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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傅先生,我曾深深爱过你爱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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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邱哥心情不好,喝多了,酒驾,公司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个新闻压下来。”
  苏然和傅莫深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然的意味。
  邱科会酗酒多半是因为白雅,任谁都能看出邱科对白雅的心思。
  平日里嬉皮笑脸活蹦乱跳的人突然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这种落差让苏然有些难受。
  更何况是跟邱科多年交情的傅莫深,苏然挽住了他的手臂,想要给他一些安慰。
  结果反倒是傅莫深揽住了苏然的后背,反过来安慰她。
  “医生说人多久能醒?”傅莫深问。
  “说不准,短的这几天,长的话就……”逄冲说到后来就自动消音了,但是不妨碍苏然和傅莫深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也就是说,邱科有可能自此一睡不起。
  心下恻然,说话便也没有太多顾及,苏然问,“白雅来看过他吗?”
  考虑到逄冲可能不知道白雅是谁,苏然描述道,“高高瘦……”
  “我知道她是谁,我见过她。”逄冲说,“她一开始来过一次,后来就没来过了。”
  苏然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傅莫深拍了拍她的肩膀。
  傅莫深和苏然在医院陪了邱科一会儿,碍于苏然的身体,傅莫深没敢多待。
  两人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沉默着往停车方向走去,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凝重。
  坏消息真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到来,身边的人接连出事,仿佛预示着什么,让苏然惴惴不安。
  回去的路上傅莫深像往常一样安慰着苏然,“别担心,都会好的。”
  “恩。”苏然兴致不高的点了点头,手肘撑着车窗看着惶惶而过的路灯,心思百转。
  过了一会儿,苏然不甘心的问道,“邱科有个造型师叫flank,你知道怎么能找到他吗?”
  傅莫深食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说道,“问问他的经纪人。”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掏出手机递给苏然,“叫彭凡。”
  苏然接过手机,“密码?”
  “你大拇指的指纹可以打开。”傅莫深说。
  苏然很意外,试了试,果真打开了密码,边翻着通讯录边问,“你什么时候录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的时候。”傅莫深说。
  苏然这时已经找到了彭凡的号码拨了过去,放在耳侧听着嘟嘟的声音,不由屏息以待。
  “傅总,有事?”那个三大五粗的声音再次出现,原来下午接电话的人是经纪人彭凡。
  “是我,苏然。”苏然顿了一下,想到彭凡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加了一句,“傅莫深的妻子。”
  “哦是夫人啊,找我有事吗?”彭凡问。
  “我记得邱科有个造型师叫flank,我找他有点事情,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flank离开上京了啊,他说他要去魔都,早就辞职了。”
  “那你能联系到他吗?”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邱少应该有,但是他现在这个情况,也没办法问他。”
  苏然不死心,“那其他人呢?邱科的助理啊化妆师什么的。”
  “邱少没有专门的化妆师,助理也都是近期刚招的,原来的那些人都换掉了。”
  百般询问都无果,苏然最后只能失望的挂断电话,拿着手机皱着眉头发呆,她最后能找到Gerry的线索也断掉了。
  “总会有办法的。”傅莫深在一旁宽慰般的说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啊。”苏然沮丧的低喃道。
  不忍心看着苏然这么颓丧,傅莫深斟酌了一下,说道,“我跟你说过我有个开侦探事务所的朋友,我已经让他去找人了。”
  “跨省工作不方便,但也有些眉目了,你别急。”
  听到傅莫深这么说,苏然果然眼前一亮,激动的说道,“真的吗?能找到Gerry吗?他怎么样?他还好吗?”
  “还没有找到他的具体位置。”傅莫深说。
  怕苏然说要自己亲自出找,傅莫深似是无意的说道,“他们通过侵入监控系统和定位系统找人,也是难为他们在电脑前面翻了这么长时间的监控。”
  “如果他们有了新消息,你一定要告诉我!”苏然果然没有提要出去帮忙找这类的话,只是握紧手机如此交待道。
  “好。”傅莫深一口应下,“现在可以放心了吗?”
