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团长小娇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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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笑:“我拭目以待!”
“跟我到山顶来。”
*
都说毛闹闹有个彪悍的性格,有个赫赫的家庭背景,其实再怎么钢铁般的女人内心都有空城,等着喜欢的人去填满。
当她在风声赫赫的山顶抬头仰望漫天繁星,仿佛触手可及,她觉得她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比吃了糖精还要甜,忽闪忽闪的星空格外的有魅力。
山顶的风没有的树的遮挡更加肆意,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在空中旋飞,那一双灵气逼人的眸光彩夺目,毛闹闹开心的笑出声,顾邵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看到了心里,那一刻跌宕的胸口也被塞进了一个女人。
她跌进他的怀里,娇气的搂着他精壮的腰身,“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喜欢吧,这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刚被送进部队第一年下放到基层,新兵蛋子们就是驻守在这里,每天起来跑操,训练,喊口令,郁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围着这座山不停的跑,偶然发现了这一出绝佳的好地方。”
闹闹看着他,“跟我说说你以前训练的事情吧,我特感兴趣。其实要不是我妈反对,指不定我也进你们特战旅。”
“你要是进来的话,肯定是个文艺兵。”顾邵毫不留情的打击她。
“哎哎,怎么都这么说。上次于洋不跟我过过招的,小样要不是拿着枪,准被我压在地上动都不能动,还傲娇个屁。要不信,咱两过几手。”
顾邵挑眉,冷了眉目,“你说你想要拔他压在身下?”
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里面的醋劲,可是这掐重点的方式还真是“男人”化,“什么心思!你别把龌龊的想法移花接木弄到我身上。”闹闹不屑的说道。
顾邵愈加不耐,冰冷的目光射向她,揪着她的小细脖子,要是毛闹闹说一句“是”,绝对的会拧断她的脖子,“你给我乖点,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狡黠的眸子闪着俏皮的光芒,看着这个垂眉间,散发着男性魅力的优秀男人,蜜唇微启,“那你就在我身边守着,最好就在我伸手够得着的地方。或者把我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走哪踹哪,我倒是满愿意变成拇指姑娘的。”
顾邵没有接话。
这两种选择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他不可能带着她出神入死,罔顾她的安全,如果跟着他出任务,他不知道是应该去保护她的安全还是去追捕犯人。
另外,他也不可能永远呆在她身边,岁月沉淀在他身上,积累出来的不仅是成熟,更多的是对部队的热爱,对特种部队的热爱,对各种具有挑战高风险任务的追逐,这是一个男人身上危险的狼性特征。
闹闹就知道他不会答应,他怎么会轻易答应她呢。她其实更希望他选择第二项,枪林弹雨其实都不害怕,更多的是实现梦想的刺激感。
她耸耸肩膀,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语重心长。
“一个贤惠的女人不会让男人在抉择中两难,不会让他在老婆和妈妈掉入水中先救谁做出选择。她应该在说第一句的时候就想好后面的两句话,一句是的对方拒绝的回应,一句是对方同意时的回答,两种回应都不会让对方失望。”
顾邵听此道笑起来了,抬起她的小脸,在她下颌摩挲。左瞧瞧右看看,也没见她有脸红的倾向,丝毫的……不害臊,“给我说说你哪有贤惠的特征了。”
毛闹闹扭了小蛮腰坐起来。
“地球爆炸的那天,我到是可能贤惠的问一句,‘这是您先死,还是我先死?’前者我回答,虽然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可是我是你最后一个。后者的话,请了您,虽然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你相信,你绝对是最后的一个。看看,我多贤惠。”
闹闹倍自豪,倍自信,倍自负。
她的贤惠的闪光点只能让你在最后一刻看见,她也只会在最后一瞬爆发。
顾邵还真是服了。
拧着她到怀里,“这话我当你现在说给我听的,这是你的保证,也是我的保证。”
隔着彼此,能闻到呼吸的距离,顾邵唇压下。
“盖章!”
