了一口,对方似乎不太满意,可还是松开了她:“回床上待着,一会看我怎么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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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五花大绑
耳边传来木门关上的声响,沈渊在喷头下站了一会,眼前玻璃因为热气而蒙上了一层水雾,只能模糊的看到门外的白光。
片刻后里面才传来淋雨的水声,明雅松了口气,瞥了眼映在磨砂玻璃上的轮廓,那是沈渊精壮的身形。
她趁着他洗澡的空当,在房中逡巡一圈,瞥到墙上的壁画时,她顿了下,不是因为那幅画有多么惊为天人,而是右下角的署名。
作画的人是沈渊,时间在十七年前。
画的是夕阳,看得出他当时的画技较为稚嫩,可在上色这一块却非常用心。
她记得他曾经的梦想好像是当一名画家,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大学修的却是商务管理。
明雅抽出他的素描本,随手翻了翻,竟发现他一直有固定作画的习惯,从日期推算,几乎是每周都会有作品,而如今在他的书架上整整齐齐摆着的,是十多本画好的素描。
她突然对他感到好奇,翻到末页她愣了下,只见白纸上画着一名少女,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打盹,身着黑白两色的小礼服,半身抹胸设计,简单的黑白素描没有任何的装饰,却将女孩的优雅纯净勾勒了出来,而此刻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像一只亭亭的天鹅。
明雅大脑一片空白,他画的不就是她么?她还记得这条裙子,当年跟老爸出席晚宴,她爸生怕她给自己丢脸,索性把她扔在角落,最后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没想到这一幕竟被他捕捉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意外,难不成沈渊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自己?
他是受虐狂吗?她当初对他可没什么好脸色。
这回没给明雅思考的时间,浴室中的水声戛然而止。
眼底晃过一丝惊慌,她顺手将画册塞了回去,而后拉开酒柜的门……
等到沈渊步出浴室,看到的就是明雅执着两杯香槟,笑盈盈坐在沙发上的模样。
她穿着白色浴衣,直长发顺溜的披在脑后,衬着巴掌大的脸蛋,竟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可下一秒,当那两杯倒好的香槟映入他的眼帘,沈渊勾勾唇,笑中透出一丝嘲讽,他就知道今晚的方明雅有问题,想放倒他?她还太嫩。
明雅看他带着一身的热气越走越近,然后双臂一张就想抱她。
“等等。”明雅及时叫停,将其中一杯香槟递给他,翘着腿语速极慢的说,“先喝杯酒助助兴怎么样?”
沈渊接过,勾人的桃花眼里晃过一抹精光。
“是助兴,还是另有目的?”他笑意渐深,对于手里的高脚杯,只是端着。
明雅皱起细眉,洋装发怒道:“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往你杯子里掺毒药?”
沈渊耸耸肩,目光幽幽的看着她,虽然没说话,可那神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