  “恩!”苏然重重的点了点头,在接二连三的坏消息之后她终于听到了一点儿好消息,满怀希望的说,“谢谢!真的谢谢你!”
  苏然雀跃的表情并没能让傅莫深放心下,反倒让他的心情越发凝重,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气。
  好在傅莫深常年面无表情,沉浸在欣喜里的苏然没能察觉到傅莫深细微的异常。


第一百一十六章 Gerry是不是杀人了
  苏然终究是没能等到来自傅莫深的消息,因为在那之前,已经有人告诉了苏然Gerry的下落。
  那天傅天晴照旧来送汤,打扮的花枝招展,姿态婀娜。
  她哼着小调,端着盛满鸡汤的金边白瓷碗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然后坐到苏然的身边,心情甚好的用汤勺舀着汤吹了吹。
  把盛满汤的汤勺凑到苏然嘴边,笑容明媚的说,“来,我喂你。”
  苏然抬头看了眼关闭的门,确定没有人再进来,冷着脸偏过了头,“这里没有人,收起你假惺惺的那一套。”
  “我的天,你怎么能说我对的一片好意都是假的呢!”傅天晴夸张的惊叹道,举在苏然嘴边的手一动不动。
  “我每天为了让你喝下这碗汤,你都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
  傅天晴的话让苏然的心里有些不安,但想到喝了这么多天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便勉强稍稍安心。
  勺子一直怼在苏然的脸旁边,她让了让,傅天晴便坚持不懈的追了上来。
  如此反复两次,让苏然有些不耐烦,伸手推开了傅天晴的手,汤撒了一床,“别烦我!”
  傅天晴没拿稳勺子,甩到了地上,嘭的一声摔的粉碎。
  她的脸上当即变了,虚假的笑脸渐渐被冷漠和阴鸷取代,这才是苏然所熟悉的傅天晴。
  “苏然,你别给脸不要脸。”傅天晴阴冷的盯着苏然,甜美的嗓音幽幽的说道,空灵而惊悚。
  苏然扯出一个冷笑,“你先从我的视线里滚出去,才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你现在挺得意啊。”傅天晴扬了扬眉毛,形状姣好的眼眸里恶意满盈,还带着带着三分看好戏的笑意。
  “有了主人的狗果然就是不一样,被打了,学会反咬了。”
  傅天晴这样毫无口德的恶毒言语苏然已经连续听了快一个月,早就已经免疫了,内心毫无波动,甚至因为傅天晴的幼稚而有些想笑。
  “没有打疫苗的狗就是不一样,没人理也能乱吠一通。”苏然坐在被汤泼湿的床单间,学着傅天晴的口吻如是说道。
  “你这幅嘴脸真是让人厌烦。”傅天晴把汤碗重重的放到床头柜上,汤汁荡漾着撒了一桌子、一地。
  “那你就从这里滚出去,没人逼着你待在这里。”苏然说道。
  “我可不能走。”傅天晴抽出一张湿巾悠闲的擦着手指,双腿交叠,靠着椅背直勾勾的看着苏然。
  仿佛生怕错过苏然的任何一个表情。
  “我得留下来,如果我走了,就没人能告诉你花为的下落了。”
  她向苏然的方向倾了倾上半身,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眼神凶狠而恶毒。
  “你花了那么多精力找了他那么长时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听到Gerry的名字,苏然的脸色大变,本来平淡无波的脸上浮现出惊骇和紧张的神色,“你把Gerry怎么了?”