闹闹指着自己的嘴唇怒瞪双眸,“幼稚!”
顾邵戏谑一笑,看了看漆黑的山脚,扫了眼手表拍拍她端着的肩膀,“不闹了,收拾一下,我们下山去。时间太晚了,这块虽然熟悉但是不保证绝对的安全,至于你想听我部队的事情的话,等你跟政委回来。”
“大忙人又赶人,不过这次约会不错,记住要多补几次。”她慢悠悠的起来。
“好。”
隔天闹闹就跟政委到了别省。
*
说起来,这H省闹闹倒是有几分熟悉。大学的有个室友就是这儿的人,闹闹记忆最深的就是这儿的卤味。麻辣麻辣的,每次的室友带来的特产都能被她干掉大半,卤鸭脖子还有鹅翅,肉多味浓,想起来都要流口水。
政委跟闹闹确定了行程,其实军委大会只在最后一天,而其他的时间倒是被安排满了晚会。这丰富多彩,繁华盛景的晚会也不单纯是歌舞表演而已。
部队里面晚会表演的都是文艺兵,各个长得水灵灵的,白嫩嫩的脸颊皮肤好似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俊俏军装下包裹着曼妙的躯体,清纯欲等人摘下。
这晚会里面的弯弯绕绕自有人给闹闹解释一番。
政委耳提面命的警告她:“跟在我旁边,哪都不准去。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更加不要惊讶,不要惹麻烦,听到没?”
“政委,你当我还是小孩子呢。我爷带我参加这种晚会的时候我还只有十岁呢,那些个小女兵也敢冲我爷爷下手,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些花花心思哪里藏得住。”闹闹不屑道。
政委真是满脸的黑线,“既然知道的话,我还是要嘱咐一句,千万别热麻烦。”
“知道了知道了,难怪政委只做了几年就把全军区的人都得罪了,空穴来风势必有因。”说完,抱着一套衣服转身走回酒店。
“……”政委呕心沥血,他是得罪了谁?
无论什么职业,都有削尖了脑袋往上顶的人。毛老爷子几年前就跟闹闹讲过这种晚会的潜规则,那肩膀上的杠杠星星越多,身边就更加的繁花似锦。更有人意味深长的比喻过,这样的晚宴实则是博“君子”一笑。
高脚杯呈金字塔形状,铺满了大厅正中央的圆形红木桌。红木桌上由一张金黄色的苏绣桌布遮盖,桌布周边的金穗呈花心散开。大厅正中央的八角水晶吊灯向四面八方打下光,金灿灿的,光线在高脚杯内外折射,倒是让此处成了最耀眼的主角。
闹闹的军装上是没有肩章的,崭新、墨绿的军装与白里透红的脸蛋吸引了不少的如狼似虎的视线。
她挽着政委的手臂慢慢踱步而进,端着标准的笑容。
而那双皎洁的眼睛却在四处打量。
“跟着我也行,我就怕你闷。其实这里也有很多青年才俊,要不你去吃点东西也行。我不担心你的安全问题,自保是不成问题的。”政委拍了拍闹闹的手背。
她嘴巴一憋,“你想去猎艳我知道,嫌我碍事了吧?行,去去去,找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好好共度良宵。”
政委今年四十岁了,说他老吧面相不显,看起来差不多三十五岁。端正的五官,笑起来的时候格外的和蔼可亲。但,说年轻也不小了,四十岁的人也没成家立业。起先还以为是声色犬马的中年男人,相处久了,闹闹知道政委绝对是正直清廉的人。
除了一个缺点——不近女色。
当然也没有特殊爱好,只是和女人交谈中是彬彬有礼,绝不逾越。
政委无奈一笑,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她耸耸肩膀,挑眉,提步往中央餐桌靠拢。
闹闹从侍者手中端了杯白兰地小口慢酌,微微的涩苦从舌尖传来,她皱了皱眉头。轻晃被子,提起镊子夹了几块冰块丢到被子里,这才下嘴又品了一口,那股子味道淡却了,她才眉眼弯弯的笑了。
觥筹交错,闹闹咬着小樱桃端了一盘子美味找了小角落打算慢慢品尝。
刚切了小块的芝士蛋糕,感觉旁边的沙发边上一陷。
来人穿着一条香槟色露肩晚礼服,大裙摆的样式,因为人坐在沙发上,腰线看不清是何样式。脸上上妆很淡,几乎找不着痕迹,细长的眼睛在眼角上挑的眼线下显得更加魅惑,高挺的鼻梁。
闹闹总结了一下,是个美女。
“你好,我是司嘉,今晚的司仪。”美女一笑百媚生,“能请你帮个忙吗?”