  这样的反应让傅天晴很是满意,她笑的越发开心。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指甲,傅天晴说,“哎呀,你真是高看我,我哪有那个本事把花为怎么样。”
  说到这里傅天晴就不愿意往下说了,举起自己的手对着光东看看西瞅瞅,故意吊着苏然的胃口。
  “你把话说清楚!”苏然忍着腰腹的酸胀,挺直了后背,如临大敌的看着傅天晴。
  傅天晴掀起眼皮看了看苏然,露出一个诡谲的微笑,“你看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他自己都不急,你瞎操什么心。”
  苏然抓着跟前湿濡的被子,双拳用力,愤恨的盯着傅天晴的笑脸,她两个深呼吸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便你说不说,但是我警告你傅天晴,如果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伤害Gerry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苏然冷声威胁道。
  傅天晴做作的拍了拍胸脯,“哎呦可把我吓死了,我哪儿敢啊。”
  “这不是他自己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杀人,这怨得了谁啊?这和我可没关系。”
  苏然被傅天晴话里的信息震的蒙在了原地,瞳孔放大而涣散,因为养胎而红润的脸色瞬间惨白。
  自小腹间升起来的隐隐痛感让苏然的呼吸不太顺畅,她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错了位,极为难受。
  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别相信傅天晴的话,傅天晴的话不可信,她告诉自己Gerry不可能杀人。
  但是一想到Gerry失联前怪异的行为和话语,苏然的手脚止不住的发凉。
  “我的天那,你可别动气,你这身子闹不好就跟我一样,生生丢了孩子。”傅天晴慌忙的站起来坐到苏然身边,拍了拍苏然的肩膀。
  说着担忧关切的话,语气里却满是幸灾乐祸。
  “我凭什么相信你?”苏然抖着声音,满眼惶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傅天晴。
  傅天晴毫不在乎的耸了耸肩,“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但你总应该相信傅莫深吧?”
  “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大不了你去问问他咯。”
  傅天晴的话打破了苏然最后的侥幸幻想,她的心跌落到寒潭,冻的彻底。
  她一把掀开被子和傅天晴,赤着脚慌慌张张的就要往外跑。
  傅天晴猝不及防的被苏然推到在床上,她顺着力道躺在床上,欣赏着苏然狼狈不堪的背影,无声而畅快的仰头大笑。
  从她笑弯了的眼睛里露出丝丝光亮,癫狂而阴鸷。
  大概是被慌张和担忧冲昏了头,苏然完全失去了素日里唇枪舌剑的理智,那一瞬间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坐以待毙。
  她得为Gerry做些什么,至少她应该去核实一下这个信息——Gerry是不是真的杀了人,傅莫深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她。
  理智和情感疯狂撕扯着苏然的神经,生理上的不适让她步伐踉跄心里发慌,手脚不由自主颤抖着,冰凉。
  “少夫人?你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福叔撞见六神无主的苏然,连忙上前扶住她,担忧的说道。
  苏然如同见到救世主一样的死命拉着福叔,不肯被回房间,执拗的说着,“傅莫深呢?我有事情必须立刻马上见到他!”
  “你帮我联系他好不好?福叔,你帮我找到傅莫深好不好!”
  被苏然惨白的脸色吓到,福叔叠声安抚道,“好好好,你先别慌,我马上给少爷打电话。”
  “你在这里坐着,我去给少爷打电话。”
  福叔想把苏然安顿在椅子上,但苏然坚持不肯坐下,非要跟着福叔一起去大堂。
  “我跟你一起去。”苏然尽力维持着随后的冷静说道。
  福叔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力气并不小,抓着苏然的双手就跟钳子一样撼动不得。
  苏然挣扎不开,情绪有些崩溃,“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傅莫深!”
  福叔怕伤到苏然,慌忙松开她,“好好好,你跟我一起去,你先动气,当心孩子。”
  提及孩子,苏然镇静了些许。
  她只觉得肚子很痛,白着脸喘着粗气用右手托住微微隆起的小腹,神色匆忙的带头往大堂走去。
  福叔对一旁的保姆挥了挥手,示意她去找傅老爷子,便慌忙跟上了苏然的脚步。
  一路上都在叮嘱道,“我的少夫人,你走慢点,你别走这么急……”
  苏然却无动于衷,满脑子都是Gerry。
  拿起话筒苏然便给傅莫深打了过去,还好傅莫深的电话号码她背的滚瓜乱熟。
  响了两声那边才接了电话,苏然也不管对面的人是不是傅莫深本人,劈头盖脸就是一句,“Gerry杀了人吗?”
  那边静的仿佛没有人听,苏然连声问道,“你跟我说实话,Gerry是不是杀人了?”
  “我知道你在听,傅莫深,你他妈给我说话啊!”


第一百一十七章 孩子,没了
  小腹绞痛,四肢酸软无力,苏然的意识有些恍惚,她几乎是瘫倒在椅子上。
  她神情飘忽的看着焦急赶来的傅老爷子,在傅老爷子踏进门的那一瞬间,话筒那头传来了一个轻飘飘的字:
  “是。”
  晴天霹雳,地崩山摧,苏然的世界轰然倒塌,失去了所有的光亮与色彩,灰蒙蒙的,看不到一点儿希望。
  “为什么,他为什么啊!”苏然绝望而震惊的喃喃自语,状若疯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察觉到苏然糟糕的精神状态,傅莫深当机立断的说道,“我马上回来,你在家里等我。”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丢下满会议室的人,连外套都没拿跑出了公司,驱车往老宅子赶。
  “啊——”一个尖叫声企图穿破苏然的颅骨,刺的她额头胀痛,浑身剧痛。
  “流血了,少夫人她落红了!”
  苏然陷入黑暗之前意识是混乱的,她仿佛看见了Gerry穿着白衬衫站在大堂门口,清清爽爽的笑着,温暖而和煦。
  她又好像看见了傅天晴,躲在门后面对着她笑的恶毒而欢快,像个恶魔。
  还有傅老爷子拄着拐杖健步如飞的朝着她走过来,皱纹遍布的脸上满是寒意,苍老的声音厉声指挥着,“快把她送去医院。”
  苏然感觉有无数双手抓着她的胳膊她的腰腹,似乎是要将她撕烂才会罢休,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猩红。
  梦由黑与白组合而成,快速交替更换,最后融合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沉甸甸的压在苏然的身上,仿佛是想将她吞噬毁灭,让她透不过来气。
  她在窒息中骤然惊醒,浑身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直愣愣的盯着惨白的天花板,鼻息间是隐约的消毒水味,浑身轻松又疲惫,好像她刚丢掉了什么大包袱。
  耳边熟悉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志,“醒了?饿不饿?起来喝点粥吗?”
  苏然扭头看向声源,傅莫深胡子拉碴的脸蓦然暴露在她的视线里,双目猩红眼圈乌青,看样子是操了不少的心。
  对上傅莫深深沉视线的那一瞬间晕倒前的记忆统统回归,苏然猛然从床上跳起,腰间的酸胀感差点儿让她跌回床上。
  她抓着傅莫深的袖子,红着眼圈问道,“Gerry呢?你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
  “Gerry怎么可能杀人呢?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杀人的!”苏然拼命摇头间眼眶里蓄满的泪水险些掉了下来。
  她抬起袖子在落泪之前擦去,留下粉红的眼圈和湿了的睫毛,脸色苍白如纸,脆弱而倔强。
  见苏然明明难受至极却极力克制的模样,傅莫深心疼的无以复加,他一把把苏然按进怀里。
  深沉而稳重的声音不冷不热,冷静而淡漠,“我帮他找了最好的律师,尽力帮他争取最低的刑罚。”
  时时刻刻都保持理智的傅莫深就像个刽子手,斩杀了所有的美好期望。
  苏然趴在他怀里,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死死抓住傅莫深的衣服。
  傅莫深能感受到苏然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身躯,瘦弱而无助,胸前的衣服一片粘腻,苏然却一点儿声音都不愿意发出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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