自报家门,然后就直接上门?现在的美女太直接了,倒是怎么独独挑上她帮忙?
闹闹放了叉子,“你说。”
“是这样的,我的助理刚巧拉肚子,没办法完成今天的表演。我刚从后台出来,见你坐的地方离后台最近,所以万般无奈才想请你帮个忙。”司嘉口气上客客气气,但是眉眼间端的高高的,没有低声下气请人帮忙的诚意。
她素净的衣面才是让这个女人敢这么轻视的缘故,无肩章、军章,身边也没有护花使者。总结一下,就是路边一棵无人问津的小草,涂有一张较为稚嫩的脸庞。
“对不起,我很忙呢。”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重重的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身后的司嘉惊的睁大了眼,这个没眼界的小丫头。她拽紧了礼服的一角,要不是临时出了状况,她的表演本来就是想博个彩头,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哪里亲自出来。
现在被人这么把面子甩到地上,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闹闹的后背,阴恻毒恨。
司嘉扫了四周一眼,确保没人看见才端起笑脸离开。
不怪闹闹是个冷心肠的人,只是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找人帮忙至少得拉下面子来。否则帮你的忙还要看脸色,这是自己往粪坑里面撞?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断来不做。
第一个节目结束后,政委才把闹闹招回来,安排在自己身边坐着。
她脸色很臭,政委和旁边的人笑着攀谈完才转脸和她说话,“回去还要写报告的,认真点。”
“政委同志,得令。”
“你这孩子。”
当下她的实现转向舞台上方,挑眉看着今晚的司仪——司嘉。女人,果然是装着一箱子的面具。台上仪态万千,言笑晏晏,台下傲慢自大。
毛闹闹没想到的是,她和司嘉真是猿粪匪浅,节目结束后竟然还能再聚首。
她一双柔荑挂在一位军官身上,千娇百媚的笑,柔和的目光转到闹闹身上时一顿,而后露出嘲讽一笑。
政委倒是和这位军官熟络,“张师长,上头下了文件,这次和H省的联合军演你可是挑大梁啊。”
“搞好的当然是大家都好,要是砸了就卷铺盖滚蛋。”响亮的声音,伴着高昂的笑声。
闹闹又抿了口酒,嘴角弯起嘲讽的笑容。刚和司嘉调笑的时候可不这么的“谦虚”,爽朗大方的应承了会显得他们这些人骄傲自大,但实际上不正是如此?
她不着痕迹的侧开一步,拉开与这位张团的距离。
这张团是个精明人,眼尖着。不知道闹闹什么身份,起初诧异会和不近女色的政委同来,这回倒是对她来了兴趣,他眼神挑向司嘉,眉峰一紧。
司嘉脸色稍变,有些埋怨的向闹闹看去。哂笑一下,还是松了跨在张团臂弯的手。
“这位是?”
“这位是毛司令的孙女,毛闹闹。”他垮着脸。装成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摊手,“你知道,司令的话我可不敢不从,担一个护花使者的名额。”
政委最开始就是要挑明闹闹的身份,否则做了越矩的事,还得他劳心劳苦的教育。
话音一落,见司嘉脸色又是一变,但很快掩饰过去。
而张团则有些恼怒,端着杯子和政委干了一下,“怎么不早说明呢,毛司令的孙女来了我应该尽地主之谊的。”
他转身和闹闹握手,礼仪做足。
“需要什么直接和我说,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张叔。明天我找勤务兵带你一转,H省与往昔已大不同了。”
闹闹扫了眼司嘉,蜜唇弯起一个很大的弧度,把高脚杯轻置餐桌上。
“您客气了,从辈分资历上我叫你张叔就是我的荣幸了。听爷爷说,张叔当年可是他得力的手下,您总是冲在先锋,干了一个又一个漂亮的仗。后来高升调到H省了,爷爷可惜紧了。”
恭维的话提口就来。
“老爷子惜才啊。”那双眼犀利的射向远处,似乎回忆某些让人难忘的画面。语气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惋惜。
倒是有些……对,有些点点埋怨,这又是为何?
政委神情淡漠的接话:“惜才却不爱才,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老爷子极力留你眼见是错误的,H省到是合了风水。”
几道惊诧的视线全部集中到了政委身上。毛闹闹只是听过老爷子提过几次张萜这个人,没想到此行能碰上,她不奇怪他的职务,倒是对政委这种态度更加好奇。
两禽相遇 第四十章 残暴
政委泰然自若一笑,“好了,时间不早,明天才是大事。”仿佛刚才骤变的话语并不是出自他之口。
“可以,有事明天说。闹闹随时可以联系我,到时候让司嘉陪你逛逛也好。”张萜也聪明的过耳就忘,大家都心照不宣。
这时候才被抬到台面上来的女人,热脸相迎。
“刚才还想请毛小姐帮忙表演呢,这真是人身何处不相逢,现在又能见上面。要是抬爱的话,这是我的名片,毛小姐随时找我。”她微微弯身,给人最大的尊敬,世家小姐的修养,柔如水,似兰似梅。
若不是沙发上发生的事情,她不可能对她起厌恶。
就连递过来的名片都带隐隐约约、经久不散的淡淡兰花香,柔柔醉醉,不浓郁却萦绕于鼻尖,沁人撩人,难怪张萜会把她带在身边。
“乐意之至。”
*
于洋脸色黑炭一样,狠狠地踹向旁边练习时用的木板,只听“咔嚓”,经不起多大力度的易碎木板应声断裂。
他还不解气,一把扯了耳机,冲到闭目修神的顾邵身边大声嚷嚷,帐篷里里外外具是他咆哮,“他们算个屁!没了这些个军用装备赢什么?赢毛线,还有,每次都是我坐守大本营。你都逍遥自在有仇报仇有怨报冤。”
顾邵气定神闲,不理会焦躁的人,吩咐旁边的侦察兵出去。
“行,这次我们两换。”
就在于洋以为顾邵不会发声的时候,他竟然答应。
他的嘴巴张开的能塞进一颗鸡蛋,似乎很难相信一向说一不二的顾团听取他的“意见”。
乐的找不着北的某人,从灰扑扑的地上弹起来,充分表现出他素质过硬的本领,“好好,别反悔。老子终于有扬眉吐气的一天了。损失了那么多的兄弟,这次看老子给他们火烧粮草。狗RI的陈赫,吃屎去吧。”
顾邵越发觉得于洋很“二”,跟还在他家的雷电有得一比,给一根狗骨头也能乐呵一天,摇着尾巴也能开心的玩半天。
“先烧掉他们的粮草。我们丢了一区,陈赫集中兵力在一区,准备攻下三区。但是大本营还原地,兵力薄弱。他们先头部队全都吃的压缩饼干,你去把大米全都给我烧了。”
他深沉眸光微眯,冷静的分析拨开情势急剧下转的迎头之难。
于洋不可置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